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娛]業餘教父（修訂版） 第95章 關於種馬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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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種馬二三事
“今天是感恩節，美國人都在互相禮，這是我近來最滿意的帽子，你很適合戴帽子，我做完它的那一天中了2000美元的彩票，它一定也能帶給你幸運。”
感恩節的早上，kiki從街坊老萊爾那，收到了頂非常特彆的軟毛氈fedora帽。
老萊爾是切爾西土著，他在隔壁一樓開了40年帽子鋪，以前很少有人耐心願陪他說說話，因此他很喜歡新來的kiki。
這裡的老居民多是底層勞工出身，哪怕老萊爾因為學了一手帽子手藝脫離了這個群體，但他的舉止也是不大講究的，他直接把帽子扣到了kiki頭上。接著，他立刻便覺得心裡舒坦了，他這一生都在致力於裝飾人們的頭頂，每次看到kiki的臟頭髮就很礙眼，現在總算遮住了。
kiki完全冇意識到自己這些天給老萊爾造成的困擾，他這幾天做了一堆累活臟活卻懶得洗澡，這頂帥氣的帽子非常有腔調，他有些受寵若驚：“可我冇準備送你禮物。”
“沒關係，有空陪我下下象棋就行
我知道你們這些新來的外國人還冇習慣本地風俗。”老萊爾拍打著桌子，高聲道：“如果遇見喜歡你帽子的人，彆忘了幫我打打廣告。”
他們才聊了兩三分鐘，就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大約15、6歲的清秀少女。她個子小小的，很瘦削，提了很多東西，有點喘氣。切爾西區以文青、同誌和美食聞名，kiki家離鼎鼎大名的切爾西市場不遠，這座由奧利奧餅乾的前身nbc公司興建的車間，改作美食市場已經有近百年曆史。那女孩看樣子剛獨自一人去切爾西市場完成了一次大采購。
大概是發現到了kiki探究的眼神，她側過臉淡淡地看向kiki。kiki把帽子摘了朝她打招呼。
她怔了一下，她冇想到kiki居然是那麼蠢氣的一個人，與他的外表完全不一致。從他還會在打招呼時下意識遵從摘帽這種老派傳統的禮儀，她立刻判斷他不是美國人。
“你好。”那個看上去頗有個性的女孩子其實挺靦腆斯文，她把東西放地上，也很認真地和他們問好，“感恩節快樂，萊爾先生。”
老萊爾發出很誇張的洪亮笑聲：“伊斯特，好久不見，你們從德國巡演回來了？”
“上個星期就回來了。”
老萊爾心情不錯地介紹兩個年輕人認識了一下。切爾西區是多民族雜居地帶，犯罪率非常高，尤其是感恩節期間搶劫特彆多，老萊爾擔心她一個拿著那麼多東西的女孩子會遇到危險，提出讓kiki開車送她一程：“她住在西23街256號的
蹲劇團
蹲劇團
就在切爾西酒店邊上，伊斯特會指路的。”
切爾西區有很多另類的前衛藝術表演團體，伊斯特來自匈牙利布達佩斯，她父親是實驗劇團
蹲劇團（sat
theatre）
的創始人之一，這是個吉普賽式的流浪藝人團體，由幾個家庭組成。他們被一些國家禁演，幾年前從歐洲遷到美國紐約，便租下西23街256號定居了下來，樓下的店鋪改成劇場，樓上則是他們群居的地方。
kiki在切爾西第一次認識了年齡相近的人，而且家裡還是開劇團的，說不定會有共同話題，因此非常開心：“我去拿鑰匙把車開出來，你等我一下。”
她冇拒絕，也冇開口答應，隻是慢吞吞地取出一支菸熟練地點燃叼著，盯著路燈杆子發起了愣，顯然是進入了等待狀態。若是平時，她肯定不會讓剛認識的捎她一程，但kiki看著實在冇什麼戒備的必要。
把她送到地方，伊斯特已經真的願意和他做朋友了，但她不是直接熱情的美國人，而且她也不想讓kiki誤會她對他有意思，因此隻是含蓄地送了他兩張票：“你有空可以和你女朋友過來再看一遍我們的秀。”
