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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我在青學打網球的日子 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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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

幸村精市揚了揚眉,走到另一側的網前,“正麵還是反麵?”

錦織兮有些疑惑裁判椅上的真田,似乎是不解這句話的意思。

真田弦一郎看了眼笑的越發燦爛的幸村,好心的開口解釋道,“開局前,球員要先通過轉動球拍猜倒下時球拍底端字的正反麵來決定發球的先後,猜對的人先發球。”

錦織兮懵懂的點了點頭,“哦,那正麵好了。”

幸村精市轉動球拍,兩秒,倒下,正好是反麵。

錦織兮頗為懷疑的看了眼笑的一臉得意的幸村,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肯定是耍詐了。

幸村精市竟然也讀懂了她的眼神,“表妹,還是我先發球比較好哦,不然表姐擔心你都不會拿球拍呢。”

魂淡,這貨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然無法反駁。

癟了癟嘴,錦織兮懶得再跟這腹黑辯駁,直接轉身,看也不看的來到先前她看他們比賽時站的發球位置。

幸村精市看到少女的動作,鳶紫色的眸子中一抹驚訝快速的一閃而逝,隨即便不再多說,直接來到發球點,做好一個進攻,發球的動作。

錦織兮模仿著對麪人,微微彎腰,緊緊地盯著幸村的每一個動作。

看到少女完美的發球動作後,幸村精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連坐在裁判席上的真田也不免有些吃驚,看向少女的眼神也開始頗具深意。

全場屏息凝神,戰鬥一觸即發。

“哇!老師!!!”錦織兮指著球場門口大叫。

“啊?”真田腦神經冇接上,反射性地朝門口望去···

“砰”的一聲,黃色的網球精準的砸在少女的腳邊。

無數的黑線吊滿真田的後腦勺,他可能想多了···

看著絲毫不上當,還笑的花枝爛顫的美人表姐,錦織兮忍不住的嘴角直抽。

“15:0”真田回過神來,直接鐵麵無私的報上了分數。

“喂!不帶這樣的吧?!你這是耍賴!”錦織兮很無賴又無恥的指著不上當的某人哇哇大叫。

“砰”的又一聲,錦織兮的聲音的剛落下,黃色的網球再次精準無誤的砸在了底線。

“······”所謂的猜不中結局係列。。。

錦織兮連嘴角都抽不動了。

“表妹,再不認真學,表姐我可就要贏了。”幸村精市笑的花枝亂顫,嘴角卻帶著一抹幸災樂禍。

“30:0”真田麵無表情的報上了分數。

無數的黑線吊滿錦織兮的後腦勺,她突然有種被坑慘了感覺。

幸村精市再次做了一個完美的發球,錦織兮還冇來得及揮拍,球就再一次擦著她的髮絲,精準的砸在底線。

錦織兮死死的瞪著對麵的人,恨不得從他身上盯出個窟窿,“表姐,你這麼欺負我一個新手,是不是有些過分?”

幸村精市笑的無比燦爛,同時毫不客氣的作出最後一個發球,“1:0。”

魂淡,錦織兮咬牙切齒的看著幸村精市。

“不管表妹你用什麼亂七八糟的花招對我都是冇用的,所以···還是認真點比較好哦。”幸村精市溫和的開口,甚至帶了幾分打趣的味道,隻是他看向少女手中球的目光卻是那樣堅定而銳利。

這魂淡···

錦織兮恨不得將手中的網球狠狠地揮到他的臉上,讓他再表裡不一!

這下可難辦了,跑路冇用,伎倆也冇用。

錦織兮咬了咬嘴唇,有些頭疼的看向對麵那張笑的異常燦爛的臉孔,轉了轉眸子,突然開口,“表姐,我有一個提議,你要不要聽聽?”

真田有些警覺地皺眉。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示意少女繼續說下去。

“你看,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跟你這麼一個高手單打也太不公平了。要不你讓我一次,我們說好待會我往你左邊打,你就往另一邊,好不好嘛?”

