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山茶花的意識覺醒之旅 第4章 相處——東宮趙瑟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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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懊惱剛爬上李承鄞心頭，旋即又被另一股隱秘的欣喜衝散——原來瑟瑟甩開他，並非厭惡，隻是手疼！這念頭讓他陰霾儘掃，眉眼間重新染上雀躍。他立刻小心翼翼地捧起瑟瑟那隻被自已攥疼了的小手，指尖帶著不易察覺的輕顫，聲音放得又低又柔：“瑟瑟，手還疼麼？都怪我…是我太用力了，實在對不住。隻是太久未見你，一時情急，所以……”
他話語未儘，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瑟瑟卻像被燙著似的，迅速將自已的手從他掌心抽離，動作乾脆利落。她垂下眼睫，聲音平淡有禮：“五皇子言重了，已經不很疼了。我知道您不是有意的，不必自責。”
儘管他道歉的姿態近乎卑微，語氣也足夠溫柔，可心底那股莫名的抗拒卻異常清晰，讓她隻想立刻拉開距離。
她抬眼，目光禮貌卻疏離：“五皇子，我該告辭了。出來許久，怕太後孃娘和母親憂心。改日…若有閒暇，再尋機會與您敘話。”
下次？何時？她心中並無期待，甚至有些許不耐，但這並不妨礙她畫下一個虛無縹緲的“餅”。
“好！瑟瑟妹妹！”
李承鄞眼底的光亮黯了一瞬，旋即又強打起精神，語氣急切，“下次入宮，定要來找我！我等你！”
那“等”字被他咬得極重，帶著少年人執拗的期盼。
瑟瑟幾乎是立刻轉身，小跑到靜侯一旁的嬤嬤身邊，一把牽住嬤嬤的手，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嬤嬤，我們快些回去吧，娘娘和母親該等急了。”
“是，瑟瑟小姐，這就回。”
嬤嬤溫聲應道，心中瞭然。這自然是小姐的托辭——方纔她明明囑咐了趙夫人開宴時再來接。她也看得分明小姐對五皇子的不喜，方纔那抽手的動作快得像避蛇蠍。旁人或許未能察覺小姐眉間那一閃而逝的蹙痕，但她這雙在深宮沉浮數十年的眼睛，卻看得真切。
嬤嬤心下歎息，她約莫猜得出緣由——永寧公主。那位驕縱的殿下對瑟瑟小姐的欺淩近乎常態，卻總被輕描淡寫地揭過，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刁難，這才讓小姐愈發不願入宮。即便此番小姐險些丟了性命，公主也不過被禁足三月。她心疼小姐，奈何人微言輕，隻能在這些小事上默默縱容。五皇子看似對小姐溫存，可在公主與小姐之間，卻總是一味和稀泥，既想安撫妹妹，又不想放棄對瑟瑟小姐的親近……這般“既要又要”，小姐心生牴觸，實屬自然。
嬤嬤恭敬地向李承鄞行了一禮：“五皇子，奴婢先帶瑟瑟小姐告退了。”
說罷，便牽著瑟瑟，步履匆匆地向長樂宮方向行去。
行至半途，竟迎麵遇上了尋來的趙夫人。
“瑟瑟？”
趙夫人麵露訝異，快步上前，目光迅速在女兒身上逡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不是讓你在禦花園等母親去尋麼？怎的走到這裡來了？”
她唯恐女兒在宮中受了委屈。
瑟瑟立刻撲過去，緊緊攥住母親溫暖的手，仰起小臉，語速輕快：“母親，我冇事！隻是花兒看倦了，便想著早些來找您。”
她晃了晃母親的手，轉移話題道，“我們快去找父親和哥哥吧，瑟瑟想他們了！”
她將方纔的插曲輕巧帶過。
趙夫人仔細端詳女兒神色，見無異樣，才鬆了口氣，溫柔地回握住女兒的小手：“無事便好。走，去尋你父親和哥哥。”
嬤嬤無聲地退後半步，垂首跟在母女二人身後，她的職責，終究是回太後身邊侍奉。
剛踏入太極殿，瑟瑟便像歸巢的乳燕，掙開母親的手，歡快地朝父親跑去。趙大人見狀，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張開雙臂，一把將女兒摟入懷中高高抱起，全然不顧四周或詫異或探究的目光。於他而言，那些所謂的威嚴l統，怎及得上懷中這香香軟軟的小女兒半分？威嚴是讓給外人看的，溫柔纔是留給家人的珍寶。
看到父親抱著妹妹親昵，小趙仕玄立刻抱住了父親的大腿，仰著小腦袋，黑亮的眼睛裡記是期待：“父親！父親！我也想親親妹妹！香香妹妹！”
趙大人低頭睨了一眼兒子，故意板起臉：“胡鬨！男女授受不親，你妹妹豈是你能隨便親的？”
小趙仕玄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委屈地撅著嘴，控訴道：“父親！您“雙標”！您也是男子，為何您就可以？”
這“雙標”一詞，還是跟妹妹學的。瑟瑟口中時不時蹦出的這些新鮮詞兒，簡潔又傳神，他學得可快了。
“我是她父親，至親骨肉，自然可以。”
趙大人被兒子的用詞逗得險些破功，麵上仍努力維持著嚴肅。他自然懂這詞的意思——當初聽瑟瑟解釋時，也曾驚歎其精妙，卻也嚴肅叮囑過女兒，這些“異詞”隻能在家人麵前說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瑟瑟也乖巧地應承了。
“我也是瑟瑟的親哥哥！也是至親！”
小趙仕玄據理力爭，小胸膛挺得老高，“族學夫子說了，不可對彆家女子越禮，但親人之間親近些，無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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