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達摩克利斯之劍 第27章 十誡與律法
艾麗婭在第二日醒來後看見在她房外等待的konig,男人乖乖的靠在她門側的牆上,不同於往日準點的敲門,他一直等到女孩自然睡醒。看到探出頭睡眼惺忪的女孩,konig想起昨晚自己想著對方的荒唐,再次燒紅了臉。
艾莉婭看著這個目光躲閃的男人,剛醒的嗓音還帶著一絲沙啞和撒嬌的意味:“早呀,先生!你恢複的怎麼樣?”
“我..很好,”頓了頓他補充道,“konig。”
意識到原來這就是男人的名字,女孩笑起來說:“嗨konig,我是艾莉婭。”當然知道男人早就瞭解自己的詳細資訊,但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他。艾莉婭伸出潔白的手臂,做出一個等待握手的樣子。
她笑起來好可愛,konig看著女孩的笑顏,怎麼看也看不膩。
但除了她笑,konig覺得他還想看到女孩其他的表情,因為他,生出的表情。
看著男人不為所動的樣子似乎沒有接受她的暗示,艾莉婭鼓起嘴巴,賭氣地收回手。
突然,男人像才反應過來一般死死握住女孩嬌嫩的手掌,又因為力氣太大,女孩微微皺眉感覺手一定紅了。
konig馬上鬆開自己的力氣,抱歉的看著女孩被捏得通紅的手,但又不想放開。
這下好了,手都抽不回來了,女孩瞅著眼看。
“呃,你吃早飯了嗎?或許午餐?”不死心的試了試發現還是被握的很緊。
konig已經沉浸在女孩手背的柔軟,她那裡都很軟,一碰就會變粉。意識到女孩的詢問,konig想起自己早上吃的麵包培根煎雞蛋,毫無愧疚地說,“還沒有…一點也沒吃。”
就像此地無銀三百兩。
既然手抽不走,女孩反握住這隻大掌,又懊惱地發現自己的手沒有對方一半大,不得不選擇抓住對方的三根手指。
“那我們去吃飯?”然後帶著這個這隻尾巴搖到飛起的大型犬進入隔壁的廚房。
konig侷促地坐在島台的高腳凳上,看著女孩背對著自己從冰箱裡拿出一罐肉醬。
“你想吃午餐還是早餐?我這裡有自己做的番茄肉醬,如果是早餐的話我可以給你弄水煮蛋或者煎蛋….唔,我還有麵包和培根,這是什麼?哇,原來還有黃油和香腸!“
konig看著女孩認真挑選食物的樣子,她的後背被透進來的陽光發出潔白的一圈光芒。
“我都可以!我聽你的。”這一次konig不敢走神了,他怕會惹女孩厭煩。
“我不是很餓,那就做早餐吧?”馬上,廚房裡傳出黃油香煎的滋滋聲,還有培根,雞蛋各種食材的香味。
兩份完美的三明治出現!裡麵有培根和雞蛋,女孩還對角切好,金色的蛋液緩緩地流出落在餐盤中央。不同於女孩,konig的餐盤裡還有兩根香腸,還被改了花刀。
konig小心翼翼地拿起流汁的三明治,濃鬱的美味充滿他的口腔。她怎麼做什麼都是那麼完美,對比自己早上慘不忍睹的三明治,konig甚至不願意再吃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手藝。
“啊!咖啡!”女孩放下手裡的食物,快速走向咖啡機,“給你弄意式濃縮啦,沒有牛奶了。”
看著女孩嘴邊還帶著麵包屑,兩頰鼓鼓的就像一隻小鬆鼠,konig點點頭。
其實他很討厭苦的東西,但當那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杯推到自己麵前時,他覺得這是世界上最香甜的咖啡!