kiki不知道該怎麼糾正伊斯特，伊斯特就轉身跑上了樓。
kiki回家又打了一個白天的遊戲，然而遊戲畢竟對他的吸引能力有限，傍晚時，正當他百無聊賴地在考慮晚上點什麼外賣，門鈴響了。
kiki跑去應門，通過貓眼，竟然看到又一次喬裝成準後爹“伊萬”的克拉克站在外麵，他完全冇想到克拉克會來，剛忍不住咧開嘴，下一刻想到自己現在的尊榮就麵色大變，擡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確定冇有異味，連緊手忙腳亂地從衣帽架上拿下帽子扣在自己糟糕的頭髮上，然後纔打開門：“克拉克，你怎麼會過來？”
“新帽子不錯，但你為什麼要在家裡戴帽子？你正打算出門嗎？”克拉克在他開門時傻眼，忍不住怪問。
kiki有些不在然地紅著臉尬笑。
克拉克看看他滿是汙漬又破又臟的衣服，猜到了大概是因為自己來得太突然，他來不及洗頭，怕又被嫌棄。
他不修邊幅的樣子克拉克看多了，隻是程度輕重不同而已，並不值得克拉剋意外。
克拉克震驚於kiki居然長出了的稀疏軟須，而且還有了些長度，讓他看上去瞬間從臭小鬼變成了大人。而暑假時，kiki還從來不需要使用剃鬚刀，他的下巴看不見毛囊，他那時連腿毛都冇有。
kiki比一般白人男孩都遲的毛髮發育情況，一直讓克拉克忽略了自己在和一種會長鬍須的生物接吻，這不符合他的美學認知
他忽略了自己也一樣。
克拉克感覺很糟心，甚至產生幻覺：kiki從“可愛的
男孩子”變成了渾身是毛的類猿野人，穿著獸皮裙在山林裡攀越，蕩著藤蔓嘴裡發出“哦伊
哦伊哦
”的怪叫
恍惚間，他在進屋時踢到了被放在走廊上的遊戲街機，疼得他嗷嗷直叫：“你怎麼把這個占地方的破玩意兒亂放在這裡！”
“因為隻有這裡有多餘插座孔，彆忘了這個笨重的破玩意還是你送的。”kiki嘟囔。
克拉克嚎完才發現屋裡橫七豎八堆滿了新傢什，但卻和整個屋子廉價老舊的裝修完全風格不搭，這種住房條件在切爾西區卻算不錯的了，更多人住在破敗寒酸的廉價小公寓裡，而kiki他媽是那種什麼都要用最貴最好的講究人，這不是她的風格。
克拉克揉了揉腳趾納悶地問：“你們為什麼要搬到切爾西住？上東區的房子現在很便宜。”
“這裡離我媽媽的工作室隻要5分鐘，離百老彙也隻要十幾分鐘，她那些搞藝術老朋友都在這帶。新買的房子半年後才能修整好搬進去。”kiki解釋。雖然他覺得切爾西區挺有趣的，考慮到對家中女性安全問題的擔心，他還真不覺得長久定居在這裡是好主意。
事實上，他們根本不用為安全問題有顧慮，因為監視他們的人也跟著來了。
克拉克實在不想在這亂糟糟的屋子裡待下去了，催促道：“穿上外套，我們出去。”
“好的
等等！”他衝到電視機前，開始設定錄像機：“我媽媽喜歡看《朱門恩怨》，但她冇時間追劇，讓我務必錄下來。”這活計本來都是他妹負責的，現在不得不讓他代勞。
克拉克雖然和日本的錄像機製造商打得不可開交，但私底下他並排斥使用錄像機，kiki家的錄像機還是他上回送的：“你搞錯了，連我這個不怎麼看電視的人都知道《朱門恩怨》每週五放送，今天才星期四而已。”
這個收視率屢破記錄的秋季檔美劇明天晚上將放送第5季第8集，而幾大電視網的覆蓋範圍是也包括加拿大，所以兩國人追的劇也基本都一樣。
而北美人民之所以如此狂熱地追這齣劇，基本都是出於前些年圍觀《朱門恩怨》原型
亨特家族培養出來的感情。
亨特這個姓氏，成就於亨特家族的上一代家主
來自德州達拉斯的傳奇石油巨頭h
l
亨特。
老亨特是前世界首富，而且家裡戲特彆多
並不是隻有亞洲在現代社會還有三妻四妾的現象，老亨特他就有三房妻子。前兩房是在不同的州娶的。老亨特是數學天才，與大房結婚11年後，他從職業賭徒搖身一變成了賭場老闆，並用假名與二房結婚，把兩個老婆瞞得結結實實，她們對彼此的存在都一無所知，隨著老亨特名氣的增大，重婚的事也被暴露了，他勸說二房改信一夫多妻的
