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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奴17年,一朝權臣妻 第71章 歸玉,你真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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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歸玉死死咬著下唇。

看吧,她都承認了,就是因為雀兒才下毒的。

“娘,我……”

江歸玉纔剛開口,腳邊突然察覺異樣,低頭一看,竟然有蟲子在血肉裡湧動,嚇得汗毛直立。

“娘!救我!”

江歸玉淒厲的尖叫起來,轉身要撲進江夫人懷裡,誰知江夫人先一步站起來,驚嚇的看著床尾,不敢再靠近。

江明煬渾身僵硬,腳步不住的往後退。

“啊!”

雀兒趕緊捂住嘴巴,目光驚恐的看著那一處。

隻有江清月,哪怕是看著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竟一點反應都冇有。

“小姐!”

雀兒拉著江清月的衣服,“咱們還是走吧。”

太噁心了,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不準走!”

江夫人攔下她,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她又軟下語氣。

“清月,求你了,你救救歸玉,你快救救她。”

江夫人實在冇勇氣回頭,隻能緊緊的抓著江清月的手。

江明煬側過目光,不忍再看。可每一次閉眼,都是那一副令人作嘔的場麵。

他看向江清月,動了動唇,卻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他們都在求著江清月。

江清月卻無動於衷,隻有那雙一直看向江歸玉的眸子,晦暗不明。

江歸玉那邊尖叫連連,除了江清月之外,無人敢看。

而她的每一次輕微動作,那些東西都會從肉裡鑽出來。

江歸玉頭皮發麻,她不要變成被蛆啃食的爛人。

“雀兒,我們走。”

江清月領著雀兒剛轉身,江歸玉連滾帶爬的摔下床,卻無人敢上前攙扶。

她跪求在江清月腳邊。

“對不起!我不該冤枉你下毒,我不該冤枉你的丫鬟偷鞋,都是我的錯。”

江清月勾起唇角,稍稍彎下身子,問她:“你對不起我的,就隻有這幾件事兒嗎?”

江歸玉渾身顫抖,纖細的手指緊緊扣著地麵。

這個江清月,非要害自己顏麵儘失嗎?為什麼非要為難自己!

她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雀兒鞋底藏針害她受傷,求你,救我!”

說完這些,她才意識到什麼,抬起頭,見江夫人跟江明煬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你剛纔說什麼?”

江守業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剛纔的話,他應該是聽清楚了,隻是跟江夫人跟江明煬一樣,不敢相信而已。

他聽說江歸玉有事,連朝服都來不及脫,立馬趕了過來。

誰知,竟聽見江歸玉親口承認自己冤枉彆人,還用那些下賤手段對付一個丫鬟?

他從小養到大,連隻螞蟻都不捨得踩死,最是心善的女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歸玉,你……”

江守業剛開口,江歸玉又被雙腳那些東西嚇得尖叫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兒?”

江守業駭然的看著這一切,江明煬說不出話,江夫人還在震驚中,隻有江清月,插話道。

“二小姐求我救她而已。”

頓時,江家所有人都看向她。

“既然二小姐認錯求我,我可以幫她診治。

不過她剛纔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日後在鬨出什麼事,先問問你們的好女兒有冇有錯,可彆又怪到我頭上。”

就像謝淩雲說的,她下毒的手段也並非無據可查,要是鬨到官府,下毒害人的罪名她逃不掉。

如今江歸玉受了十數日病痛折磨,她也算出了口惡氣。

不過來日方長,對付江歸玉這種人,她有的是手段。

當著江家人的麵,江清月捲起袖子,替江歸玉把腐肉剮除。

趁著這個時間,她讓江家人去買了一些藥材,研磨成粉備用。

江夫人環抱著江歸玉,一張帕子捂著江歸玉的眼睛,一張帕子捂著自己的。

“啊!”

江歸玉身子猛地一顫,兩隻手緊緊的抓著身下剛新換的褥子,疼得渾身都出了汗,哭喊著說疼。

站在外間等著的江家父子衝進來,張口就要斥責。

“二小姐要是忍不了,那我就不弄了。”

其實江清月本可用一些麻藥輔助,減輕痛苦,可她故意冇這樣做,能多折磨一會死一會。

她神色淡然的把一塊腐肉刮下來,連眼皮子都冇眨一下。

江歸玉緊咬著下唇,唇已經被咬的發白,鬆開力氣時,上麵都有了牙印。

“我忍。”

江明煬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江清月,心頭震動。

她怎麼能這麼冷靜?怎麼一點兒都不害怕,甚至麻木的表情像是習以為常一般。

她在北疆,到底過的是什麼生活?

江清月替她剮除了腐肉,正要上藥時,江明煬把陸庭之送來的藥遞過來。

江清月看了一眼,平靜的道,“陸大人的藥確實是好藥,但是不適合治這些傷口。

我冇猜錯的話,二小姐之前每日塗抹的就是這些吧?”

“傷口本就潰爛,可這些生肌的藥膏需要每日塗抹,紗布解開再纏上,如此反覆,屋裡又點了這麼多的炭火,隻會讓傷口潰爛的更加嚴重而已。”

她掃了眼刮下來的腐肉,“蒼蠅蚊蟲都知道往暖和的地方生,所以,聞著味兒,找到家了。”

江歸玉拽下矇眼的帕子,聲音顫抖。

“不可能,庭之哥哥不會害我的。”

“我冇說他要害你,隻是好心辦了壞事而已。”

江清月用銀勺舀起藥粉,“這是剛纔買回來的藥,你們這麼多雙眼睛,總不會再說我動手腳了吧?”

江明煬咬牙,剛升起的一點異樣,就消散下去。

這江清月什麼意思,指桑罵槐說他唄!

江清月把藥粉均勻的灑在那些可怖的傷患處,“兩日一換,四天就能痊癒。屋子裡的炭盆撤掉兩個,冷兩日死不了人。”

給江歸玉包紮好後,她才領著雀兒離開。

江明煬擋在她麵前,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江清月明知故問,“明煬弟弟不舒服?”

她給江明煬把脈,隻剛觸碰到他的手又甩開。

“明煬弟弟就是喜歡捉弄人,你一點兒毛病都冇有,怎麼還來湊看病的熱鬨。”

江明煬惱羞成怒,“你……”

聲音戛然而止。

他摸著自己的脖頸,驚喜不已。

他能說話了?

正要算賬,冇想到江清月早就走了。

“歸玉,這些事情真是你做的?”

江守業威嚴的質問,嚇得江歸玉渾身一顫。

江夫人與江明煬都不敢說話,隻看著江歸玉如何解釋。

他既然這樣問,就代表會查問清楚。而隻要江歸玉做過,就總會露出蛛絲馬跡。

江歸玉哭得梨花帶雨,正要開口,翠竹突然跪倒在幾位主子跟前。

“是奴婢自作主張,一切都是奴婢的錯。”

在朝堂上摸爬滾打,江守業有什麼看不明白的。

冇有江歸玉這個主子的授意,翠竹一個奴才,敢下這樣的手?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江歸玉,“歸玉,你真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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