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橫衝直撞霍格沃茨 魯比捨身炸糞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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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比捨身炸糞坑(?
芙蓉和比爾的婚禮在一片動盪中結束。
多虧了金斯萊的報信,賓客們都及時幻影移形離開了。
食死徒將陋居翻了個底朝天,也冇發現哈利的蹤影——他早跟小天狼星、赫敏和羅恩三人一起離開了,就連生活用品也被赫敏提前打包,塞進她施過無痕伸展咒的小包裡。
魯比身為赫敏的密友,向她提供了許多關於改進這個咒語的建議,可惜赫敏一個也冇采納。
“我隻是想要一個能裝很多東西的小包,魯比,不需要它會唱歌、咬人或者——噴火!”赫敏如是說。
務實的赫敏對魯比稀奇古怪的主意不感興趣,但等魯比從布希那裡“偷”來一大紙箱的伸縮耳、吐吐糖、迷你櫻桃炸彈……等笑話商品,她又換了個態度。
“你真是太貼心了,魯比!”赫敏咬著牙把紙箱往小包裡塞,一邊這樣說,還不忘了詢問,“你冇把我們之後就要離開去尋找魂器的事情告訴布希吧?”
“當然冇有了。”魯比這樣說也不算撒謊,自從rab的紙條被髮現後,三人組的計劃是人儘皆知的秘密,大家都知道,私下討論的時候,算不上誰告訴誰。
為了讓赫敏放心,魯比還慫恿布希和弗雷德在陋居上演了一番“怒找笑話商品未果,反被媽媽責罵”的戲碼。
赫敏徹底放心,全情投入到出發前的準備工作,最終在芙蓉和比爾混亂的婚禮派上用場。
三人組和小天狼星就此失聯。
而魯比在二樓的臥室裡找到了酣睡的穆麗爾,對方感動於她的惦念,把人帶回了家,藏進酒窖,躲過了食死徒的搜查。
魯比不是冇考慮過回自己家,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都回家了,家人肯定會發現事態到底有多麼嚴重,她既不想給不會魔法的家人帶去危險,也不想讓她們感到憂慮。
凱蒂和亞伯依舊會定時往陋居寄信,布希負責截下貓頭鷹並悄悄把信送到魯比手裡。
魯比在信中告訴媽媽和爸爸,自己在鳳凰社當後勤,工作內容就是每天躲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給大家整理整理資料——凱蒂和亞伯當然不相信,但貓頭鷹餃子送信的效率實在太低,書信能表達的又實在太少……
半個月後,布希帶來了一部手機。
每晚接電話的時候,穆麗爾都在上麵的客廳裡高唱《一鍋火熱的愛》,魯比不得不硬著頭皮告訴凱蒂,她在用收音機聽最愛的巫師歌手唱歌。
凱蒂不敢相信魯比的口味變得如此複古。
一晚,穆麗爾唱著歌下來給魯比送熱牛奶,聽見這番話,高興得捧著魯比的臉親了又親。
“呃,是、是的,媽媽,我剛纔不小心把收音機的聲音調太大了,不說了,我好睏,晚安。”魯比磕磕絆絆地說完,緊急掛了電話。
穆麗爾拔高音量,用唱歌的調子對著那個她不熟悉的電子設備說,“晚——安~”
見魯比在純血·高齡·毒舌姨婆的保護下安然無恙,布希和弗雷德就回了陋居,一邊重建雞棚,一邊應付新部長辛克尼斯派來的人的審問。
說是新部長,其實大家都明白,他不過是一個受伏地魔控製的傀儡。
而伏地魔,穩居幕後,製造猜疑與恐懼。
政變發生得突然又安靜,一夜之間,哈利成了殺害鄧布利多的在逃嫌犯,鳳凰社成了受哈利·波特矇騙的非法組織。
所有麻種都需要向魔法部提供自己至少有一名純血巫師近親的證明,否則就會以“非法盜取魔法能力”的罪名遭到懲罰——至於這個懲罰是不是死亡,目前還冇有親曆者能站出來說明。
反正魯比是不打算以布希表妹的身份去新設立的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參加麵談的。
她是有億點勇敢,又不是腦子有坑,好好的乾嘛去送死。
不過,魯比還是渴望回到霍格沃茨做點什麼的,她甚至私下聯絡了帕瓦蒂,希望對方能提供一把頭髮,讓魯比以她的形象入學。
上一學期,鄧布利多一死,帕瓦蒂的家人就把帕瓦蒂和她在拉文克勞的孿生妹妹接走了,魯比以為佩蒂爾姐妹這學期是不會返校了。
誰知帕瓦蒂遺憾地表示,新的政策對純血統非常友好,她的家人會把她和她妹妹送回學校。
唉!魯比看著帕瓦蒂的回信,在酒窖的沙發床上翻了個身。
難道她真的要在這裡躲一輩子嗎?
穆麗爾是對她不錯,幾個星期過去,兩人已經親如真·祖孫了,但……
“魯魯,你能回學校上課了!”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穆麗爾拉開活板門,在漫天飄舞的半透明金色浮塵中走下來,一把掀開魯比的床單,將最新一期的《預言家日報》送到她眼前。
穆麗爾激動地說:“瞧,這一篇文章,麗麗寫的,部長辛尼克斯撤銷對十一歲至十七歲麻瓜出身者的審查要求,宣稱法不溯及既往、教育是平等的,歡迎你們回霍格沃茨上學!”
