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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日常混跡在盜筆NPC中 重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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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啟6

估摸著距離適合後,張扶意停了下來。

“為了節約時間,你不用想著試探我,重新完整的介紹一下,我姓張,取了阿扶姐的一個字,叫張扶意。從阿扶姐十五歲到外家起,我就認識了阿扶姐,並參與了她在張家的所有生活。”

“張家叛亂前,我被阿扶姐安排去了國外,去年剛回國,兩個月前正式擔任阿扶姐的心理主治醫生。我需要知道,阿扶姐在雨村發生了什麼才同意治療的。”

張扶意的身份實屬讓吳邪大吃一驚,他覺得自己需要緩緩,同時心中有些吃味,前麵有個張海客,現在又來了個張扶意。

“扶光的心理問題很嚴重嗎?”

從張扶意的表達中,吳邪聽出了扶光先前不同意治療。

扶光心理有問題,吳邪沒有很意外,他能從一些相處中感受得到,隻是不知道到了需要治療的地步。

張扶意眼中湧出自嘲:“張家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心理疾病,這點,在舊社會的張家人身上尤為顯著。自虐、自毀等傾向隻是阿扶姐身上最不起眼的病症,她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和心理障礙,更多的,我不能再透露了。”

“那你的病是什麼?”吳邪腦抽問了一嘴。

張扶意翻了個白眼,擡手看了眼精緻鑲鑽的腕錶。

“還有五分鐘,彆浪費時間了,張扶搖拖不了多久。”

事關扶光,又極其重要,早在張扶意問的時候,吳邪就在回想了,剛才隻是不過腦的一問。

“扶光在雨村的生活一切正常,隻是很容易發呆,發生最大的事,就是剛到的時候和小哥上山了十幾天,回來的時候處於昏迷狀態,但手臂和頭部有明顯傷痕,手臂的傷是自己放血劃的,頭上的傷,我推測是太痛了,她自己抓的。”

“還有嗎?”

“扶光的貓丟了。”吳邪想了想,把自己表白的事也說了,“我跟扶光表白了,她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隻是說了‘沒能力’。”

“她說了‘沒能力’嗎?”張扶意重複了遍。

吳邪點頭,問:“這重要嗎?”

張扶意沒說重不重要,麵無表情的思考了會兒,探究的眼神將吳邪從頭到尾的掃了一遍後驀然出手。

吳邪沒想到談的好好的,張扶意會突然襲擊,條件反射往後撤。

他的身手在黑瞎子的特訓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是經過多次生死實戰後早就得到了質變的提升,可他還是被毫不費力的抓住了手腕。

觸碰一瞬即離,吳邪知道,麵對張扶意,在沒有武器的加持下,自己毫無反抗的餘力,隻是這看他的是什麼眼神,被摸的是自己,怎麼反而一副她被占了便宜的憤怒樣,搞什麼?!

隨著調查的深入,張扶意已經窺見了吳邪對扶光的重量,來之前,她也做好了心理建設,可事實證明,她做的建設還是少了,得到結果的一瞬間,張扶意險些壓製不住自己,想要大聲質問吳邪,憑什麼他可以得到阿扶姐的重視?!

張扶意本不想和吳邪細談扶光的情況,然而事實**裸地擺在那兒,暗含醋意的眼神把吳邪看毛了,才幽幽道:“人的性格在遭到外部巨大衝擊之後會進入一種叫做‘創造性混沌’的狀態,性格、人生觀價值觀是都有可能改變和重構的。”

“學習心理學後,我仔細研究過阿扶姐在張家的行為習慣,根據那些記憶,我推測,在我離開前,阿扶姐靠自己人格重塑過很多次。再次見到阿扶姐,她的情況平穩了很多,可當我正式深入阿扶姐的精神世界後,我才知道,她的內心世界依舊是瘡痍腐爛、空洞破碎的,需要東西去填充,她需要活下去的理由。”張扶意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扶光,“有些人,光是站在那裡就是彆人活下去的勇氣。”

張扶意看向吳邪的眼神漸深,心有不甘,轉念一想,又釋然了不少。

隻要能夠緩解阿扶姐的病情,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適當的肢體接觸有利於緩解阿扶姐緊繃的神經。吳邪,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如果吳邪膽敢像張禁一樣背刺阿扶姐,她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回去後,張扶意離開三人團體,敲響了劉喪的車窗。

王胖子拉住吳邪,用眼睛瞟向手撐車窗下降後車框上的張扶意:“那個女人說了什麼?我看到你們好像動手了。”

吳邪記得張扶意警告式的提醒,他不怕張扶意,隻是覺得她說的是對的,扶光的事不宜廣而告之。

“問了一些扶光在雨村的事。”

誰都有不想告人的事,吳邪不想說,王胖子識趣的不再追問,隻是被吳邪一句‘不要把張扶意找過他的事告訴扶光’獲得了王胖子的一臉無語,並在吳邪的再三追問保證不跟扶光提,這事纔算過去,至於張起靈,他話少得吳邪一萬個放心。

囑咐完,吳邪就盯著帳篷看,直到裡麵的人出來,那顆因張扶意的話而劇烈跳動的心再次失去平衡。

從彆人口中得到的和自己感覺的是完全兩種不一樣的心境,他從未想過,自己真的對扶光很重要,但他想不通,自己有什麼重要的。

扶光遠遠朝吳邪做個稍等的手勢,返回吉普車,跟在後麵的張扶搖衝正在逗劉喪逗得歡快的張扶意高聲喊:“張扶意,走了。”

要走了的張扶意沒放過麵色通紅的劉喪,拋了個飛吻。

“姐姐走了。”

劉喪氣得麵色隱隱轉青,引得張扶意放聲大笑,心中的鬱結消散了不少。

果然,看彆人不爽,她就很爽。

張扶意回到車邊,扶光已經盤好了頭發。

“阿扶姐,吳邪的脈搏我探過了,他的肺部病變得很嚴重。麒麟竭吸入後,破壞了他肺部本來的防毒功能,用自己的藥效代替了這個功能。現在麒麟竭藥效減退,多年累積在吳邪身體裡的各種毒素開始發作,目前病症沒有表現出來全靠護心蠱的殘留力量和壓舌壓製,但這兩種蠱蟲的治療效果甚微,隻能延緩病情惡化和病症發作。”

扶光沒有問張扶意有沒有治療的辦法,如果有,她會主動提,現下沒提,那答案就是沒有。

“可以延緩多久?”

