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和牛島同學分手一百次以後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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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地帶來了相機支架，打算拍攝下牛島高中時期在縣內的最後一次奪冠。

專業的設備和姣好的麵龐讓不知情的觀眾們小聲感慨道：“啊，做王牌就是好，明明還隻是高中生就有站姐了嗎！”

你回頭望去：“我不是站姐啦。”

幾人被你頗具淩厲的美噎住，紛紛漲紅了臉。

因為是決賽，烏野也組織了學校的拉拉隊，氣勢頗足。

好歹也是組樂隊的，以前冇有主唱的時候，你都是負責一邊彈吉他一邊唱歌的那個。

你深吸一口氣——

“林中的宮殿

常利於其腳下”

這是開場前白鳥澤都會例行唱的校歌，卻冇有哪一次如此嘹亮、動聽。

悠揚的歌聲在體育館迴盪，音符砸向體育館的地麵，回彈到每一位選手的耳中。

你歌唱的聲音不是單純的甜或好聽，用渾厚而有力量來形容你更為準確，這是美腔的唱法，能將歌曲飽滿的力量表現得淋漓儘致。

這就是白鳥澤。

你穿著和眾人統一的校服，回頭看去：“今天也拜托大家了！”

拉拉隊的士氣與參賽選手的士氣一同高漲起來，加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嘹亮。

幾個女生忘乎所以地喊起牛島若利的名字，全然忘記了你這個正牌女友在場，還是後排的女生小聲提醒，她們才顫顫巍巍止住聲音。

你笑著說：“在成為女朋友之前，我也是牛島的粉絲。”雖然是冒充版的。

“我們一起給他加油吧！”你個子很高，往她們中間一站，顯得十分豪邁。

幾人仰頭看著你，臉龐好像冒出了粉紅的蒸汽，備受鼓舞般地：“嗯！！”

天童覺做出張望的手勢：“欸，oo醬好有乾勁啊，她也對排球充滿興趣了嗎？若利，乾得不錯啊！”

“她應該隻是單純喜歡我吧。”牛島中肯道，他看得出來，你對排球全然不感興趣，或者說，你對任何運動都接受無能。

天童：“若利你真讓人火大啊！”

牛島疊好擦拭身體的毛巾，蹲下身來仔細綁好鞋帶，將護膝拉到膝蓋上來：“比賽開始了。”

腳步踏進那塊用四條白線框起的189的四方場地，那裡孕育出無數的天才、隕落過許多耀眼的星星。

今天，牛島若利也依然會閃耀於此。

“砰！”是牛島若利的一記重扣，左撇子成為他得天獨厚的優勢，球狠狠砸在了對方自由人的手臂上，隨即彈飛出場外。

這一幕極具性張力，帶來震撼的視覺感受，隻有站在場地的兩邊，才能夠直觀地感受出這一球的速度與力量。

不過你想得更偏一些——如果牛島用這個力道抱著你，會不會摟到窒息啊？

場上，發球權輪到牛島若利。

他的發球無異於一記扣球，在對方接應的手上艱難地接起，然後直接彈回了白鳥澤的場地。

好歹看過了好幾場排球比賽，你激動道：“機會球！”

“把球給我！”牛島若利霎時間拉開助跑距離，漂亮地蹲下——小腿與大腿的肌肉在一刻間充血噴張，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帶動起他龐大的身軀臨空躍起，到達的地方，那是牛島若利的統治區。

無論前麵是怎樣的一堵高牆，他也能夠打破。

這就是白鳥澤的終極武器——大炮型選手的威力。

你曾經耳聞過成年男排的美名：暴力美學。

你思考過，排球選手的體型都以高大健碩為主，與“美”的沾邊在哪？

在賽場上身臨其境，牛島若利身上覆雜地融合著“暴力”與“美”，王牌絕對的自尊與自信散發著這樣的氣息：

“把球給我，我就會打過去，然後得分。”

怎麼辦，那麼帥氣的牛島，你都有點不好意思肖想他的身體了。

烏野的得分能力也不是蓋的，哪怕對白鳥澤擁有百分之百的自信，他們得分的時候你也做不出輕鬆的表情。

心臟因為排球的傳遞而不停頓跳著，選手們的運動鞋在彈性膠墊上摩擦出“嘶”一下的聲音，每一次地起跳和落地都很神奇。

你似乎能夠理解了，牛島為什麼那麼喜歡這項運動。

你默唸著他告訴你的攻擊方式：a快攻、b快攻、c快攻，網前，後排進攻。

看似拉扯的一球又一球其實就在轉眼之間，第一局毫無懸念，白鳥澤獲勝。

烏野的加油聲很快鋪天蓋地地傳來：“加油加油加油！”

你不甘示弱地氣沉丹田：“加油加油加油白鳥澤！”

因為用力，你的臉頰孩子氣得漲紅，低頭看去，是牛島探究的目光。

你有些羞恥地收斂了表情，不確定他的視角仰視你剛剛張大嘴大喊的樣子是否還漂亮。

你小聲地對他比嘴型：“加油。”

牛島點點頭，拆開一瓶果凍，鼓起嘴喝了起來。

你默默記下這個能量果凍的牌子，合計著看看有冇有藍莓味的。

第二局的比賽開始。

雙方交換了場地，你注意到烏野唯一一個顯眼的高個子，他的身材並不厚實，甚至可以說得上瘦削，比起排球選手，他更像跳高選手。

金黃的頭髮、戴著眼鏡，在上一場比賽裡並不出彩，你看清他的號碼，十一號。

他的球風不像烏野的十號一樣引人注目，反而打得冷靜沉穩，看起來冇有一球用了力，軟綿綿的。

你都有點擔心牛島會不會把他的手臂砸斷。

事實也確實如此，十一號輪在前排的時候，唯一能做到就是擦球和鎖定球路，他並冇有能夠像一些高個子副攻一樣用攔網作為得分的武器。

至少白鳥澤的天童，在你看來更為厲害。

門外漢的眼裡，難道不是誰得分最多誰更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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