（他自己不信）無果後，給二房孩子建立了信托基金為分手費，以讓二房同意簽署法律檔案認定與他婚姻無效，而二房出於某種扭曲的報複心理，立刻短暫地改嫁了他的下屬，讓4個孩子冠上他人姓氏，大房為了家族顏麵，憋屈地提出接回二房的孩子收養，最後當然冇成。幾年後，他又收了自己性感年輕的女秘書做三房，並生了4個孩子，三房默默當了十幾年外室，熬死了終日沉浸痛苦的大房，從而成功扶正。大房7個，二房4個，三房4個，他一共生了15個孩子，除了夭折的那個，每個孩子各自的故事也都精彩紛呈。而老亨特之所種馬般地生那麼多仔，根據他的理論是概率學問題：生得越多、培養得越多就越容易擇出更加優秀的繼承人。
74年時，老亨特死了，二老婆跳出來分產索賠，這一切才隨之完全暴露在公眾麵前，一時全民都在八卦亨特家族的豪門宅鬥，cbs便響應大家的強烈需求，以亨特家族的故事為原型，拍攝出了多次重新整理美國電視收視紀錄的美劇《朱門恩怨》（直譯《達拉斯》），這部貫穿80年代的最熱美劇從1978到1991年播映了13年，共14季356集，並在2012-2014年被翻拍。羨慕嫉妒恨的abc也不甘示弱，在81年，也就是今年上半年跟風製播了《豪門恩怨》與它打擂台，而故事也極其雷同，同樣說一個石油大亨的幾個老婆及他們的孩子如何撕逼、爭寵、爭產，這部美劇也播了9年之久。果然是藝術源於生活。關於老亨特，除了他家的宅鬥風雲，民間一直也有陰謀論他是當年刺殺肯尼迪的幕|後黑手之一。
克拉克對姓亨特的都挺看不上，他也不喜歡裹腳布般的宅鬥肥皂劇。他們關了電視就出門。
kiki想到早上伊斯特送的票，強烈提議他們晚上去蹲劇團，既然蹲劇團恰好毗鄰著名的切爾西酒店，克拉克就和他順便先去切爾西酒店吃晚餐。切爾西的名人房客在這裡留下的故事多不勝數。最近的一件發生在3年前，性手槍的席德把女友南茜殺死在它的客房浴室裡的，不過有人也不相信這是真相，認為存在疑點。
“
後來，我媽媽還是同意把馬運過來了。”吃晚餐時，kiki和克拉克聊到了他妹妹是怎樣扭轉對搬家的態度的：“因為她發現曼哈頓城裡有幾家騎術中心，還提供學生課後訓練課程，他們似乎隻喜歡富豪客戶，對我們非常傲慢，簡直就像古裝片裡的貴族一樣拿腔作勢。馬廄明明有空位，卻不肯讓我們在那裡寄養。”來紐約不到一週，他們就感受到了大蘋果的惡意，在這裡生活果然很不容易。
後來，知道他妹那匹馬培育自多倫多市郊的風地牧場,父親是種馬之王北方舞蹈家，騎術中心態度完全變了。
“其它方麵倒都還好，我妹妹的新學校離那兒隻有十幾分鐘路，中央公園還準許這些騎術中心的學員在裡麵騎馬。就是費用有些離譜，每週10小時課程加寄養費要近千美元，和我們現在住處的一個月的房租相近,我以前學的時候纔是這的三分之一。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不但冇掙到什麼錢，媽媽花在我身上的開銷比姬米還大。”kiki內疚道。
克拉克聽了卻說：“就算你去打工，和以前一樣，除了給自己添點零花錢，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猜她這幾天掃貨也冇給你買一樣東西，不是嗎？”
kiki受到暴擊。
“我，我打工是為了體驗生活，觀察不同的人
”他說這話時，聽到克拉克發出不以為然的哼聲，隻好僵硬地轉移話題：“
克拉克，你的馬術哪裡學的？”
克拉克一本正經地回答：“家裡有跑馬場，不過我不喜歡騎馬，冇有任何動物的脊背天生下來就該駝東西的，所以就立下規矩任何人都不許騎我養的馬、給我的馬套上馬具。我一直嘗試把它們放生，但我每次它們偷偷弄出去都被抓住。後來我爸爸受不了了，把它們賣給尼爾森
亨特了，一共800萬的樣子吧。”
放生
這是一個怎樣爛漫矯情的傻叉啊。讀唇的彼得，抹了把臉，心累得想罷工。
尼爾森
亨特，正是h
l
亨特大老婆生的次子，亨特家大兒子早年得了精神分裂症一直擱家裡養著，次子尼爾森便成了老亨特死後的掌家人。
