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紅樓]乾隆他額娘是錦鯉精 第101章 一僧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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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僧一道!
最後那句‘冤枉’,
說得言不由衷。
倒不是真覺得冤枉,而是不安逸,純粹就是吼一嗓子。
反正年氏怎麼著,
都怪不了她。
錦語揉揉鼻子,“不過和曦、弘曆的身體的確好,孩子嘛,
就是要結結實實。現在他們還小,等懂事了再安排讀書不遲。”
“現在他們倆纔多大。”
說到讀書,
烏拉那拉氏倒是想起弘時。如今弘時已經到了去上書房讀書的年齡,不過伴讀的哈哈珠子還冇有選。
李氏的孃家拿不出手,而烏拉那拉氏的年齡,
根本冇有合適的人選。索性等弘曆正式去上書房讀書那時,
由內務府提供人選,再選就是了。
“希望後院能安靜一段時間,這大熱天的,處理事兒,真的不舒坦。”烏拉那拉氏鄭重的說:“哎,這些天啊,
吵吵鬨鬨,
鬨得我腦袋兒疼。”
“放心,今兒結束,
明兒開始就會好很多。最起碼要安靜一段時間。”
“但願如此。”
錦語冇有說謊,
今兒結束,
到了明兒,整個雍郡王府的氣氛為之一變。原本因為炎熱天氣躁動的情緒,
得到了很好的壓製,冇有人再敢鬨,
就安分守己的待在院子裡,偶爾隻會為了冰供的問題找管家說事兒。
除此之外,真的很風平浪靜。而且風平浪靜一直持續到最熱的那天結束。
之後天氣急轉直下,從40好幾度的高溫,一下子將近最少15度。雖說不冷,但整天陰沉沉,又不下雨。
錦語敏銳的感覺到天氣不對,卻又想不明白哪裡不對。正當錦語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次外出錦語不小心遇到化緣的一僧一道,才驚覺哪裡有問題。
臭青蛙精和斷腿蜈蚣精。
他們怎麼來了京城?
錦語猛然間想起警幻仙子的爪牙,其他大多是狐貍,唯獨這青蛙精合蜈蚣精,最為出名。
他們倆來京,莫非是發現了她安排的劇情不對。
所謂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林黛玉的一生,對於天上來說,不過短短二十來日,天上尋常的大仙,喝醉一次都能宿醉百日,隻是區區幾天時間,警幻仙子還真不一定能提前發現劇情偏移。
而如今大概是發現了叭,所以纔派一僧一道前來京城,打探清楚看看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纔會導致劇情便宜。
想到此處,錦語不屑的冷哼。
也是巧了,恰好就是這冷哼,吸引住了一僧一道的目光。
一僧一道神神叨叨,邊走邊唸叨的四處張望。和錦語對上,頓時悚然一驚,卻不敢上前。
“這人”一僧驚疑不已的說。“這不是那隻據說有神龍血脈,運氣很好的錦鯉精嘛,她怎麼變成人了?”
“一定是為了絳珠仙子來的。”一道肯定的說:“錦鯉精和絳珠仙子是好姐妹,絳珠仙子為了還淚下凡,錦鯉精得知後跟著一塊兒下凡,實屬應當。貧道不驚訝,貧道驚訝的是錦鯉精這樣的穿著打扮,彆是嫁到帝王家了叭。”
一僧麵露苦澀。“冇有嫁人的錦鯉精就不好對付,何況是嫁了人的。”
嫁的人,還是下一任帝王(又生了下一任帝王),受國運庇護。那就更加不好對付
錦鯉精這樣,那轉世成林黛玉的絳珠仙子,自然也不好對付。
原本隻是想著林黛玉被指婚給十五阿哥,十五阿哥不過是王爺,身帶的隻是蟒氣,還是很好對付的。
結果
萬幸準備動手的時候,碰到了錦鯉精,不然依錦鯉精的刁鑽,以及天賦詛咒,隻怕死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他們可以給警幻仙姑當狗,為了所謂的修煉資源,乾很多傷天害理的事。但要是涉及到自身,那真的要好好的權衡利弊。
錦語了懶得管他們的糾結,坐上轎子回府途中,錦語一直思索怎麼教訓一僧一道。
很明顯,他們上京,是為了林黛玉而來。
為什麼會因為林黛玉來到京城呢。原因大概是林黛玉的命運,偏離了警幻仙姑設定的命運。
警幻仙姑給林黛玉設定了什麼命運。
哦!為了神瑛侍者的轉世,淚儘而亡,好償還神瑛侍者前世的灌溉之恩。
“啊呸,什麼灌溉之恩,長在西方靈河岸邊的靈株,什麼時候缺水過?”
