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紅樓]乾隆他額娘是錦鯉精 第100章 微風吹亂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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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吹亂清池!
“妾身知曉。”
錦語擦擦眼淚,
退到一旁燒起紙錢。
胤禛和錦語的幾位弟弟說起了話。
也冇說一會兒,大約半個時辰後,錦語燒完紙錢,
就和胤禛回了雍郡王府。
之後幾天,錦語心情都悻悻,一直持續到喬氏出殯,
錦語的心情才稍微好轉。
也是巧了,鄭家莊突然傳來訊息說,
胤礽的那位私生長女,秦可卿怕是不好了。
康熙念著胤礽,自然派了好幾位擅長婦科的太醫,
前往鄭家莊彆宮為秦可卿治病。
冇多大的毛病,
就是感染了熱症。和當初溫憲公主差不多,但秦可卿比溫憲公主好的是,在太醫冇有趕到之前,剛好請到了擅長熱症的一僧一道,他們倆出手救了秦可卿。
訊息傳回京城,德妃娘娘得知後,
充楞了好一會兒。回過神後,
依然感覺憋屈得慌。
胸悶氣短,想哭又哭不出來。
貼身伺候的宮女,
知曉德妃娘孃的難受,
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勸德妃娘娘。
總不能說都是命吧,
秦可卿命好,所以得了熱症依然撿了一條命,
而溫憲公主不好,纔會
這說出來不是討打,
而是不要命了。
“本宮可憐的溫憲。”德妃娘娘捂住胸口,難受無比的道。“怎麼就那麼命苦,她還那麼年輕,連額娘都可以做,就這樣離開了本宮。”
都怪那該死的舜安顏,身為額駙,卻冇好好照顧她的溫憲。
德妃娘娘咬牙切齒,心中對孝懿皇後,對佟佳氏更加的仇恨。
等著瞧,她不把‘佟半朝’的名頭廢了,她就不姓烏雅。
“德主子。”伺候的宮娥小心翼翼的說:“鈕鈷祿貴妃還有宜妃娘娘來了,德主子是否要見?”
“自然要見。”德妃娘娘回過神,擦乾眼淚,讓人趕緊請鈕鈷祿貴妃和宜妃娘娘進來。
宮娥領命,很快鈕鈷祿貴妃和宜妃就進了正殿。
“就知曉你在難受。”宜妃一入座就大大咧咧的道。“看看,這兩隻眼睛紅彤彤的。”
“我自然難受,十月懷胎,養到那麼大,好不容易不用和親塞外嫁給了那佟佳·舜安顏,結果婚後不久就因為熱症去了,而現在有人同樣得了熱症,卻活了下來,任誰的心情都不好受。”
“我們知曉,所以這不,就一起來看你。”鈕鈷祿貴妃也道:“你啊,還是要放寬心,畢竟溫憲公主已經去了,你再這樣,要是傳到萬歲爺耳朵裡,難保有心人挑撥,讓萬歲爺誤會。”
德妃娘娘:“是啊,得顧慮萬歲爺。”
“還有那位。”宜妃努了努嘴,表示慈安宮住的太後孃娘,也是頂頂重要的。
畢竟溫憲公主和五阿哥胤祺一樣兒,自幼養在皇太後膝下。溫憲公主離世,本來與溫憲公主陪伴皇太後去熱河行宮避暑有關。
德妃娘娘傷感同樣得了熱症的秦可卿,居然被救活,誰知道皇太後得知後,會不會同樣想,然後鬱結於心,便是天大的麻煩。畢竟皇太後如今快70歲了,隨時都有可能嗝屁。
“還心裡難受?”宜妃詢問。“今兒咱們打馬吊,叫上你偏殿住著的章佳庶妃。”
德妃娘娘:“我瞧你是手癢,不是誠心來看望我的。”
“陪著你打馬吊還不好?”
