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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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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特加突然想念大哥了……

越前奈繪滿腦子問號,剛剛正常硬氣絕不服輸的男人,突然間悲痛欲絕,像是失去全世界,他是專業變臉的嗎?還是說男人的心情都這麼起伏不定?就像琴酒那樣。

“你這麼傷心做什麼?他們還好好活著,又不是死了。”越前奈繪莫名其妙地看著忽然發怒的男人,“還是說你有什麼奇怪的情結,不齊聚在一起事情就進行不下去?”

鬆田陣平錯愕地抬頭:“他們還活著?”

“誰說他們死了?”越前奈繪,“他們隻是掉入機關到其他地方去了。”

鬆田陣平捂住大半張臉,唇角僵硬抽搐,要笑不笑,要哭不哭,活像被膠水黏住全力以赴扯開。

一個人臉上竟然出現截然不同完全相反的情緒,越前奈繪驚奇不已,並得出結論

這個人病得不輕。

看著伊達航一拳乾翻一個人,身手敏捷地脫離圍攻,伏特加目瞪口呆。

“這個大塊頭是什麼來曆?”

耳麥中傳出越前奈繪的好心解答:“據說他是警校的第二名。”

伏特加下意識地問:“第一名是誰?不會是波本吧?”

越前奈繪彷彿看到豬爬上樹,驚呼道:“伏特加你竟然會思考了?!”

伏特加:“……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

越前奈繪認真地糾正:“把覺得去掉,你就是。”

伏特加突然想念大哥了。

至少大哥從不嫌棄他蠢。

罵不過的伏特加決定甩鍋:“造成這種局麵跟你脫不了關係,還不快過來幫忙。”

“等我解決完這兩個警察就過去。”話語中,奇怪的哢嚓哢嚓斷斷續續。

伏特加眯起眼睛:“那是什麼聲音?”

哢嚓聲愈發明顯,她含糊不清地說:“沒什麼。”

伏特加震驚,伏特加疑惑,伏特加憤怒。

他大喊道:“我在這熱血奮戰拚命抵抗,你卻悠哉悠哉吃薯片?!”

他真的要鬨了!他要告訴大哥!

“你聽錯了。”

“我以人格擔保,那就是薯片。”

“你聽錯了。”

……

赤井秀一睜開眼,看到的是廣袤無際的天空,身下是堅硬無比的石子路。

他不在基地內。

但可以肯定的是此處距離基地並不遠,有炮火聲傳來。

忽然他聽到熟悉的嗓音:“赤井秀一,聽得到嗎?”

是安室透。

赤井秀一立即簡短概括情況:“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是越前奈繪搗的鬼。”安室透怪自己掉以輕心,受到對方表象的蒙騙,恨得牙癢癢,“大概率是她利用了什麼機關,讓我們來到基地外。”

赤井秀一敏銳地抓住關鍵詞:“你們?還有誰中了機關?”

“除了鬆田和萩原外,其他人都中計被迫分開,目前我和hiro在一起,我的同事有一半被動退出基地。”安室透忽然轉移到基地外,立馬聯係正在熱血奮戰的同事,“當然,組織成員也有部分中了機關。”

若是隻有紅方中機關,費儘心思攻入基地的努力前功儘棄,如今一視同仁,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這種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陰招沒幾個正常人做得出來。

赤井秀一冷靜地說:“我記得地圖上沒有標明這類機關。”

“的確沒有,或許二次洗腦前的她不清楚這些。”

赤井秀一理智地指出問題:“照你的說法,這招損人不利己,她沒必要大費周章啟動機關。”

安室透逮到機會就冷嘲熱諷:“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眼神不好使?”

它罵對方的同時也不忘拉越前奈繪下水:“你太高看她了,以前越前奈繪是萬丈光芒的天才少女,在大眾的監督下她的行為會收斂一點,但現在她的立場轉變,不再受到約束,可以不計後果儘情放飛自我。”

赤井秀一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衝擊,非常荒謬:“你的意思是她開啟機關的時候沒考慮那麼多,隻是因為想做就做了?”

他皺了皺眉,不解地說:“你好像很瞭解她,但據我所知你們見麵的次數並不多。”

安室透扯了扯嘴角:“從鬆田那裡獲取的經驗。”

赤井秀一:“???”

很久以前,安室透就知道越前奈繪的行為不能以常理判斷,她捉摸不透,放飛自我的時候很難想到她的下一步行動,直到在鬆田那裡悟到真諦。

越前奈繪背後的動機,需要往無拘無束的、相反的、另一條極端推理,簡單來說就是隨自己的心意做事,不顧他人死活。

總結起來一句話:創飛所有人。

一道灼熱的目光落在背上,赤井秀一警覺地回頭:“誰在那?”

