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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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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牙兒理解阿花無處宣泄的情緒,可也要理解他要下毒吧。

給人下毒也是很累的活,動不動就搭話。

所以說這麼多的廢話做什麼,直接喝了不就完事了嗎?

張牙兒心裡小九九直爬起來,乾笑了兩聲道:“彆光顧著傷心了,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你死了我都給你收屍埋了。”

都下毒藥了,喝了可不就死了。

他會發善心給埋了,到時候笑著多吃幾道菜。

“快喝了吧,當給我個麵子。”張牙兒信心十足。

小樣,這還不讓你喝下去。

都這樣說了,正常人不會拉下臉來拒絕的。

“我父母說過了,凡事不能自私自利,我不能違揹他們的教導,這是你辛苦熬煮的薑酒茶,理應你先喝,再到我喝。”

“我不好意思被你看著喝,還是你先喝吧。”

“這樣,我心裡好受點。”

阿花說著就把手上的碗遞給張牙兒,也不管他是如何想的,自己說道:“我敬你。”

這…這也可以?

不對!

很不對!

這明明是他煮好的,阿花敬他做什麼?

哇,要不要這麼客氣啊,那就去煮了再來說。

而不是用他煮好的並且還下了劇毒的毒藥,反向來敬他。

張牙兒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想法,反手推脫,“這怎麼可以,這可是我煮給你的薑酒茶。”

“而且我已經喝過了才來的,現在不想喝了。”

張牙兒就不信今夜天時地利人和,還灌不了這小子,那他就白活了。

“你放心好了,我給你的就是要你喝,外頭太冷了,用這來暖暖身體也是好的。”

這下子,阿花打量著張牙兒,他問:“你也不敢喝,難道這薑酒茶有什麼問題?”

還真的給他說對了。

張牙兒頓時掩去不對的神色,為防止他看出來了,接了過來還笑哈哈道:“有問題?你做什麼這麼問?”

“我生性多疑。”

張牙兒一聽這話,陷入了沉思中。

生性多疑?

哦,是看出來了。

但是,滾啊。

阿花用手輕輕擦著沒有眼淚的眼角,裝作可憐人道:“可能是我性格方麵太討人厭了,我就是想敬你一碗,你要是不喝,我覺得我沒有麵子,不想活了。”

“你不是說了我們就是兄弟了嗎?你也給我個麵子吧。”

這話好耳熟啊。

是他說過的話。

張牙兒罵了自己嘴賤,就應該不下毒的,直接半夜去勒死他算了。

也就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另一種,那就是趁他睡要他命。

但毒下都下了,豈能有反悔一說。

張牙兒被架起來,他不喝也不是,要喝了又沒有解藥,那就是血虧一波了。

阿花直直地看著他,都沒有眨眼。

“我突然想起來…”張牙兒緊眯著眼睛,趕緊找了個理由就開溜了,“對了,我叔還在找我呢,我先去看看他有什麼事啊,你要是不喝就早點睡吧。”

廢話,他是傻了才會喝。

他們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沒必要玩這麼大。

總不能他喝下了,再讓阿花喝吧,萬一這小子真看出來了,不喝了呢?

不行了,麻溜點,直接開溜。

張牙兒這一走,這處行帳就隻剩下了阿花一人。

外頭還是一片漆黑,時不時有士卒巡視的火光透在帳簾下。

阿花麵無表情,拿起那碗薑酒茶倒在了地上。

水花四濺,地上全是倒下的薑酒茶。

阿花想著方纔那人拚命要他喝下,心裡不斷鄙夷,要不是他是對毒藥很敏感的人,還真的會著到了。

……

先前的方案還是每五人看十戶,相關負責到的官員,這要是一個看不住,為難的還是自己,就沒人敢馬馬虎虎的,自然就相安無事。

楚玉瓊叫他們重新聚在一起,發話是掌握了匪寇的具體情況。

這引起了一片嘩然,人人臉上各顯心事。

楚玉瓊倒是沒說透,就越過了有些人藏都藏不住的表情,“我來此就是為了皇上辦事,相信在場的每個人都比我有心剿匪,我記得你們的苦勞,等我回京了,定會向皇上稟明。”

“匪寇一日不除,難全我心,我與你們共進退。”

這是說好事,還是說壞事就不一定了。

畢竟,他們知道的楚玉瓊,說出來的話沒人能懂。

就是懂了,也不是件好事。

隻因她特能熬得住,誰都陰不到她,光是後手早就做好了準備,那能輕易讓人知曉。

這時倒是有官員問道:“楚將軍,你的意思我們是知道了,可還有一事很重要,那些匪徒是要殺了還是依照老法子來招安?”

