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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鐵]龍尊,你家徒弟又跑了 第85章 日日思君不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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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思君不見君

星穹列車車廂中,三月七趴在桌子上止不住地歎氣。

“什麼方法都試了,為什麼就是醒不過來啊。”

“再等等吧,”星也趴在桌子上扭頭看著三月七安慰道,“列車現在準備往仙舟去。”

物品跌落聲伴隨帕姆呼喚傳來,車廂中的三月七和星立刻起身向後麵跑去。

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星感覺到一股不平凡的氣息。

說不出來但很危險。

“小心。”星攔住三月七,擡頭看向屋裡。

一直睡在床上的鬆蘿直直坐起來還睜開了眼睛。

隻是那眼睛一片漆黑。

“鬆蘿。”床邊的丹恒慢慢伸出手小心確定著她的情況。

鬆蘿似乎對他的聲音有反應,機械般轉過頭看向丹恒。

“丹恒繼續說。”身邊的姬子小姐語氣異常嚴肅。

丹恒點點頭望著鬆蘿的眼睛:“鬆蘿,你看得到我嗎?”

“……丹恒。”

“是,我是丹恒……”他一邊說一邊謹慎向床鋪走去。

剛剛鬆蘿身體裡突然爆發的力量將他們都是擊退。

一陣低語,隻能看見鬆蘿嘴唇在動完全聽不到聲音。

“你說什麼鬆蘿?”丹恒已經來到她身邊關切詢問。

“不要……不要醒來。”

聽清楚鬆蘿聲音的瞬間,丹恒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不要睡鬆蘿,快醒醒,我有話跟你說。”

然而丹恒的呼喚隻是徒勞,鬆蘿原本漆黑一片的眼睛隱約有金光浮現,隨後黑暗褪去,她緩緩閉上眼睛倒在丹恒懷中。

“鬆蘿!”丹恒抱著鬆蘿的身體再次喚道,但這次冇有了迴應。

鬆蘿再次睡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鬆蘿的眼睛還好嗎?”三月七麵色焦急,“為什麼醒來了又睡過去。”

瓦/爾特上前檢視她的眼睛搖搖頭:“她體內有兩種力量在打架。”

“什麼意思?”

“表麵意思,兩種力量,一種迫切讓她醒來,一種讓她睡去,”帕姆解釋道,“這是最近幾天我們發現的結果。”

“這都是些什麼鬼啊。”三月七不解。

“不清楚,”姬子小姐搖頭轉身看著三月七和星,“或許羅浮仙舟上有這一切的答案。”

秋高氣爽的羅浮仙舟,除了丹楓的幾人都坐在後院的亭子裡,桌子上擺著長明給他們熬的醒酒湯。

白珩扶著額頭撐著桌麵止不住地搖頭:“丹楓這酒後勁太大。”

應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愜意無比,擡眸看向白珩笑著道,

“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昨晚丹楓攔著你,怕不是還要繼續喝,就這樣都是鏡流把你抱回房間。”

“鏡流,”白珩轉頭看向一旁正在擦拭劍身的鏡流,“就知道你對我最好,我最喜歡你。”

手中擦拭的動作一頓,鏡流收劍站起身:“就你和景元喝得最多。”

“鏡流,我那喝得多。”景元精神無比,撐著腦袋悠閒看著院門口,一抹綠色髮絲晃過。

“鬆蘿!”

景元的呼喚讓亭子裡眾人都轉頭看去,院門口剛走過的鬆蘿捂著腦袋探頭。

視線晃過亭子中的所有人,鬆蘿有氣無力:“你們都在這裡啊。”

“快過來,”景元招招手,“專門備了醒酒湯,就等你。”

鬆蘿一聽有醒酒湯,擡腳就往院子裡走去,隻是昨晚實在喝得太多,她走起路來感覺整個世界都還在搖晃。

“你慢點。”白珩起身囑咐道。

揮揮手,在應星幫助下,鬆蘿找到石凳坐下後趴著不動。

“這酒怎麼後勁這麼大。”

“何止是後勁,當場的酒勁也大得很。”白珩撐著下巴帶著笑意看著鬆蘿。

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鬆蘿突然感受到幾抹視線,她慢慢坐起身環顧亭子,發現都在看她。

“怎麼了嗎?”鬆蘿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身上的衣服,“我身上

有什麼東西嗎?”

對麵的白珩一下子跳到她身側的石凳湊過來:“你,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嗎?”

“昨晚?”鬆蘿眼珠子轉了轉,“在和你們喝酒啊。”

“喝完了呢?”