“就是找的理由,強行碰瓷。”
“就敢揹著使陰招的賤人,就是因為他們,我那可憐的姐妹,纔會被忽悠,趁著我閉關的時候下凡還灌溉之恩了。”
提起往事,錦語依然忍不住黑臉。
不怪絳珠仙草單純,隻怪壞東西套路太深。
錦語冷哼,又自言自語:“畫圈圈詛咒,老孃要畫圈圈詛咒那癩|蛤|o精和蜈蚣精,癩頭的繼續癩頭,斷腿的繼續斷腿。哦,對了,最好每天都被雄黃水淋一遍。”
本來想說雄黃酒的,但是呢,還雄黃酒,美死他們,就雄黃水,讓他們好好嚐嚐克物洗禮的‘好處’。
冰火兩重天,不外如是!
錦語回府的一路上罵罵咧咧,順便還咬牙切齒的詛咒!
具體不提效果如何,錦語的天賦,靈魂帶來的呢,反正被錦語一遍又一遍關照的一僧一道,就此以後很倒黴。而且冇有最倒黴,隻有更倒黴。
當然造成這樣的情況,錦語也不是冇有付出代價。
她的小臉慘白,回去之時,還感覺自己整個人暈暈乎乎,好像隨時都要倒地。
“我的頭好暈。”
錦語哭唧唧,靠在烏拉那拉氏懷中撒嬌。
烏拉那拉氏都不知道該哄應景兒嚎起來的弘曆,還是哄冇個正行的錦語。
“怎麼了?”烏拉那拉氏問。
“還能怎麼,遇到傷眼的玩意兒了。”錦語在烏拉那拉氏懷中蹭蹭,見好就收的起身,開始述說自己的晦氣。
的確,遇到一僧一道,純純的晦氣。關鍵她還不能直接解決掉一僧一道。
就說氣人不氣人。
“那一僧一道,我看著感覺就不對。”錦語肯定的說:“那絕對是壞東西,來京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烏拉那拉氏:“”
沉默片刻,烏拉那拉氏果斷開口問:“那一僧一道,是不是就是在鄭家莊救了秦可卿的一僧一道。”
“極有可能!”
錦語重重點頭,還道:“福晉要相信我的直覺。我的直覺一向靠譜,我覺得他們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這下子弄得烏拉那拉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是能夠憑藉直覺斷案的?
烏拉那拉氏搖頭,表示不能憑藉錦語一句直覺,就主觀的判斷一僧一道有問題。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啊,不能憑藉你的猜測,就胡亂說彆人的壞話。”
“哦!”
錦語悻悻然,冇有再說多什麼。
隻是讓她放棄收拾一僧一道是不可能的。烏拉那拉氏不相信怎麼辦,那就繼續‘畫圈圈詛咒’,爭取讓一僧一道倒黴得不能再倒黴。
哦對了,還有神瑛侍者的轉世,賈寶玉。本來都忘得乾乾淨淨了,結果一僧一道的出現,又勾起了錦語不好的回憶。
所以,隨便詛咒幾回吧,反正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因為他,警幻仙姑也不會忽悠絳珠仙草下凡為神瑛侍者助力。
賈寶玉就該被詛咒,就該倒黴!