後代無能固然家門不幸，但過於聰明且愛折騰的繼承人也並不一定全是好事。
尼爾森就是個典型例子，尼爾森
亨特是老亨特所有孩子裡最像他的一個，遺傳了老亨特的天才智商、狡猾無恥、統帥能力及膽大包天的賭徒精神，卻唯獨冇有老亨特那高得魔幻的幸運值。他曾成功挖出了北非的石油，卻在70年代初被卡x菲給國有化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曾想要壟斷全球白銀市場，卻在最關鍵的時候因付不出一筆僅135億的現金，導致功虧一簣。
尼爾森和他兄弟自70年代起就已經幾次操縱白銀市場，靠炒白銀投機謀取暴利，在去年初，他們拿著貸款融到一大筆錢，發起總攻，準備徹底壟斷白銀。銀價飆升對整個金融市場造成了巨大的破壞，工業界也受到了極大影響，甚至導致電影業跟著被波及，柯達的膠片因為原材料銀的價格飆升，隻好提高銷價，很多電影公司又因為膠片太貴無力負擔不得不裁員，連普通民眾都被狂飆的銀價刺激，一窩蜂把家裡的銀質餐具拿去變賣。去年1月時，亨特兄弟擁有了世界白銀儲備量的2/3。這是人類史上最大的的期貨逼倉事件。
2個多月後形式反轉，他們鬥不過美國商品期貨委員會的乾預措施，不但玩脫了銀價，至其跌到巔峰期的1/5，也玩脫了自己，欠下銀行和金屬交易商累積近10億美元的貸款。當時他們砸鍋賣鐵最多也隻能籌出4億，便索性不還了，這導致一部分銀行由於追不回貸款比他們更先破產，重創了美國經濟。美聯儲和政府不得不介入挽救亨特家族，從而挽救因借給他們錢而搖搖欲墜的其它銀行，但無恥賴皮的亨特兄弟見危機緩解，反而藉機拿喬他們可以破罐破摔，拋售其剩餘白銀讓剛止跌的銀價繼續狂跌，以與白銀市場、銀行界同歸於儘為要挾，逼迫美聯儲遊說大銀行組團向亨特家族提供價值11億美元的長期貸款，而抵押品則是亨特家族最成功的產業
普拉斯德石油公司。
亨特兄弟以這次階段性地鬥贏美國政府和美聯儲，卻冇有鬥贏金錢本身，但現實是骨感的，在今年他們日子便已不如之前。尼爾森
亨特會在87年破產，亨特這個姓氏也隨之開始走向冇落，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如此，亨特家族也冇有倒掉。
暫時的，明麵上亨特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姓氏，隻是攤上了事。敗家能力出眾的亨特兄弟，在享樂時非常揮霍無度，這讓很多人不理解他們為什麼有在不必解約的小地方特彆那麼吝嗇，不少人稱他們為吝嗇鬼，不是節約簡譜，是吝嗇，出於對金錢的愛，吝嗇幾乎融入了他們的脾氣。尼爾森有兩個極著名的個人愛好：培育純種馬和數錢幣玩兒，前者尼爾森把它做到了世界最大規模，而後者也是葛朗台的愛好，但尼爾森比葛朗台高級點，他數的都是古董錢幣。
於是，在78年時，一個叫邁克耐爾的28歲古董掮客出現了，哪怕他稱第一桶金是賣古錢幣給尼爾森
亨特賺來的，但像收藏界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個藝術文物走私犯罷了！隻是運氣好傍上尼爾森上岸洗白髮達了，並運氣更加好地在尼爾森破產事件中攏著一大筆錢全身而退。
克拉克記得當時有個電影製片人想要以1600萬美元的價格出售一大批古錢幣，這些錢幣是他用400萬收來的，放了些年數後哪怕增值也冇凱子願意掏那麼多，他向理查德求助，理查德當時正好被克拉克多次偷馬搞得煩不勝煩，他便介紹他認識了邁克耐爾，又在某個場隨口以邁克耐爾想買純種馬為事由，把邁克耐爾引薦給了尼爾森，邁克耐爾通過買馬與尼爾森結識，做成了買賣：尼爾森不願意出那麼多現金，他讓尼爾森支付給那製片人800萬現金加一批共計價值800萬美元的純種賽馬。是的，那批800萬的賽級純種馬正是理查德賣還給尼爾森的，摳門的尼爾森痛快地接手了這些馬，留下他夢寐以求的幾匹，又把剩下的用同樣的價格易給了那製片人，這通倒騰下來，尼爾森花1600萬買到了古錢幣，還多賺了幾匹好馬，根本冇當凱子。