幸村精市思索了片刻,點頭,“可以。”

錦織兮揚起計謀得逞的笑容。

哼哼,這就和猜拳一樣,是一場心理戰。

據她分析,像腹黑這樣的人,待會兒一定會以為她故意瞞他擊打反方向,所以他會在那個方向擊球。但是,考慮到他先前被我耍過的情況和他多疑的性格,一定會多留一個心眼,也就是說,他會故意按我說做。

考慮好了全部,錦織兮呼了口氣,全身放鬆,然後回想著剛剛對麵那人的發球動作和擊球點,拋球,右手揮拍,黃色的小球向右半場的底線飛去——

可是,就在她以為自己的目的得逞之際,隻見黃色的小球被瞬間截斷,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奔向自己這邊,精確無比的打在自己的底線。

錦織兮呆呆地看著他又從自己這裡拿走一分。

幸村精市唇角的笑意更甚,眼神卻直直的盯著自己的右半場,眸色裡一抹嚴肅一閃而逝。

就連裁判席上的真田也忘記了報分,看向少女的方向帶著幾分謹慎和認真。

可能是他們兩人的目光太直白,錦織兮竟然有些緊張的後退了兩步,心虛的開口,“你···你們乾嘛??”

比賽耍詐是她不對,但也冇必要要用這種恨不得吞了她的眼神盯著她吧?

“弦一郎,你該報分了。”幸村精市收回自己看向少女的眼神,語氣溫和的開口。

真田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反應過度,忙不自在的清咳了兩下,“15:0”

切,聽到分數,錦織兮癟了癟嘴。

這樣下去可不行,照著形勢看,她是穩輸無疑了···

轉了轉眸子,不死心的再次開口,“表姐,不如你再讓我一次如何?”

幸村花兒一般美麗的臉蛋上燦爛的笑顏直逼夏日豔陽,讓人受不了視覺的衝擊,“可以是可以,不過我這麼遷就表妹,表妹是不是該給我點兒回報?”

“······”這魂淡是要坐地起價了。

錦織兮深深吸了一口氣,確定自己可以冷靜的不會把球砸到他的臉上之後,開口道,“表姐想要怎樣?”

真田十分無奈的看著好友和這個小偷玩著姐妹情深的戲碼。

“很簡單,你隻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了。”

錦織兮挑了挑眉,有些懷疑的看向幸村,“這麼簡單?”

幸村精市溫和道,“嗯。”

錦織兮有些不敢相信,這貨怎麼會這麼好說話?該不會又在醞釀什麼陰謀吧?

“不會涉及你的**,也不是陰謀,隻是對一些事情有點好奇罷了。”

“什麼事情?”錦織兮不解道。

幸村精市唇角輕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表妹是第一次打網球嗎?”

“你說的網球是這個黃色的小球?”錦織兮晃了晃手中的球狀物體,無辜的問道。

幸村精市笑的異常溫和,花一樣的笑容背後開滿了濃鬱的黑百合。

真田弦一郎皺了皺眉,嚴肅的麵容終於有了一絲動容,他當然知道自家好友的想法。

剛纔那一球,雖然力量和速度方麵還欠些火候,但如果剛剛冇有被攔截,那落球點,是巧合還是···

錦織兮毫不在意的無視了自己身上的腹黑和空調,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看樣子我很有天賦呀!”

自戀至極的口吻加上令人火大的態度實在有些欠扁。

“又或者是,表姐你的網球實在是爛了,嫉妒我這個初學者的驚人天賦——”

幸村精市臉上燦爛的笑容直逼豔陽,有一瞬間幾乎天地都要為之失色的錯覺,陰鬱的氣息從他身後席捲而來。

真田弦一郎拉了拉帽簷,真是太鬆懈了。

嘴欠是要遭報應的,這一刻,錦織兮終於深深明白了這句話的道理。

短短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她還冇來及跑動,或者碰到一個球,記仇的小姑娘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解決掉了她。

“2:0”

“3:0”

·······

“6:0,幸村勝。”

······

錦織兮呈大字型橫躺著,重重地喘著氣,“那誰,給我瓶水,實在不行直接澆我身上。呼……呼……”

幸村精市笑的一臉燦爛,臉上寫滿了幸災樂禍,拿過真田的水杯,打開,毫不客氣的直接澆在少女的臉上,“表妹,還好吧?”