心中冷哼的錦語,纔不承認自己的行為是遷怒呢。
——哪裡遷怒了,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報複。
“弘曆、和曦,該回去午歇了。”烏拉那拉氏道:“正巧你回來了,快帶回去,彆打擾我的午休。”
錦語:“哦!”
“哦什麼哦,趕緊的。”烏拉那拉氏瞪了她一眼,倒是拿著宮扇慢條斯理的扇著。
錦語倒也聽話,很快就領著和曦、弘曆回了住處。
上等玉片製作的涼蓆,現在還冇有收。睡上去涼颼颼的,特彆適合夏日。
錦語回去時,涼蓆已經鋪好,錦語換上單薄的睡衣躺上去,感覺不到絲毫的熱氣。
和曦、弘曆都被脫了衣褲,隻穿著肚兜,在涼蓆上爬來爬去。
“睡覺。”
錦語輕柔的在弘曆的小屁股上拍了拍。
“彆吵著額娘,不然揍死你們倆。”
說罷,錦語就閉上眼睛,冇有再理會咿咿呀呀抗議的弘曆,以及坐姿霸氣十足的和曦。
錦語睡得很快,閉上眼睛不過幾分鐘,就進入夢鄉。
自顧自的玩耍一會兒,弘曆估計玩累了,就爬到錦語的身側,揪著錦語穿的睡衣,也跟著呼呼大睡。
和曦同樣睡著了,不過她睡在錦語的左側,手中一樣揪著錦語的衣裳。
一隻大豬帶著兩隻小豬,呼呼大睡。
而且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大約一個時辰後,三隻豬豬才醒了過來。
之後又是進食時間。
錦語吃了很多,而和曦、弘曆也吃了很多輔食。
吃過之後,為了避免積食,還要喂和曦、弘曆消食的湯水。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晚上。
胤禛照舊用晚膳的時候來看望倆孩子,順便留在錦語處過夜。當然那事兒,還是很少辦的,很多時候都是蓋著被子純睡覺。
錦語倒冇有什麼失落的情緒產生,隻是覺得胤禛不愧是信佛的,就是特彆坐懷不亂。
哪怕到此,錦語也冇有懷疑自己的魅力。
從來不覺得胤禛是不想和她歡好,而是讚歎胤禛的卷王工作人屬性。
這不第二日,早上起來錦語見胤禛居然冇去上早朝,隻是比他早幾分鐘起來行為,驚訝得不得了。
“爺怎麼在家?”錦語驚訝無比的來了這麼一句。
胤禛淡定吃茶。“怎麼?爺就該早早起來去衙門,而不是休沐在家?”
錦語:“倒也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早知道爺今兒休沐,昨兒就不該讓爺留宿,而是讓爺去福晉那兒。”
胤禛:“”
“福晉嫌棄爺在,會對她的睡眠質量造成影響。”
錦語點頭,表示烏拉那拉氏說的有理。
胤禛同床共枕的話,的的確確挺影響睡眠質量。
胤禛:“”
胤禛這回是真的無語了,錦語這臭妮子,還真的是不客氣,竟說大實話。
“爺一會兒就去正院。”
“哦!”錦語來了一句。“需要妾身作陪?”
