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和牛島同學分手一百次以後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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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你，為什麼明明是父子的兩個人，風格如此迥異？
你的臉瞬時間爆紅，同手同腳地離開：“抱歉，你們聊！”
牛島若利目送你離開。
空井崇笑著看向牛島若利：“她是個可愛的女孩。”
說話間，他伸出手拍了拍牛島的肩膀：“你現在又變強了，你的每場比賽我都有看哦。”
牛島默默地點點頭，他平靜地說明自己的來意：“其實我遇到了瓶頸。”
空井崇哈哈大笑起來：“很正常，大家都會有瓶頸的。”
“我在考慮要不要加入美國的球隊，或許我應該換一種風格和打法。”
因為經常和你聊天，他組織語言的能力顯著變強，完整地闡述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空井崇都震驚了。
牛島看著爸爸震驚的眼神：“怎麼了？我的問題很難解決嗎？”
“不是……”空井崇誇張地做出大喘氣的樣子，“若利，你居然會說那麼多話了嗎？”
“……”他以前真的很沉悶嗎？
空井崇笑著擺擺手：“這些問題，肯定都能夠解決的，美國隊就有一位選手，和你一樣，是左撇子。”
他拿出手機，給牛島播放視頻，適時地暫停解說，親切地分析問題。
空井崇說話的時候有一種魔力——讓人有與他交談**的魔力。
牛島不知不覺講了很多話。
空井崇打斷他：“具體的事情等你去練了再來問我吧，不去做，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到底在哪。”
“而且，你女朋友還在等你吧？”
牛島被提了個醒：“……是的。”
空井崇再次道：“若利，我期待你的表現。哦對了，oo醬是個有趣的女生，祝福你哦，結婚的話一定要邀請我。”
牛島：“好的。”
他轉身離開，留下空井崇在身後感慨：年輕就是好。
你已經在外頭開始覆盤自己的發言了。
喜歡樂隊，會不會看起來很不著調？
評價牛島的時候，有冇有很自大？
靠，居然還喝了整整三杯果汁，他肯定覺得我是大饞豬吧？
牛島從後麵走來，就看見你在原地團團轉。
他笑著走過去，拍了拍你的肩，在你冇來得及發言的時候搶先回答：“他很喜歡你。”
你愣在原地：“真的假的？”
“真的。”
臨走前，空井崇還和牛島談論了你的職業問題：“或許可以推薦她來日本的球隊做康複師。”
牛島握了握你的手：“你想不想畢業之後做康複師？”
你點點頭：“當然的吧，我學醫就是為了這個夢想啊。”
牛島詢問你的意見：“你願不願意來我們隊？”
你理所當然：“看誰給我的錢多吧。”
牛島：“……”
——
接下來的一年裡，你和牛島隻見過一次麵。
不過他的比賽，你倒是一場不落了。
“日本隊的十一號！牛島若利！不負日本大炮之名！”
排球重扣落地的迴音敲響往前二十一年的每一個腳印，牛島若利，往前吧！
你的前方是坦途，你的左手是最強有力的武器，你的汗水不會辜負你。
牛島若利，發出你的爭鳴。
日本排球隊作為亞洲唯一一隻占有國際地位的隊伍，出征奧運。
期間他還上過一次天童的節目，節目效果有夠寒磣的——一本正經地對著螢幕說：“鐵哥們！”的那一幕你差點冇笑死過去，還在節目播出後你才發現天童覺換髮型了，你之前對他印象很不錯，就是因為他的頭髮蠻搖滾的。
現在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長得就挺搖滾的，寸頭也一樣討你喜歡。
可惜你不愛吃巧克力，不然都托牛島給你帶點回來嚐嚐看。
作為世界聞名的排球選手，牛島雖然不算最帥氣的一掛，但意外地也有人找他代言能量果凍。
他為此認真地測評了一個月，並且寫下了長達千字的改進意見，還拿著微量元素表來問你這些對人體的影響怎麼樣。
你笑得快撅過去了：【你拿錢拍廣告不就行了，怎麼還糾結這個。】
牛島：【畢竟是代言，所以呢？這些配料成分健康嗎？】
你直接發了個語音：“我學的是運動康複，我怎麼可能知道這個？彆忘了，我是運動康複學。”
你把白布推出去：“你問問白布，好像他後麵選方向的時候就是這個方向的。”
牛島果然去問白布了，兩個人的聊天記錄堪比一場學術大討論。
最後，牛島的廣告還是登上了電視。
期間你追問他內容，他一直不肯告訴你，隻是評價：【……我不太懂藝術。】
你一直覺得日本的廣告拍得很詭異，牛島這一條更是詭異到極致，先是莫名其妙地在草地上跑了兩圈，而且是很假的一眼合成的背景，然後又從天上砸下來一個巨大的排球，把牛島……砸扁了。
接著，牛島若利扛起卡車一樣大的排球，做了一個重扣。
然後，鏡頭閃轉，他顯然冇找到鏡頭，露出一個麵神經失調的笑容，鏗鏘有力地喊出那句廣告語。
“エン充てん、活力燃えん！”
你忽然後悔，冇有斬釘截鐵地告訴牛島：其實那個能量果凍的配料表有毒，你千萬彆去代言。
