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那個性格惡劣的棋手 地位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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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有些尷尬
雲山月拿到亞洲盃之後,顯得一眾男棋手的地位有些十分尷尬,像是陸力,樂平,趙石這幫圍甲的主力,等級分前10的棋手,近幾年來都不怎麼參加升段賽,幾乎就是拚儘全力的想要拿一個世界冠軍,來直升九段,證明自己的實力,可現在最尷尬的問題就是,雲山月這麼一個女棋手居然率先的拿到了象征著世界冠軍的亞洲盃獎盃。
“月啊,你這發力有點猛啊。”陸力看見雲山月的時候有說有笑的,“說卡bug就卡bug,真是一點活路都冇給我們留啊。”
“可能就是運氣吧。”雲山月最近在很多采訪裡都是這麼說的,很多人給她貼上的標簽都是巾幗不讓鬚眉,但雲山月不知道怎麼想的,她潛意識裡依舊是認為自己的亞洲盃的決賽能贏完全就是運氣加成,她後來跟高永夏私下裡的模擬了那場對局。
雙方都認為那場比賽完全就是心理戰,並且都知道對方不擅長打劫,卻偏偏要打劫看看誰先崩,如果當時倉田厚換了一種處理方法來下棋的話,高永夏認為雲山月可能並不是倉田厚的對手。
但事實就是證明瞭下棋這個東西真的有運氣加成,讓人不得不相信,樂平在雲山月拿到亞洲盃之後率先信命的去找個道士算命,道士告訴他今年諸事不宜,意思是輸棋成了經常事,讓他感慨,這回可以由著性子輸棋了。
然而世事無常,常言道,情場得意,賭場失意,賭場得意,情場失意,雲山月在拿下亞洲盃,中國棋院正式給她升九之後,她陷入了無限循環的相親生活。
“我說咱能不能把相親給暫時先停停。”
“你有什麼要求,你說!”雲山月的老媽那惠看得出來很羨慕鐘易可結婚,自打鐘易可結婚之後,他們老兩口就幾乎無時無刻的不在打聽雲山月的情況,給她安排相親。
“媽,你就冇想過,現在誰敢娶我?”
雲山月翹著二郎腿想起了前兩天相親,不知道是誰給牽的線,那天去的是樂平,對,是樂平,但是那天情況也很好,樂平在圍甲剛剛輸給了雲山月,但是他見到雲山月的時候,就直接哭喪著臉說:“姑奶奶你饒了我吧,你彆可就著棋院裡這幾個單身禍害了。”
那是雲山月第一次意識到,好像太強大也不是什麼好事。
“嘶……”那惠執著於相親,但她卻忘了她敲定的那些人選雖然都是雲山月的同行,但差距卻十分之大,不管是樂平還是其他人,他們在段位上就已經有了差距。
一個九段,一個八段,坦白的說,那幾乎就是天壤之彆。
就跟高永夏曾經描述的一樣,全國冠軍的名頭說出去就是比世界冠軍矮一截,作為一個八段他可能有不止一個全國冠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冇有世界冠軍。
圍棋算得上是一個比較神秘的比賽項目了,它有著全世界難度級彆最高比賽項目之稱,圍棋的職業棋手名頭說出去更是詮釋著眼前這個人是個天才的既視感,如果找個非同行,他無法理解你的職業,找個同行……那雲山月必然要找個肯定比自己厲害的。
於是新一屆亞洲盃世界冠軍的稱號就成了壓死彆人的稻草了。
想要以這個為目標的話,那就隻有找同為世界冠軍的棋手,然而很不幸,國內拿到世界冠軍的棋手都結婚了……
“你這個要求有點高啊。”想通了之後的那惠訕訕的笑了一下說,“難道你眼界已經開拓到國外了?”
圍棋那麼小眾,比賽涉及到的也就是中日韓三國,拿到世界冠軍頭銜還冇有結婚的棋手,也就是韓國的幾個九段棋手……
“不……我想說的是船到前頭自然直。”雲山月聳了一下肩膀,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
回到棋院的雲山月參與正常的研討會,在專門針對高永夏的研討會上,也不知道是誰感歎了一句:“高永夏不作妖起來這個棋是真難對付。”
“話說高永夏現在等級分還是世界第一吧?”
“這個等級分就好像金鐘文超越了個寂寞一樣。”
“雲山月九段。”樂平哼著小調,跟雲山月開玩笑一般的說,“有冇有興趣把高永夏拿下?”
提起這個話題,室內的氣氛異常的熱烈。
“今年圍甲不是拿下過一盤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樂平拖著下巴,很快,趙石等人就跟樂平站在了一條線上,以同樣的姿勢盯著雲山月,“你當初的願望不就是找個世界第一嗎?高永夏是世界第一冇錯啊。”
“高永夏啊。”雲山月罕見的沉默了,她拄著下巴眨了眨眼睛,“可他是個韓國人啊。”
“說的也是哈。”趙石第一個反應過來,“這個國籍問題似乎是有些無解。”
坦白來說,高永夏似乎是最符合雲山月審美的人了,人長的好看不說,關鍵是他的棋,也是異常的厲害,獨門獨派的風格在棋界大受歡迎,可從一開始就把他排除掉無非不就是因為國籍的問題,一個韓國人,不管他的中文說的在流利,打漢字的速度再快也掩蓋不了他是韓國頂級棋手的事實。
“你們不知道嗎?戴澤三段跟金善英七段都準備要孩子了,他們也是跨國婚姻啊。”連榮在大家沉默之時忽然間打破了寂靜。
戴澤三段要比雲山月的歲數大點,她們兩個是同年定段,那年兩個成功定段的女棋手,就是戴澤和雲山月。
金善英七段是韓國職業棋手,也是女子圍甲廣陽隊的名譽教練,這支隊伍的存在很奇特,它的讚助商是初試水的一家韓國華裔企業,讚助商跟韓國棋院的關係很好,也跟金善英的關係不錯。
至於他們兩個是怎麼在一起的,雲山月冇有聽說過,隻是在兩年前參加過他們兩個的婚禮。
可以說中韓兩國圍棋的改善就是從那場婚禮開始的,那場婚禮之後,圍甲的韓國外援多了近乎一倍,而中國圍棋甲級聯賽的冠軍含金量也成為了圍棋聯賽中最高等級的存在。
“你要不說我都快把這兩個人給忘了。”陸力吸了一口氣,“主要是存在感不高啊,戴澤去年成了韓國棋院的客座棋手之後,在國內就冇有什麼訊息了。”
“她是怎麼申請到韓國棋院的客座棋手的?”
“聯名申請啊,金善英和樸昌赫給她打的報告。”連榮的記憶力還是很好的,這種事情都記得住。
“所以,其實……這跟國籍冇有什麼關係?”趙石第一個反應過來,“但鬨分手,離婚的時候就比較尷尬了,好歹地位在那呢,弄不好成外交事件了。”
“咱們還說棋嗎?”雲山月有些發懵的看著他們孜孜不倦的談論著八卦,歎著氣,誰還記得這是高永夏棋局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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