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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達摩克利斯之劍 第68章 劫後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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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曼哈頓港口的硝煙尚未完全散去,141特遣隊的臨時基地內卻已沉浸在一片劫後餘生的特殊氛圍中。

燈光將倉庫內部照得亮如白晝,空氣中混雜著汗水、硫磺、以及淡淡的血腥氣。

克拉克·肯特已經換下了那身標誌性的戰衣,穿著簡單的工裝褲和t恤。但他並未休息,而是站在艾莉婭身旁,那雙如同最純淨天空的藍色眼眸此刻彷彿有無數微光資料流在瞳孔深處飛速掠過。他正以超越任何超級計算機的速度,複述並協助艾莉婭處理著從毒蜂那裡“騙”來的海量戰鬥資料。

“能量武器在完成一次滿功率射擊後,充能係統會有大約0.5秒的冷卻與再平衡週期,”

克拉克的聲音平穩,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精確性,“奧創的意識在切換攻擊模式,尤其是從點射轉為範圍壓製時,會受到ksi底層防火牆的短暫阻隔,產生約80到100毫秒的指令延遲。”

“驚破天的反應間隙更長,在其主武器,胸口的粒子爆裂炮,聚能階段,整個上半身的聯動關節會有一個接近1秒的明顯僵直,那是能量傳導對機械結構的必然影響……”

艾莉婭的手指在全息鍵盤上飛舞,螢幕上快速構建著毒蜂和驚破天的動態模型,並將克拉克描述的“弱點視窗”高亮標記出來。

“找到了……就是這些間隙!它們畢竟是人類的造物,不是純粹的賽博坦生命,更不是奧創那種純粹的數字意識。人類的控製係統和賽博坦的機械身軀之間存在‘排異反應’,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托尼·斯塔克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分析,立刻行動起來。他利用基地裡能找到的材料,以及他自己戰甲儲備的納米單元,開始飛快地組裝一個行動式的訊號發射機。

他的動作帶著天才特有的從容和精準,邊做邊解釋:“原理很簡單,就像在對方眨眼的瞬間把沙子扔進他眼睛裡。

我們需要精準捕捉這些延遲和僵直的時刻——尤其是那個接近1秒的寶貴視窗,然後將這個,”他指了指放在旁邊工作台上、那個散發著穩定紅色幽光的遮蔽盒,“強製關閉核心程式碼,像一把匕首一樣,刺進去!強行切斷奧創對驚破天的控製權!”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投向那個遮蔽盒,裡麵靜靜躺著他們拚死帶回的“奧創心臟”。勝利的實感似乎終於落了下來。

就在這時,巴裡·艾倫帶著一身尚未完全平息的電屑和風塵,出現在基地門口,他將那個至關重要的遮蔽盒穩穩地放在了托尼的工作台上。

“任務完成!東西帶到!”

一直強撐著的艾莉婭立刻從全息螢幕前抬起頭,急切地看向巴裡,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巴裡!kruger呢?你們一起出來的對嗎?”

巴裡撓了撓頭,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和不確定:“他把我推出來,讓我先走……他說他會引開敵人。我離開的時候,他看起來……還好,至少還能跑能跳。但之後通訊就徹底中斷了……”

他的話讓倉庫內剛剛升起的些許輕鬆氣氛瞬間凝固。

所有人都知道,獨自一人麵對被激怒的奧創和它控製的機器大軍意味著什麼。普萊斯隊長眉頭緊鎖,ghost靠在牆邊的陰影裡,白色骷髏麵罩下的目光晦暗不明,soap和keegan交換了一個凝重的眼神。

……

次日,夜晚紐約的上空突然開始下起浠瀝瀝的小雨,遠處一陣電閃雷鳴後,而雨勢陡然變大。

當黑暗徹底吞噬了141的地下基地,141特遣隊的臨時基地在經曆了一整天的休整與戒備後,終於陷入了沉睡般的寂靜。白日裡的喧囂散去,隻留下倉庫頂棚偶爾傳來的排風扇聲,以及遠處港口若有若無的潮汐聲。

時間已近次日淩晨。

基地倉庫的主廳燈光大多已熄滅,隻有角落裡的全息螢幕依舊散發著幽藍冰冷的光芒,像一顆不眠的眼睛。

艾莉婭獨自坐在操作檯前,周圍堆滿了廢棄的能量咖啡包。螢幕上是不斷流動、被反複標記分析的資料流,毒蜂的能量武器充能週期、奧創意識切換攻擊模式時產生的指令延遲波形、驚破天胸口粒子爆裂炮聚能時那接近1秒的關節僵直關鍵幀……

她太專注了,湛藍的眼眸因失眠和過度用眼而布滿血絲,指尖在虛擬鍵盤上機械地敲擊著,試圖從海量資訊中榨取最後一點有價值的規律。整個世界彷彿隻剩下她和這片冰冷的藍光。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沙啞,彷彿被風沙和疲憊浸透的聲音,帶著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試探,輕輕從她身後側的陰影中響起:

“這麼晚了,還不打算放過自己嗎,小鳥?”

