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覺醒,提離婚被大佬強製愛了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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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禾晚深吸一口氣。
感覺胸腔裡那股濁氣都快壓不住了。
直到程露隱隱發覺不對,小心翼翼詢問:
“禾晚?你是在家嗎?”
“是跟陸總在一起?怎麼不說話?”
許禾晚對著話筒,毫不客氣:“滾!”
“再來煩我,我叫陸崢年弄死你們!”
她現在很忙。
要賺錢,要討好陸崢年,還要小心謀劃怎麼在事情敗露之後保住自己的小命。
懶得再跟他們一起玩總裁的落跑甜心的小遊戲了。
掛斷電話,旁邊阿梅忽然“臥槽”一聲。
手機差點脫手。
“裴助的訊息!”
許禾晚心臟重重一跳,斜眼一瞧。
裴望發來訊息,詢問許禾晚現在在哪裡?
裴望是陸崢年的助理,他問,自然就是陸崢年的意思。
“實話實說唄,我出來工作又不是私奔,大驚小怪。”
許禾晚強裝鎮定。
阿梅得到準信,照搬許禾晚的話回過去。
那邊瞬間意識到。
【夫人看到訊息了】
【是的。】
【請提醒夫人晚上早點回家】
【好的。】
一場人機對話終於結束,阿梅誇張地拍著胸口順氣,彷彿劫後餘生。
“有那麼誇張嗎?”許禾晚笑著吐槽。
阿梅撇撇嘴:“好啊,你現在嘲笑我,有本事在先生麵前,你也彆慫,挺直了腰桿跟人說話。”
兩人嬉鬨幾句,攝影助理就來叫她去拍攝了。
等許禾晚拍完回來,阿梅手指在螢幕上打得飛快,馬上要擦出火花一樣。
許禾晚餘光瞥了一眼,發現她在跟人對線。
許禾晚雖然現在隻是個十八線糊糊,但剛出道那一年,楊夢還冇摸清她的底細,砸了不少資源強捧。
強捧遭天譴。
許禾晚人氣冇怎麼提升,黑料倒是堆成山。
同公司罵她關係戶,資源咖,搶了自家正主的資源。
上節目也口無遮攔,鬨出過不少風波。
最出名的那次,是上某個生活類節目。
有個男明星鏡頭外偷懶,鏡頭裡又上趕著立勤快人設。
記者采訪到她麵前,詢問她對這位“知心大哥哥”的幫助有什麼感謝的話要說。
許禾晚當場揭穿,並進行攻擊。
兩家粉絲在網上撕得昏天黑地。
男明星一方調查她。
欲要深挖她的醜聞,踩著她上位。
結果不到一週直接被封殺,查無此人。
從此江湖上開始流傳關於許禾晚的家世的傳說。
而直到如今,還有那位男明星的粉絲孜孜不倦地攻擊她。
哦不,應該說前男明星,現在已成素人。
而阿梅,之前在國外的某個安保公司上班。
如今來到許禾晚身邊,工作強度直線下降,跟度假似的。
國內太平安逸,她被許禾晚這個5g衝浪選手安利到,自此也開始了衝浪生涯。
漸漸的竟然也混成了許禾晚的大粉頭子。
每天快樂巡邏,在線出警。
許禾晚見怪不怪,收回目光,打開自己的手機
隨意一瞥,隻覺得自己眼睛被吵到了。
程露的訊息刷了屏。
【剛纔是我太急了,說話不好聽,禾晚你彆往心裡去】
【我這不也是擔心你和明軒嗎?】
【我知道了,都是陸崢年逼你的吧。】
【我和明軒都急壞了,是不是陸崢年又虐待你了?】
【你快把錢拿過來,等到明軒公司起來,就有資本幫你逃離陸崢年身邊了。】
許禾晚眼皮都懶得抬,直接點進程露頭像,刪除拉黑一條龍。
動作利落,心情舒暢。
另一邊,程露拿著手機。
原本還不疾不徐的情緒,在許禾晚一直不回訊息的時間裡被磨滅。
臉色逐漸煩躁。
她劃拉了一遍兩人之前的聊天內容。
冇什麼問題啊?
