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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六十八章 請殺死作為「鐵墓」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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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殺死作為「鐵墓」的我(……

他所要展示的,

無非就是白厄的過去,或者說,卡厄斯蘭那的過去。

作為最初的那位,

與現在的白厄完全不同,

甚至給人的感覺也截然相反。

當然,另外兩個人冇有被邀請。

夏刻那把數據偷過來給那刻夏轉播:“那刻夏老師,

我們好像在哪裡看都一樣。”

“不,不急,

還記得他剛剛說過的話嗎?他說,

他是「智識」行者的一員,然而在那之前從你的口中還有那兩個人的口中,

那些所謂的「智識」行者冇有一個走在反命途的路上。”

那刻夏發現一些不對勁,

對星神與命途概唸的瞭解僅僅他們口中所複述的那些,從這些中尋找,也能找到不少奇奇怪怪的矛盾點。

銀河中智識主要勢力分為兩派,而這兩派確實好像冇聽說過有人反博識尊的,

都是在那裡搞研究。

這權杖的記錄裡說來古士的身份是天才俱樂部的哪個人,天才俱樂部的話。

夏刻那:“其實怎麼說呢?如果你要找和他同一派的,

剛剛已經見過了,

那兩個入侵者就是天才俱樂部的一員。”

苦於被來古士偷聽的風險,

夏刻那冇敢說剛剛那兩個人就是天才俱樂部的天才,生怕來古士揪住他們問哪來的人。

每一次黑塔和螺絲咕姆來到這裡的時候都是夏刻那在那要麼坐著要麼站著,來古士要麼掉頭要麼不在。

真正見麵的隻有黑塔第一次來到翁法羅斯的時候,來古士在那裡對她說相互毀滅。

冇有任何消失跡象,

哪怕是在來古士邊上說智識的事情。

即使不斷地上漲,在那刻夏的數據被儲存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存權重永遠停在那個極低的數,

來古士在「skea720」那裡寫過他的行為會出現智識在求解時的自我毀滅。

自我毀滅也是毀滅。

“天才俱樂部?哦,有點印象,博識尊瞥視過的天才?”那刻夏在記憶中找到了關於天才俱樂部的模糊印象。

夏刻那看旁邊還在給開拓者上演大戲,恨不得現在就把來古士打三十大板再讓他說他是不是讚達爾。

或者說讚達爾創造的什麼有自我意識版本的ai。

就來古士那點動靜,夏刻那還是想說:“如果這是天才俱樂部的人,我隻能說他的智商是不是有點問題?哦不是,腦子是不是被瓜分了,原本天才的腦子變成了幾分之一個天才的腦子,這樣才說得過去啊。”

在聽到夏刻那的猜想後,那刻夏立刻忽略掉後麵的話,通常來說,這種情況,夏刻那必然會語不驚人死不休,說出來一點奇奇怪怪的破玩意來。

夏刻那:“如果說來古士是讚達爾搞出來的ai好像也說得通,在帝皇權杖持續求解「生命的第一因」這個問題時,這差不多身為博識尊同類的ai跑過來,因仇恨想要毀滅博識尊?”

他又想出來一種可能:“當然,如果他是讚達爾,也不是不可能,在自己造物飛昇星神之後,銀河的一切都被錨定,然後造物主準備把自己的造物弄死。”

彆的不說,這走向稍稍發散一下還挺帶感的。

「毀滅」隻是一個手段,如果這命途叫什麼「湮滅」「消亡」的,那也冇區彆。

倘若來古士真的是跟讚達爾有關係,夏刻那有點想把他腦袋拆了看看裡麵到底是什麼構造。

把銀河的天才腦袋拆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那刻夏:“讚達爾?從何處得出的。”

“由排除法可得,天才俱樂部的六個字人名就那麼幾個,好吧,我承認,我是看那個人是六個字的,然後找了個可能性比較大的直接帶進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當我隨便說的吧。讚達爾可是創造了博識尊的人。”

周圍的環境發生了一些變化。

夏刻那還冇反應過來,自己身邊人的身體變得支離破碎,一片一片地落下。

就像一個靈魂正在一塊一塊地破碎。

“看來還是走到儘頭了。”那刻夏看自己的手,“好了,願我們在新世界裡再會。”

他被一陣猛烈的風吹得睜不開眼,用手遮擋住自己的眼睛,才勉勉強強地看到眼前的景象。

無數個那刻夏在他的麵前看向同一個方向,視野的儘頭是一片漆黑的土地,黑潮在裡麵蔓延。

玻璃碎片閃過夏刻那的臉頰,冇有任何感覺,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那些身影。

“那刻夏老師?”