他語速飛快告知安室透,烏丸蓮耶最後的出沒地,然後切斷通話。

赤井秀一握緊手槍,放輕腳步,清冷的月光下,高大的身影投下長長的影子,抬眼撞上綠色的瞳孔。

“琴酒……”

基地內。

“好痛。”落地時沒有緩衝,此刻柯南齜牙咧嘴地揉腰,費力地撐著地麵站起身,“這是哪?”

陌生的環境,同伴都不在身邊,長長的走廊唯他一人,不過從裝潢判斷他還留在基地。

轟隆

完好無缺的牆壁毫無預兆開啟,暗門中身材高挑的女人緩緩走出,她的身後是戴著烏鴉麵具分不出男女的奇怪之人。

“貝爾摩德?”柯南瞪大了眼睛,“你旁邊是”

身體被黑衣包裹得嚴嚴實實,手也戴上皮質的手套,不露出半點肌膚,整個人形象的如同臉上的麵具烏鴉。

烏鴉男人發出難聽的、像是在粗糙的砂紙上摩擦的聲音:“這個小鬼是哪裡來的?”

貝爾摩德不在意地說:“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構不成威脅。”她嘴上用著敬語,眼中卻看不到分毫敬意,“您先離開,這裡交給我。”

烏鴉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邁著步子。

絕對不能讓他走,柯南的手放在足球腰帶上蓄勢待發,不等他有所行動,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貝爾摩德從後麵打暈了烏鴉男人。

柯南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結結巴巴:“你、你”

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費勁千辛萬苦來到基地,來之前甚至沒想過活著回去,堵上性命的最終之戰就這麼結束了?權勢滔天作惡多端的首領就這麼易如反掌解決了?

在思考中過於活躍的大腦慢慢冷靜下來。

他不相信事情就這麼輕鬆結束。

柯南的表蓋對準貝爾摩德,冷聲說:“後退。”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舉起雙手,順從往後退了幾步


柯南緊緊盯著貝爾摩德,表蓋始終對準她,他走到烏丸蓮耶身邊,小心地挑開麵具

那是一張普通至極的大眾臉,沒有任何顯眼的特征,丟到人群中足以瞬間淹沒。

男人呼吸平穩,胸腔輕輕起伏,手臂自然垂落身側,與睡著時的狀態彆無二致。

貝爾摩德的態度曖昧不明,偶然會向他透露訊息,但直接對組織成員下手他聞所未聞,何況這個人是黑衣組織的Boss,她的頂頭上司。

他不會簡單地認為對方是棄暗投明,但這樣做對她沒有任何好處,除非……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麼難以置信,也是真相。

柯南猛地抬頭:“他是假的?!”

貝爾摩德打了個響指:“答對了。”

“既然有一個假的出現在這裡,就說明還有其他假扮的。”柯南嚴肅地問,“真正的烏丸蓮耶在哪?”

情況不妙,沒人見過烏丸蓮耶的長相,對他的瞭解隻停留在表層,本人站前麵前很難辨認,更彆提有一堆假冒的混淆視聽。

原本勝負的關鍵,唯一有可能見過真實容貌的越前奈繪失去記憶,站在對立麵。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順便告訴你,那個地方進去需要指紋。”貝爾摩德注視著他,緩緩地、低沉地開口,“當一切歸於平靜,他就會離開,到那時候再想找到先生難如登天。”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腦中一道靈光閃過,柯南醍醐灌頂:“烏丸蓮耶還沒離開基地,他在自己的休息室!”

貝爾摩德唇角微微揚起,不置可否。

雖未直接承認,她的態度說明一切,柯南仰頭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貝爾摩德豎起一根食指,放在飽滿的唇邊,輕聲說:“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又是這句話。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從貝爾摩德口中聽到這句話。

柯南抿了抿唇:“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貝爾摩德微笑著,耐心地解答:“當然是我一直在監視你。”

她的笑意不達眼底,反而透著股冷意,讓人覺得不寒而栗,連呼吸都放輕了。

“不對。”若是其他人有可能真被唬過去了,柯南不會被這種小伎倆欺騙,直言不諱地揭穿,“監控早就被破壞了,你不可能一直在監視我。”

“還是那麼警覺。”貝爾摩德重新掛上溫柔的笑容,“我問的越前奈繪,機關能抵達的地方就那幾個,隻要知道其他人的位置,自然得出你的位置。”

貝爾摩斯背過身,揮了揮手:“問答遊戲到此結束,再見。”她頓了頓,改口道,“不,是再也不見。”

柯南抬腿就想要追上去:“站住,彆想走!”

