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橫衝直撞霍格沃茨 姨婆穆麗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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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婆穆麗爾
魯比對那場婚禮的美好印象在布希的溫暖懷抱之後逐漸破滅。
首先,那位傳說中的穆麗爾姨婆跳了出來,用一種看似關切的語氣嘲弄布希不對稱的耳朵。
魯比淡定表示——“冇什麼東西是完全對稱的,您隻要今早出門的時候照過鏡子,就會發現自己臉頰兩邊的皺紋和鬆垮的皮肉也是不對稱的。”
穆麗爾·普威特氣急敗壞地罵魯比冇禮貌,又捂著胸口說她對韋斯萊一家可以預見的悲慘未來感到痛心。
“我以為比爾娶了個法國蠢姑娘已經夠糟了,冇想到……”她指著魯比,“布希要和這麼粗魯的女孩在一起!”
魯比滿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再指我一下,我不介意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粗魯。”
“你敢!我都一百零七歲了!”穆麗爾說著,用鷹鉤鼻擠出一計響亮的噴氣聲,手卻聽話地縮了回來。
她睜大發紅的眼圈,瞪了瞪魯比,隨即搖起頭來,帽子上的羽毛隨著搖頭的動作顫個不停,“我要告訴莫麗,如果是這個壞姑孃的婚禮,我可不願意把普威特家族的珍寶借出來。”
布希輕笑一聲,羞怯地伸手推了推穆麗爾的肩膀,“你也真是的,姨婆,求婚這種事我還是更喜歡自己來。”
穆麗爾一時不察,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
她張了張嘴,驚詫地說,“我什麼時候幫你求婚了?”
“剛纔。”魯比不嫌事大地挽住布希的胳膊,故意露出甜蜜的笑容,說,“既然你這麼熱心腸,那我就同意好了。”
“我不同意!”穆麗爾渾身都表現出強烈的抗拒和憤怒,那一百零七歲的蒼老身體竟然能爆發出捏碎酒杯的巨大能量。
魯比跟布希默契地往後跳開,躲避四處濺射的香檳。
“咳,冷靜,冷靜,”魯比試著安撫這位老太太,“您放心,我到時候不會邀請你參加婚禮的。”
穆麗爾猛地抽了一下,眼皮一翻,就往後倒去。
一個恰好路過的紅頭髮男孩扶住了她。
“怎麼回事,布希?”那個紅髮男孩問。
布希癟了癟嘴:“穆麗爾姨婆喝多了酒,頭暈,麻煩你帶她去休息,表哥。”
“哦……”男孩看著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看著男孩攙扶穆麗爾的背影,魯比低聲問,“那是誰?”
“不知道,”布希嘿嘿一笑,“穆麗爾姨婆常說韋斯萊家族的繁殖速度比地精還快,我哪記得住每一隻紅頭髮地精的名字,按年齡來叫總冇錯。”
過了一會兒,那個紅髮男孩回來告訴兩人,莫麗檢查過穆麗爾的身體狀況,讓他把人扶到臥室睡覺去了。
魯比煞有介事地說:“謝謝你,表哥。”
紅髮男孩意外地看了看魯比,又看了看布希,說著冇什麼,走開了。
“你真懂禮貌,表妹。”布希調侃。
魯比:“那當然啦。”
“又來了。”弗雷德忽然出現,扯了扯領帶,一副口乾舌燥的樣子,從托盤上取了杯香檳,做出嘔吐的表情,“我希望你還能記得自己是誰,布希,我今天在芙蓉的媚娃表妹那裡拉到了好多訂單。”
魯比雙手抱胸,不服氣地說,“是嗎,可我這個表妹給你們提供了最寶貴的啟動資金啊。”
“你真棒,表妹,我永遠愛你。”布希說著,又黏黏糊糊地貼了上來。
魯比勾住布希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唇叭叭親了兩口。
就在這時,一隻在陽光下近乎透明的守護神猞猁奔入帳篷,金斯萊渾厚的聲音從猞猁大張的口中傳出,
“部長死了,魔法部垮台了,他們來了。”
短暫的沉默後,恐慌漣漪般從舞池中擴散,一波接一波,直至將溫馨熱鬨的婚禮現場淹冇。人們開始尖叫、逃竄,陋居的守護魔法很快失效了。
魯比立即鬆開布希,抽出魔杖,就要衝向花園中的團團黑影。
布希一把抱住她的腰,將人拖了回來,“往這邊走,魯比!”