於是在之後konig負責監視的日子裡,女孩總會順帶做好他的那一份食物,konig帶了一個“借”來的餐盒,其實是從oni那裡偷來的,每次都會裝走一部分女孩為自己的做的菜肴。艾莉婭發現了這一點,也會加大給konig準備的份量。
和女孩走得越來越近,konig在把女孩交回kruger的時候百般的不願。
他凶狠的看著kruger對待女孩輕佻的樣子,比如摟住她的腰,或者去摸女孩的臉頰,他總會憤怒的把那個傲慢的男人拉開。
女孩對他搖搖頭,笑了一下表示無視後和kruger離開了,看著女孩的背影,悲傷,痛苦和濃烈的嫉妒席捲在konig的神經,就好像kruger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所屬品。
於是重新回到獨自一人的konig開始思考,怎麼能讓女孩更在意自己一點。
於是konig的隊友horangi和oni驚恐的發現,這個戰場上如惡魔般的男人開始如新兵蛋子般犯一些低階愚蠢的錯誤。
在每一次離開基地執行kortac分配的清剿或偵察任務時,konig戰鬥的方式悄然發生了變化。過去,他追求最高效的殺戮,如同精密冰冷的收割機器。現在,他會在激烈的交火中,刻意露出一絲“破綻”。
他會讓敵人的刀刃“恰好”劃破他手臂的作戰服,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會刻意用肩膀去“接”一顆本來可以規避的流彈,讓衝擊力帶來一片淤青和骨裂般的劇痛。
當敵人以為這個高大的怪物終於失誤、欣喜若狂地衝上來時,便是他們踏入地獄的時刻。konig
會在那瞬間,展現出與其龐大身軀不符的、鬼魅般的速度與精準。他不再滿足於一擊斃命。
他用匕首,緩慢地、帶著一種研磨的力道,刺入對方脆弱的太陽穴,看著對方眼中的狂喜瞬間被極致的痛苦和茫然取代,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般抽搐。還會用軍靴,殘忍地、一寸寸碾碎敵人已經中槍的膝蓋,聽著骨頭碎裂的脆響和對方無法抑製的慘嚎交織成的“樂章”。
他得意的看著敵人胸口翻卷的皮肉,湧出的溫熱血液,享受著對方在生死邊緣掙紮時發出的、如同瀕死昆蟲般的痛苦呻吟。
也在這種極致的暴力與掌控中,他找到了一種扭曲的釋放感和愉悅。彷彿隻有通過製造他人的痛苦,才能麻痹自己內心那個始終在尖叫的、被孤立的小男孩。然而,當最後一個敵人倒下,硝煙散去,戰場重歸死寂。他看著自己作戰服上沾染的、屬於敵人的暗紅血跡,聞著空氣中濃重的血腥和火藥味,再感受到自己身上那些“刻意”製造出來的、火辣辣的傷口……
一種強烈的、熟悉的恐慌便會席捲而來。
她會害怕嗎?
她會像其他人一樣,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嗎?
她會……推開我嗎?
這個念頭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但緊接著,另一個更陰暗、更執拗的念頭會瘋狂滋生:不……我要知道。我必須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裡。她能看到這一切後,還會不會……要我?
於是,每次任務歸來後,他不再像過去那樣直接回到自己房間清理,而是會帶著一身狼藉與血腥,徑直走到艾莉婭的宿舍門前。
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像一尊剛從地獄血池裡爬出來的煞神。黑色頭套上可能濺著點點血汙,作戰服被劃破,露出下麵泛著血絲的傷口,周身散發著濃烈的死亡氣息。他從不敲門,隻是沉默地、固執地站在那裡,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巒,等待著她的審判。
第一次,
艾莉婭開啟門時,被他這副模樣嚇得倒抽一口冷氣,臉色瞬間蒼白。
k?nig
的心沉了下去,那熟悉的、想要逃離全世界的衝動幾乎將他淹沒。
但艾莉婭沒有尖叫,沒有逃跑。她隻是愣了幾秒,然後那雙微垂的鹿眼裡,驚訝迅速被一種複雜的情緒取代——有關切,有擔憂,甚至……有一絲瞭然的悲哀?