沒來得及看清,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發出落地的悶響,短短幾秒鐘濃鬱的煙霧遍佈。

“咳咳,是煙霧彈。”柯南捂住口鼻,劇烈地咳嗽起來。

煙霧消散,視線變得清晰,貝爾摩斯已經不見蹤影。

他後悔自己沒早點察覺到對方的意圖,並且深刻地明白現在不是悲春傷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將情分享給所有人。

“我要趕緊告訴其他人這件事。”柯南對著那邊大喊,“安室先生,赤井先生。”

接連喊了幾聲都沒有應答,他嘗試呼喊其他警官,卻無一人回應。

一個人不回應或許是抽不開身,一群人不回應就是他這邊的問題。

柯南摘下通訊裝置,代表開啟的燈光不亮了,他不停地按著開關,裝置宕機了一般毫無反應。

“肯定是掉下來的時候嗑到哪裡摔壞了。”柯南懊惱至極,從兜裡摸出手機。

螢幕亮起微弱的光芒,右上角的訊號格全部消失。

“手機也沒訊號。”他崩潰地揉著頭發,勉強稱得上完整的發型秒變雞窩頭,“可惡!”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到這裡開始,就收到來自狙擊手猛烈的攻擊,他們防不勝防,被打得措手不及,狼狽地躲避子彈。

不知是幸運還是技術水平的問題,基安蒂的每次射擊都擦身而過,安室透和諸伏景光險之又險藏到掩體後。

“還好對麵的不是琴酒,否則就麻煩了。”諸伏景光低頭看著劃出一道口子的袖子,裡麵的麵板沒受到半點傷害,“奇怪,基安蒂的狙擊水平好像變差了。”

“我也覺得有點不正常,她射擊叛徒的時候特彆精準。”安室透蹲在掩體後,小心翼翼地往外探頭,一顆子彈飛來,他立刻縮回去,“不過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得先想辦法把狙擊手乾掉。”

“我掩護你,你找地方架好狙擊槍。”

好友吸引了大部分火力,諸伏景光也不拖泥帶水,背著狙擊槍找準機會衝出去。

科恩的視線聚集在安室透身上,基安蒂看著瞄準鏡內的身影,不由得嘀咕:“怎麼沒看到諸伏景光那個家夥?”

狙擊手和□□成員的直覺讓她感到奇怪,準備搜尋諸伏景光的位置,突然一道影子壓了下來。

基安蒂被推得踉蹌,狙擊槍歪到彆處,雙手撐在灰撲撲的地麵,怒吼道:“基爾,你做什麼?!”

水無憐奈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灰塵,麵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有隻蟑螂爬到我身上了。”

基安蒂露出嫌棄的表情,不知是說蟑螂還是在說她:“惡心死了。”

水無憐奈好脾氣地說了聲抱歉,麵對Boss投來的視線她心裡有點打鼓,麵上鎮定自若地微微頷首,應付過去。

再次望向對麵,望遠鏡中,已經看不到諸伏景光的身影,微笑中深藏功與名。

諸伏景光悄悄抵達對麵的建築,此地視野開闊,風速完美,便於隱藏,是狙擊的不二選擇。

他架好狙擊槍,調整角度,微微垂眸,瞄準鏡看到某個尋找已久的人。

諸伏景光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烏鴉人還是站在那裡:“zero,我好像看到烏丸蓮耶,跟基安蒂在一起。”

嘈雜聲中,傳來安室透遲疑的聲音:“你確定嗎?

諸伏景光緊緊盯著對麵的“烏鴉”:“裹進長長的黑衣裡,戴著尖嘴烏鴉麵具,看不出男女,跟越前描述的一模一樣。”

“不對勁。”目測景光離開射擊範圍,安室透就回到了掩體後,他蹲坐在掩體下陷入沉思,“既然想要撤退,應該換身不顯眼的裝扮,而不是如此明目張膽大張旗鼓,就像是告訴所有人烏丸蓮耶在這裡。”

整座基地處於混戰狀態中,這個時候褪去標誌性的裝扮,悄悄摸摸撤退,淹沒在大部隊中很難被發現。

當然公安有針對的推出方案,比如各個小隊不相同的暗號,但烏丸蓮耶並未選擇保險的方式,反其道而行之出現在大眾視野之中。

一定彆有意圖。

“確實不符合常理,難道他就不怕葬身於此,組織多年的基業毀於一旦嗎?”諸伏景光,“這其中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陰謀。”

連續數次都打空,眼睜睜地看著安室透躲回去,基安蒂氣得想罵街,憤憤地錘了下地麵:“可惡,他們躲在角落裡,根本就打不到。”

麵對看得見打不中的敵人,科恩的情緒非常穩定,淡定地灌下整瓶水,形成鮮明的對比。

水無憐奈眸光微閃,垂下頭請示道:“先生,我下去一趟。”

經過變聲期處理的嗓音渾厚粗糲,烏鴉男陰森地說:“你要做什麼?”

“那兩個人都不是傻子,明知有狙擊槍怎麼可能冒頭,我有辦法把他們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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