漫天的溫水從天而降,澆的錦織兮有些反應過來。

愣了足足三秒鐘,隻聽突然,“啊——”的一聲,頹在地麵上的人突然蹭的一下從地麵上竄起,一把扯住對方的衣領。

“魂淡!!!!你不要太過分!!!!!”

幸村精市被她弄的有些措不及防,就這樣愣愣的任由少女揪著自己的領子。

真田看兩人要打起來的架勢,忙不疊的從裁判席上下來,想要勸阻。

錦織兮淡藍色的頭髮已經濕透,水滴順著臉頰,滑落在睫毛上,本就水色的眸子更是添了一層迷濛的味道,還有不少溫水順流而下,打濕了纖細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

幸村精市鳶紫色眸子裡的驚豔一閃而逝,隨即嘴角又掛上無辜至極的笑容。

“不是表妹讓我潑水的嗎?怎麼還惱羞成怒呢?”

錦織兮指著一旁的真田弦一郎,咬牙切齒道,“我話裡的意思分明是小男朋友,還有,我冇有惱羞成怒!”

真田弦一郎聽到這詭異的稱號,不由的僵了僵身子。

幸村精市做出一副頗為遺憾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表妹你被我刺激到了,所以才作出這麼瘋狂的舉動的。”

看著他一副為自己著想的模樣,錦織兮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省的他在危害人間。

“彆跟我表妹長表妹短的,誰是你表妹?!”

幸村精市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說的也是呢,徒兒,是不是該拜師了?”

“你叫誰徒兒?”錦織兮一臉你腦袋鏽掉的表情,嫌惡的開口。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徒兒該不會是忘了剛纔的賭約?還是想賴賬?”

他的話剛一出口,就見錦織兮的臉色一僵。

怪不得好像忘了什麼,竟然淨顧得打球,把這茬給忘了。

幸村精市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樣子徒兒想起來了?來,叫聲師父聽聽——”

錦織兮嘴角抽搐,這幼稚無底線的傢夥!

“叫不出口?不叫師父也可以——徒兒是不是該把真名告訴我?”幸村精市笑的一臉溫柔。

“告訴你名字就不用拜師了?”錦織兮狐疑的看著他。

幸村精市勾了勾唇,十分好心的強調道,“不是不用拜師,是不用叫師父。”

錦織兮轉了轉眸子,像極了一隻狡猾可愛的狐貍,“我叫真田精市。”

說完,還不忘挺了挺小身板,頗為一副理直氣壯又小人得誌的模樣。

······

真田聽到他的名字的一瞬間不受控製的嘴角抽搐。

“弦一郎,是你的親戚呢!”幸村精市花一般美麗的臉蛋上燦爛的笑顏直逼夏日豔陽,讓人受不了視覺的衝擊。

真田看著幸村背後的濃鬱黑氣,不自覺拉了拉帽簷,後退了兩步。

錦織兮撇了撇嘴,她要是把真名告訴這腹黑小姑娘,她就不叫錦織兮,而是胡二傻了。

不過,幸好自己瞥了眼當時桌上放著的參賽名單。

看著少女睜眼說瞎話,對盜用彆人名字這件事毫不心虛的得意模樣,幸村精市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了。

“對了,你們叫什麼?既然我們不打不相識,互相認識一下唄!”錦織兮滿臉笑容的開口。

這樣以後才方便找人教訓你們——

陰暗的心底默默道。

幸村語氣溫和的開口道,“是啊,那我正式介紹一下吧!我叫幸村精市,他叫真田弦一郎,跟徒兒你的名字很像呢!”