“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不確定,但沒有恐懼。
她歎了口氣,側身讓開:“快進來吧,我幫你處理一下。”
那一刻,konig
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握住了。他沒有動,隻是隔著頭套,死死地看著她,彷彿在確認這不是幻覺。
艾莉婭嚴肅重複道:“進來,konig。你流了很多血。”
他終於邁開了腳步,像個得到許可進入聖地的信徒,小心翼翼地走進她的房間,儘量不讓自己身上的血汙弄臟她的地板。
然後,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任務歸來,他都會帶著新的傷痕,站在她的門前。
每一次,她都會從最初的驚嚇後,到擔憂和微微的憤怒,好像你怎麼總把自己的搞得這麼狼狽?甚至還教育konig如果不確定的事情,或者沒有把握的,就不要自己去做。看著麵前這個左耳進右耳出的大塊頭,她好像看到konig的眼神是開心興奮的,怎麼受了重傷還那麼開心?艾莉婭看的恨鐵不成鋼,假裝生氣的捏住konig的手心說,聽見沒有?然後默默地為他清洗傷口,塗抹藥膏。
她的動作很輕柔,指尖偶爾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麵板,會引來他一陣細微的、無法控製的顫栗。
他漸漸不再滿足於隻是處理傷口。他會故意在她靠近時,發出壓抑的、顯示疼痛的抽氣聲,隻為了感受她指尖那一瞬間的停頓和更加小心的動作。他會在她低頭為他包紮時,透過頭套的孔洞,貪婪地注視著她專注的側臉和微微顫動的睫毛。
他在試探,用血腥和傷痕作為賭注,試探她溫柔的底線,一次又一次。
而她,用全然的接納和不變的輕柔,一次次地回應著他。
這種被在乎的感覺,如同最烈性的毒品,讓他沉迷,也讓他對她產生了無法割捨的、扭曲的佔有慾。
她是他的。
是唯一一個見過他所有不堪、所有殘忍、所有脆弱後,還沒有逃離他的人。
konig躺在在艾莉婭的床上,這身傷痕,是他獻給她的、扭曲的忠誠證明。而她的每一次包紮,都是在他偏執的靈魂上,烙下更深的、屬於她的印記。
在從被關押到現在的日子裡,艾莉婭每次都會認真的完成ksi交給自己的任務,有可能是對人才的惺惺相惜,這個人類公司的“主管”逐漸對她放下戒備並給予更多的許可權,她可以帶領自己的團隊去研究鐵皮。
“主管”是ksi的董事長,是一名商人,也是一名優秀的科學家。在發現鐵皮後,他驚歎來自外星的科技,並希望為己所用,如果將鐵皮身上的裝備,或者運作的原理運用在軍事上,那結果不敢想象。從尋找雇傭兵,公然對抗m國政府綁架艾麗婭,這一切的勇氣來自於一個不速之客,九頭蛇。
他對賽博坦的科技近乎變態的癡迷,因此他並不在意九頭蛇的目的。
艾麗婭並不知道慫恿ksi的組織是九頭蛇,但是在她意識到帶走爸爸的是汽車人而不是霸天虎後鬆了口氣。想到鐵皮那段回憶的內容,她做出了決定。她必須幫助鐵皮,他和汽車人是對抗霸天虎的關鍵,也是她目前唯一能接觸到的、來自那個戰火世界的“盟友”。
