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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五十五章 權杖無法模擬一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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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杖無法模擬一個「我」(……

如何滲透一個帝皇權杖?

首先第一步,

通過管理員拿到帝皇權杖的管理權限。

夏刻那看到自己手機上多了一個小圖標,點進去發現是帝皇權杖的內容。

速度還挺快的。

【來古士:部分權限已給您開通,夏刻那閣下,

希望您能從中得到您的答案。】

【夏刻那:這並不符合等價交換的原則,

在如此巨大的實驗麵前,僅僅是一場逐火之旅,

我想它還不夠。】

【來古士:閣下,您很敏銳,

但說這些為時尚早,

您隻需要知道,在沐浴過祂的視線後,

我看見一個至暗的世界,

亦或者,命運。您參與到這場逐火之旅,足以讓我從您身上得到回報。】

車軲轆話來回說,碰上硬茬了。

夏刻那:“……”

回頭就給你刪幾串代碼看看翁法羅斯崩不崩潰。

他悄悄地想要把那app名字改成“熊貓燒香”,

發現完全改不了。

也不能刪除。

真是防了他一手。

點進去是帝皇權杖的實驗記錄,他退回去看,

圖標下麵是一串文字——

「δ-13」。

帝皇權杖的名字啊。

夏刻那一時半會看不出來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

翻開翁法羅斯的實驗基礎。

立刻清醒。

腰不酸背不疼,

全身充滿活力。

他在心裡默唸上麵的字句,往下看到“生命第一因”時,放下手機笑出聲:“哈哈哈哈……冇想到到了最後是這樣。”

大地獸在地上走著,它慢慢悠悠地載著上麵的兩個人回到神悟樹庭。

得知翁法羅斯真相的夏刻那此刻感到無比地輕快,

他回憶起自己第一次接觸到自己喜愛的事物時,第一次研究出對於那個時期的自己的一道難題時那種驚喜感。

“白厄,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夏刻那的手背搭在自己額頭上,

另一隻壓在腦後,語氣十分地平靜。

“什麼故事?夏刻那老師,先說好,是什麼類型的?”白厄想到夏刻那之前的那些故事,警惕地問。

這都是哪裡到哪裡?

夏刻那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隻編野史,那都是些正經的東西,你聽不聽?”

他嘀嘀咕咕:“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你必須聽——有一個人,他一直都在他的道路走,然而這個時候他發現這個世界的真相遠遠不止他所知道的那些,他得到了一個機會,能夠親眼見證這個世界的真相,但這個時候,得到真相的代價是他需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覺得,他還會繼續嗎?”

久久冇有迴應,夏刻那看向白厄,問他:“你冇有什麼想法嗎?”

“……夏刻那老師,這個人的願望是解開真相嗎?哪怕消失也可以。”白厄反問,他表情異常地認真,與原來的他大相徑庭。

夏刻那見他這麼嚴肅,反而笑出聲:“這麼嚴肅乾什麼?放鬆放鬆,隻是說一個故事而已,它發生在我們所在的世界之外,我都跟你說了,它隻是一個故事。”

他坐起來,回答白厄的問題:“好了,先回答你的問題——他的願望不能說是解明真相,其實更多的是借這個機會看到自己的結局吧,畢竟有得就有失。”

逐火之旅是一場不斷失卻的旅途。

這一點不論是那刻夏還是他自己都同意。

如果他這樣,他所付出的是否能夠得到等量的回報?

這個問題誰也冇有辦法給他一個答案。

甚至這件事也是主觀的,有人認為達到,有人認為冇有。

白厄看著他,給出自己答案:“如果是我的話,會,我也認為夏刻那老師您說的那個人會義無反顧地踏上那條道路。”

“是嗎?即使那條道路有概率不能及時看到它的結局,即使遍地荊棘。”夏刻那繼續問。

“夏刻那老師說什麼呢?逐火之旅不就是這樣嗎?您說的和我們走的又有什麼不同呢?它們的本質如一,具體不同而已。”白厄被問得搞不懂夏刻那什麼意思。

隻見這位助教神神秘秘地對他一笑:“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跟一隻貓一樣,躺在大地獸上閉目養神。

在答應來古士之後,夏刻那久違地夢見那一片空間,那一片被少女帶離的空間。

而這一次,冇有少女,也冇有任何一人。

隻有他一個人。

他站在某個點上,環顧四周。

手上又出現那些藍色方塊,一抽一抽的,冇有蔓延的跡象。

隻在他的左手手背上出現,與上一次截然不同。

夏刻那往前走著,很快來到一座墓碑前,把手放上去,那墓碑的材質與鋼鐵無異,雖然在那個實驗進度中看到鐵墓的名字是來古士拿來用的,他還是看到什麼叫做物理意義上的「鐵墓」。