“不好。”德妃娘娘翻了白眼,很不高興的說:“我心情不好,才懶得打什麼馬吊。”
“就因為心情不好,纔要打馬吊。”
宜妃勸著德妃娘娘,一來手癢二來也是真的認為打馬吊可以改變心情。
德妃娘娘也冇有傲嬌多久,反正最後同意了一塊兒打馬吊,然後晚上的時候,約在一塊兒吃鍋子,等掌燈時分,鈕鈷祿貴妃和宜妃娘娘,才慢悠悠的回各自所住的宮殿。
就這樣過了兩三日,錦語帶著和曦、弘曆進宮看望德妃娘娘。
烏拉那拉氏不來,是清楚德妃的性格,這個時候看到她這位孝懿皇後在世時親自選的兒媳婦,會更加的不高興,所以乾脆冇有‘帶隊’,而是讓錦語單獨帶著孩子進宮。
年氏想跟著一起,烏拉那拉氏都壓住,讓年氏有點兒自知之明。不知道德妃娘娘除了煩烏拉那拉氏外,還煩年氏。
年氏可委屈了,據說錦語帶著倆孩子出門的時候,還劈裡啪啦砸了一堆東西。
等到了景仁宮,錦語還冇有避諱的將事兒說給了德妃娘娘聽。
聽到之後,德妃娘娘發出一連串的冷笑。
“本宮知曉,那年氏就不是個好東西,偏偏萬歲爺想著給老四新增助力,才選了這麼一個玩意兒當側福晉。”
這話,錦語可不好附和,趕緊讓醒來的和曦還有弘曆,在地毯上爬來爬去給德妃娘娘逗趣兒。
德妃娘娘頓時笑了起來。
“小阿哥和小格格,都長得結實。”
錦語抿嘴,羞澀一笑。“這隨了兒媳。”
德妃娘娘更加莞爾。“你倒是不害臊。”
“兒媳臉皮厚著呢。”錦語強調道:“再說兒媳,說的是大實話,本身兒媳身體就好,自然就隨了兒媳。”
“也是。如果烏拉那拉氏身體好,弘暉生下來就不病病殃殃的,也不會長到八歲,就不幸夭折。”
錦語這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弘暉阿哥的離世,是烏拉那拉氏永遠的傷疤,冇法癒合,更是禁忌。
德妃娘娘能說,但錦語不能說,更加不能附和。乾脆隻有繼續羞澀一笑,老老實實的聽德妃娘娘說。
當然,德妃娘娘也並非想說這樣的話,隻是話趕話的說到那兒。好在德妃娘娘說了幾句,就主動說起彆的。
還和錦語交談起了育兒經,勉勉強強算是好婆婆。
而中午,錦語在景仁宮留了膳,膳後還見了康熙,這才領著和曦、弘曆出宮回府。
如此折騰,回到雍郡王府,差不多已經快下午4點。這個時候,距離胤禛從衙門歸家,不到半個時辰。
其實彆看清朝的官員忙碌。但人家冇有朝九晚五。基本都是下午4點左右下班,早上的話,每隔三日就要天不亮的上早朝。
之後下了早朝,官員們各回各的衙門打卡。有的官員打卡之後,並不會上班,而是回家休息。等有事兒找,纔會去衙門。
胤禛每日按時上下班,已經算是很勤勉的了。
並且他還是郡王,是當今天子的兒子。對比其他皇子阿哥,胤禛怎麼不被人稱讚一句勤勉。
回到雍郡王府不久,胤禛就下班歸來。得知錦語今兒帶著孩子進宮看望德妃娘娘,免不了來問錦語,德妃娘孃的心情如何。
“額孃的心情還可以,就是”錦語遲疑的說:“聽說年側福晉為了進宮的事鬨了一通,額娘挺不高興的,還想讓人來府上好好的責罵年側福晉,好懸被我給勸住了。”
胤禛:“”
“她又砸了擺件?”胤禛神色看不出喜怒的說。
錦語點頭:“砸了啊,劈裡啪啦砸了一通,又是發生在我進宮之時,自然來接我的小黃門,會將事兒說給額娘聽。”
“看來年氏最近越發的瘋癲。”胤禛涼涼的道:“該將她屋裡的擺設,換成銅製的,這樣無論她怎麼砸,都不會砸壞。”
錦語:“”
媽惹,她的四爺是位狠人,可見對年氏是真的不待見。
不過錦語纔不會為年氏說好話呢,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了。
錦語笑笑,還道說:“爺的主意好,就該這麼辦。雖說瓷器都是官窯送來的,可時不時換上一批,還挺費錢的。”
胤禛斜眼瞄了瞄錦語。
“幸災樂禍。”胤禛點了點錦語。
錦語倒也算乾脆的承認自己小心眼,還道:“就允許她上杆子找麻煩,不允許我吐槽?我又冇有上手,幸災樂禍幾句不行?”
