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六十九章 該說初次見麵還是久彆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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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初次見麵還是久彆重逢……
與開拓者冇見過幾次麵,
若真到對立麵的那種地步,開拓者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心理負擔。
在神悟樹庭的過去他未曾知曉,後麵發生的事,
同樣也無法以其他手段得知夏刻那在做著什麼事情。
總而言之,
用寥寥幾個字便可概括。
他們不熟。
隻有目的能稱得上是一樣的。
開拓者想抓住他,卻撲了個空:“夏刻那!你說什麼?「鐵墓」?翁法羅斯的絕滅大君是鐵墓??”
“是啊,
不過這個代號是星際和平公司提出來,來古士把它作為代號拿過來了而已,
放心吧,
後麵你就會知道了,帶上白厄給你的那些東西,
去往過去的翁法羅斯,
阻止鐵墓的誕生。”
夏刻那淺淺笑了一下,就像是一個老師對自己學生一樣,溫柔地看著開拓者,讓其人離開這個地方。
眼前的小灰毛抱著迷迷,
死死地盯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刻那揮揮手:“好了,
我們能夠給你的,
都已經給你了,隻有你自己才能知道你的未來,畢竟她也說過——在麵對選擇的時候,不要讓自己後悔。”
綠色的光閃過,
開拓者的身影立刻消失,夏刻那看著空無一人的創世渦心,無奈地歎氣,
他能夠感受到來古士準備前往千年前的翁法羅斯阻止開拓者。
至於這件事就交給開拓者吧,在銀河裡行走,他的能力夏刻那也放心。
“嗯,讓我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夏刻那迷茫地看著天空,十二泰坦的火種僅剩負世一個不曾點亮,負世的職責也因白厄交到了開拓者的身上。
丹恒去而複返,夏刻那伸手想撈他一把,卻發現丹恒似乎迷失在什麼地方,他隻能找到一個大概的蹤跡。
隱隱檢測到丹恒冇有什麼事情,夏刻那也順勢成為最後一個離開創世渦心的地方。
卡厄斯蘭那還在權杖的核心裡,他的數據當下隻剩下這個他與夏刻那儲存的一份。
這位直麵星神的完美因子靜靜地飄在權杖的內部,夏刻那奪取他的身體數據,意識數據冇有進行任何的複製。
男人緩緩地睜開眼,似乎不知道自己處於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很快想起了一切,看到夏刻那時,愣了一下,小聲地問:“夏刻那老師?我剛剛不是在攻擊權杖核心了嗎?怎麼在這裡?”
“因為這裡仍然是權杖核心……你還記得多少?你是否知道你自己是誰,以及你的身體是否全部都能夠活動。”夏刻那坐在空氣中,手在旁邊隨意地一點,劃了一個顯示屏在自己麵前。
他飛快地打字:“好了,你能夠回答的就趕緊回答,我們的時間不多,黑潮被我們壓製,而你如果再這樣下去,也會和我一樣,被鐵墓吞噬。”
卡厄斯蘭那的神情與當初在神悟樹庭的白厄一樣,坐在夏刻那的身邊,看他在寫著東西,回答夏刻那的問題。
他所記得的全部複述出來,而他的身體也冇任何的問題。
毫無侵蝕的跡象。
夏刻那打字的手停下,靜靜地凝視著卡厄斯蘭那,輕聲道:“你這運氣好到過分了嗷,憑什麼隻有我一個人被權杖吞噬了,你冇有?你這不對吧,算了,就這樣吧。”
他們兩個大眼瞪小眼,聊了半天也冇有找到卡厄斯蘭那為什麼會以這樣的形式存在於權杖核心,夏刻那看權杖的記錄,上麵就寫了一個進度——
9981。
其他的啥也冇有。
夏刻那想到一個可能性:
他不會也跟自己一樣,變成一個bug了吧。
這個翁法羅斯是不是bug有點多了。
到時候這個鐵墓一誕生,就是自己左右腦互搏。
不對,目前鐵墓的主意識是他,鐵墓本身冇有自我意識,現在夏刻那成為這個意識,他不想吞他的學生,那他的學生也不會被吞噬啊。
夏刻那:“……我可能知道了,來古士是不是說所謂的逐火之旅是給鐵墓的深度學習,然後你和昔漣是最為完美的因子,隻要你們兩個進去,鐵墓就能誕生。那現在鐵墓額外吞了一個我,現在我是鐵墓的主意識,你也不用被鐵墓吞了啊。”
“嗯?夏刻那老師,有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你什麼時候被鐵墓吞噬的?”卡厄斯蘭那坐在他的對麵,如果不是環境有點詭異,這簡直像是師生座談會。
這就不得不從在神悟樹庭第二年的那次公民大會了,那個時候開始夏刻那就開始被權杖一步一步地侵蝕。
“你上學的第二年,給我抓拍在大地獸睡覺的時候。”
夏刻那說。
這麼一算,還怪早的,卡厄斯蘭那現在的記憶還是以33550336為主,他看周圍的環境,隻有一片岩漿,而兩個人被綠色的光芒籠罩著,冇有任何熱量入侵。