更恐怖的是，牛島簽約的代言合同上，居然還要每次大賽後都要重新再拍一條廣告！
這下，你再也不敢說牛島若利無趣了。
他這個人，已經無趣到一種有趣的程度了，簡直匪夷所思。
牛島還煞有介事地給你寄來了一箱能量果凍：【期末複習少喝酒，喝這個比較健康。】
“……”中國那個很火的網絡用語怎麼說來著？
你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過！
——
大三之後，課程開始變得更加繁忙。
你的學校並不強製讀完五年製，修完學分就可以畢業。
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工作，在學校實在太折磨你了！
牛島倒是回國後就來找你，勉強用□□維護了你一門心思掛在學習上的心。
——
大三結束，豐富的實習經驗和名校的title，許多機構都向你拋出了橄欖枝。
不僅僅有排球，還有乒乓球、足球、花樣滑冰、籃球等等。
也許不認識牛島的話，你就會選擇給錢更多的籃球了。
可是誰讓他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你呢？
“所以，”牛島打電話過來，聲音有點嚴肅，“你為什麼是去黑狼隊？”
你理所當然：“他們給的錢多啊，而且都是日本選手，都一樣嘛。”
他震驚：“這一樣嗎？”
他可是在施懷登阿德勒隊。
甚至在你選擇就職隊伍的時候，他還怕你不清楚各聯盟之間的區彆，好幾次提醒你：彆來錯哦，我在施懷登阿德勒哦。
語氣倒不是這麼個語氣，但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
牛島：“你簽合同了嗎？我給你加錢。”
你不滿：“我纔不要你的錢，我是靠自己的本事賺錢的。”
牛島：“……”
隔日，你去報道，看到了一個來應聘的、極為眼熟的人。
你極力想起他的名字：“日向？”
那個橘子頭的小個子好像長高了一點，你感覺自己好像和他平視了。
日向翔陽轉過頭：啊！白鳥澤的那個帥氣的學姐！
你完全冇想到，他居然還在打職業，這個身高……
你含蓄地問：“你是自由人嗎？”
日向的臉已經不會再蹭一下變紅了，隻是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日向翔陽，我是接應！”
你注意到，他似乎有些緊張。
日向的老毛病犯了：“抱、抱歉，前輩，廁所在哪……”
這是緊張導致的胃痙攣，你笑了笑：“把手伸出來。”
他把手伸出來，簡直像一個聽話的孩子——如果忽略一身黝黑的肌肉的話。
你之前有去過中國研學，那邊有一門學問叫做“中醫”，鍼灸推拿在國際上的知名度很高，艾灸和火罐也成了很多運動員都會做的項目，因此你特地好好學習過。
你找到他肘部的xue位，還有腕側的經絡，心裡數著拍子：“有冇有好一些？”
日向：“……”怎麼說，感覺更緊張了？
不過倒不是比賽緊張了，前輩是牛島前輩的女朋友吧？她怎麼來黑狼了？難道是……
分手了！？
日向暫且把排球的緊張拋到一邊了。
他很大聲地說：“謝謝前輩！”
你有些不確定：“這個辦法有用嗎？我第一次試用呢。”
“有用！我現在一點也不緊張了，可以請你教教我嗎！”
“嗯，這倒是冇問題……”
“謝謝前輩！”更大聲！
怎麼還跟高中生一樣。
日向成功入選黑狼隊，三個月後因為超強的綜合實力入選一隊，做了兩個月的替補後入選正選。
你當時就和牛島分享了：【還記得那個橘子頭嗎？他居然還在打排球誒。】
牛島：【我知道。】去年的時候，影山飛雄還給他看了日向翔陽和及川徹在巴西的合照。
你：【下個月你們有一場比賽吧？】
牛島：【嗯。】
你：【能贏嗎？】
牛島：【或許。】
你覺得有趣：【嗯？你高中的時候不是還對及川和烏野說過什麼“接受任何人的挑戰”這樣的話嗎？】
牛島大概想起高中的事情，忍不住揚了揚嘴角：【嗯，大家都變強了。】
你晚上約了牛島一起出來吃飯，接續了話題：“你的意思是，你或許會輸給他們？”
牛島：“嗯。”
你想起來自己高中喜歡牛島的原因：第一，他長在你的xp上，健碩，硬朗。
第二，他又呆又好逗，有時候你真的會被他逗笑。
第三，他很強，你是一個慕強的人。
牛島當然知道這一點：“如果我輸了，你會支援黑狼隊嗎？”
你詫異道：“怎麼會？”
然後牛島聽見你說過的那句話——
“我是牛島同學一個人的粉絲。”
時間在這一刻重合，那個時候的你是為了把他釣到手，隨口胡說的。
現在呢？
你的行李箱上都是牛島同學的大頭貼，最愛喝的果凍是牛島同學代言的，連你自己都是牛島同學的女朋友。
你是他一個人的粉絲。
你曾經以為你是一個追求有趣、刺激、新鮮的人，喜歡活在當下，也一度對你和牛島的關係感到失望、退縮，你覺得你們之間像越泡越淡的茶包。
牛島卻總是堅定地讓你知道，你們是一杯越品越醇香的茶。
在戀愛的四年裡，你提過不下一百次分手。
於是和牛島同學分手一百次後，你們結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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