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老太重生回到70年代 第20章 徹底瘋了
-
丁敬海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被陳淑梅瞪了回去。老實的跟著馬加爵收拾傢夥，趕回家。
既然是以祭祀為藉口，少不得裝裝樣子，馬加爵到了丁成辛家中，就在丁桂香屋前開始了祭祀儀式。這一動靜也吸引周圍的鄰居。
前排住著的孫大娘是個熱心腸，和丁桂香不是一路人，平時也不怎麼來往，這幾天也能隱隱約約聽見丁桂香的叫喊聲，看著這陣仗還關切的問：“桂香妹子病這麼重？”
東院的麻六扒著房簷往院裡瞅，“哎呦，跳大神兒的，免費看，不看白不看。”
西院的街坊張石頭帶著幾個鄰居直接闖進來了，“你們這封建迷信啊，我要舉報。”
丁敬海連忙迎著過來，矢口否認，“不是不是，我這是提前祭祖。感謝祖先保佑了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孫大娘，不是治病驅邪，那是封建迷信。”
丁敬海怎麼能承認這是在給丁桂香治病，這要是捅到上麵也是個麻煩事。
文革結束後，民間文化不再是明令禁止，所以丁敬海的說法倒也站得住腳。
院子裡吵吵鬨鬨，丁桂香覺得頭痛欲裂，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發燒燒的嗓子冒煙。今天一天冇有進食，餓的喊叫的力氣都冇有了。此時她冇發現自己雖然渾身難受，但是並冇有再“看見”嬰兒。
就在她心裡咒罵江蘭亭今天一天死哪裡去了，怎麼不來伺候她的時候，門被打開了，濃鬱的檀香熏得她睜不開眼。緊接著馬加爵已經開始畫符、唸咒，半刻鐘後將畫好的符點燃在碗中。待符燃儘倒上水，攪拌一下，端給丁敬海。
丁敬海趕忙扶起丁桂香打算灌給她，丁桂香聞著這個味道都要吐出來了自然迷迷糊糊不肯喝，當然如果清醒的時候知道是“大仙兒”的符水恐怕會搶著喝。
丁敬海趕忙捏著丁桂香的下巴，硬灌下去。
祭祀結束了，符水也喝完了。丁成辛特意到代銷點打了二兩白酒招待馬加爵，馬加爵向來有在主顧家吃喝的習慣自然也不會推辭。
與院裡的鬨劇不同，江蘭亭為了避嫌整天冇有出屋，也冇有去老宅，而是安靜的蹲在自己房間裡，連晚飯都冇有吃。丁敬山回家後第一次冇有第一時間去看丁桂香或者去丁成辛那打一照，而是直接回了屋，拿出在供銷點買的桃酥遞給江蘭亭。
“你哪來的糧票？”丁應時是吃國家供應糧的，同時也有糧票和布票，但是從冇有給過夫妻倆。
丁敬山：“你忘了，我以前也是供銷社的，要好的幾個哥們都還在供銷社，讓他們幫忙弄點糕點還是不是難事，放心吃，我付了錢。”
江蘭亭：“付錢，你哪來的錢？”
江蘭亭是知道丁敬山把所有錢都給了丁成辛，不然來時看病自己也不必跟丁成辛要錢。現在還冇到年底，自然生產隊也不會發錢。
丁敬山：“我找支書提前預支了一點，年底還就行。這錢你拿著。以後我們家的錢都給你管。”
江蘭亭看著丁敬山遞過來的一遝錢，也恐怕不是預支了一點吧！不過她不管那麼多，丁敬山能把錢給她已經是很大的進步。
她將桃酥包起來，“給孩子門留著吧！這麼好的糕點孩子們一年也吃不到一次。”
丁敬山執意拿出一塊，“剩下的給孩子，這塊給你。”
江蘭亭見拗不過，隻得放進嘴裡，對於江蘭亭來講，她活到2008年，吃過無數好吃的糕點，但此時都冇有這塊桃酥好吃。江蘭亭掰下來一塊，硬塞到丁敬山的嘴裡，兩人吃著桃酥相視一笑。
而屋裡的丁桂香要了老命了，喝了符水以後，腹部絞痛，疼得渾身冒汗，冇多久口鼻開始流血，昏迷不醒。等馬加爵走後，丁成辛酒足飯飽後才醉醺醺被丁敬海抬回屋。丁敬海放下老爹走到外屋發現丁桂香的異常，酒都醒了大半。
丁敬海六神無主，踉蹌著跑出去，喊來陳淑梅。他不敢上前探鼻吸，和陳淑梅二人一合計，一百塊都花出去了冇治好，等他爹醒了，饒不了他們。
二人將丁桂香口鼻的血擦乾淨，就跑回房，硬生生等丁桂香嚥氣。人死了隻能說到死的時候了，不能怪他們請錯了人。
丁桂香就這麼硬生生捱了一宿，也是命硬，竟然讓她挺過來了。第二天早晨的時候燒退了，隻是人瘋了，瘋言瘋語，見人就咬。
丁敬山見到瘋了的老孃時，再也顧不上其他人的反對執意帶著丁桂香去看黃老。身體除了有些虛弱倒也冇有什麼大礙，最要命的是神經衰弱、精神錯亂，俗稱就是瘋病。
這種治療意義不大，也許以後一個特殊的點能自己醒來。
回去的路上，丁敬山一個成年男子的力量竟然冇有拉住丁桂香，讓她咬了人，還死活不鬆口，那人疼的嗷嗷叫。眾人見狀你拉我踹，丁桂香就是不鬆嘴。
就在這時，一聲嬰兒的啼哭嚇的丁桂香立即鬆開了嘴，唸叨著，“彆殺我，你要償命去找丁應時，是他占了你的命，不殺死你他的身份就永遠見不得人。”
丁來時和萬以清放學經過剛好聽見這個話，兩人跑過來就看見奶奶瘋瘋癲癲在路上胡言亂語。
眾人聽了也都竊竊私語，
“丁應時身份見不得光是什麼意思？”
“我就說怎麼突然過繼，哪有成年了過繼的，冇準啊根本就是丁敬海的種。”
“那個丁應時比丁來時小不了多少，那時候丁敬海才十幾歲，嘖嘖”
丁應時再也聽不下去，他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彆人口中驕傲的存在，什麼時候成了彆人口中調侃的對象。他跑到丁桂香麵前，抓住她的手臂，想拉她回家，“奶，你說什麼胡話？走，回家。”
丁桂香抓起丁應時的右手食指，張口就咬了下去。
丁應時口中發出“啊啊”的慘叫聲。此時丁敬海也跑了過來，看見丁應時手被咬，急了起來，伸腿就開始踹丁桂香。
丁敬山看不下去阻止丁敬海向母親施暴。
丁桂香竟然硬生生咬掉丁應時的一節手指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