“最多兩個月。”張扶意補充道:“如果中途發生意外,身體受到外界影響破外,病症會提前發作。”

扶光望向沐浴在金色夕陽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兩個月,夠了。”

吳邪的情況彙報完,見扶光就要走,張扶意掙紮過後還是喊住人。

“阿扶姐你等一下。”張扶意從車裡拿出一盒試劑,有點委屈:“這是新研發出來的藥劑,本來是等你需要的時候由我給你注射觀察情況的,但你要單獨留在這,藥劑你先拿著,希望不會用到。”

記憶回溯在雨村大爆發過後就像結束了一樣,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出現過了,這不是個好兆頭,這盒試劑就是為了抵擋下一次記憶回溯集中爆發用的。

扶光對美好的事物總是會多點耐心,前提是沒有觸碰到她的底線,對一心幫助自己的張扶意,扶光也會寬容很多。

“知道了。”扶光接過藥劑,對委屈巴巴的人嘴角微微上揚,“回去吧。”

漸行漸遠的背影亦如當年,張扶搖見不得自家胞姐望夫石似的哀怨模樣。

“真捨不得,你求求阿扶姐,說不定就能留下了呢。”

“你全身上下除了嘴硬還剩什麼?”張扶意轉臉一變,眼中滿是不屑。

想留下的可不止她,這小子就會死裝。

張扶搖沒有任何惱怒,“不留那就走了。”

車離開後,吳二白走了過來,劉喪下車,看了看天。

“二叔,這天上一絲雲都沒有,雷打不下來,隻能用彆的辦法了。”

王胖子道:“瞧,先前還說沒招,現在大尾巴露出來了吧。”

劉喪看了看手錶,對王胖子道:“我是按時間算錢的,你要想給二叔省點錢,你就少添亂。聽說胖爺你玩炸藥一把好手,不知道你炸泥巴怎麼樣?”

王胖子看劉喪起範,冷笑道:“你小子看不起人,你胖爺彆說炸泥巴,炸屎都能炸上格萊美。”

兩人舌/戰火熱,吳邪的注意一早跑到了扶光身上。

扶光迎著海風走來,她踏出的每一步彷彿都落在吳邪持續酸澀沉重的心臟上,尤其是看清她臉的那一刻,吳邪無法控製內心澎湃的情緒。

那張和往常一樣平和的臉龐,讓他無法承受自己得到的資訊。

所以,當扶光走近後,吳邪遵從了自己的內心,抱住了她。

扶光有一絲意外,吳邪不是那種隨便與人發生肢體接觸的人,一般情況下,他都會考慮,自己和彆人的關係是否已經達到足以發生某種接觸的程度。

他們之前會擁抱,是因為兩人的友情交情到達了可以擁抱的點,可這種情誼在吳邪表白後被打破,按吳邪的原則來說,目前兩人略為尬尷的關係,吳邪肯定不會隨便擁抱她,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視線從吳邪的肩膀上方越過,無聲地詢問王胖子:發生什麼事了?

好像所有人都挺意外的,就連王胖子也搖頭擺手:不知道啊。

沒得到任何有用資訊的扶光拍了拍吳邪的背,輕聲詢問:“怎麼了?”

扶光太平靜了,以至於他們無從發覺,她正在承受痛苦。

這讓吳邪更加難受,也知道自己無法去質問扶光為什麼在痛苦的情況下還總是那麼平靜。

吳邪埋頭在扶光頸窩處,連說出的話都是悶悶的:“沒什麼,就是想抱一下你?”

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很莫名其妙,也沒多抱,幾秒後就放開了,隻是視線一時間不能和扶光對上。

無人理會的劉喪已經開啟車後備箱,翻出來一箱子的□□:“各位前輩,可以開始了嗎?”

見人的注意力都回到他身上,劉喪把□□丟給吳邪和王胖子,到張起靈和扶光的時候有點猶豫,沒敢丟,王胖子甩手把自己的丟給張起靈,吳邪也把自己的遞給了扶光,劉喪紅著臉再丟給兩人。

家夥分配完畢,五人互相看了一眼,劉喪開始脫衣服,吳邪三人也跟著脫,其間吳邪瞄了眼扶光。

他知道扶光沒有裸露麵板的習慣,但現在是必要時刻,可以除外。

當見到扶光沒跟他們一樣開脫,隻是把襯衫衣袖和運動褲褲腿挽上去後,吳邪心中有種隱秘的滿足感。

劉喪戴上一隻特殊的耳機,見他們準備好就道:“我在中間聽,你們在四個角落分彆引爆,如果下麵有東西,40分鐘我給你找出來。”

扶光擡頭看到劉喪消瘦的肩膀上紋著一隻不完整的麒麟,覺得和自己的有點像,但細節不一樣,也沒多想,隻是覺得沒什麼神韻。

在幾人的注視下,劉喪滿臉通紅,王胖子剛想說話,劉喪就罵道:“彆說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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