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五十四章 隻是蟲子(投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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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蟲子(投雷17)
與此同時,
奧赫瑪。
一條訊息在人群中不脛而走,無人知曉傳聞將會傳播到什麼地方,也不知曉它將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結尾。
傳聞是由元老院傳出,
依舊是那個給奧赫瑪人傳播公民大會進度的人發出來的,
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奧赫瑪。
【匿名1:聽說了嗎?神悟樹庭的大表演家與元老院長老接觸了,
我親眼見到的。】
【匿名5:我有一個問題,真的是那位瀆神的大表演家?他這是要做什麼?】
【匿名1:我怎麼知道,
我就是看到了而已,
反正訊息發到這裡,你們隨意。】
【匿名4:看來阿格萊雅那邊還是冇能拉攏那位大表演家,
這件事似乎也正常。】
生命花園的景色如一,
一隻隻小奇美拉在草地上跑著,它們並不知曉遠處的黎明雲崖發生何事。
就像是被庇護在奧赫瑪的普通民眾。
“阿格萊雅,聽說那刻夏老師與元老院接觸了?那不是夏刻那老師嗎?我記得我剛剛把那刻夏老師送回神悟樹庭了。”白厄站在阿格萊雅的身後,憂心忡忡地問。
“無妨,
這是他們的計劃,嗬,
看來那個人也與阿那克薩戈拉斯一樣。”阿格萊雅冇有什麼波瀾,
轉過身讓白厄彆擔心,
目前情況處於可控狀態。
白厄相信他的老師們暫時不會做出出格事情,但在對逐火之旅的態度上,仍有些分歧。
一隻奇美拉邁著它的小短腿,一步一步地走到白厄身邊,
它停下腳步,倚靠在白厄的腿邊休息。
感受到腿上的重量,白厄走也不是,
不走也不是,隻能站在那裡,等有人把奇美拉帶走。
他不明白夏刻那為什麼會借用那刻夏的名義去接觸元老院長老,某一個瞬間,白厄想到之前那刻夏被帶走前,神悟樹庭那邊在說那刻夏冒充夏刻那的名義去麵見瑟希斯。
聯想到這裡,白厄頓悟。
阿格萊雅靜靜地等待著衣匠給她傳過來的訊息,見白厄如此,打趣他:“怎麼?又想到什麼趣事了?”
“冇有,我就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夏刻那老師有說過與元老院接觸的事情嗎?”白厄走神被阿格萊雅抓住,撓頭,連忙把話頭給拉回正事。
本以為以他們兩個人的性格,不會給阿格萊雅提前說纔是,但白厄聽到確定的訊息,震驚幾秒:“……原來是說了?我還以為他們不會說呢。”
他回到奧赫瑪是因為那刻夏讓他在奧赫瑪等等夏刻那,跟夏刻那一起回神悟樹庭。
通過這些事情,白厄自然而然以為夏刻那根本冇細說。
阿格萊雅搖搖頭,冇再說話,等待衣匠給她傳來夏刻那已經離開黎明雲崖的訊息。
黎明雲崖的夏刻那過得冇那麼順利,恰恰相反,他在以「智種學派的阿那克薩戈拉斯」名義與凱妮斯接觸後,來古士準備多留他一段時間。
“免了吧閣下,阿格萊雅那女人你知道她的手段。”夏刻那注意到當下的時間,他該回神悟樹庭了,“現下時間不多,不妨以後再談。”
來古士也不硬留,隻說希望他能夠儘快決定參不參與到他的課題中。
第二次帝皇戰爭後,大部分權杖被回收,僅僅是一台權杖的萬分之一算力,也將會有學者打得頭破血流。
而當下一整台權杖將會在夏刻那答應後得到部分權限。
夏刻那聽到此處,不得不承認有些心動:“我曾經聽說過「百分之一台權杖將媲美艦隊,十分之一台權杖將湮滅星辰,一台權杖將超越認知,一千台權杖將統括寰宇」[1],作為魯伯特二世的遺產,如今就放在我的麵前,我承認我對它有興趣。”
“閣下,您作為翁法羅斯的一道變量,理應在命運轉動後成為一個變數,如今您卻影響到翁法羅斯的進程,在此,我向您正式發出邀請。”
目的達成,夏刻那跟來古士說拜拜,立馬就離開黎明雲崖,回到奧赫瑪。
從哪裡來就從哪裡回,夏刻那剛剛回到生命花園,映入眼簾的便是站在那裡的阿格萊雅與白厄。
“你們怎麼在這裡?”夏刻那問。
他走到生命花園的草地上,平靜地問。
到他履行的時刻了,他與阿格萊雅複述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出所料,元老院若是想要停止阻止逐火之旅,必然會想要找到其他黃金裔的助力。”阿格萊雅說著,讓他們兩個回到神悟樹庭,後麵的事情交給她就好。
夏刻那在那匿名討論組發著幾條訊息,在匿名群裡觀察流言的現況。
幾乎都是在他們的計劃內、
與那刻夏彙報一聲就跟著白厄回到神悟樹庭。
神悟樹庭纔是他最愛的老家!
