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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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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好氣哦,但是打……

安室透讓其他人留在原地,自己先探探路,眾人當然不同意,認為這樣太危險了。

諸伏景光:“要去就一起去。”

伊達航:“沒錯,不能讓你一個人冒險。”

“我不是要做英雄,是為大局考慮。”安室透考慮周全,“如果真的有陷阱,你們還能來救我,若是大家都去,發生意外的話情況反而更糟糕。”

眾人思考片刻,知道他說得在理,隻好讓他去了,行動前憂心忡忡地注視他。

安室透警惕心拉到最高,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觀察周圍,慢是慢了點,但有突發狀況能立馬做出反應。

其他人神情緊張地盯著,眼睛都不敢眨,越前奈繪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按照他的步調猴年馬月才能走出去。

太慢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幫你一把。

越前奈繪微微一笑,手指微曲,蓄力一彈。

安室透敏銳地感覺到身後有淩冽的破空聲,脊背升起寒意,他來不及回頭,憑借聲音發出的方向和本能,手撐在地上翻了個跟頭。

雙腿剛落地,身後再次傳來聲響,這次進攻的位置非常巧妙,安室透連翻兩個跟頭才躲過。

當危機結束,安室透終於有機會檢視襲擊自己的“武器”

幾枚樸實無華的發卡。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他發現自己在越前奈繪的步步緊逼之下不知不覺抵達門外。

安室透感覺自己被戲耍,那一瞬間各種情緒湧上心頭,他再也忍不住:“越前奈繪!”

“你嚇到了,萬一嚇出心臟病怎麼辦?”越前奈繪捂著自己的胸口,假裝驚魂未定的模樣,“做人要理智冷靜,彆動不動大喊大叫,你現在不是安安全全站在門外嗎?”

其實爆炸的炸彈是她安排的,不這樣怎麼逼迫他們離開?粗暴卻有效,人隻有感受到壓力,哪怕目前的情形不樂觀,不是自己想要的,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下去。

安室透一怔。

方纔處於震撼的情緒中,經過提醒發現自己安然無恙踩在堅硬的地麵上,途中沒有任何機關,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所以她剛剛的舉動是在推波助瀾?是在幫他?

堅持維護組織的越前奈繪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是說她的心底中有殘存的善念?

柯南心中困惑不已,不問出來實在難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越前奈繪懶洋洋地抬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小鬼頭?”

柯南:“……”

好氣哦,但是打不過怎麼辦?

“你們先走,我留下來。”鬆田陣平聲音堅定,“我得把hagi和奈繪帶回去。”

他的視線落到靠在牆壁陷入沉睡的的萩原身上,抬眼時恰好撞上越前奈繪的目光,對方冷哼一聲,撇過頭不看他。

越前奈繪的強悍的身手曆曆在目,幾人加起來也隻能勉強應對,伊達航不放心獨自留下他:“你一個人對付不了她,我也留下。”

“不,覆滅組織更重要,我有辦法讓她恢複記憶。”鬆田陣平聳了聳肩,攤手道,“況且我們共同生活了那麼久,總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吧。”

眾人慾言又止,不知是該點頭還是搖頭,尤其是安室透的腹部仍舊隱隱作痛,但越前奈繪毫無緣由突然放過到嘴的鴨子,讓他們看到點希望,死灰複燃。

鬆田陣平不動聲色掃了一眼奈繪,小聲叮囑道:“你們當心點,她肯定藏著什麼陰謀。”

“你不相信她?”諸伏景光有些驚訝,按理說鬆田應該是最不願意懷疑越前奈繪的人。

“與其說不相信,不如說我太瞭解她。”鬆田陣平扯出抹苦笑,“當擺出氣定神閒悠然自得的模樣,多數情況下心裡憋著壞招。”

諸伏景光點點頭:“我們會注意的。”

伊達航不止是樂觀地看待問題,也是在安慰他:“而且說不定我們運氣好,這次是少數情況。”

鬆田陣平比所有人都希望看到這個結果,歎了口氣:“希望吧。”

即便有安室透平安的例子在前,鬆田的囑咐在耳邊回響,他們保持警惕,隻是不需要再那麼小心翼翼,一步三回頭,直到一行人走出大門,緊繃的肩膀緩緩放鬆。

突然腳下出現一個大洞,所有人墜落下去,身影慢慢變小,直至消失不見。

“不!”鬆田陣平瞳孔驟縮,那一刻心跳無限放大,他毫不猶豫衝上去,大門卻倏然合上,撲了個空。

越前奈繪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發出勝利者的歡呼:“沒想到吧,我贏了!”

“我怎麼可能放任你們去給Boss添堵?”她繞到鬆田麵前,洋洋得意炫耀,“本來我是想把你們全部拖下去的,誰知你偏要留下,算你運氣好。”

望著沉浸在悲傷情緒中,背影孤寂沉默不語的鬆田陣平,越前奈繪不解地歪了歪頭。

她始終貫徹想不通就不想了,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還有重要的情況彙等著彙報。

越前奈繪按上耳麥:“呼叫伏特加,呼叫伏特加。”

那邊的戰況過於激烈,等了幾秒,纔等到伏特加的回應:“什麼?”