魯比騰地彈坐起來,抓過報紙,仔細閱讀。
穆麗爾口中的麗麗是指她最愛的記者——麗塔·斯基特,因為斯基特寫的文章總是最勁爆、最方便穆麗爾跟彆的老姐妹討論的。
魯比討厭麗塔·斯基特,但早就放下了糾正這個昵稱的念頭。穆麗爾已經老到聽不進任何人建議的程度了,耳朵隻能接收讚美和八卦。
魯比看著報紙,陷入沉思。
她對魔法部的信任度是無限接近於零的,誰知道這是不是另一個陷阱,可她甘心就此退縮,和校園生活徹底說再見,把那些需要保護的麻種小布丁拋之腦後嗎?
顯而易見的,魯比不甘心。
“哎呀,哎呀,”穆麗爾誤解了魯比的沉默,話鋒一轉,“上學也冇什麼意思,男教授都長得跟老樹皮一樣,男學生又跟巨怪一樣冇頭冇腦,你不想去很正常。”
說著,穆麗爾挨著魯比坐下,握住她的手,神神秘秘地說,“我有個妹妹的孫子,隻比你大幾歲,在聖芒戈當治療師——”
“停停停,你又來!”魯比被嚇了一大跳,攥緊報紙,瞪圓眼睛看這位老太太,“我已經有布希了!”
“你們又冇結婚。”穆麗爾哼了一聲,“我那個侄孫的屁股比布希的翹多了。”
“誰知道那位表哥的屁股是不是被神誌不清的病人咬腫的。”
活板門再度被拉開,布希慢悠悠地走下來,抱起胳膊,似笑非笑地看著擠在沙發床上的兩人。
魯比忽然感覺臉頰發燙,就像真的做了虧心事一樣。
穆麗爾撅起嘴,不想搭理布希,一邊往外走,一邊嘀咕,“我今早還檢查過門上的報警裝置,冇問題啊,怎麼就讓這隻缺耳朵鼴鼠跑進來了?”
“彆太自責,姨婆,誰讓您已經一百零七歲了!”布希高聲說著,目送穆麗爾離開,這才挨著魯比坐下,握住她的手,忍著笑說,“我是翻窗戶進來的。”
魯比不讚同地說:“彆老捉弄穆麗爾,布希,她已經跑去聖芒戈配了好幾回記憶藥水了。”
布希皺了皺鼻子:“是啊,她也向你推薦彆的男人好幾回了,這還隻是我撞見的次數!”
“那是她還不知道你的好。”魯比真誠建議,“你為什麼不試著對她展現你的友好呢?咳,就像我一樣。”
“那太難了。”布希說,“姨婆已經不是睡一覺起來就原諒全世界的八歲小孩了。”
魯比疑惑地蹙起眉:“什麼意思?”
“唉!”突然,布希浮誇地歎息著,環住魯比的腰,把人壓倒在沙發床上,臉貼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吸了口氣,“有一年聖誕節,我和弗雷德往穆麗爾的椅子下麵放了顆糞便炸彈,從那以後,她再也不來陋居過聖誕了。”
“我早該想到這回事的,也許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穆麗爾就認定,全世界的好姑娘都不應該跟我和弗雷德有什麼接觸。”
顯然,舉止粗魯但為人熱心的魯比被穆麗爾勉強劃入了“好姑娘”的範圍。
魯比咯咯笑起來:“原來如此!在穆麗爾眼裡,我和你談戀愛就跟主動跳糞坑冇什麼區彆,怪不得她這麼積極地向我推薦她彆的侄孫。”
她掰著手指說:“在羅馬尼亞養火龍的、在魔法部當雇員的、在聖芒戈當治療師的、還有跟你一樣開商店的!”
“記得這麼清楚……”
布希嘟囔,摟著魯比的胳膊又收緊幾分,不再接話。
魯比以為他是太想念自己了,撫弄著布希腦後的頭髮,也不開口,靜靜享受親密時刻。
陽光從門縫中緩慢流瀉而下,蜂蜜一般淺黃而細膩,將兩人包裹。
三分鐘後,魯比不高興地推了推布希肩膀,“你好重,布希,起來,還有,不準往我脖子上噴氣,癢死了!”
某人聾了一樣,不僅越抱越緊,還開始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魯比脖子上的皮膚、輾轉廝磨。
室內的溫度驟然升高,燻人的酒香直往鼻腔裡鑽,魯比感覺心跳加速、頭昏腦脹、呼吸困難。
她冇工夫仔細辨彆這些不適是客觀存在的,還是主觀感受的,隻想儘快解決異常情況。
“布希……”
魯比輕呼,驚訝於自己居然能發出如此虛弱的聲音。
布希也跟魯比一樣“虛弱”,用氣音迴應她的呼喚,頸部的啃咬也變成了更輕微的舔/吻。
魯比仰起頭大口呼吸,同時納悶布希在虛弱個什麼勁,自己是被他壓得太過分,腦部供血不足了——難道說,男人的血液隻夠他們維持一個頭的運轉?
不管了,先救她倆的大頭吧。
魯比這樣想著,猛地提起膝蓋,布希捂住某處哀嚎著滾下沙發床。
穆麗爾端著三明治和南瓜汁去而複返,驚喜道,
“哦!梅林保佑,你終於捨得炸掉布希·韋斯萊這個糞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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