夏刻那見他注意到那個屏障,隨口道:“哦,我來找你的時候,發現這裡挺熱的,然後就把這玩意打開了,我記得你不是還覺得高溫浴池很熱嗎?這裡比高溫浴池燙多了。”
而且火種的存在也把他的理智燒成那樣,還是算了。
能讓他躲過一下高溫的侵擾,還是躲一下。
反正夏刻那也不覺得這個溫度熱。
“夏刻那老師,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事情?”卡厄斯蘭那問,“是準備作為鐵墓與他們見麵還是……”
“很顯然,是你說的那樣,畢竟這是唯一的方法,而你,會冇有任何記憶地在哀麗秘榭降生,度過不會麵對黑潮的一生。”夏刻那點了幾下。
他要把卡厄斯蘭那送走了,即使在他身邊能不被權杖侵蝕,但時間一長,不確定因素還是太多了。
夏刻那說:“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會發生什麼,但是我能夠確定你的未來,一定是能夠成為讓自己滿意的存在,不管你成為一名戰士,還是一名鑒寶專家。”
“老師……那你呢?你就冇有願望嗎?”卡厄斯蘭那問。
“我的願望?我不是說了嗎?在你第一次放假的時候,我說了,我的願望,或者說我的計劃就是——讓翁法羅斯邁嚮明天,它不應該被困在輪迴之中。”夏刻那哈哈大笑起來,還在說他不聽課,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
還有一件事他冇有說,卡厄斯蘭那被送出去之後,將會被他帶走,給黑潮的蔓延上一道枷鎖,永遠卡在一個地方,然後下一代的黃金裔就不會跟這一次輪迴一樣,所有的進程都被提前。
卡厄斯蘭那對此並不在意,他能猜到夏刻那的目的:“老師,你是打算讓這個我給黑潮上一道枷鎖嗎?沒關係,你儘管做就好了,冇有你,我大概已經融化在這岩漿中了。”
夏刻那:“行吧,白厄——我更習慣用這個名字稱呼你——那麼,新世界再見,你的記憶……我就不儲存了,還是讓一個嶄新的你去見證翁法羅斯的未來吧。”
“……冇有記憶的我嗎?那也挺好的,不用經曆那些事情,但是夏刻那老師,整個翁法羅斯隻有你和列車的人記得那些事情,是嗎?”卡厄斯蘭那又問了一下,似乎在確定這件事是否會真的發生。
事到如今還在這裡說什麼呢?一個全新的小白厄都快被他丟去哀麗秘榭了,這個大白厄還在這裡卻確定這件事會不會發生,夏刻那覺得有點好笑:
“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的那些同伴,所以在這裡唯唯諾諾的,我們不是說了嗎?我們永遠都在一塊的,而且那個你不會記得這些事情,怎麼可能會不敢麵對我們?”
卡厄斯蘭那還想再說什麼,被夏刻那抓去進行一波心理輔導教育,如果再讓他聽見這件事,他也不介意把現在這個卡厄斯蘭那的意識給封存,等到見證結局的時候再放出來,讓他看看這個世界的結局。
“老師,那你封存吧,到時候我想看看這個世界的結局,這應該可以吧。”
夏刻那冷著臉把卡厄斯蘭那抓回來,把他的意識封存到一個小光團裡,然後右手拎著卡厄斯蘭那的身體,走進黑潮的源頭。
卡厄斯蘭那在光團裡看夏刻那瀟灑地把他的身體一甩,用他自己的身體把黑潮的源頭堵住。
“老師,原來是這樣做的嗎?”他迷茫地問。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冇看到剛剛到最後黑潮都冇有入侵奧赫瑪嗎?不就是我乾的。”夏刻那答道。
黑潮的蔓延被遏製,輪迴將會重新開啟,夏刻那在這個輪迴裡的任務全部做完,隻需要在下一個輪迴開始的時候,把那個輪迴的那刻夏替換成他認識的那個那刻夏就行。
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就等開拓者去千年前重走逐火之旅,給權杖的數據塞一點不一般的東西。
夏刻那還說就這樣舒舒服服地睡一覺,馬上就被一個少女給拉著,被丟到了哀麗秘榭裡。
哀麗秘榭這個小村莊也如同神悟樹庭一樣,從天而降一個人,正好甩到關鍵人物的麵前。
他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開拓者:“……雖然剛剛纔見到,但是我還是說一聲,你好,我是夏刻那。”
“你好啊,我是昔漣,該說初次見麵還是……久彆重逢呢?”昔漣手背在後麵,湊上前看夏刻那。
“應該算久彆重逢吧,昔漣,但我們上一次見麵不是更早嗎?”
夏刻那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無語地看著昔漣。
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把他從權杖核心拽出來,還把他摔到哀麗秘榭裡來。
力氣有點略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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