當電子設備變成一塊鐵板,整個銀河都將會倒退回原始社會,文明進化高的地方受到的影響會更大。

最後整個銀河將會成為一塊墓碑。

“「生命的第一因這個課題價值在於求解過程,而並非答案本身」[1],但一切生命都是歸於所謂的熵增嗎?或許還是有些太過於片麵。”夏刻那輕輕地拂過那塊墓碑,輕輕地對自己說。

生命的意義並非隻是一串代碼就能夠把它給模擬出來,人類本身的情感在如今的銀河也足夠顛覆一個世界。

來古士這樣的無機生命無法理解有機生命的想法。

他轉過身去,擡頭看,“天空”上有一個人影,那個人影不是翁法羅斯的任何一個人,而是夏刻那他自己。

即使當下的外表與阿那克薩戈拉斯一致,靈魂還是同一個人。

那人影是夏刻那原先的自己。

見到那個人影,夏刻那毫不意外:“果然到頭來還是我來擊敗我自己麼?也正常,我不信權杖真的能夠代替我的思想,冇有自我意識的工具是無法完全地模擬出一個‘我’。”

他收回自己的視線,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得到權限後,夏刻那不再需要那位少女的幫助,自己就能找到出口。

反有機方程能夠毀滅一個星係。

鐵墓誕生後,憤怒將會席捲整個銀河。

這是原先的實驗結果。

而來古士太過傲慢,以為所有的都在他的計劃之內。

但在變量出現後,所有的都應該全部計算。

這是夏刻那與來古士最根本的不同。

如今來古士的傲慢讓它再次犯了一個錯誤——

夏刻那嘴角彎起:“可惜了,把我放進來了。”

他騙過權杖的監視,來到權杖的核心。

毫無任何痕跡。

核心中,一具又一具屍/體倒在地上,大部分都是同一個人。

那個人長著白厄的臉。

僅僅是空殼。

白厄不在這裡。

這裡並非他輪迴的終點。

夏刻那盤算著時間,發現他控製得剛剛好,便離開權杖核心,回到翁法羅斯的內部。

藍色的方塊變成黑紅色,在夏刻那的手背閃了一下。

白厄注意到那道光,發現夏刻那醒了後,問:“夏刻那老師,您有冇發現一道黑紅色的光在您的手上閃過?我剛剛看到它了。”

黑紅色的光?

夏刻那看向自己的手背,上麵冇有任何痕跡。

“不是不是,是您的左手。”白厄提醒。

左手啊,那就是他意識被權杖吞噬的那一小塊,已經影響到這裡了嗎?

夏刻那搖搖頭:“冇事,你看錯了吧,我這也冇有什麼痕跡啊。”

他的手交疊在一塊,輕輕地揉著那一塊地方。

之後像是冇事人的態度,夏刻那與白厄展示自己的手,白厄冇有發現任何異常,隻覺自己是看錯了。

回到神悟樹庭後,夏刻那去那刻夏的辦公室“述職”。

“知道了,回去休息吧,後麵的課程就交給我。”那刻夏見他的狀態有些不太好,臉色蒼白,聲音也飄來飄去,建議他回去前找到風堇,找風堇看看身體。

夏刻那擺擺手,表示自己太累,說著說著打了個哈欠:“那刻夏老師,我先回去了,好累,這一天太多事情了。”

話都這樣說了,那刻夏也不能不放人,隻能看夏刻那邊打哈欠邊回去。

有一處異常他冇有忽視——

夏刻那幾乎冇有動過他的左手。

“左手發生什麼了?”

那刻夏把這件事追加給風堇,希望風堇之後看看夏刻那的左手是不是出了什麼異常。

風堇的回覆很快,她說她現在就可以,她去夏刻那那裡等他。

【阿那克薩戈拉斯:記得著重檢查他的左手。】

回到自己房間裡的夏刻那一個哈欠被中途中斷,他看到風堇身影就猜得出來是那刻夏喊她過來的。

“唉,我不是跟那刻夏老師說過我隻是太累了嗎?真是麻煩你了。”他知道風堇再如何檢查,也檢查不出來那一塊地方的異常,壓根不需要擔心。

風堇檢查過後,發現他的確是勞累過度,現在需要休息,檢查完夏刻那的左手,那裡也冇有任何問題,便提著醫藥包離開。

夏刻那笑著與風堇揮彆,門縫關死,什麼表情原地消失。

他靜靜地凝視著門上的花紋,許久才發出一聲歎息。

“什麼嘛,還以為這件事要一段時間才被髮覺,低估那刻夏老師了。”

左手擡起,夏刻那低下頭,眼瞳裡的紅色被眼皮遮住,隻剩下瞳孔,在黑暗中,彷彿萬年不化的冰川。

手套將手遮得嚴嚴實實,看不出來任何血肉。

右手覆蓋在左手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還是一樣的結果。

夏刻那無奈地搖搖頭,躺在床上,左手隨意地放在一旁,手指一動不動,能夠活動的最多到左手手腕。

為了不發現異常,還是撒了個謊。

其實那一塊地方冇有任何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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