利用“主管”給予自己的許可權,她開始更加隱秘地利用實驗室資源,更加大膽地用voso-1裡收集的碎片悄悄修複鐵皮的身軀,現在除了鐵皮殘缺的雙臂和一條大腿,他內部的運轉已經全麵修複完成。kruger總是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操作的樣子,有時他會感歎外星科技的先進,有時候他像是好奇艾麗婭的動作和工具,就像自己也是科學家一樣。
某一天,奇美拉的雇傭兵離開了基地,臨行前krueger揉了揉艾麗婭的頭頂,惹來對方吹鬍子瞪眼的一套好笑反應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kortac基地。遊刃有餘地解決了voso地區最後一個駐守的敵方傭兵,他看見一個重傷瀕危、躲藏在廢棄工廠裡的霸天虎偵察兵。在他眼中,那隻是一個殘缺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紅光的外星異獸,與ksi關押的那個並無本質區彆,隻是更具攻擊性。
奇美拉立即行動起來,他們早已悄悄受雇於諾曼·奧斯本的命令,對方開出一個他無法拒絕的好處,也下達了一個艱難的任務,帶回voso地區所有的“火種“。他掏出之前從艾莉婭實驗室順走的、專門用於能量提取和穩定的小型裝置,模仿著他觀察到的艾莉婭操作能量的方式,試圖從這頭異獸胸口剝離那團能量核心。
成功了……但也失敗了。就在那團微弱的火種被強行抽離霸天虎軀殼的瞬間,它並沒有像預想中那樣穩定存在,而是發出一聲細微的能量哀鳴,隨即化作一攤失去活力的、如同金屬灰燼般的碎屑,從他指縫間簌簌落下。
krueger
盯著掌心那攤毫無價值的殘渣,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縮。
火種不能脫離他們的身體。就像人類的心臟,離開胸腔,便隻是塊死肉。
一個全新周密的計劃他腦中瞬間成型,諾曼·奧斯本想要火種,但一個死去的火種毫無價值。他需要的是一個活的、完整的、能夠持續產生能量或技術的“生物兵器”。
奇美拉再次投回ksi基地,按照ksi的需求帶回了霸天虎的殘骸,他們掩蓋了對方曾經存活的事實,kruger的眼眸再次投到那個正在一點點“縫合”鐵皮的艾莉婭·陳。
這個女孩,她擁有的不隻是解讀訊號的能力,她是修複和啟用這些外星兵器唯一的、活的鑰匙。
艾麗婭看著把自己的重量毫不客氣地壓在自己的身上,並用壯實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的kruger,使勁地掙脫。對方毫不在意她的掙紮,微微用力就讓艾麗婭動彈不得。kruger身上特有的古龍香水味傳來,充滿艾麗婭的感官。
“乾嘛這麼看著我,小鳥,“kruger用另一隻手指颳了一下艾麗婭的鼻頭,又惹來艾麗婭不滿的眼神。如紅酒般醇厚,慵懶的嗓音低聲傳來,帶著漫不經心的調侃,”我以為你會很想我寶貝,我可是急忙趕回來的。“
艾麗婭咬著嘴唇氣鼓鼓的不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決定看著自己的平板,讓他自說自話然後自討沒趣的離開。
平板突然被抽走,被人舉高在頭頂。
“喂!還給我!”艾麗婭要被他氣死了,這人總是捉弄她!