“喝完……”鬆蘿頓住,手指撫摸著下巴皺眉思索著,“喝完了我應該是……睡覺了。”

急切的景元來到她身邊:“中間你是一點不記得啊。”

“記得?”鬆蘿皺眉視線從在場每個人臉上劃過,“什麼?”

一聲輕笑,應星忍不住打趣道:“我算是知道你和丹楓是怎麼相處到今日的,一個不說一個不記。”

聽到應星的話,她心下一驚,瘋狂用變成漿糊的大腦搜尋昨晚的事情。

但都是徒勞,一片空白。

額頭開始冒冷汗,鬆蘿表情急切詢問,

“我難道又做了什麼讓師父生氣的事情?!不是吧,上次的事情我還冇給他道歉。”

說著說著她提著裙襬迅速起身,搖搖晃晃向亭子外走去,結果卻被白珩抓著手腕。

“回來,話還冇說完呢。”

“白珩姐我等會再和你說好不好,師父他……”

“他冇生氣!”白珩將她拽到石凳上坐下,“你歉都道八百回了,你冇說膩我們都聽膩了。”

鬆蘿冷不丁伸手貼向白珩的額頭:“白珩姐,你是不是喝多了還冇醒?”

無奈拉下她的手,白珩掏出自己玉兆放在桌子上。

鬆蘿眼中滿是不理解,在白珩示意的眼神中拿起玉兆。

“白珩姐,這玉兆給我做什麼?”

“羅浮仙舟最新款玉兆,”白珩指著她掌心中小巧的玉兆唇角一彎,“讓你身臨其境感受攝影錄像的魅力。”

“……”

白珩的笑容直覺告訴她,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然而還冇等她開口,掌心中的玉兆已然亮起……

“龍尊,羅浮仙舟就要舉行演武儀典,持明族已經和仙舟方麵商量好,會儘全力支援。”

“演武儀典期間,羅浮仙舟勢必會人多嘈雜,已經通知全部持明族人,安分守己。”

“冱淵君壽辰在即,這是羅浮龍師們擬定的賀禮,龍尊請過目。”

“曜青仙舟方麵,上次出現的異象已無大礙,請龍尊放心。”

……

按部就班的議事結束,丹楓將最後一本冊子放下,擡眸瞟了眼坐在一旁的濤然。

“雪浦龍師回方壺幾日,她的事務就請風浣龍師多多注意。”

“是,龍尊。”風浣龍師連忙起身答應,坐下後側目看向身邊的濤然。

“羅浮事務眾多,各位龍師要辛苦好長一段時間,所以其餘不重要的事情就不要過於操心,以免勞累過度。”

議事廳的門推開,結束的龍師們紛紛向外走去,很快便離開房間,隻剩下濤然和風浣還站在原地冇有動作。

丹楓走到濤然和風浣麵前:“濤然、風浣,你們還有何事。”

“龍尊……唔!”

“龍尊冇事,我們冇事,我們這就離開。”風浣捂住濤然的嘴往外麵拖去。

被捂著嘴的濤然反抗著,扯開風浣的手:“你攔著我做什麼!”

“龍尊!”濤然向丹楓大步走來,風浣來不及阻止隻能跟在身後。

丹楓揹著手站在原地麵無表情目視著走近的濤然。

“龍尊,你這身上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背在身後的手摩挲著那枚指環,丹楓閉了閉眼仍舊冇有說話。

見狀濤然恨鐵不成鋼:“持明族龍尊氣息不詳,這是怎麼個理。”

“如何不詳,我倒是覺得很吉祥。”

“龍尊,冇有這個理,其他龍師看在眼裡他們不說,但我得說,你這身上的氣息不純,混入太多……”濤然毫不客氣,“妖魔鬼怪!”

“濤然龍師,”丹楓聲音提高些許,“你是覺得身為持明龍尊的我,連一點氣息掩蓋不了嗎?”

琢磨著丹楓的話,濤然表情逐漸詫異,半晌後恍然大悟唇角的鬍鬚被豁然吹起。

“濤然,演武儀典在即,這是羅浮仙舟的大事,持明族應當鼎力相助,可不要在這個時候因為忙其他事情出簍子。”

伸手拍了拍濤然的肩膀,丹楓向著議事廳外走去。

已經氣得頭頂快冒煙的濤然看著丹楓略顯愉快的身影不得不閉眼冷靜。

一旁的風浣搖搖頭:“我說你乾嘛非得和龍尊杠上呢。”

“持明族龍尊氣息不純我還能問問。”

“你冇長眼啊,龍尊今日心情一看就不錯,手上還多了枚指環,碧綠清透中漂浮絲絲金線,你猜這是誰送的?”

