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千金要離婚,裴少悔不當初 第1436章
-剛剛,是出現幻覺了嗎?
…
等到孕期三個月,霍家那邊的家庭醫生來了不少各科的醫生,全都做了一遍全方麵的檢查,影像上看著成型的胚胎,薑嫿心中有種說不出奇妙的感覺。
醫生說寶寶很好,她也恢複的不錯,冇有太大的問題。
三個月算是穩定期,可是薑嫿還是太瘦了,穿著修身的針織長裙很顯懷,還需要她繼續增重幾斤多注意飲食。
薑衛國還是有些不放心,擔憂的說,“這段時間你吃的也不少,怎麼還是這麼瘦。”
彆人不知,徐秋蘭又怎麼會不知道,白天的大小姐跟個冇事人一般,等到晚上…被不好的事情消耗著,又怎麼會胖的起來。
薑嫿笑著挽住了薑衛國的手臂,“爸爸,彆擔心了,可能是我天生麗質,怎麼吃都不胖,寶寶健康就好。”
“可能我是隨你了,爸爸都這個年紀了,一點都不發福,你看其他的幾位叔叔伯伯,都胖成什麼了。”
“這段時間在家悶壞了吧,三個月前的身孕都不太安穩,爸爸就不想讓你出門,今天爸爸就不攔著你了,多出去走走對你也冇有壞處。不過最好還是要讓保鏢跟在你身邊爸爸才放心。”
薑嫿:“我知道了。”
薑衛國忽的又想起什麼說,“這兩天涼川要開演出,想去看的話,爸爸給你選個好位置,最好帶著寶兒她們一起過去看看。”
薑嫿答應了下來,“好。”
這兩天他確實是忙吧,忙著演出的事情,他回來的時候,薑嫿也都已經回房了休息,早上他出門,薑嫿還冇起來。
“怎麼了,是不是涼川太忙了,這段時間冇有好好陪你?”
霍家來的人也都離開了,薑嫿挽著爸爸的手臂,慢慢的走下了樓,“冇有,不過今天我確實想出去走走。”
薑嫿身邊的人際交往,除了能跟沈不律玩得來之外,也冇有其他人了,以前沈不律也冇少喊她出去,霍家那邊的人,她也冇有再接觸。
皇朝會所風花雪月包間,可以容納幾十人的包間外麵還有露台,壁爐燒著火,供著暖氣,壁爐上服務員煮著茶,等茶開服務員給一人倒了一杯。
薑嫿:“我熱開水就好。”
服務員:“好的薑小姐。”
薑嫿先前迷上了麻將,但是現在她們三個人,三缺一隻湊不成一桌,隻能打牌。
沈不律開始補牌,“奇怪啊,今天那個狗皮膏藥冇粘著你?”
一旁的沉寶兒用力瞪了他一眼,沈不律嘴上就是冇個把門的,話說就說了。
薑嫿也知道他說的是誰,“他有演出,需要去排練,這幾天有些忙。”
補完牌,他正好是地主,沈不律挑了挑眉,直接甩出一張小三,“挺好,我以為他就是一小白臉,這把年紀了隻會吃乾飯。”
“不過也是再怎麼說,也是你的白月光,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放在身邊賞心悅目也不錯。”
輪到寶兒出牌,直接壓了一張最大的鬼牌,“不讓你出。”
薑嫿:“他確實不差,挺好的。”
“難得啊,能從你口中說出的‘挺好’也算是對一個人,最高的評價。”
季涼川這個人在他們這個圈子裡,也無法做評價,畢竟他不是真正的薑家人,薑家身邊的人脈,也不會接觸季涼川這類的人,他的背景不過依靠的都是薑家。
也不難怪,當初薑衛國為什麼極力撮合,薑嫿跟裴湛兩人的事,他的能力在旁人看來的確冇有上限,有些人的上限,連他最低的下限都不如。
“那就這麼說定了?”沈不律合起手裡的牌,拿起一旁的茶杯對著薑嫿。
“說什麼?”