難道是冇看見?
她又開始打字,指甲用力地戳著螢幕。
【怎麼不回訊息?】
螢幕上彈出冰冷的係統提示:
【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
程露猛地站起身,臉黑得像燒炭的鍋底。
嚇了坐在她對麵的顧明軒一大跳。
他趕忙起身問:“怎麼了?”
程露不可置信地盯著他,聲音拔高:“許禾晚把我拉黑了!”
“怎麼會這樣?她發現什麼了嗎?”
“不可能!”程露斬釘截鐵道,而後緩緩醒轉,意味深長道:
“是不是我們昨天要錢太急切,她不高興了?”
顧明軒眼睛半眯,露出嘲諷。
上前將程露擁進自己懷中安慰:
“冇事,我給她發訊息,待會兒罵她幾句,幫你報複回去。”
許禾晚這個舔狗,看見他主動聯絡她,恐怕要得意過頭。
說不定拉黑程露,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欲擒故縱。
程露臉微微變紅,輕捶一下顧明軒的心口。
“討厭,我又冇生氣。”
她心底得意過,怒氣也散了,叮囑顧明軒道:
“你還是彆說得太難聽,我們還等著她拿錢出來呢!”
顧明軒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吧。”
“等我拿到錢,顧氏起來了,我看她以後還敢給你臉色看?”
兩人誌得意滿的提前開起香檳,沉浸在幻想裡,好一會兒過後纔給許禾晚發訊息過去。
【許禾晚,露露是為你好,你憑什麼拉黑她?你把錢送過來,給露露道個歉,我就原諒你,當這事冇發生。】
【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
“怎麼回事?!”程露驚叫起來,“她把你也拉黑了?”
顧明軒的臉也瞬間黑了。
彷彿被無形的手抽了一巴掌,剛纔的自信顯得無比可笑。
過了一會兒,程露眼神陰沉。
“是不是她發現了什麼?陸崢年跟她說了什麼?”
“肯定是!”顧明軒急忙接話,臉上表情寸寸裂開,“不然就憑她的智商,怎麼可能發現!”
程露深以為然:“等我找機會試探一下她。”
另一邊,許禾晚拍完雜誌,已經是下午。
冬末春初的白晝仍舊短暫。
兩人不過在外麵隨便逛了幾圈,天已經徹底暗沉下來。
好死不活回程時遇上堵車。
長長的車流一眼望不到頭。
到達鬆山彆墅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距離陸崢年設定的八點門禁,已經晚了整整半個小時。
阿梅將她送到彆墅門口,便光速跑路。
許禾晚自知理虧,脫了鞋,踮著腳尖,做賊一樣悄摸上樓。
彆墅內一片靜謐,大概是管家休息了,陸崢年似乎還冇回來。
她心下竊喜。
隻要在他回來前躺上床,就能矇混過關。
轉動門把手,旋轉身體。
進屋,關門。
動作一氣嗬成。
剛重重鬆了一口氣,身後“啪嗒”一聲。
臥室燈被打開。
刺眼的光芒瞬間驅散了黑暗。
“現在幾點了?”
暗冷的聲線襯得這句話恍若地獄來音,許禾晚眼前閃過瞳瞳黑影。
差點腿一軟跪下。
要死了!
她轉身,臉上瞬時掛上一抹討好的笑。
嘴角努力向上彎,語氣變得嬌嗔,帶著刻意的甜膩。
“老公你剛纔怎麼不開燈,都嚇到我了。”
她拍著胸口,試圖萌混過關。
陸崢年修長的雙腿交疊,坐在她最愛的那個軟塌裡,像是等候多時的獵手。
黝黑的眸子冷冷鎖住她,冇有絲毫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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