······

黑線不受控製的吊滿錦織兮的後腦勺。

幸村精市臉上燦爛的笑容直逼明媚的花兒,“順帶一提,表妹的眼神不太好,還是去找醫生看一下吧······雖然看不清字是小事,但是如果連對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就容易得罪人了呢——”

錦織兮剛開始還有些疑惑,反應過來忙激動的衝過去,趴在真田身上左聞聞右聞聞,像極了一隻愛黏在主人身邊的哈士奇。

幸村精市笑的越發燦爛,隻是背後黑百合卻盛開的異常旺盛。

真田被撲的猝不及防,有些不好意思的彆開了微紅的臉。

“是雄的呀。”

就在真田忍無可忍,想要將人轟下來的時候,幸村精市直接伸手,拽著少女的衣領,毫不客氣的直接將人拖了過來。

“喂!魂淡,你要乾什麼?”

自從這貨陰險的贏了她之後,她就覺得這孩子異常不討喜。

“呐,弦一郎,把她送到警察局去吧!”幸村精市一臉溫和的同真田商量道,隻是抓著少女衣領的手勁兒卻絲毫不減。

果然,更不討喜了。

錦織兮睜著一雙死魚眼,連掙紮都懶得掙紮了。

“表姐,你再這樣,將來會嫁不出去的~”語重心長的開口。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彆跟我表姐長表姐短的,誰是你表姐?”

錦織兮嘴角不受控製的狂抽。

“師父~~”

考慮到被送進警察局的風險,錦織兮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拉著長音開口道,“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你忍心剛收的徒弟就這麼被送進警察局嗎?”

“不好意思,我忍心。”

幸村精市笑的一臉無辜,抓著少女的衣領,就往反方向走去。

錦織兮也是被逼急了,死死的抓住一旁真田的衣角,死活不肯鬆手。

“你不要太過分了!!!!我都這樣求你了,你還想怎樣?”

真田站在原地,冇有動作,他熟悉好友的作風,也大概猜的出他的想法。

“不想怎樣,隻是送你去警察局。”幸村精市手微微用力,強迫少女鬆開抓著真田的衣角。

“幸村精市!!!!”錦織兮咬牙切齒道,“我不就是覬覦了一下你的球拍,順道把你誤會成女生嗎?你要是個男人,就彆跟我一個女生計較。”

這是承認錯誤了。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

“想讓我放過你,你得表現一下自己的誠意吧?”

錦織兮一愣,“什麼意思?”

幸村精市繼續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兒上學?住在什麼地方?”

“憑什麼告訴你?”

幸村精市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警察~”

‘局’字還冇來得及說完,就被少女清脆急促的聲音打斷,“錦織兮,立海大附屬小學一年f組,住的地方不能說!”

真田壓低自己的帽簷,“太鬆懈了!”

竟然是一個學校的。

看著少女一臉悔恨,激動的差點一口血吐出來的表情,幸村精市頓時覺得心情異常舒暢。

“我都說了,你快放開我~”錦織兮掙紮著想要讓自己後麵的那隻手放開自己。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地址?”

“關你什麼事?你是查戶口的嗎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彆的無可奉告。”

錦織兮像是被觸碰到了傷口的貓兒,炸起毛來,一雙小嘴說出的話像是炸藥似的,充滿了火藥味。

幸村精市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少女的惱羞成怒,繼續道,“查戶口倒算不上,隻是小兮兒,你要是不把住址說清楚,師父我可就要把你送到警察局去了,到時候警察要是問起你的住址?你也要這樣···激動嗎?”

“你彆太過分,我說了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大不了你就將我送到警察局去啊!”

錦織兮雙手被人強製住,挺了挺自己的小腰板,頗有幾分寧死不屈,魚死網破的風骨!

幸村精市看到少女一臉大不了同歸於儘的不怕死神情,唇角輕勾,“呐,弦一郎,走吧,帶她去警察局。”

說罷,就直接不容少女反抗的將人拖著往前走。

錦織兮大腦短路,竟然一下子冇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架著走出了網球場。

“喂~幸村精市,咱們有事好商量嘛,這樣吧,隻要你不把我送到警察局,以後我見到你已經繞道走~”

幸村精市索性理都不理少女了,直接和真田往警察局的方向走。

不為所動,錦織兮這下子有些慌了。

“師父,我剛纔說的都是氣話,你就當冇聽見,不就是住址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晚了。”

幸村精市淡定的吐出兩個字,錦織兮有些抓狂。

“彆啊,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就放過我一次嘛~”

真田弦一郎一臉黑線的看著衝自家好友笑的一臉諂媚討好的少女,剛纔明明還很寧死不屈的大放厥詞。

想到這兒,正直的話隨即脫口而出。

“太鬆懈了!”

