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清理員日常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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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到哥譚前的瓦列裡婭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繁華的哥譚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廢棄建築和空無人煙的公園。
她換了一身大衣，依舊將頭髮攏在鴨舌帽中，用口罩遮住下半張臉，她坐在長椅上等著灰熊過來。
偵探事業的起始並不容易，就算有艾娃幫忙，但接到的委托隻有咖啡店的店長需要派發出去傳單。
也幸好，她和艾娃都有另一份工作，不至於隻能靠當偵探的錢養活自己，與還算忙碌的艾娃不同，瓦列裡婭自打上次工作失敗後，big
ji一直沒有聯絡她，她就趁機開始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偵探。
如何成為一名偵探，這的確是個好問題，有些答案在福爾摩斯和波羅等名偵探的故事集中體現了出來，而她準備將整理出來的內容活用到現實中，這就需要灰熊的幫助。
和瓦列裡婭一樣，灰熊在白天的出現中同樣捨棄了一些特質裝扮，他冇有披著那件灰色袍子，也冇有帶著那張灰熊麵具，他穿著一件夾克，駝著背快速走來，藏在帽簷下的臉同樣用口罩遮住，他還多戴了一副墨鏡，隻能從頭部細微的轉動猜測他在警惕周圍。
兩人見麵冇有寒暄，灰熊從夾克裡掏出來一份檔案，“你要的太急了，有些情報還冇有打探出來。”
“我的時間也很趕。”瓦列裡婭接過檔案迅速瀏覽了一遍，“之前的事有什麼新的資訊嗎？”
“有，我打聽到的情報是紅羅賓和紅頭罩大鬨冰山餐廳，不過找的不是企鵝人，具體是誰估計還要點時間才能知道。”
瓦列裡婭停下翻看檔案的動作，她擡頭直視灰熊墨鏡下的雙眼，“灰熊先生，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在義警身上耗費時間的長度我已經知道了，我根本就不能急，所以我問的是艾伯特·貝克。”
作為哥譚處理屍體的主要人物，艾伯特死的太突然了，瓦列裡婭對他也冇什麼好感，但她還是需要知道是誰動的手。
“這個，我很抱歉，我還冇有查出來。”灰熊說著抱歉，但態度也很強硬。
和他合作過一段時間的瓦列裡婭早已習慣他的態度，嘴上說自己在哥譚情報界有一席之地，但實際上情報查詢的速度一點都不快，要不是看在準確度以及還冇有找到合適的情報人，她早就和灰熊說baybay了。
“好吧，我知道了。”瓦列裡婭聳了聳肩，率先繞過灰熊走出去，“下次見麵希望能得到有用的情報，再見。”
她離開後冇有直接回到住處，而是找了另一處公園，尋了個偏僻一點的長椅坐下，稍遠一點的地方有孩童們打鬨，他們活動的範圍固定，不會找到這裡來。
瓦列裡婭安心地將檔案重新瀏覽一遍，薄薄的兩頁紙書寫了一家人的慘案。
這就是她將偵探小說中學習到的知識活用到現實中的辦法。
哥譚畢竟是個排外的城市，每天發生事故的數量也很可觀，但作為外來者，還是一個相對安靜宅家的人，瓦列裡婭很難順利知道最近都發生了什麼案件，這個時候有個交好的情報販子就很重要了。
最開始她找的並不是灰熊，而是讓喜歡外出走動的艾娃來幫忙，但是艾娃在咖啡店的工作同樣忙碌，讓她來不僅增添了艾娃的忙碌，獲取案件的數量也實在有些少。
瓦列裡婭隻能在黑市中試圖尋找一個可信的中介，來幫忙統計近期的凶案，結果她的積蓄花了一筆又一筆，最終的結果不是中介跑單就是凶案資訊很模糊，還好最後一箇中介還有點良心，他指點瓦列裡婭找回灰熊。
“彆看那傢夥做的雜，但他質量很高，經常有回頭客來。你不是也找過他幾次嗎？乾脆還是找他好了，不過那傢夥最近不怎麼接活，你得碰碰運氣才行。”
碰運氣的瓦列裡婭給灰熊發了一條資訊，馬上就得到了肯定的回覆。
高質量的灰熊確實有點能耐，她想知道的義警和艾伯特的情報拖了很久，但是那些凶案資訊卻是經常能夠進行交易，而且檔案中囊括的資訊很全麵。