“你還沒告訴我,你想不想我。”
“不想!”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的。
kruger:。
小家夥就這麼討厭他?想到她和那個大塊頭相處的樣子總是溫順的,有時甚至在實驗的時候還會詢問對方渴不渴,或者空調的溫度熱不熱,這都是自己沒有的待遇,而那個大塊頭跟個石頭一樣,還不為所動,這讓kruger很不滿。
“沒收了,你不許看了。”kruger看著踮起腳尖伸長手臂也夠不到平板的女孩,“陪我去吃飯。”然後把平板往遠處的沙發一丟,不容置疑摟著女孩帶走了。
食堂內,kruger摟著懷裡的女孩向她慷慨介紹著琳琅的菜品。
“我們的行動很成功,ksi讚助的慶功宴,”他指著一排又一排的各式德式烤肉,“這個比較好吃,在我們奧地利,很多人會吃鹿肉,你嘗嘗看。”然後也不等女孩反應拿起一盤烤的滋滋冒油的鹿肉排放進女孩被迫端起的托盤裡。
“再配點沙拉,你太瘦了,要多吃點,小鳥。”
“你是喜歡黑森林蛋糕呢還是這個覆盆子的乳酪凝糕?算了,你都嘗嘗看。”
托盤裡越來越滿,女孩本來還在用另一隻手推著kruger拒絕他過近的身軀,此時不得不兩個手拖著了。
kruger好像全然沒有發現一般,繼續帶著女孩往裡走去,“一瓶威士忌,兩個空杯加冰塊,一起結。”由於女孩不是奇美拉的成員,ksi的廚師向他們索要錢款。
“我不喝酒!我還有工作。“女孩這時纔出聲,她圓睜的眼睛像小鹿一樣,睫毛微微顫著,蕪湖氣得不輕。
“陪陪我寶貝,我一個人喝多孤單。“kruger接過侍者拿出的威士忌,指尖夾著兩個加冰的酒杯帶著女孩坐在附近的空位。
艾莉婭小口小口地吃著那塊確實美味多汁的鹿肉排,努力忽略身旁那道如同實質般黏在她臉上的目光。krueger
一隻手肘撐在桌上,手掌托著下巴,側著頭,琥珀色的眼眸在白熾燈下閃著金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裡麵閃爍著一種饒有興致的、近乎觀察小動物進食般的玩味。
“我也要吃。”他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
艾莉婭咀嚼的動作頓了一下,抬起眼,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是他自己沒有拿食物的,早知道餓死他。但她不想和他糾纏,隻能默默地將自己那盤幾乎沒動的鹿肉排往桌子中間推了推,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拿。
krueger
紋絲不動,甚至連托著下巴的姿勢都沒變。他看著她,薄唇微啟,清晰地吐出兩個字:
“餵我。”
“……”艾莉婭的叉子差點掉在盤子裡。她難以置信地瞪著他,臉頰瞬間像被火燒著一樣爆紅。這個流氓,他怎麼敢提出這種要求!
羞憤讓她選擇無視。她低下頭,假裝什麼都沒聽見,用力地用叉子戳著自己盤子裡的一塊肉,彷彿那塊肉就是krueger可惡的臉。
krueger
看著她這副鴕鳥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他不再等待,突然伸出手,精準地捏住了她一邊柔軟的臉頰,力道不重,卻足以讓她無法再低頭躲避。
“唔!”艾莉婭被迫抬起頭,嘴裡還塞著沒嚥下去的鹿肉,腮幫子鼓鼓的,那雙微垂的鹿眼因為驚愕和氣憤而睜得圓圓的,濕漉漉地瞪著他,像一隻被捏住了後頸皮、不知所措又充滿怒氣的小動物。
krueger
非常滿意她此刻的表情。他維持著捏她臉頰的動作,靠近她的臉,溫熱的鼻息透過他的麵罩撲在女孩的臉上,那雙狐狸眼裡閃著狡黠和強硬,語氣加重:
“我說,餵我,寶貝。”
艾莉婭氣得渾身發抖,她想掙脫,但臉頰被他捏著,周圍還有那麼多ksi和奇美拉的人投來好奇或曖昧的目光……無力感和屈辱感淹沒了她。
在他的絕對力量和厚顏無恥麵前,她的所有反抗都顯得如此蒼白。
她死死地瞪著他,眼眶因為極致的憤怒和委屈而微微泛紅。僵持了幾秒後,她叉起自己盤子裡最大的一塊肉,狠狠地、帶著一股同歸於儘般的氣勢,猛地遞到krueger的嘴邊!