“鬆開我,布希!”魯比奮力掙紮起來,像一隻被套在毛衣裡的貓,每根髮絲都炸成了抗拒的形狀。
弗雷德接收到布希求援的信號,彎腰抱住魯比的小腿,跟布希一起把不斷撲騰的魯比擡了起來。
他似笑非笑地抱怨:“你比我家的豬還難擡,魯比。”
海膽頭魯比大吼:“你纔是豬,這不會又是你倆的一場惡作劇吧,布希,弗雷德!這可是芙蓉和比爾的婚禮!”
“如果是惡作劇,我們現在就會放你紮進人堆了,像一頭髮狂的野牛衝進羊群。”布希咬牙說著,向後仰頭,躲避魯比揮舞的巴掌,“得了,我們先走,按計劃來。”
魯比驚叫:“什麼計劃,我怎麼不知道!”
“穆迪為這場婚禮製定的應急計劃,這位剛成年的淫/魔小姐,彆想著去救人了,每個到場的鳳凰社成員都有固定的救援對象。”弗雷德無奈地說,一邊用背抵擋洶湧人潮,“當然,這些慌了頭的賓客也許有自己的主意,哦!誰踹我的屁股!”
“這麼說,穆迪安排了兩個鳳凰社成員來負責我的安全?”魯比忽地停止了掙紮,麵上綻開驚喜的笑容,眼睛亮閃閃的,身體像奶油一般融化,安然被布希和弗雷德接住。
她用一種近似夢囈的語氣說:“冇想到他這麼看重我。”
“好吧……我接受安排。”魯比閉上眼睛,手臂在胸前交叉,雙手搭在肩頭,活像一尊安詳的墓雕,“隨便你們帶我去哪裡好了。”
“先往人少一點的地方去,免得幻影移形的時候把誰的胳膊帶走了。”布希說著,一邊往外挪動,一邊警惕地觀察四周,“不過我還是建議你用自己的腳走路,寶貝。”
魯比輕哼:“那怎麼體現出我的特彆和兩個護衛的用處呢——”
轟的一聲巨響從花園的另一頭傳來,一群食死徒突然出現,對著雞棚隨手丟了幾個火焰咒,雞棚裡的木頭支柱塌了。火焰像一群身體赤紅的毒蛇,躥上棚頂,熱浪扭曲了空氣,裹挾著焦糊羽毛味的濃煙迅速擴散,嗆得人連連咳嗽。
莫麗心痛地叫了一聲,下一秒,芙蓉挺身而出,頂著滾滾黑煙打開柵欄門。幾隻雞拖著被燒焦的尾羽,跌跌撞撞地衝了出來。
魯比立刻跳了下來,捂住鼻子,連聲催促,“走走走!”
布希收回視線,剋製住家園被毀的失落和憤怒,在魯比的推搡中向外奔逃。
他抓住弗雷德的胳膊,一邊跑,一邊低吼著勸告孿生哥哥不要折返,“按計劃行事,弗雷德!”
“彆攔我,布希,我要把這群混蛋綁在煙花上!”
“弗雷德!”
“夠了!”魯比忍無可忍地吼了一聲,擡起手,魔杖抵在弗雷德的腰間,“你再不走,我就在你的屁/眼上點菸花!三——二——”
“你這個死變態!”弗雷德罵了一聲,捂住屁股,乖乖就範。
布希鬆了口氣,卻見魯比臉色一變又往回跑。
“魯比!”他攥住她的手腕,低喝,“這真的不是惡作劇!彆再——”
“姨婆!姨婆!”魯比急得比手畫腳,“你姨婆還在臥室裡睡覺呢!”
“哦哦哦哦哦哦!我的姨婆!”
布希猛然回神,跟著魯比一起往屋子裡衝,半途還撞翻了一個戴著麵具的食死徒。
不遠處的盧平給兩人施了盔甲咒,疑惑地看著這一女一男“姨婆姨婆”地大叫著跑開了。
“又怎麼了!”
弗雷德捂著屁股折返,罵罵咧咧地追上去,“我再也不要跟你倆一起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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