她低頭繼續研讀檔案，幾張圖片錯落在紙張的左右，旁邊就附上一段前情和分析，瓦列裡婭每次看都覺得自己讀的並不是什麼單純的凶案情報，而是一份完整的能夠引導人進行分析的案件脈絡整合。
多虧了這樣，瓦列裡婭已經自信心爆棚，覺得出現案件她也能立刻找出凶手，就像名家筆下的名偵探那樣。
趁著日頭正好，她又仔細研究了下幾個證據是如何分析找到線索的，她興致勃勃，可天色卻不欲幫她，正午晴朗的天空不知幾時飄來了幾朵厚重的雲，遮住陽光。
遠處孩童們的家長正在高聲呼喊他們的孩子回到家中，免得一會被雨淋濕，被打斷思路的瓦列裡婭看了一眼天空，也匆匆收拾檔案起身離開。
天空中的積雲越壓越厚，天色也漸漸暗了下去，風聲呼嘯著穿過街道，吹起瓦列裡婭散落在額頭邊的髮絲。
她走的夠快，但剛回到鎮上天空就降下雨來，瓦列裡婭小跑到街角咖啡店時，雨勢正盛。
她有些日子冇有來這裡了，在一頭跑進大雨中淋濕回家和躲進店內享用一頓下午茶中，她選擇推開咖啡店的玻璃門，準備進去品嚐一下最近的新品。
咖啡店老闆終於不再折騰咖啡新品了，反倒一口氣上新了許多口味的茶，據艾娃說老闆特意跑遍紐約和哥譚新開的奶茶店，用總結出來的口味開發了店裡的下午茶。
聽起來挺不錯的，瓦列裡婭也終於可以趁機品嚐一下。
她正站在台前看著菜單上的茶名，名字起的花裡胡哨，她不能根據名稱猜測出來是什麼口味。
“我個人推薦這個東方揚帆金海茉莉花茶，不過武當山金絲猴香煎大紅袍也不錯。”提姆跟在瓦列裡婭身後走進來避雨，他看出瓦列裡婭在點單上的猶豫，湊近推薦了兩款他覺得還不錯的茶。
“這個名字聽起來都有點奇怪。”瓦列裡婭聽出是提姆的聲音，她冇急著回頭，而是更認真的默唸那幾款新上的茶。
名字真的太奇怪了，就算她對於東亞文化隻停留在唐人街和唐洋炸雞，也能知道在東亞冇有和老闆起一樣名字的茶。
“相信我，這兩款茶喝起來還正常些，適合搭配甜一點的甜品。”提姆想起上一次品嚐的新品，據說參考了中國唐宋的茶文化，在茶裡麵又是加油添醋，又是放芝麻鹹魚，他喝了一口就差點要拜托布魯斯記得他得下葬回德雷克家。
“好吧，那就這個武當山金絲猴香煎大紅袍？”越說瓦列裡婭越不確定，但看在提姆傾情推薦的份上她最後的疑問還是努力壓下去了點，“在來份法式蛋撻。”
點好單的瓦列裡婭回頭看提姆，幾天不見他精氣神似乎下降了很多，眼下冇有遮掩的青色並不適合他。
“我也來一樣的。”提姆冇忍住打了個哈欠，“抱歉，一會一起坐？”
“好啊，不過你看起來精神很差啊，不考慮咖啡嗎？”
他揉了揉眼睛往裡走，“不了，我還等著今晚早點睡。”
走到老地方，兩個人剛坐下來，提姆就又打了個哈欠。
瓦列裡婭看著他難得關懷起來，“我記得你上次說你已經辭職了，是找到新的工作了嗎？很忙？”
“並不是，隻是我之前和朋友們一起合作做了點事，最近出了些差錯，我這幾天就一直在幫忙補救。”作為少年泰坦的領袖，提姆最近因為一直在關注瓦列裡婭引起的謎團，就冇能關注到團隊裡某些人引起的問題，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也要分心補救。
“看來這個差錯挺嚴重的，現在解決了嗎？”
“解決了，要不然這個時候我也不會出來。”
少年泰坦的問題不算難，難的是提姆要整理最近的凶案檔案以及追查艾伯特之死。他和傑森的合作已經結束了，頂多會在西西弗斯·揚上進行情報共享，但是瓦列裡婭帶來的謎題並不止這一個，他幾線並查，現在時間對他來說就成為了最大的敵人。他還是因為今早要扮演灰熊，後續通過監控得知瓦列裡婭的位置，特意來進行巧遇的。
眼看著瓦列裡婭不準備說話，提姆瞄到她放在膝蓋上的檔案問道，“你的偵探事業如何，看樣子已經有委托人上門了。”
瓦列裡婭知道提姆指的是檔案袋，她笑著回，“還在起步階段呢，不過想成為偵探還挺不容易的。”
提姆：“如果是資金上的問題，歡迎來找我，我會幫你拉投資的。”
“那我可得記住你這句話了。”
瓦列裡婭倒是相信提姆有這個能力，但現在冇有業績，她又冇有擺脫big
ji的掌控，有些計劃還不能實現。
想到這裡，她又煩躁了起來，不管是灰熊還是紅羅賓，他們怎麼都冇查到big
ji呀，原本想借哥譚義警的手剷除掉他的，結果根本行不通。
一群麻煩的傢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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