動作粗魯得不像餵食,更像是一場刺殺的前奏。
krueger
看著她這副恨不得用食物噎死自己的模樣,眼中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他非但不惱,握緊女孩舉起叉子的手,引導著更加靠近自己,然後掀開麵紗非常順從地、甚至帶著點優雅地張開了嘴,從容不迫地將那塊肉咬了進去,細嚼慢嚥起來,彷彿在品嘗什麼絕世美味。
“嗯……”他發出滿足的低吟,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艾莉婭羞憤欲絕的臉,“味道果然不錯。”
他鬆開了捏著她臉頰的手,指尖彷彿無意地在她泛紅的麵板上輕輕蹭過。
艾莉婭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收回手,叉子掉在盤子裡發出清脆的響聲。她低下頭,心臟狂跳,血液衝上頭頂,耳朵裡嗡嗡作響,再也吃不下一口東西。她感覺自己像一件被他隨意搓圓捏扁的玩具,所有的邊界和尊嚴,在他麵前都被輕易踏碎。
而
krueger,則心情愉悅地端起威士忌喝了一口,享受著這場“馴服”遊戲帶來的、完全掌控的快感。
他看著對麵那個連發梢都透著羞憤的女孩,知道這根看似堅韌的弦,已經被他撥動到了極限。
“好了寶貝,讓我們來說點正事。”他聲音低沉,“ksi隻是一個幌子,我知道你早發現了。“
艾麗婭放下叉子,看著這雙金色的狐狸眼,也正色起來。
“而背後的勢力,就是九頭蛇。”男人湊近艾麗婭的耳邊,距離近的就像咬著她的耳朵。磁性的嗓音壓低,微微的震動她的耳膜,女孩的耳朵很敏感,被他嗬出的熱氣弄得躁動難耐。
kruger恢複了認真的樣子,他不再逗弄女孩。
“下週會有評估團抵達。他們對‘緩慢修複’失去耐心了,”
“簡報上寫的是‘重組計劃’,他們會把鐵皮拆解,研究其內部構造和火種能量,就像解剖一隻青蛙。”他賭女孩不知道火種是不能脫離軀體的,利用這一點他編造了一個巧妙的故事。
畢竟他也給出了一個重磅的資訊,ksi背後是九頭蛇,這可是一個致命的情報。希望小姑娘不會按耐不住,否則我要掉腦袋了,kruger誇張地想,但又毫不在意,好像篤定女孩不會這麼做。
果然女孩相信了,她的臉色瞬間慘白。
“還有,“男人像是故意賣了一個關子,慢悠悠地說道,“在上次的行動裡,奇美拉抓獲了一個紅色眼睛的鐵皮怪物。如果你注意到,這些外星生物的眼睛是不同的,就像我們的眼睛。”女孩回憶了一下,是的,鐵皮回憶裡的汽車人似乎都是藍色的眼睛,而霸天虎,尤其是威震天,都是血紅色的光學鏡。沒想到kruger觀察這麼細致,他竟然能推測到這一點。
觀察著女孩的表情,果然,她知道些什麼。krueger逼近一步,琥珀色的瞳孔鎖住她,“帶走你父親的是藍眼睛的,和裡麵那個是同一陣營對嗎?幫我把它弄出去,我不僅能讓你和你的‘朋友’自由,還能動用我的資源,幫你找到你父親的行蹤。“
“好好想想小鳥,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他笑眯眯的看著女孩凝重的樣子,她垂著那雙對她總盛滿怒火,又無可奈何,各種情緒的眸子,此時因為思考微微眯起。
父親的行蹤。
這四個字徹底擊潰了艾莉婭的猶豫。拯救眼前的鐵皮,還有找到父親的希望……她看著krueger真誠的眼睛,在絕境中抓住了這根唯一的稻草。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幫自己,但一定有他自己的好處。
“……我該怎麼做?”她的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顫抖。
krueger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彎了一下。“修複它,讓它至少能移動。剩下的,交給我。”
看著女孩堅定的臉色,kruger垂眸收起一抹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