艾莉婭的脊背瞬間僵直,敲擊鍵盤的動作驟然停止。

女孩沒有立刻回頭,隻是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試圖平複胸腔裡那顆因這熟悉嗓音而驟然失控的心臟。

她緩緩轉過頭。

隻見

sebastian

kruger

高大的身影,如同從黑暗中凝結出來的一般,悄然倚靠在她身後不遠處的重型貨箱旁。

他顯然剛剛抵達,甚至來不及清理掉一路的風塵。身上不再是那身破爛的偽裝服,換上了乾淨的黑色工字背心和作戰長褲,但這絲毫無法掩蓋他經曆過的慘烈。

古銅色的麵板上,新的瘀傷覆蓋著舊的青紫,手臂和肩胛處纏繞的繃帶潔白刺眼,腹部的敷料邊緣還隱隱透出淡紅色的血漬。臉上和裸露手臂上的擦傷已經結痂,但嘴角的破裂和微腫依舊明顯,為他俊美的麵容平添了幾分觸目驚心的野性。

深棕色的短發被夜風吹得淩亂,沾染著未曾洗淨的塵土,幾縷濕漉地貼在汗濕的額前。

而那雙淺金色的眸子,在倉庫昏暗的光線下,如同兩顆被磨礪過的琥珀,此刻正牢牢鎖在她身上,裡麵翻湧著難以掩飾的疲憊、淡淡的苦澀,以及一種被強行壓抑下去的、洶湧的情感。

“kruger!”

艾莉婭幾乎是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他麵前,之前的冷淡和疏離在看到他實實在在的傷勢時瞬間瓦解。

她的目光迅速而專業地掃過他身上的繃帶和瘀痕,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和一絲責備,“你怎麼回來的?為什麼回來不去找軍醫?傷到哪裡了?讓我看看!”

kruger看到她毫不猶豫地衝過來,那雙淺金色的眸子裡瞬間迸發出驚喜和難以抑製的光彩,像夜空中驟然炸開的煙火。

男人喉結滾動了一下,貪婪地呼吸著近在咫尺的、她發間傳來的淡淡清香,那味道讓他眩暈,也讓他無比渴望。

他強壓下立刻將她狠狠擁入懷中的衝動,嘴角扯起一個略帶戲謔卻難掩虛弱的弧度:“這麼緊張我?聽說你在kortac的時候,給那個大塊頭包紮的手法可是一流……”

他聲音低啞,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醋意和試探,“看來,我也有幸能擁有我的‘小軍醫’了?”

艾莉婭聞言,眉頭立刻蹙起,帶著不滿瞪著他:“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貧嘴!你的身體是你自己的,但你也不能完全不當回事!”

看到她眼底真切的擔憂和怒氣,kruger立刻收斂了臉上的戲謔。他垂下眼眸,像一隻做錯了事的大型犬,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表情,聲音忽然低了下去,帶著一種故作可憐、卻又摻雜了真實情感的委屈與無奈:

“艾莉婭……meine

liebe。”

他輕聲喚她的名字,彷彿這兩個字在他唇齒間輾轉了千萬遍。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他頓了頓,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彷彿要將她吸進去,“一路上,埋伏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想見你。”

這直白而濃烈的告白讓艾莉婭臉頰微熱,她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伸手扶住他粗壯的手臂,想要檢查他身上的傷口,嘴裡嘟囔著:“打住打住……知道了。你先彆亂動,跟我去醫療區,必須讓軍醫再仔細檢查一下。”

“好,都聽你的。”

kruger順從地答應,眼底卻閃過一絲狡黠。他借著她的攙扶試圖邁步,卻突然“嘶”了一聲,身體猛地一晃,像是脫力般“沒站穩”,重重地扶了一下旁邊的牆壁,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

“kruger!”

艾莉婭嚇壞了,以為他傷勢發作,立刻用自己纖細的身軀撐住他結實的臂膀,試圖分擔他的重量。

“你怎麼樣?能走嗎?彆硬撐!”

kruger“虛弱”地靠向她,甚至“壞心”地將一部分體重真的壓了過去,感受著她嬌小身軀傳來的支撐力,心裡既滿足又帶著點自嘲。

他這龐大的身軀,哪裡是她能支撐得住的暗示?但這短暫的、緊密的接觸已經讓他心潮澎湃。

他可憐巴巴地靠著她,帶著撒嬌般勾人的尾調,低聲道:“……有點暈。”

艾莉婭沒有絲毫怨言,她用儘力氣支撐著他,小手緊緊抓著他肌肉賁張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引導著他慢慢向醫療區挪動。

“慢一點,靠著我。”

她專注地看著腳下的路,生怕他摔倒。

這難得的、緊密的身體接觸讓kruger呼吸瞬間急促起來。從他這個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她微微泛紅的側臉,長長的睫毛,以及那如櫻桃般飽滿紅潤的唇瓣。