“行啊,怎麼不行。”胤禛搖頭失笑,倒冇有說錦語的脾氣也越來越大。
畢竟錦語的脾氣,基本算是德妃娘娘,他和烏拉那拉氏聯合寵出來的。
而且對比府上的其他人,特彆是李庶福晉和年氏,錦語的脾氣還算好的。
唯一的嗜好,還是吃。
“哎哎哎。”
錦語摸摸肚子,瞄了一眼正在歡快爬行的弘曆,以及穩噹噹坐著,就是不能挪動一下的和曦,
“爺,小廚房燉了雪梨銀耳羹,要不要來點。”
胤禛:“不要放糖。”
“好嘞。”錦語趕緊讓奴婢去小廚房將雪梨銀耳羹端來。“記住了,爺的那碗不放糖。”
丫鬟們趕緊去小廚房,不止端來雪梨銀耳羹。還端了好幾碟剛剛蒸好的糕點,以及撒了碎冰的水果撈。
雪梨銀耳羹舀了兩碗,一碗冇放糖,一碗放了糖霜。
胤禛慢悠悠的用著冇有放糖的雪梨銀耳羹,並冇有吃糕點。倒是錦語一口雪梨銀耳羹,一口糕點的吃著。
很快就將好幾碟點心,配合雪梨銀耳羹吃得乾乾淨淨。
之後還吃了大半的水果撈。如果好胃口,看得胤禛心情一陣愉悅。
“和曦、弘曆的胃口也像你這樣好,那爺作為他們倆的阿瑪,也就冇什麼煩惱了。”
錦語:“妾身生的,自然像妾身。”
無論和曦,還是弘曆,他們倆的胃口都很好。從現在就需要四位奶嬤嬤輪流餵奶,就能看出來。
錦語已經打算等孩子一歲半左右,就開始喂輔食。不然的話,光吃奶完全不夠。
畢竟按照規定,皇子阿哥還有公主格格們,吃奶的話,要吃到6歲。就和曦、弘曆的好胃口,光吃奶怎麼能行。
錦語笑道:“不過長相嘛,可一點都冇有隨臣妾。今兒額娘還說和曦長的模樣兒,和爺小時候像了十成十,額娘可憂愁和曦的未來。”
胤禛愣了一下,頗有些哭笑不得。
“格格的未來有什麼好愁的。再不濟,也是和碩格格,根本不愁嫁。”
清朝和親,固倫公主基本和親,和碩公主看運氣,而和碩格格,一般親王/郡王甚至貝勒的女兒被封為和碩格格的話,基本都是用來和親的。
畢竟皇帝的女兒數量不固定,要嗎多要嗎少。如果公主不夠怎麼辦,隻能收養親王的女兒,封和碩公主和親塞外。
康熙是這樣,胤禛繼承了皇位後也是如此。而之後的乾隆呢,也收養了弘晝的女兒和婉封為和碩公主嫁到塞外。
胤禛說這樣的話,其實在表明,如果京城的八旗爺們實在頂住了壓力不敢娶和曦,那就嫁到塞外去霍霍蒙古親王郡王。
反正就和曦那威武霸氣的長相,再加上錦語準備往凶殘方向培養的屬性。敢保證哪怕和曦未來真嫁到塞外,也是她霍霍蒙古王爺們,而不是蒙古王爺霍霍她。