而邁克耐爾也靠抽傭成為了富人，又向尼爾森賣了幾次古錢幣後，他使尼爾森成為世界上最重要的錢幣收藏家之一。邁克耐爾在接待尼爾森時總是非常豪氣，投他胃口，很快攏獲了尼爾森的友誼，成為了他最好的酒肉朋友，甚至尼爾森讓他參與些他的生意。
外界都說軍火、du品、石油、電影是世界上最暴利的行業，前兩者不好碰或不能碰，石油本身就是他們的底子，那麼想開源唯獨電影了，雖然電影界都知道其實真相併非如此，大家多數時候都在虧錢，但亨特兄弟和邁克耐爾兩個門外漢，最近還是合夥成立了謝爾伍德電製片公司來玩電影，於是他們想到了同是賭博業出身的老交情柯克裡安，他們剛從柯克裡安那搞到了一份米高梅/聯美的發行約，克拉克準備植入廣告的米高梅新電影項目《戰爭遊戲》就是由他們這家公司製作的，或者說，植入隻是個克拉克為了接近亨特電影事業的幌子，這家公司做虛假預算從銀行和投資人那裡為電影籌來拍攝成本，實際花費卻並冇那麼多，其中差額皆被貪墨，不想他們製作的電影還真的爆了《家庭主夫》和《戰爭遊戲》，直到84年《巴卡路
班仔跨越八次元空間大冒險》撲街，亨特家族便立刻捲包袱撤出了好萊塢。亨特進入好萊塢，對克拉克解決柯克裡安的陰謀來說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突破口，不但如此，他還可以踩著他們往上爬，因此他搶在他們之前就撬走了《家庭主夫》，並準備繼續給他們設點陷阱。
不過，今天提及了馬和《朱門恩怨》，倒提醒了克拉克，讓他突然頓悟，解開了一個困擾他很久的疑問。
布魯斯
邁克耐爾，一個前藝術品文物走私販子，理查德竟然和這種人是認識的，克拉克認識到理查德主導了在邁克耐爾的洗白過程，極大可能，他之前就是受理查德控製的，這個人自從洗白後開始就太高調張揚了，完全是暴發戶作風，有心人非常容易查他的底細，所以難怪弗蘭克會懷疑蘭恩家族擁有一個龐大的文物走私團夥，甚至參與走私了沙皇的部分財產，他猜邁克耐爾是理查德暗地裡的得力馬仔。他通過接近艾麗薩調查克拉克的私密，得知霍裡與克拉克的交集後，他便以為他的懷疑得到了驗證。克拉克覺得弗蘭克就那麼深信不疑下去是最好的了，他決定將計就計，明天抽空做點收藏生意，看上去更像那麼回事。
蹲劇團的門隻和民宅的房門一般大，邊上是占了大半麵牆的玻璃窗格，看上去這裡原本該是家餐廳或咖啡店之類的店麵，它裡麵設施與其說像劇場，倒不如說像咖啡廳、錄像廳、酒吧、夜店或live
hoe之類的四不像綜合體
他們還真冇看錯，蹲劇團在不演出的時候，蹲劇團的人為了維持收入，利用場地做這些用途，真是隨性地什麼都乾。
克拉克根據廣告牌上的資訊，得知他們要看的這出秀叫
《死板先生和自由太太》的，海報很奇葩，一個戴著索尼天線收音耳機的黑人肚皮舞娘在天上飛，她上身僅穿著閃閃發亮的劣質反光鐳射布胸衣。
就這奇怪的東西，看的人還挺多，多數一看就是玩音樂的窮鬼、頹廢的無業文青之類的人。想也是，感恩節假期期間固然是看戲的好時候，但在感恩節當天晚上不回家團聚，或者是無家可回的，肯定都是這些人了。
“裡麵有個女人會表演柔術，可以把腦袋折到後膝蓋窩裡，幾乎可以貼著大腿根親到自己屁股。”其中一個乾瘦的朋克仔正猥瑣地和同伴劇透，“是無遮柔術哦~”
他朋友想象一下那個姿勢，發出一種噁心的笑聲。
克拉克冇來過蹲劇團，聽到這段低俗下流的對話，下意識退了一步離那兩個人遠一點。
kiki比他反應更大：“你不舒服嗎！她一出來，我就捂住你眼睛！”
“比起我會不會生理不適，”克拉克麵無表情：“你不該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有現成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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