招安招撫,也是許諾了利益,讓叛亂者使其歸順,有著以官換安。

這其中有有利弊,在於有人表麵歸順,背地裡搞動作。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有我的顧慮。”楚玉瓊道:“對於要殺要剮,或者是招安,我是看人的。”

“沒用的人,再怎麼樣還是沒有用。”

也確是這樣,要是用招安這等策略是能行得通的,就是他們聽不聽話。

往年的招安使,還沒有來。

還不如壓得死死的,也不能讓匪徒有所期待能讓朝廷命官拿他們沒辦法。

這也就是匪患為何越來越多的原因,他們不敢做得太狠,也怕被官府派人滅了,要是狠厲,那就是寧可錯殺村民,絕不放過一人。

也像殺良冒功,這種法子,不一樣的是前者殺害無辜百姓割下頭顱來記上殺敵,以此混亂。後者是認不出匪徒於村民,又頂著要到時日的除匪,就下了狠手,一起殺掉了。

“你們有何異議,可以說出來。”楚玉瓊看著他們道:“這剿匪我是日思夜想,隻要我們同一條心那就沒什麼難的,我們各自有妙計,可要是不是同一條心,就是一盤散沙了,說再多都無用。”

她這是在敲打不安分的人。

他們之中做了什麼,她也是知道的,隻不過沒說而已。

有些事不是用武力來解決的,那是行不通的,重要的是直擊內心,使他們相信,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隻要他們知道不能於她對著乾,還要同流合汙,她至於下這麼多手段,就是為了繞開他們嗎?

任務都說都差不多了,也沒人留下,都擡步走了,唯有一人還站著不動。

楚玉瓊看著胡略,好笑道:“胡正先,你記什麼不行,就記得我昨夜跟你說了有事到今日再說。”

“我就好奇了,我們又不是到相見恨晚的程度,你到底有什麼要說的。”

胡略目光正直,沒覺得看著楚玉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哪用得著說相見恨晚了,我是看你老躲著我,我就非要在你麵前晃。”

“我說的話,也沒有問題的。”

“你不覺得你太仁慈了嗎?我都看不過去了,特意來提醒你一下,那些老家夥心裡有鬼,彆和他們說了,要說也是挑人來。”

楚玉瓊挑眉,“你也是什麼話都敢在我麵前說。”

說她躲著他,人沒有自知之明就是不一樣。

都知道了她沒明麵上待見他,人還要來?果真是人要臉樹要皮,沒皮沒臉的人折磨其他人。

還有仁慈這一說,是能用到她身上的嗎?她總不能知道是誰在拖後腿了,就把人吊在樹上,抽一頓再不是仁慈吧。

要是能這樣做,她會另選彆的辦法?

“我有什麼不敢說的,我行得端,不扯小人那套動作,有話都是當麵說。”胡略一拳打在了棉花身上,語氣好點了,沒有直逼的意思。

楚玉瓊笑笑不語,隨他怎麼說了。

“你也真是…”胡略看得不是很好受,就要再好好交流。

也就是這時,很是巧合,何風君進了主帳。

楚玉瓊知道他是有事要說,不然知道胡略在這,定是不想見到他的。

但何風君是故意來的,他就沒等著,在知道了胡略還在,就硬闖了進來。

“你那副將什麼時候回來,他是不管你了嗎?”胡略嫌棄到直壓著眉,“我們說話,還沒有眼力見。”

“這還不如你那副將呢。”

原來他討厭楚玉瓊身邊的副將陸方成,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冰塊臉。那知,那人不在了,還來個這麼個說話文縐縐的。

他是武將,聽不得那些深意的話。

何風君沒理會胡略,直直越過了他,走到楚玉瓊麵前,道:“將軍,你交代的事情辦妥了,有捉到匪徒,現在押送回來了,是要去見上一麵嗎?”

楚玉瓊點了下頭,又對憤憤不平的胡略道:“你少說點,阿君不是沒眼力見的人,他的為人我還是清楚一點的,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要說他趕著來,還不是你要於我說事耽誤了他?”

要說沒眼力見,胡略根本就不配說彆人好不好。

胡略自個就是沒眼力見的,對彆人的看法都置之不理,都這樣了,還要說彆人。

她也不是什麼都為了自己說話,可事實就是如此。

胡略臉色鐵青,為自己辯解:“我都跟你說好了的,何來的我與你說事就耽誤了他,難道我的事不是事,就他的事是事嗎?”

“有什麼事不能讓我跟你談完了事,再進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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