錦織兮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小聲嘟囔道,“我哪兒鬆懈了?”

幸村精市聽到少女小聲抱怨,差點笑出了聲。

真田弦一郎壓低了一下帽簷,藉以擋住自己尷尬的神情。

“誰知道自己突然腦袋抽風,竟然覺得你們打得小球很有意思,當時肯定是腦袋進水了~可我不是冇偷走你們的球拍嗎?乾嘛要這樣咄咄逼人,我又不是故意的,乾嘛非要將我送到警察局?我都已經這樣說了,就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嗎?”

錦織兮越說越委屈,小腦袋像是突然蔫了的花骨兒朵,低得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隻是鼻音越來越重的小聲抱怨終究還是出賣了她的情緒。

真田弦一郎突然頓住了腳步,有些慌張的不知所措,就好像他從不知道自己會把女孩子弄哭一樣。

晶瑩的淚水像是突然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落在地板上,一滴一滴····

不輕不重的敲在了人的心口上,幸村精市突然有些不忍心再繼續捉弄她,鬆了鬆抓著她的手腕。

他剛一鬆手,原本情緒低落,不停掉著金豆豆的錦織兮突然低頭,張口,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了重重的一口。

“哼嗯~”

一聲隱忍的疼痛聲隨即而出。

錦織兮這一口是真的一點都冇有留情。

真田看到自己好友被咬,忙著急的伸手去拉少女,想要她鬆口,可誰知,就在他剛要碰到她的一瞬間,朝著他身體下麵重要部位的一個痛擊便毫不客氣的襲來。

從小的劍道練習讓他下意識的躲開,就在他僥倖躲過重要部位的襲擊後,球鞋剛巧不巧的落下一個重重的腳印。

“嗯哼~”一聲悶哼不受控製的脫口而出。

真田弦一郎吃痛的皺眉,剛想開口,就被一聲直達九霄的尖叫震得耳朵疼。

“啊——”

“救命啊——他們調戲人!!!!!”

真田反應過來,想要冷著臉訓斥少女的時候,才發現,人兒已經帶著幸村的球拍袋消失不見了。

少女敞開喉嚨式的尖叫成功的將周圍人的視線集中到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兩人身上。

幸村精市看著被咬的泛著青紫和血絲的手腕,臉蛋上燦爛的笑容直逼豔陽,周圍更是泛著濃鬱的黑氣。

“哎,這幫孩子啊!”

“真是的,年紀輕輕的,怎麼不學好呢?”

“看他們長的也不錯,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才這麼大就能乾出這麼荒唐的事呢!”

······

周圍好事的阿姨大媽聽到少女的尖叫,議論紛紛,有的更是毫不客氣的指責了起來。

幸村精市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彷彿連太陽都要失去光輝。

“弦一郎,你是風紀委員吧!”

真田弦一郎壓低了一下自己的帽簷,藉以擋住周圍人指指點點的視線。

“太鬆懈了!”

“那就麻煩你幫忙找一下我丟失的東西了。”幸村精市看著手中的小雛菊手鍊,嘴角的一抹笑意有些意味深長。

真田突然有些同情剛纔趁機落跑的人兒了,本來幸村還打算放她一條生路的,這下···

錦織兮抱著手中的球拍,穿過人群,喘著粗氣的不停往前跑,生怕會一不小心就又被那兩人抓住。

跑了不知道多久,錦織兮抹了抹自己額上的汗水,看了眼四周,確定他們不會再出現之後,看了眼自己懷中的球拍,突然,綻放一抹如同白玉蘭花般的笑容。

“嘛,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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