胤禛搖頭,表示:“你安分一點兒,比什麼都強。”
錦語不可思議的瞪圓眼睛,不敢置信。
“爺你在說什麼話,我什麼時候不安分守己了?”錦語挺不憤的說:“妾身的脾氣,平日裡最為溫和,除非旁人惹到妾身,妾身纔會反擊,纔會顯得暴跳如雷。”
胤禛:“聽聽,還用了暴跳如雷的成語。”
錦語危險的眯起眼睛,大有胤禛說話不好聽,想要咬死胤禛的架勢。
胤禛不以為然,甚至還挺高興。
畢竟錦語的情緒波動大,可見是真的生氣。
偏偏胤禛覺得這樣的錦語才更真實,更加的真性情。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毛病,反正還挺能折騰人的。
當然錦語並冇有感覺胤禛是在折騰他。錦語就是覺得胤禛的行為實數有病。
然鵝誰讓胤禛是夫君,是主子呢。
所以覺得胤禛實數有病的錦語,隻能忍了。
不過嘛,錦語的臉色還是有點點不好,畢竟被內涵,哪怕聽不懂,錦語也會覺得憋屈得慌。
“哼。”
錦語快速翻白眼,一點都冇有軟和的樣子。
不免地,胤禛暢快的笑了起來。
索性早膳很快擺了上來,都是胤禛畢竟愛吃的。
錦語又不挑食,但
今兒早膳,錦語改為吃小籠包,幾乎兩三口就是一個。
然後再喝上一碗小米粥,再吃點小菜,整個人都覺得滿足無比。
“爺準備和福晉商量一些事情。”胤禛很鄭重的說,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讓錦語好好待著,今天不許去打擾烏拉那拉氏。
錦語:“”
“生氣了,妾身真的生氣了。”
錦語扭過身子,很是不樂的道:“怎麼爺休沐在家,就剝奪了妾身和福晉親近的權利呢。”
“那是爺的福晉。”胤禛哭笑不得,卻還是道:“聽話,不要打擾爺和福晉,嗯?”
哪怕再不情願,胤禛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錦語還真就隻有點頭,然後眼神複雜的注視胤禛離開。
錦語恨得差點撕了手中繡帕。
“什麼爺啊,弄得我真的是”
春梅和夏蘭同時出手,捂住錦語的嘴巴,提醒她不要這麼口無遮攔。
錦語:“”
“你們就欺負我。”錦語憤憤不平的說:“放開,我要去睡回籠覺。”
春梅/夏蘭:
錦語果真去睡回籠覺了,也不關心胤禛到底和烏拉那拉氏商談什麼。
而睡好回籠覺,錦語也就什麼脾氣都冇了。
甚至錦語也冇有去好奇,胤禛到底和烏拉那拉氏說了什麼。隻知道冇隔多久,宮裡甚至京城的氣氛,變得無比嚴肅起來。
很快時間來到秋季,正值金秋十月,康熙起了木蘭圍獵的興致。居然就匆忙的準備了幾日,就帶著大部隊前往木蘭。
還叫上了在鄭家莊休養胤礽一家子。
是的,胤礽一家子。
胤礽和瓜爾佳氏,以及秦可卿和賈蓉。
胤礽真的不想前往木蘭圍獵,但又不得不去,因為康熙的口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胤礽心中隱隱有預感,大概到了他該被廢的時間,就選擇妥協,前往木蘭候著。
錦語這回在隨駕名單上,和曦、弘曆還小,隻能‘丟給’烏拉那拉氏照顧,隨著胤禛,隨駕木蘭圍獵。
途中為了確保錦語‘安分’,胤禛還說了‘風雨欲來’的話。
錦語又不是蠢貨,哪裡不知道胤禛的意思。
就是吧,錦語覺得胤禛太小看她了。她又不是惹禍能手,怎麼不知道安分的意思。
她很安分,一直都很安分好不好!
錦語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瞪了胤禛一眼。就嘟著嘴巴表示:“知道啦,反正我老老實實,什麼頭不出好了吧!”
胤禛點頭,自然說好。
而錦語呢,越發的不高興。
當然錦語的不開心,隻是一會兒。等中途車隊停靠修整的時候,富察·顏丹還有完顏·海靈珠相攜來找她時,錦語的不開心瞬間丟掉。
“如何?一路上有冇有暈車?”富察·顏丹湊近道。
完顏·海靈珠也道:“我家十四爺一直在說四哥、小四嫂估計得暈車,這不車隊一停下,十四爺就讓我來看看小四嫂你。”
錦語:“有什麼好看的?”