“我送了你一份大禮,記得查收。”

“你不是對波本深惡痛絕嗎?我就利用機關把波本送過去了,你可以親手解決他,以泄心頭之恨。”越前奈繪在原地轉了幾個圈,語氣高昂,”開不開心?驚不驚喜?”

伏特加看著對麵寸頭濃眉陌生的大塊頭,想衝進螢幕罵人:“我這已經夠亂了,你能不能彆再添亂了,而且你送過來的根本不是波本!”

越前奈繪懵了:“那波本去哪了?”

琴酒太難纏了。

赤井秀一手肘彎曲抵擋琴酒的拳擊,同時右腿狠狠踢向對方的膝蓋,不出意外被躲開了。

槍裡的子彈所剩不多,琴酒就像一條不知疲倦的狼,永遠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從哪個刁鑽的角度攻來。

兩人打到現在雙方除了受點輕傷,將牆壁打得坑坑窪窪,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甚至在琴酒的阻撓下讓烏丸蓮耶逃跑了。

“赤井秀一。”琴酒陰惻惻地盯著他,如同一條毒蛇,“之前你運氣好,假死逃跑了,可你不會永遠有這樣的好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赤井秀一冷淡地回應:“手下敗將的話可沒有說服力。”

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雙方格鬥水平不相上下,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

地板毫無預兆收縮,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正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腳下一空,墜落其中。

等琴酒維持住身體的平衡,再次踩上地麵,發現他已經不在基地內。

腳下布滿尖銳的石子,鹹腥味撲麵而來,下方海浪翻飛,一遍又一遍拍打著泛著冷光的礁石。

這是基地外的懸崖,站在這裡能聽見不遠處傳來的炮火聲。

有人按下了機關,導致他被送到了這裡,可能不止是他和赤井秀一,所有處於有機關位置的人都被強製轉移了出來。

不等他詢問是誰做的,耳麥中傳來伏特加驚慌失措的聲音:“大哥,越前奈繪把事情搞糟了!她啟動機關,把我們留在基地的人和一些條子送到外麵來了,現在局勢更混亂了。”

“我就說應該把她和我放在一起,我好看住她。”

琴酒靈魂拷問:“你看得住她嗎?”

伏特加:“……好像不行。”

彆說他了,大哥都不一定管得住越前奈繪,再次洗腦失去全部記憶的她和以前沒多大不同,硬要說區彆就是隻聽從Boss的,以前連Boss的都當成耳旁風。

“越前奈繪的確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將事情複雜化,但這次她做得正好。”越前奈繪算是誤打誤撞做到他心坎上了,琴酒轉瞬想出一個更好的,足以迷惑所有人視線的方案,“讓那幾個假扮Boss的分開,到基安蒂,你,貝爾摩德那邊去。”

伏特加的腦子愈發亂了,他好像有點理解接下來的行動,卻抓不住關鍵部分:“大哥,你是要……”

琴酒看著赤井漸漸走進的身影,勾起唇角:“混淆視聽,這樣才能給先生爭取離開的時間。”

另一邊的山頭。

“看看這是誰?”基安蒂舔了舔嘴唇,帶著難以抑製的興奮,“兩個討厭的,散發著難聞氣味的老鼠。”

“終於落到我手中了。”基安蒂架著狙擊槍,看著瞄準鏡中的獵物,眼中閃爍興奮的光芒,“科恩,基爾,我要親手殺了他們,彆跟我搶。”

科恩一如既往老老實實答應了。

水無憐奈皺了皺眉,不讚同地說:“我們的任務是掩護Boss撤退,我不建議做多餘的事情。”

“掩護先生撤退的同時,順便解決兩個臥底也沒什麼。”基安蒂已經迫不及待看到兩人腦袋開花的畫麵,“如果Boss和琴酒知道害得基地千瘡百孔的罪魁禍首死了,隻會感到高興。”

幾分鐘前,他們從琴酒那得到的訊息,這裡是Boss離開的必經之路,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Boss順利撤退。

水無憐奈不動聲色往後退了幾步,手握住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向赤井秀一傳送重要的訊息。

“你做了什麼?”鬆田陣平沙啞著嗓音問。

越前奈繪波瀾不驚:“我隻是把他們送到該去的地方。”

世界彷彿安靜下來了,那一刻鬆田陣平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隻剩下越前奈繪的那句話在腦海中反複播放。

一個變成植物人躺在病床上,一個隱瞞身份做臥底,一個藏在暗處不能相認,明明就在身邊,卻因為各種原因無法相聚,哪怕遇見也隻能裝作陌生人。

鬆田陣平下頜線繃得發緊,指甲攥進肉裡,彷彿感受不到疼似的,他睫毛顫了顫,怒罵道:“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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