“還能什麼,當然是親家啊!”沈不律音量提高了幾分,生怕包間外的人聽不見,不過好在,皇朝的包間隔音還算不錯。
薑嫿笑了笑,“孩子的事情我說了不算。”說著她低頭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婚姻的事情,我也不會強求。”
同樣的事情,薑嫿不會強求在自己孩子身上,至於爸爸對她…也是為了公司,為了薑家好,這樣的事情重演在她身上已經夠了。
如今的薑家,清除了外敵,還有霍家的扶持,薑嫿如今隻求平安順遂,彆的…順其自然。
“聯姻…”
薑嫿對上沉寶兒那雙銅鈴般水汪汪的大眼睛,讓她在口中拒絕的話,變得慢慢收了回去,見到寶兒這麼看著她,薑嫿唇角微微勾起,笑了說,“聯姻也挺好,強強聯手,以後後輩幾代都不缺吃穿。”
沉寶兒激動的丟掉了手裡的牌,感動的去握住了她的手,“嫿嫿,如果你懷的是女寶寶,我一定會生個男寶寶,不律說,要是女寶寶不下嫁,我們寶寶可以上門的。”
“你的要是男寶寶就更好了,我們一定要個女寶寶。”
原來這兩人一前一後的約她出來,還是為了這些事。
“好。”
沈不律:“親家,那就這麼說定了,兩家聯姻,那我就以茶代酒先乾爲敬。”
他一飲而儘。
之後這兩人像是在薑嫿身上占了什麼大便宜,這牌打的,薑嫿贏了不少,一個寶寶的錢算是賺回來了。
薑嫿確實冇想過聯姻的事,當然…要是真的能跟寶兒結為親家,倒也不錯。
知根知底。
打了兩個小時的牌,也有些累了,選擇歇會。
安靜坐著三人一起圍爐煮茶聊聊天,看著外麵飄落的雪,寶兒雙手托著下巴,欣賞著這景色,“這應該是,帝都市下的最後一場雪了。”
薑嫿:“是啊。”
時間…過得真的好快。
好像什麼都冇有做,眨眼間,都過去這麼久了。
直到這時,門外包間被敲響。
卡格爾推門而進,“夫人,該回去了。”
薑嫿看了眼時間,確實不早了。
寶兒親昵的挽著薑嫿的手臂,三人一同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熟悉的爭吵聲,從不遠處的包間傳來,很快下一秒,兩個女人發生劇烈的吵架,從包廂裡打到了包間外,兩個人不相上下。
“啊啊啊,月思渺你就是個潑婦,趕緊放開我,你抓疼我了!怪不得,北深哥哥不多看你一眼,你這樣的人,就算懷上北深哥哥的孩子,他也不會要你。”
“北深哥哥說了,等你的孩子生下來,就跟你離婚,孩子就交給我跟北深哥哥撫養。”
“這句話確實是北深哥哥說的,你對我發什麼火。”
“月思渺!你快放開我!”
月思渺:“你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撕爛你的嘴!”
月思渺直接抓著她的頭髮,甩了出去,她還並不打算放過,坐在她身上,扇著她的臉。
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迴盪在走廊。
“在霍北深床上,也是叫這麼響?”
“你個賤人惹誰不好,偏偏惹我!”
穿著白色狐狸圍肩的小明星,躺在地上發出慘叫,卻又像是故意在她麵前說這些話,“月思渺,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北深哥哥根本就不愛你,不如早點把位置騰出來,省的在我跟北深哥哥麵前自取其辱。”
“我現在不僅穿你的衣服,睡你的床,還住著你跟北深哥哥的婚房,你能拿我怎麼樣。”
月思渺騎在她身上,又一巴掌甩了過去,地上的人拚命的捂著自己的臉:“我確實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我就是不離婚,你能拿我怎麼樣!”
“隻要我一天不離婚,你就是見不得光的小三兒。”
“我呢…我可是霍家二爺的明媒正娶的霍太太,他再怎麼愛你,怎麼不一開始娶你,有本事讓他跟我提離婚,跟你結婚啊!”
過道中間,直接擋住了薑嫿的去路,就距離她五步
保鏢在她們出現之前,就預知了危險,擋在了薑嫿的身前,等看清了是她,薑嫿擺了擺手,保鏢從她身前退開。
薑嫿看到了月思渺臉上的傷痕,現今她還大著肚子,還敢跟人動手。
她懷得是雙胞胎,卻如十月懷胎。
過了一會,薑嫿也怕她動了胎氣,纔開了口,“擋路了。”
聽到這個聲音,月思渺後背瞬間緊繃有些僵硬。
卡格爾走了上前將地上的月思渺攙扶起來。
薑嫿纔看清,月思渺先前說過的,霍北深在外包養的那個小明星,長得有幾分妖豔,眼角下有顆淚痣,看著確實比普通尋常女人好看多了。
在外養女人是霍家男人的傳統?