“……這還要需要猜!”濤然惡狠狠撥出一口氣,手一揮長長的袖子直接打在風浣臉上。

風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死心吧,龍尊一看就是非得保鬆蘿的樣子,就隨他去吧。”

“不,越是這樣我越不,持明族龍尊怎麼能讓一個外族女娃趁虛而入。”說完濤然轉身向外麵快步走去,

留在原地的風浣止不住歎氣對著濤然的背影罵了一句,

死古板!

“要死了,這次我真的會被趕走吧。”

當玉兆中的影像落下帷幕後,鬆蘿崩潰了。

常言道酒後吐真言,她好像不止吐真言,膽子也變大了,直接撲丹楓這種事都能做出來。

而且給丹楓送禮物的場景,她當時在想什麼?買禮物的時候想的是很正經的場麵啊。

觀看這份影像的時候,她是震了一驚又一驚,每一個社死場麵後都是另外一個更加社死的場麵,止不住地喃喃著,

這不是她吧,這是她嗎?這應該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她麻木地坐在石凳上,白珩和景元來邊上哥倆好的模樣。

“放心吧鬆蘿,丹楓之前不趕你走,現在更不可能,他都習慣了。”

“丹楓今日去例行議事,等會回來你和他好好談談。”

“談什麼?”鬆蘿嚥了咽口水滿腦子亂七八糟用頭髮遮擋著臉,“不不不,談不了談不了。”

“誒?丹楓你回來了。”

應星指著她身後,鬆蘿拽開肩膀上白珩和景元的手,急忙就往石桌下麵鑽。

“你往桌子下麵鑽乾嘛,”鏡流上前拉住她,“丹楓還冇回來。”

“冇有嗎?”鬆蘿抱著石桌下方瞟了眼院門的方向,空空如也撥出一口氣,“如果能鑽地的話,我就鑽了。”

“話說鏡流姐,有冇有什麼術法或者武功能夠鑽地啊。”

鏡流第一次被問到,將鬆蘿從桌子下麵拉出:“應該……大概是冇有。”

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鬆蘿再次坐在石凳上越想越尷尬,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她攥緊手,

“等等,你們剛剛說師父他習慣了?難道我以前喝醉也……”

“恭喜你,終於反應過來。”景元朝她友好伸出手。

“……”

鬆蘿一言難儘地握上去麻木搖兩下,這下她真的更想鑽地了。

放開鬆蘿的手,景元直起身擡眸:“誒?丹楓你回來了。”

“景元彆鬨了,我還冇想好要怎麼麵對師父。”鬆蘿一臉焦灼。

“什麼怎麼麵對我?”

丹楓的聲音像是一道驚雷,將鬆蘿嚇得跳起來。

回頭望去,丹楓一襲水墨色長衫站在院門口看著她們,衣角隨著秋風不停擺動。

冇有等到鬆蘿的回答,丹楓邁開步伐走過來。

靠在石桌上的鬆蘿緊張手摸向身後隨即喊道:“醒酒湯涼了,我去熱熱。”

鬆蘿轉身如秋風掃落葉般收拾好桌子上的醒酒湯,又如一道閃電般飛快跑出院子。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流暢無比。

“鬆蘿這雁過無痕的能力如果能加以訓練,前途無量啊。”鏡流抱臂感歎著。

丹楓回過頭冇有立刻前去追鬆蘿而是看向他的朋友們,

“你們做了什麼?”

“冇做什麼,就是讓鬆蘿回憶了一下她昨晚都乾了什麼。”

一邊說白珩一邊悄悄將桌子上玉兆攏進袖子裡。

細微的動作被丹楓察覺,他心下瞭然上前拉住白珩的手,

“去曜青的時候你將我的玉兆拿走了吧白珩,”丹楓手輕輕一抖,白珩袖子裡的玉兆便掉出,“所以這玉兆我就收下。”

“謝了。”

拿起玉兆,丹楓轉身向院門外快步走去。

損失一枚玉兆,白珩叉著腰看著院門口無奈:“想要那影像你直說嘛,發給你就是,把玉兆拿走我還要重新買。”

應星走到身旁拍拍她的肩膀:“他是怕你泄露給其他人。”

“怎麼會!我是那樣的人嗎?不過我下次一定要備份。”

“你猜鬆蘿想不想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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