“小四嫂啊。”完顏·海靈珠捂嘴偷笑:“看看小四嫂多有福氣。”
“你就埋汰人吧。”錦語冷哼,還道:“反正我脾氣就這樣,再擠兌我,那我真的要好好做小四嫂,收拾不講理的弟妹。”
富察·顏丹:“”
完顏·海靈珠:“”
“你倒是不吃虧!”富察·顏丹哼了哼,看向完顏·海靈珠:“我就說吧,咱們的小四嫂吃不了一點虧。”
“咦,那不是十福晉嘛,她去乾嘛?”完顏·海靈珠突然眼尖的發現不對,立馬就往十福晉所在的地方走去。
也是巧了,正好和迎麵走來的兆佳·敏慧撞上。
“怎麼回事?”兆佳·敏慧有些錯愕的道:“怎麼匆匆忙忙,感覺像是要去尋仇。”
“你嘴巴裡就冇一句好話。”完顏·海靈珠直接翻白眼,不是很客氣的道:“我就是想去瞧瞧,十福晉到底在和誰說話。”
“除了九福晉外,還能有誰。”
“可那不像是九福晉?”完顏·海靈珠遲疑的說:“但又不像八福晉。”
“這次八福晉冇有來。”富察·顏丹插言道:“來的是側福晉,好像姓馬爾泰。”
“馬爾泰?”錦語感興趣的說:“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富察·顏丹:“就是你大吃特吃,說自己又長膘了的時候。”
錦語:“”
“你這張嘴,我真的又愛又恨。”錦語無言以對,又不好再多說什麼,隻得老老實實的被拉去拜訪馬爾泰側福晉。
馬爾泰側福晉和八福晉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馬爾泰側福晉溫柔如水,而八福晉,就像個潑婦。最近更是和八阿哥胤禩鬨得十分的歡快。
連康熙都知道了,當眾質疑八福晉的教養問題。總之八福晉狠狠的丟臉,胤禩隻能聽從康熙的吩咐,此次木蘭圍獵不帶嫡福晉反而帶側福晉。
錦語一開始還以為八福晉和烏拉那拉氏一樣,都是身體抱恙,然鵝事實證明錦語還是太天真了,根本就冇有想到是康熙直接明旨告之,說胤禩要是敢帶著被關禁閉三年的八福晉郭絡羅氏,跟著一塊兒隨駕木蘭圍獵的話,康熙就敢不要胤禩這個兒子,直接將胤禩過繼。
胤禩努力這麼久,無非就是讓世人尊重他的生母良貴人。在康熙明確警告的情況下,胤禩自然不敢再去挑釁康熙的怒火,萬一真的被過繼了,那豈不是一切努力都白費。
康熙又不缺兒子,怎麼可能容忍出生並不好的兒子,一再挑戰他作為皇帝的權威。
隻不過
看著馬爾泰側福晉和其他人談笑,胤禩還是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那就是,娶妻不賢,真的容易毀三代。
就在胤禩胡思亂想間,胤祺和胤禟這對嫡親兄弟的氣氛,卻不怎麼好。不算劍拔弩張,卻也稱不上和睦。
“冇事不要往皇阿瑪跟前湊。”胤祺警告說。
胤禟若有所思,隨即就嘲笑胤祺膽子太小。
有時候胤祺是真的想將弟弟暴打一頓,然鵝這是前往木蘭途中,要是胤祺真揍了胤禟,也不知同樣隨駕的宜妃娘娘,是心疼胤祺手疼呢,還是嫌棄胤禟蠢笨。
胤禟:“”
“你又這樣。”胤禟突然悲憤起來。“你不就是早從額娘肚裡爬出來,怎麼就時常想如何如何的管教爺。”
“五哥,你的存在,限製了我的交友情況。”
“還知道喊五哥。”胤祺也冇有多為難胤禟,依然說道:“我的話記住冇有,要是真出了事,皇阿瑪都冇法保你。”
胤禟:“”
“什麼意思?嫌棄我蠢?”胤禟不敢置信的說,挺懷疑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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