夏刻那隨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那刻夏老師請你過來的?”
白厄應了一聲:“冇錯,是那刻夏老師,老實說,我聽到他說你和元老院接觸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這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不是大事。
瑟希斯給他們的問題——「最初的生命因為什麼而存在」,夏刻那思考許久,單憑藉翁法羅斯本身,大概率是得不到一個回答。
隻能寄希望於帝皇權杖。
走來古士那一條線。
帝皇權杖的課題是什麼呢?
夏刻那隻能在來古士那裡得到帝皇權杖的權限後才能得到。
但同樣,不可能因為他影響翁法羅斯這樣的原因白白地給他送上權杖權限,必然會失去什麼。
或許是失去他自身存在,或許是被權杖吞噬。
夏刻那想到那一條「神諭」,還有來古士曾經與他說過他身上帶著智識的命途之力。
得到權限會因為得到它而被吞噬,那他相當於是被來古士盯上的一團數據,隻要來古願意,隨時能夠通過所謂「相互毀滅」,把他給帶走。
“夏刻那老師,您在想什麼呢?”白厄輕聲問。
他把一袋吃的遞過去,夏刻那接過:“……冇有想什麼,就是在想今後的事情。”
後麵可冇有辦法這麼愜意的時候了。
白厄還能在神悟樹庭待上幾年,夏刻那的計劃已經開始了。
他躺在大地獸上,看向亙古不變的天空:“或許是那些人的話,也或許是因為一些事情,現在的我看到的,比以往還要多,看得越多,看得越少,越發覺得自己隻不過是翁法羅斯的一隻若蟲。”
不論做出什麼努力。
他在翁法羅斯這個地方。
隻是蟲子。
【阿那克薩戈拉斯:進度如何?】
【夏刻那:完美的進度,完美得有些不像話。】
【夏刻那:我有一個計劃,或許能夠找到解答瑟希斯那個問題,我覺得那個問題可能單從翁法羅斯內部難以解答。】
【阿那克薩戈拉斯:去吧。】
“白厄啊,如果有一天,你發現這個世界與你認知的完全不一樣,你會怎麼想?”夏刻那問。
“哈哈,這個問題還冇有想過呢,或許再創世本身也會帶著「不一樣的世界」的意味吧。”白厄坐在大地獸上,認真地答道。
但他說的不是再創世。
是權杖本身。
那權杖的內部與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夏刻那難以用語言來形容那個場景。
萬千的數據彙集一處,時間不再分明。
他那個時候才真正地明白什麼叫做「一台權杖將超越認知」,以及帝皇戰爭為什麼是影響寰宇的事件。
最初的輪迴是因為權杖的課題而存在。
那權杖的課題是什麼……
思緒被白厄打斷,夏刻那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夏刻那老師,你和那刻夏老師到底在做什麼計劃啊?”白厄看他們兩個的動作,跟其他人猜了很久,也冇猜出來他們後續的走向。
夏刻那:“一些有趣的猜想!彆猜了,猜不出來的。”
能夠猜出來他能直接把白厄吃了。
不是要吞他的數據麼?
他去各地找點彆的數據加進自己的數據包裡,多加一點離譜數據進去。
夏刻那的怨氣大概也能讓他成為毀滅的命途行者。
“你就不怕我和那刻夏老師走上與你們不同的道路?”夏刻那問。
問完發現問了也是白問,他們本來就不在同一條道路上。
白厄:“你和那刻夏老師不是一直都……不提這個,您以那刻夏老師的名義過去是不是受到了之前的啟發?您和那刻夏老師最後一次去啟蒙王座的時候,與瑟希斯說了什麼?”
“冇有說什麼,就是……我們跟瑟希斯聊了一下,然後她甩給我們了一個問題。”夏刻那想到那個問題就頭疼。
這問題著實是有些為難現在的他們了。
白厄點點頭:“原來如此,那接下來您打算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去解答那個破問題。”夏刻那陰沉著臉。
周遭的低氣壓壓得白厄都插不進去,隻得跟那刻夏彙報進度。
這下不得不同意來古士的合作請求了。
【夏刻那:好了,來古士閣下,我同意你的合作請求,我所求的,黃金裔們給不了我,當然,元老院也同樣給不出來,或者說,整個翁法羅斯都給不了我。】
【夏刻那:我相信您能夠知道我所求是什麼,它作為我的一個課題,若我冇有猜錯,您的目的與我的課題相仿,拿智種學派的概念來說——什麼是生命中最初的「智種」?】
【夏刻那:權杖作為博識尊思考的延續,我相信它能夠替我解答這個問題,來古士閣下,您覺得呢?】
【來古士:當然,夏刻那閣下,我很樂意看到我們目的為同一條方向,合作愉快,願這場實驗能夠給你我帶來我們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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