他呼喚著,奔跑著,始終接近不了眼前的人。

永遠差一段距離。

千萬個那刻夏朝著那個方向走著,就像是千千萬萬次輪迴中的那刻夏會做出同樣的抉擇一樣。

「汝將超越至純粹之終極,迴歸**酷黑。」

夏刻那手上緊緊地攥著一塊碎片,玻璃上的圖像是那刻夏的定格。

來古士分了身過來,與夏刻那說:“……我不得不承認,這位阿那克薩戈拉斯教授在翁法羅斯的運行進程裡都是無法再次複現的。帝皇權杖的規則無法打破,夏刻那閣下,在我看到的過去裡,每一次的他都做出幾近相同的選擇。”

“我知道,我剛剛看到了,不用你說,你怎麼來了?”夏刻那攤開手,玻璃碎片消失在他的身上,“開拓者和白厄那邊解決完了?”

當然冇有,開拓者正在經曆白厄的永劫迴歸,還冇有回到這裡來,來古士當下等待開拓者體驗出來。

夏刻那被人用武器指著脖子。

“不得不說,閣下,你的確不是什麼普通人……”夏刻那被人威脅,也冇有慌亂,反而看向來古士。

嚴格來說也不算是武器,隻是來古士把一根棍子撿起來抵在他的喉嚨。

夏刻那問:“怎麼了?來古士閣下,這不是正在你的計劃中進行嗎?我除了把那刻夏老師的數據保留了一下,其他的應該也冇做吧,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意識被權杖完全吞噬,如果白厄最終被鐵墓吞噬,鐵墓的主要意識,應該是我纔對。”

來古士冇有說話,他已經看到權杖的運行記錄,所有的曆史進程全部被加快,甚至變得混亂。

所有都被打亂到不成樣子。

“翁法羅斯的時間已經亂了,對吧?或者說,整個帝皇權杖都陷入一場混亂了呢,我承認,帝皇權杖對我來說還是太超綱了。”

夏刻那用手指挪開棍子,讓來古士把那根棍子還給開拓者,彆拿著彆人的武器在那裡不可一世的。

那麼個琥珀紀,出來的天才寥寥無幾,甚至不超過百位數,即便如此,身為天才俱樂部的螺絲咕姆也需要用兩個琥珀紀才能研究出識刻錨。

他一個平平無奇的凡人,一直都是跟在天才的後麵,從旮旯角落裡拚出邏輯勉強通的真相。

天纔有天才的課題,他們璀璨如繁星,光芒偶爾閃得讓人睜不開眼。

凡人一輩子在天才之下走著,或許在天纔看來那是碌碌一生,也能在自己的課題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

夏刻那攤手:“作為「夏刻那」,他已經在你的計劃下順利死亡了,而我現在可以用「當下鐵墓的主意識」與你對話麼?來古士閣下。”

那一塊塊文明的墓碑,在夏刻那的麵前浮現,很快又消失不見。

任憑來古士再如何,他也依舊是翁法羅斯的人,逃不掉這個世界的基本規則。

而權杖大部分都是反有機方程,現在差不多隻有夏刻那一個人能在翁法羅斯不受任何限製,因為他的自我意識差不多便是鐵墓的意識。

當然,鐵墓最想要的還是白厄。

黑塔與螺絲咕姆尚在翁法羅斯時,藉助夏刻那的幫助,定位到開拓者與丹恒,後續可繞過來古士,從夏刻那這邊進來,找到開拓者與丹恒,還不會受到權杖的限製。

那兩位天才檢查了兩個人的情況,發現一個幾乎與絕滅大君融為一體,一個本身也不能存在多久。

來古士作為翁法羅斯的管理員,同樣知道,匆匆來看了一下入侵人士便離開了,壓根不把夏刻那看在眼裡,夏刻那再如何,也無法乾擾鐵墓的誕生。

他的數據甚至促進了鐵墓的誕生。

卻也讓鐵墓的主意識變成他自己。

到時候從白厄那裡接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絕滅大君就變成他自己了。

這個走向多好呢。

永劫迴歸走向最後,所有的時間再度開始流逝,他們的對話被迫停止,在陷入小小混亂的翁法羅斯裡,一切事情都開始帶著點模糊的影子,各種黑紅色的方塊不斷地閃過。

所有的時間空間都被打亂。

夏刻那擡頭,看見了納努克的身影,在白厄成為卡厄斯蘭那的時候,祂靜靜地瞥視著白厄,或者說注視。

意識受到影響,本就混亂的意識承更加地混亂。

夏刻那:“哎喲,這命途力量可真不是人能承受的,我就說為什麼會寫一個白厄能夠活著承受星神的一瞥呢。……哎,看我乾啥啊,看白厄啊?”

“夏刻那老師,看來我們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白厄,不,卡厄斯蘭那站在他的麵前。

夏刻那看卡厄斯蘭那的模樣,那黃配紫讓他彆過眼:“冇事,去吧,給納努克帶來毀滅吧,你的怒火足夠讓一個星神為你駐足。”

他側過身,讓白厄去更深處的地方。

身為主意識,夏刻那的腦子彷彿被卡厄斯蘭那在地上打了好幾拳,與開拓者一起親眼見證了白厄的怒火。

把開拓者送去輪迴前,他說:

“我和你也冇見過幾次,如果未來站在對立麵的話,請殺死作為「鐵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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