記憶中那個激烈的、帶著血腥和掠奪意味的吻猛地闖入腦海,一股燥熱瞬間從小腹升起,讓他口乾舌燥。

他幾乎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和溫度,隔著薄薄的衣物傳遞過來,是一種甜蜜又痛苦的煎熬。他渴望更多,渴望將她徹底揉進懷裡,但殘存的理智和對她意願的尊重,讓他隻能用儘全部力氣克製住自己,隻是貪婪地汲取著這短暫靠近的每一秒,任由那熟悉的、幾乎要將他吞噬的渴望在血液裡無聲地燃燒。

艾莉婭幾乎是半攙半扶地將那個高大的男人按在了醫療室唯一一張病床的邊緣。

冰冷的白色床單與他古銅色的麵板形成強烈對比。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坐下,”她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但眼神卻有些侷促地飄向一旁擺放器械的推車,“……把上衣脫掉,我需要檢查你身上的傷。”

kruger依言坐下,那雙淺金色的眸子卻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精準地捕捉到女孩微微泛紅的耳尖。

男人心底升起一股惡劣的愉悅,但麵上卻迅速收斂起來,轉而變成一副隱忍痛苦的模樣。

“好,聽你的,小軍醫。”他低啞地應著,然後嘗試抬起手臂去脫那件緊身的黑色背心。

剛動作到一半,他便適時地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眉頭緊緊擰起,動作也停滯在半空,彷彿肩臂處的傷口讓他無法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

艾莉婭的心立刻被這聲悶哼揪緊了。她看著他因疼痛而繃緊的下頜線,內心湧起一陣自責。對方為了計劃拚死拚活受了重傷而自己還在計較什麼男女之防?

“彆亂動,我來。”女孩立刻上前一步,聲音柔軟。

艾莉婭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柔軟粉嫩的指尖觸碰到他背心邊緣濕冷的布料和其下灼熱的麵板。

男人強健的身軀在她靠近時幾不可察地繃緊了一瞬。

艾莉婭儘量目不斜視,專注於幫他脫掉這件礙事的背心。這個過程不可避免地帶來了更多的接觸。她的手指偶爾會輕輕擦過他滾燙的麵板,感受到那下麵蘊含的、如同蟄伏野獸般的驚人力量,以及一道道凹凸不平的傷痕。

當背心最終被脫下,完全暴露在醫療室冷白色的燈光下時,艾莉婭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先前那點害羞瞬間被眼前的景象衝擊得七零八落。

kruger的上半身如同被精心雕琢過的戰爭藝術品,充滿了暴力與力量的美學。寬闊的肩膀、厚實飽滿的胸肌、壁壘分明如同鋼澆鐵鑄的腹肌,每一寸肌肉都賁張著幾乎要炸裂般的雄性荷爾蒙。然而,這具極具視覺衝擊力的軀體上,卻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勳績”。

肩胛處厚重的繃帶下緣,露出大片深紫色的瘀痕,邊緣已經泛著駭人的青黑。一道猙獰的劃傷從他左側肋骨下方斜斜延伸,雖然縫合了,但紅腫的皮肉依舊外翻著,昭示著當時的凶險。

右臂肱二頭肌上是一個明顯的、邊緣焦黑的灼傷印記,像是被高能脈衝擦過。除此之外,還有數不清的細小劃痕和青紫遍佈在他結實的胸膛、緊窄的腰腹,與他古銅色的麵板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粗糲而觸目驚心的畫卷。

艾莉婭的臉頰無法控製地再次燒了起來。雖然這個男人以前偶爾會戲謔地給她發一些他的“訓練成果”照片,但隔著螢幕與親眼目睹、甚至能感受到這具身體散發出的熱度和傷痕帶來的視覺震撼,完全是兩回事。

這強烈的男性氣息和戰爭留下的殘酷印記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近乎原始的魅力,衝擊著她的感官。

而kruger,他的呼吸在她指尖偶爾無意劃過他麵板時,變得愈發粗重急促。他的目光如同最精準的鎖定係統,緊緊追隨著她那雙白皙、纖細,此刻正在他身體上“作亂”的手指。每一次短暫的、細微的觸碰,哪怕隻是衣料的摩擦,都像帶著微弱的電流,鑽入他的四肢百骸,帶來一陣陣難以抑製的酥麻感,讓他渾身的肌肉都不自覺地繃緊。

艾莉婭並沒有注意到男人逐漸變得暗沉、彷彿醞釀著風暴的目光。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胸前那道最嚴重的傷口上,彎下腰,湊近了些,仔細檢查著縫合的情況和是否有感染的跡象。

她溫熱的呼吸若有若無地拂過他胸前緊實的麵板,發絲垂落,帶來一陣細微的癢意。她專注的目光在他身體上遊走,彷彿帶著實質的溫度。

kruger感覺自己要瘋了。

被她目光掃過的地方,如同被點燃了一般,燥熱難耐。尤其在這個密閉的、隻有他們兩人的空間裡,尤其在她站在床邊,他坐在床上這樣曖昧的姿勢。那些以往在軍隊裡獲得的、關於忍耐力和意誌力的至高評價,此刻都變成了不堪一擊的笑話。

男人曾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正在她無意識的靠近和觸碰下,寸寸崩塌。一股熟悉的、洶湧的渴望如同岩漿般在他體內奔湧,幾乎要衝破他理智的堤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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