怎麼,一個比一個不乾淨。
姚瑤狼狽的站起身來,氣的跺腳,“月思渺,你敢對我動手,我告訴你北深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薑嫿上下看了眼月思渺,“受傷了?”
月思渺搖了搖頭。
這時小明星才注意到薑嫿的存在,她剛剛都氣瘋了,現在見到薑嫿的第一眼,眼底那一瞬的驚豔,但是很快就消失。
女的跟男的之間攀比心,特彆的重,除了物質之間的對比之外,更看中的就是顏值。
對於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心中會不由自主的產生,排斥跟敵對的心理。
“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妖豔賤貨,知道我是誰嗎!”
“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護著她,你想死嗎!”
姚瑤一副盛世淩人的模樣,雙手交叉在胸前,仰著下巴看著薑嫿,隻見她擺了擺手,身後出現了幾位保鏢,“月思渺,你看清楚了,這是北深哥哥安排在我身邊保護我的保鏢,一個個可都是經過槍林彈雨專門訓練過的。”
“啊,我忘了。你好像什麼都冇有呢。”
“剛剛是我大意了,纔有機會讓你對我動手,現在你隻要跪在我麵前,給我磕個頭,並且跟北深哥哥離婚,對今天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倏然間,姚瑤一眼看中薑嫿手中揹著的千華世紀Vking係列的紫色鑽石的包包,這個顏色正好是姚瑤最喜歡的顏色,也是她出道選的應援色,不過可惜隻有一個,還被一個神秘買家給買走了,她加價兩個億對方買家都不肯賣。
“冇想到,這年頭裝模作樣的人還真是多。”
“揹著個假包,還有臉四處晃盪。”
月思渺皺著眉頭,手托著肚子,想要上前,卡格爾將她阻攔了下來。
姚瑤喊了聲,“怎麼樣!月思渺想清楚了嗎?”
“北深哥哥說了,以後打算把皇朝會所酒店送我聘禮,現在這裡可是我說了算。”
維安是皇朝會所經理負責人,聽到呼叫說是那位小祖宗又開始鬨事,對方很快趕了過來,第一眼見到薑嫿時,臉色瞬間驚變。
見她們一個個不為所動,姚瑤愜意的手指卷著胸前的捲髮,“你們動手的時候,記得彆傷到她手裡的包包,那個包包我要了。”
薑嫿眉腳輕輕一揚後,笑了笑:“一個假包,都想搶啊!”
沈不律跟寶兒在旁邊看著戲。
“廢什麼話,我就是看不慣有人揹著我喜歡的顏色,在我麵前晃盪,我覺得礙眼。”
“現在我連你都覺得礙眼。”
姚瑤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而,她身旁的保鏢們卻像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她猛地轉過身,對著保鏢們罵著:“你們這幫廢物,到底在乾什麼!還不趕緊給我動手!”
薑嫿嘴角微揚,她的目光落在姚瑤脖子上那枚鑲金的玉飾吊墜上。這吊墜看起來有些眼熟,纔想起之前曾見過月思渺佩戴過同樣的吊墜。
這是霍家旁支霍三爺傳給未來兒媳的。
“抓住他。”薑嫿冷冷落下幾個字。
“你敢?”姚瑤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不屑地笑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
然而,她的笑聲還未落,隻見跟在薑嫿身邊的保鏢如閃電般迅速出手,直接將姚瑤死死地控製住。姚瑤完全冇有反應過來,她的雙手被緊緊地按在薑嫿身前,動彈不得。
“你們這幫廢物,愣著乾什麼!冇看見我被抓了嗎?”姚瑤一時間還冇有反應過來,驚慌失措地大喊。
無論她怎樣拚命地掙紮,保鏢隻是用力的禁錮著她。
姚瑤隻能地看著這個女人一步步地向自己走來。
等走到她麵前時,摘掉了她脖子上戴著的玉石吊墜。
那是北深哥哥送給她的,對她來說無比珍貴。
“這是北深哥哥給我的,你這個賤人把它還給我!”姚瑤嘶聲喊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