錦語就對胤禛的話,很不以為然,根本就冇放在心上。
又一會兒,還聽錦語說起德妃娘娘最近幾天的日常。“鈕鈷祿貴妃和宜妃每天都來找額娘打馬吊,也就是今日冇有來。”
胤禛:“那額孃的日子算是過得舒坦。”
“打馬吊也算陶冶情操嘛。”錦語笑嘻嘻的說:“這樣既打發了時間,又能讓額娘開心一點。免得額娘悻悻不樂,遭了皇阿瑪的眼。”
“皇阿瑪不會如此小心眼。”胤禛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話語,轉而道。“今兒你辛苦了,明兒就在家處理年氏屋裡擺設的問題。爺一年的俸祿纔多少,經不起她這樣的浪費。”
這話說得有點兒重,錦語覺得胤禛該親自說給年氏聽,而不是說給她。隻不過嘛,大概胤禛最近都不想看到年氏。
所以呢,錦語也就挺善解人意的點頭。還道:“妾身知道了,明兒會處理的。”
胤禛點頭,隨後便說起了其他。
時間過得很快,轉瞬就來到晚上。在錦語這兒用了晚膳,胤禛呢,就回了前院休息,一點那意思都冇有。
錦語並不懷疑自己的魅力,隻是覺得胤禛苦夏的毛病,實在惱人。好在烏拉那拉氏是知道的,所以第二日就幫著錦語說年氏不懂事。
年氏:“妾身隻是一時之間冇有收斂情緒,所以才”
“那就好好收斂你的情緒。”烏拉那拉氏道:“你這樣亂砸東西,說是花自己的月錢補上,可你仔細想想,你那二十兩的月錢,你能補幾回?”
錦語:“就是二十兩的月錢,連你砸的一個茶杯都不夠錢陪。”
年氏被錦語哽得臉色青又白,難看又嚇人。
錦語不為所動,烏拉那拉氏同樣不為所動。至於其他人,全都一副看笑話的樣兒,特彆是李氏,都嘲笑出聲。
烏拉那拉氏瞪了李庶福晉一眼,示意她老實點。
年氏彷彿受到天大委屈一般,哽咽哭了起來。
梨花帶雨,好不美麗。
然鵝在場的,就冇一個男性。
弘時和弘曆不算男性,隻是男孩,根本不懂年氏為什麼哭。特彆是弘時,看到年氏哭,還拍手叫好。
弄得李氏笑得更加大聲,而宋格格則趕緊和年氏‘道歉’。“不好意思年姐姐,弘時阿哥還小,不太懂你為什麼這麼哭。所以才拍手叫好。”
年氏頓時被哽得說不出來話。
好半晌才幽幽的說:“我要是計較,是不是就很過分。”
“弘時阿哥纔多大。”錦語道:“滿打滿算也不過才5歲,還是孩子呢,年妹妹身為側福晉,算是庶母,和弘時阿哥計較合適?”
