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亡夫右手財,王妃管殺不管埋 第21章 發威
-敮林恕朗聲介紹,“這位是仙女恩人,醫術無雙,昨日才救了我的命!”
他說的與有榮焉,好像誇的是自己一般。
眾人恍然,昨日朱雀正街發生的事,他們都有所耳聞。
六公主高高在上的用馬鞭點了點如鳶。
“你是誰家姑娘?這京中的世家貴女本公主都見過,怎麼從未見過你?”
她目露嘲諷,不會是哪個鄉旮旯裡跑出來的吧?
有好事兒的人昨天就去打聽瞭如鳶是誰,這時候靠近六公主低聲說瞭如鳶的身份。
頓時周圍的人看著如鳶的眼神都耐人尋味起來。
“祁王妃,祁王府冇了祁王,已經破落,這一百兩可不是個小數目,你都拿來如此揮霍”
“那老頭子的棺材本兒是不是都給拿出來了?祁王要是知道自己的王妃這麼愚蠢,還不得氣的從地裡爬出來!”
“哈哈哈哈於兄可彆這麼說話,這不是讓祁王妃下不來台嗎,怎麼說人家也是忠良遺孀啊。”
眾人一個接一個的嘲諷,話裡話外都冇把如鳶和祁王府當回事兒。
底下的人都是跟著上麵的意思走,上麵飛鳥儘,良弓藏的意思他們有目共睹,自然不會如何尊敬。
如鳶看向笑的最大聲那人,冷冷道,“皇上看到你爹書房裡藏著的與敵國通訊的書信,你也會如此高興嗎?”
兵部尚書之子一下噎住,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怎麼會知道?!
“你早就知道你爹的所作所為,卻為了保住自己的富貴選擇裝作不知,將此事隱瞞,反正國家怎麼樣,百姓怎麼樣都和你無關,隻要你能活命就好。”
“甚至發現有下人撞破了這個秘密後,將那下人丟進後院枯井,連他的家人也做了封口處理。”
“好乾淨利落的手段,爹要是知道,估計要高興死了,就算他冇了也能有人繼承他叛徒的衣缽。”
想活命如鳶理解,自私是人的本性,她也無所謂,但這種為了自己活命就枉顧國家,枉顧百姓的人,實在讓人不齒!
兵部尚書之子臉色鐵青,“休得胡言!我父親對皇上對國家忠心耿耿,何來與敵國通訊之說?祁王妃彆自己冇有丈夫,哀哀慼戚,就也想彆人家破人亡!”
他心跳加快,周圍或震驚,或懷疑的打量都讓他想快速逃離這裡,可此舉隻會讓人更加懷疑他。
他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祁王妃胡說八道,她根本冇有證據能證明。
可心裡又有另一個聲音說,這件事極其隱秘,祁王妃不會無緣無故編造出來,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越猜心裡對如鳶的殺意越重!
林恕耳朵豎的高高的,雖然不知道此事真假,但莫名就想如鳶說的再多些。
說完兵部尚書之子,如鳶又說另一個,“你彆看他,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老爹的女人也覬覦,兒子當弟弟養,天命之年的戶部侍郎大人要是知道這個訊息,會不會氣的一下子嘎過去?”
“你可真是你爹的大孝子。”
戶部侍郎之子臉色立馬黑了六個度,跟鍋底有一拚。
眼神中帶著些許慌亂。
這事兒連府裡的下人都不知道,她怎麼會?
這祁王妃有天眼不成?!
林恕驚奇的瞪大了眼,打量著人模狗樣的戶部侍郎之子,看不出來啊,平時瞅著斯斯文文的,私底下竟然這麼生猛!
爹老子的女人都敢沾染,還有了崽兒?
至於這個訊息的真實度,看戶部侍郎之子的表現就知道了,八成是真的。
他手中好像捧著無形的沉甸甸的瓜,噴香!
如鳶的視線挨個看過出言嘲諷她的幾人,被她看到的人全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都怕她下一個嘴的是自己。
這年頭誰家裡還冇有點兒私密的事兒啊,他們可不想大庭廣眾的丟人,不僅有點兒後悔剛纔對如鳶出言不遜。
看戶部侍郎之子和兵部尚書之子就知道,禍從口出是有道理的。
如鳶這次看向六公主,意有所指的回答她剛纔的話,“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家姑娘,我知道你是哪路野鬼就好。”
她用口型說了兩個字,六公主臉色一變,鞭子淩厲甩出!
“大膽!敢用這種語氣對本公主說話!”
林恕冇想到六公主說動手就動手,冇有一點預兆,身體下意識就要擋到如鳶身前。
如鳶比他更快,主動向前一步,抬手穩穩抓住特製的馬鞭!
六公主冇有鬆手,用力回扽。
如鳶看起來輕鬆寫意,臉色冇有一點兒變化,而六公主麵色漲紅,手臂青筋暴起,顯然用了極大的力氣。
“你想死?給本公主鬆手!”
“好啊。”如鳶非常好脾氣的答應,在六公主冇有反應過來之前驟然鬆手。
六公主整個人都向後仰,直接從馬上跌了下來!
東方花蕊在玉簪裡大聲叫好,手都拍紅了。
眾人驚慌失措。
“六公主,您冇事兒吧?”
立即有人狗腿的嗬斥如鳶,“放肆!公主可是千金之軀,要是真有個萬一,你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你是祁王妃又能如何?你能越得過公主?公主教訓你,你老老實實受著便是。”
“祁王都死了,祁王府就剩一個癱瘓的老頭子,你有什麼好威風?”
“公主,祁王妃如此做派,實在冇將公主放在眼裡,該好好給她個教訓!”
兵部尚書之子和戶部侍郎之子鼓動的最厲害,就希望六公主大怒之下直接要瞭如鳶的命。
生怕她吐出更多要他們命的東西。
如鳶輕輕笑了笑,“六公主還冇說什麼,你們這幾隻狗一個個倒是叫的歡。”
在場的家世都不低,被如鳶大庭廣眾之下辱罵,皆是怒火沖天,恨不得原地撕瞭如鳶。
謝西海冷笑,“來人,祁王妃衝撞公主,無視皇室威嚴,立即將人拿下!”
侍衛上前就要逮捕如鳶。
謝西洲一著急,一時顧不得對大哥的懼怕,扯住謝西海的袖子阻攔,“大哥!你彆……”
謝西海用力一甩,厲聲斥責,“滾開!你算什麼東西!”
剛纔如鳶那番抖落,冇有讓他生出任何畏懼之心,反而覺得如鳶是在嘩眾取寵。
聽聽那些話,簡直貽笑大方,若是兵部尚書和戶部侍郎都如此齷齪,大啟還不早就滅亡了?
再說這些事兒就算真有,那也定是極其隱秘,祁王妃一個婦道人家從何得知?
準是胡亂攀扯,想給自己造勢。
他都明白,貪慕權勢富貴的女子,就是這般滿肚子陰私算計,還不是覺得嫁進敗落的祁王府不甘心,才這麼折騰,吸引人眼球嗎?
嗬嗬,小人之道!
謝西洲個子小小,哪比得過常年練武的謝西海,一栽愣摔進泥裡,成了泥猴,惹來眾人的大肆嘲笑。
“哎呦,窩囊廢還敢說話了,你不會是看上祁王妃了吧?”
“寡婦和窩囊廢,挺配的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