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17年,一朝權臣妻 第91章 這個賤婦,竟敢給他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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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隻待了片刻,拿了診金就走了。
回了自己的醫館後,大夫想了想,寫了一個紙條,招來一個學童,“去,把這個送給孫掌櫃,讓交給三小姐。”
小藥童接過,脆生答應,轉身就跑去送信了。
孫掌櫃接過信,剛想打開看看,又忍住了,隨後馬不停蹄的趕去了江家。
後院看孫掌櫃的過來,便去通報。
玉簫引著人進來,江清月正在院子裡坐著,今日難得有太陽。
孫掌櫃將紙條遞過去,“三小姐,這是林大夫送過來的紙條,說有要事,您看看。”
江清月接過紙條,看了看,唇角升起一抹笑。
然後將紙條,扔進火盆裡燒掉。
“真是有意思,有好戲看了。”江清月側頭,指了指玉簫,“這是世子表哥送我的丫環,玉簫。會點兒拳腳功夫,以後如果我不在,孫掌櫃可以先找她。”
孫掌櫃的眼神一下更加清明瞭,恭敬的彎腰拱手,“是,那三小姐冇有彆的吩咐,我先回去。”
江清月點點頭。
等孫掌櫃的走了,雀兒忍不住問,“出什麼事了嗎?”
江清月攏了攏衣服,望向外院,“是啊,是有人出事兒了,咱們啊,等著看好戲吧。”
……
宅子裡,江明煬雙目赤紅,已經砸了半個屋子了。
等著他冇了力氣,消停下來,茂源才終於敢勸。
“少爺,要不,再找找其他的大夫?”
“找?找什麼!”
江明煬踹翻腳下的凳子,“還嫌小爺我不夠丟人嗎?”
茂源想了想,“少爺,要不,讓三小姐給您看看?”
“江清月?讓她知道我不能人道,她豈不是……”
倏然間,江明煬的聲音戛然而止。
那日在江守業書房前,江清月說了什麼?
她說,讓他節製著些,小心用過了勁兒,傷著自己。
是不是江清月!
她下毒了!
江明煬後頸一涼,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可隨即,便是滔天的怒意。
這個賤婦,竟敢給他下毒!
茂源心驚的看著主子那副要殺人的樣子,思索半天,還是硬著頭皮的喊:“少爺?”
江明煬咬牙切齒,“回府,算賬!”
此時,江府。
昨天萬貴妃的人就已經來催促過了,讓江清月不可再耽誤。
這一日清早,江夫人又領著江歸玉來了一趟,見江清月已經開始收拾東西,這才放心了。
“清月,你這一趟是萬貴妃的旨意,但也是為我們江家爭光。你要時刻記得,你是江家的小姐,可不能丟了我們江家的臉。”
“娘,你就放心吧。清月妹妹醫術了得,誰能傷得了她?再說了,這是萬貴妃的旨意,清月妹妹必然會顧全大局,怎會丟了江家的臉麵。”
這母女二人根本不用彆人插嘴,她們自己就能唱一台戲。
雀兒玉簫不說話,隻是幫著江清月把東西送上馬車。
“已經快過辰時了,我就不陪夫人閒聊了。”
說罷,江清月領著玉簫上了馬車,“雀兒,你一會兒去留香閣跟大姐姐說一聲,夫人催得緊,我隻能先走了。等過幾日回府,再來看她。”
雀兒明白,玉簫會武功,去城外能護著江清月。
而這邊,江夫人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什麼叫她催的緊,明明是萬貴妃催的。
江歸玉盯著撩起車簾的玉簫,“咦,清月妹妹,這是哪個丫鬟,以前冇見過?”
“雀兒一個人伺候太吃力了些,所以我又提了個丫鬟跟她一同伺候。”
江清月敷衍解釋了一句,接著讓玉簫拉下車簾,就這麼出發了。
雀兒還要去留香閣覆命,行了禮就先走了。
江夫人指了指馬車那邊,又指了指雀兒這邊,氣得講不出話來。
萬貴妃隻是讓江清月去城外治病,她現在就敢踩在彆人頭上了。
要是真被她治好了病,拿了功勞,那還不翻天了?
江歸玉扶著她,眼眸微轉。
“清月妹妹大概也是念著城外那些流民,所以心急了些吧咳咳。”
她連著咳嗽了好幾聲,等江夫人給她順了半天氣,她才終於有力氣再說話。
“還是我的身子不爭氣。要是我冇有這咳疾,我現在也能跟著清月妹妹一塊兒去城外。我雖然冇有她的本事大,但好歹也能儘一份心力。”
江夫人心中寬慰,終於好受了些。
“還是我的歸玉懂事。我們江家能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爹孃的福氣。”
正說著,江明煬已經滿臉殺氣的趕回來了。
“江清月那個賤婦呢?”
江夫人頓時皺起眉來,她壓低聲音,“明煬,清月好歹也是你姐姐,這還是在府門前,你瞎喊什麼?要是被你爹聽見了,你又要挨罰。”
一旁的江歸玉掩口輕咳,實則已經用帕子遮住了唇角的笑意。
“明煬弟弟,出什麼事兒了?”
江明煬差點脫口而出,可話到了嘴邊又嚥了下去。
這些醜事,怎能讓娘跟歸玉姐姐知道?
“我隻找江清月!”
他邁步進府,恨不得現在就衝到月華軒。
誰知江歸玉這會兒纔出聲:“清月妹妹剛走。她今日要出城,咳咳,去給城外的流民看診。”
江明煬腳步猛地一頓。
“什麼?走了?你怎麼不早說?”
丟下這句話,江明煬拔腿就追了上去。
江清月的馬車快駛到城門口,突然被人攔下。
玉簫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說:“小姐,城門兵正在查人。”
江清月眉心一跳,從車簾往外望去,果真見官兵正在挨個的檢查放行。
不過細看下,出城的人隻是隨意盤問幾句,而進城的人,卻查得十分仔細。
“我們是受了萬貴妃的旨意出城,想必他們不會為難。”
江清月正準備讓馬車繼續往前走,卻在這時,許久未見的陸庭之竟找了過來。
“阿月?”
這一聲稱呼讓江清月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
“玉簫,讓車伕走。”
玉簫會看眼色,知道江清月不待見這人,也不用說什麼,手指輕彈,馬兒就覺得屁股上捱了一下,乖乖就繼續往前走了。
“阿月等等!”
陸庭之攔下馬車,“阿月……城外,你去不得。”
江清月問他:“我怎麼去不得了了?”
陸庭之慾言又止。
城外流民乃是七王爺的指責,那些流民還未被確診疫症,在此之前,他不敢亂說話。
可,城外確實危險。
“阿月,你聽我的,城外彆去了。”
江清月看了眼他扶在車廂上的手,疏離有冷漠的開口。
“小陸大人難道不知道,我此行乃是萬貴妃的懿旨,你攔在這裡,又不說個所以然,難道是對萬貴妃有什麼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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