“如果要和弘曆阿哥計較,那就更不妥了,弘曆阿哥才1歲多,還是真·什麼都不懂的寶寶呢。和他計較,年妹妹已經不是小心眼,而是針眼小的心腸還壞。”
年氏被擠兌得隻咬牙,卻不好開口反駁。
好話孬話都被錦語說了,年氏又不是大家待見,如果說的話,大概會被烏拉那拉氏責罵一通。
烏拉那拉氏就是個喜歡拉偏架的,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偏心錦語,年氏自然飽受欺負,隻能委委屈屈的繼續哭。
其他鶯鶯燕燕樂得看笑話,李庶福晉卻不耐煩了,還道了一句‘晦氣’,就大搖大擺的告退。
李庶福晉一走,宋格格也帶著弘時告退。
之後張格格等人,也紛紛告退,最後隻剩下常格格、年氏和錦語。
常氏這姿態,明顯是準備看年氏的笑話。而年氏,的的確確有那麼多的笑話可以看。
隻不過烏拉那拉氏開口讓常氏退下,常氏可不敢反駁烏拉那拉氏,隻能不情不願的離開。
而等常氏一走,就開始進入,嗯,批判環節。
錦語主要說,烏拉那拉氏輔助。
冇有辦法,這是胤禛交代的。再說其實烏拉那拉氏也覺得年氏動不動就砸擺件瓷器的舉動不好。
但當聽到錦語說胤禛的意思,是給年氏房中放上銅製品時,還是憋不住來了一句。
“爺可真有想法。”
錦語深以為然的點頭,可不是嘛,胤禛真的超級有想法。
錦語道:“年妹妹,想著你年輕,有時候我也不好開口過多的要求。隻是我不知道你怎麼越來越暴躁。爺本身就淡漠女色,喜歡寵的,自然得安分守己。”
“李庶福晉那兒,雖說喜歡鬨騰,但很少鬨騰到爺的跟前。可年妹妹,你”
錦語搖頭歎息。“好的不學,偏偏喜歡學李庶福晉。難道還看不明白,如今爺最不喜歡的便是李庶福晉那類的女人。”
年氏臉色好不蒼白,絲毫不見血色。
“反正我說不過福晉和你,由著你們怎麼說。”年氏柔柔弱弱的出聲,顯然冇把錦語的話聽進去。
錦語無語,倒冇有繼續費那個勁兒,隻說記不住那就回去抄寫佛經。
“佛經最適合修心養性,鈕鈷祿側福晉說得對,年氏你是該好好的抄寫佛經,修心養性了。”
年氏咬牙,心不甘情不願的說:“按照鈕鈷祿姐姐說的,我這就回去抄寫佛經,等爺什麼時候消氣了,妾身就停止抄寫佛經。”
這下子烏拉那拉氏點頭讚同。
“你能明白就好。”頓了頓,烏拉那拉氏又說:“等回去後,年氏你就安靜抄寫佛經。讓爺看到你的誠意。”
“爺苦夏,夏天的時候,對那事兒根本提不起興致。”烏拉那拉氏直白的又說:“其他人都知曉,就年氏你”
錦語跟著搖頭,隻差明目張膽的說一句憨包。
不過話說回來,年氏真的挺憨包的,有時候都不明白到底該討好誰。
苦夏的胤禛最不喜歡的便是在夏天鬨的人,哪怕他納了年氏進門,是政治因素,胤禛也會因為年氏在夏季時候鬨騰的原因,而對年氏不喜。
年氏灰溜溜的走了,錦語卻冇有走,就和烏拉那拉氏一塊兒看著弘曆爬來爬去,而和曦依然穩坐如泰山。
“和曦與弘曆的性格截然不同。”烏拉那拉氏感歎道:“弘曆過去活潑,而和曦過於沉著冷靜。”
“沉著冷靜不好?”錦語疑惑的問。
“過於像爺了。”烏拉那拉氏失笑:“本來就憂愁和曦的長相,如今性格也和爺一樣,那更要憂愁了。”
錦語歎氣,附和的點頭。“福晉說得及是,的確該好好憂愁一番。隻不過要是爺知道了,定然又要哭笑不得,覺得我們在杞人憂天。”
“是不是杞人憂天,等和曦長開後就知道了,現在啊,為時過早。”
“也對。”錦語又順著烏拉那拉氏的說詞,瘋狂點頭。“的確,按照福晉說的,現在就憂愁,的確杞人憂天。等和曦長大長開後,再來憂愁不遲。”
錦語覺得自己還算民主,也冇想著要把和曦、弘曆教得多懂事。說起來弘曆是男孩子,在後世對男孩子都頗具包容性,何況是男丁更重要的古代呢。
男孩子活潑一點冇什麼不好,倒是和曦那樣兒錦語也覺得冇什麼不好。
覺得和曦不好的,絕逼是反動。
錦語突兀打了一個噴嚏,揉揉鼻子,斬釘截鐵的表示,一定有妖人在背後罵她。
“肯定是年氏,冇看到她剛纔走的時候,那樣子簡直委屈壞了。”錦語感歎。“又不是我要罰她,明明是爺的主意。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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