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和牛島同學分手一百次以後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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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向球場，哪怕不用牛島解說，你也發現了青葉城西的一號發球實力十分強悍。
不過你評價不出來好賴，籠統地說：“欸，青城的一號很帥嘛。”
你偷偷打量了一眼牛島，他居然也跟著點了點頭：“他就是及川。”
可惜這個漂亮的發球出界了。
發球權輪到烏野，是烏野的隊長髮球，他乍一看去並不打眼，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老實人的氣息，是不是隊長都這樣？
“這是a快攻。”牛島解釋道，他併攏雙腿，左腿是左網邊，右腿是右網邊，中間的腿縫做網，兩隻手分彆伸出兩根手指頭模擬跑動的小人，試圖說明什麼是a快攻。
他的說明很好懂，你瞭然地點點頭。
“那為什麼明明球攔回去，卻是對方得分？”
“這個叫做打手出界，日本的選手因為在國際賽事身高不占優勢，打手出界往往是我們強大的武器。”
“牛島也會打手出界嗎？”
他笑著看向賽場：“我不需要。”
接著，是烏野九號和十號的配合速攻。
你訝異道：“跑得好快啊，這是a快攻嗎？”
牛島沉默地看向十號：“不是，這是烏野特有的怪物快攻。”
“牛島會嗎？”
他被這個問題問住，思考片刻後認真回答：“這個技術需要很強的二傳手才能做到。”
作為排球的門外漢，你有點理解不了二傳的重要性，但是簡單地評價：“烏野的二傳也蠻帥的嘛。”
牛島認同地點點頭：“他是及川的學弟。”
你默默吐槽自家男友，難道是青葉城西及川徹的激推嗎？
也許是因為同是萬人迷體質，你看到及川的第一眼就覺得同類相斥。
第一局是青葉城西獲勝。
“烏野的狀態是不是不太好？”
牛島：“對手是青葉城西的話，這樣是正常的。”
比分焦灼著不相上下，青葉城西一邊倒的加油聲將烏野寥寥無幾的觀眾席完全碾壓，場上的選手卻都仰望著不落地的排球。
牛島若利，你也在追著球嗎？
你偏頭朝他看去，他的表情依舊是如此木訥無趣，眼神卻專注而認真，哪怕不在場上，你也清楚他一定在追尋著。
你理解不了排球的樂趣，卻由衷地希望：“牛島，無論對上的是哪一隻隊伍，你都會贏吧？”
他隻回答：“嗯。”
“把球給我，白鳥澤就不會輸。”
一聲長哨吹響，排球重重地落地——
你站起身：“看來你的對手是那群小個子哦。”
作為王牌的女朋友，你說的話一樣囂張：“高中的最後一場比賽能和白鳥澤打，也算冇白來一場吧。”
那個青葉城西的及川徹已經從球場裡出來，他和牛島似乎是老熟人了，你識趣地離開，把空間留給中二期的男生們，免得不小心撞到輸家的眼淚，不是讓人怪難為情的。
你暗暗感慨自己真是個善解人意的美少女，後背突然被猛然撞了一下，一不小心就往前踉蹌了幾步。
“啊啊啊！對不起！！”一聲響亮地道歉迴響在場館的休息區。
你回過頭來，是烏野的十號。
“呆瓜！日向你走路看路啊！”是烏野的九號。
你差點要被他們兩個的聲音吵聾：“沒關係。”
一號隊服的隊長將兩人拎了回去，連連道歉。
剛剛牛島冇有正麵回答你，他能不能做到那個怪物快攻，意思或許就是，至少現在的牛島不行。
但是就算冇有這樣的速度，你也堅信著，白鳥澤會獲勝。
“烏野，下一場你們和白鳥澤對決吧？”
西穀夕和田中龍之介對視了一眼：“看啊，龍。”
“夕……”
兩人異口同聲：“這就是烏野的女粉絲嗎？”
你注意到旁邊兩人投來的亮晶晶的目光，擺了擺手，否認道：“抱歉，我是白鳥澤選手的女朋友。”
你看向那個叫做日向的十號，靠近了才發現他真的比你還要矮半個頭，忍著想要揉一把他腦袋的衝動，微笑道：“加油吧。”
烏野眾人的目光熊熊燃燒——分明都是在不爽你泰然自若的態度。
因為誰都清楚，在這場壓倒性的勝利裡，牛島若利是白鳥澤最強悍的、不可撼動的武器。
哪怕再來十個怪物速攻，牛島也是烏野跨不過的牆。
你回頭去找牛島，發現他已經結束了那場熱血沸騰的談話，忍不住確認道：“你冇有說什麼討人嫌的話吧？”
牛島：“……我不是那種人。”
“牛島同學雖然不是那種人，卻經常不經意說出那樣的話呢。”
“哪樣的……”
“你的隊友們來找你了，我先走啦。”
隻要牛島出現的地方，球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聚集過來，隻要一站在排球有關的半徑五百米場地內，他就是最帥氣的存在。
帥氣對你來說，是一種感覺，在你這裡，牛島就是很帥氣。
你頗覺賞心悅目地退開，像站姐一樣混在人群中拍了兩張照片，牛島同學不擺奇怪的表情的時候，明明就很好看呀。
不過這張照片被一個路人擋住了半張臉。
是青葉城西的隊服，你放大看了一眼——啊，是那個叫及川徹的傢夥，他居然還對著你的鏡頭比耶了？該不會以為你在拍他吧？
牛島怎麼會喜歡這種自戀男啊？
及川徹打了個噴嚏：“小岩，你說會不會是剛纔偷拍我的那個可愛女生想我了。”
岩泉一：“……滾，人家是在拍牛島吧？”
這一次，他們連和白鳥澤對陣的機會都冇了。
“及川，畢業以後你要怎麼辦？”
“啊？哈哈哈，當然是繼續打排球啦。”
“打排球？俱樂部嗎？去哪裡打？”
“誰知道呢～小岩，你怎麼又變成我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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