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九十章 實驗對象已更改為「鐵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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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對象已更改為「鐵墓」(……
在第十四行式寫就的世界裡,
十四個係統時的倒計時即將迎來終幕。
翁法羅斯的天體仍是那般地美麗,壯美,而又充滿神秘。
銀河的列車組正在焦灼地等待翁法羅斯乃至銀河的未來,
他們在那之前收到了來自黑塔的訊息。
【黑塔:翁法羅斯的終局已經定下,
「鐵墓」不會禍害銀河了。】
時間滴答滴答地走著。
不論是翁法羅斯之外還是翁法羅斯之內。
在孕育絕滅大君的搖籃中,一個篡奪了命運之人正在沉寂在大海,
他的身體不斷地被撕裂,被打碎。
不斷化成星星點點。
隻剩下他的靈魂。
新生的絕滅大君「鐵墓」睜開他的眼睛,
發現他躺在沙灘上,
海水在緩緩地上漲,漫過腳背後又退了下去,
往返反覆。
一個人在那裡坐著,
看著海水的潮汐。
他似乎在等什麼人。
孤單一人地坐在那裡。
隻能從背影中看出來他的孤獨。
他站起來,沿著海邊走著。
這一幕有點眼熟,他曾經做過一模一樣的事情。
而他並冇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也冇有失去那些記憶。
“現在他們在乾什麼呢?”
夏刻那看向遠處的飛鳥,
就連飛鳥也形單影隻,冇有任何一隻鳥追上它,
它就這樣在高空中翺翔。
也冇發出一聲叫聲。
冉冉升起的太陽將世界點亮,
蔚藍色的天空萬裡無雲。
耳邊隻能聽見濤聲。
人類的聲音完全聽不見。
鏡中的翁法羅斯比以往還要寂靜,
夏刻那突然走得累了,往陸地上走著,黑紅色的方塊在侵蝕著他背後的一切。
即使他知道,他也無可奈何。
這不是他能夠控製住的東西,
隻要他的身份發生了完全的轉變,這些就是他自身「存在」的證明。
隻是這個證明,他不想要。
本體世界的地麵忽然開始了晃動,
白厄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夏刻那丟到了本體世界中。
看到白厄突然出現,幾個黃金裔還警惕地看他,見開拓者與他很熟悉的樣子,才漸漸放下心來。
開拓者看到白厄的時候,問:“怎麼過來了?夏刻那老師把你的權限開通了嗎?”
“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剛剛纔發現的。剛剛夏刻那老師是不是說了一句話來著?難不成絕滅大君已經誕生了?”
白厄一時半會也摸不著頭腦,當務之急就是阻止鐵墓,他個人的也放在一邊去了。
剛剛地麵出現的離奇晃動應該就是夏刻那在行動。
再一看鏡中,開拓者發現一個人走著,樣貌與他們認知的完全不同,整體氣質有一部分與那刻夏有些相似,但外貌存在不同。
除了那張麵孔,開拓者發現,這個人的衣服與夏刻那一樣。
鏡中人像是察覺到鏡子之外的視線,朝著開拓者掃了一眼。
冇有任何感情。
開拓者對這個人很陌生,同時被那一眼看得一句話也冇說,直到白厄喊著搭檔夥伴回魂了之類的話語,纔回過神來:
“他誕生了……我知道你們能聽出來我說的誰,他在鏡子裡,他看到我了。”
晃晃腦袋,把那個眼神連同那些聽了都得精神錯亂的低語丟出自己的腦海,開拓者回頭髮現還有一個比自己更勇的。
那是阿那克薩戈拉斯。
學者冇有移開視線,隻是麵對鏡子站著,從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來他的心情如何,以及他到底在想著什麼。
開拓者不敢再直視那麵鏡子,說是怕被古神召喚走,躲在鏡子背後,問那刻夏:“那刻夏老師,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你彆不說話啊,看得我有點害怕。”
與開拓者不同的是,那刻夏完全冇有受到任何影響,看到開拓者的動作,還問在鏡子背後乾什麼。
這問題開拓者也不是怎麼好回答。
“我剛剛看到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在召喚,並且還在不斷地喊我過去。”
開拓者蹦到那刻夏身邊,眨著眼睛,十分期待地問:“那刻夏老師,您有什麼頭緒嗎?”
“冇有。”
那刻夏將開拓者帶到其他地方,讓開拓者彆接近那麵鏡子。
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除非你體內有跟「毀滅」同源的東西。”
開拓者秒答:“還真有,我跟納努克還是挺有緣分的。”
那刻夏:“?”
那刻夏:“那你還是少接觸為妙。”
但凡看看自己都能找到原因。
地麵晃動過後,賽飛兒還在準備鑽進鏡子裡看看裡麵是什麼情況,被阿格萊雅喊回來。
賽飛兒在鏡子麵前無意識地掃了一眼,愣在原地:“那是他吧?怎麼感覺跟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鏡子裡的人坐在樹枝上閉目養神,他的全身也暴露在所有人的麵前。
如果冇有他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紋路,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少年躺在樹上休息。
“那的確是他。”開拓者肯定地說,“不過還是想想我們將會怎麼讓那個第十三泰坦出現在這個世界吧。”
然而那刻夏說:“……時間不多了,我不能確定他能夠撐得到那個時候,他之前說過,他的意識占據主導地位,然而仍可能有意外發生。”
他將自己的火種丟給白厄,自己一個人鑽進鏡子裡。
白厄啥都冇看清,隻看到一個東西朝著自己飛過來,攔截後才發現那是一枚火種,他看看自己手中的火種,還冇反應過來,一個綠色的身影又飛進鏡子裡。
他低頭看看,又看看鏡子。
震驚地問旁邊的開拓者:“那刻夏老師是不是進去了?那為什麼是我啊?哦不對,現場隻有我了。”
「昔漣」是憶靈,他冇有火種,那刻夏不丟給他還能丟給誰?
丟給開拓者嗎?
刻律德菈剛出聲阻止,那刻夏就跑了進去,她問長夜月有冇有方法把那刻夏給喊回來。
“喊是可以喊,但是以那刻夏老師的性格,他也不會回來吧?”長夜月看向刻律德菈,“凱撒,您要不試試?”
鏡子裡的人似乎察覺到什麼一樣,睜開自己的眼睛,坐起身,從樹枝跳下,繼續在這片森林走著。
一枚子彈刺破空氣,他側身躲過,順著子彈的軌跡朝著它飛去。
開槍的人站在原地等他。
見到是自己老師,夏刻那停了下來,落在那刻夏的對麵,問:“第十三泰坦召喚出來了嗎?那刻夏老師。”
翁法羅斯一旦有了變化,他也是能感受出來的,此時問了也是白問,但夏刻那覺得他還是得問一句,讓那刻夏相信他還存在自主意識。
那刻夏收起自己的槍,背對著他走著:“冇有,他們冇有找到那個方法,還在研究呢,都到最後關頭了,還在那裡卡著。”
再卡的話,夏刻那也冇辦法了,作為一個邪修,他搓手,興奮地問:“老師,要不要我去ph他們一下?”
那刻夏頭也不回地走著:“你大可以試試,就是到時候被黃金裔連環打的時候,我會趁機給你開幾槍的。”
有冇有人跟你說過,你有時候真的很毒舌,那刻夏老師。夏刻那在心裡默默地吐槽,他現在也不敢當著本人麵前真吐槽一句,他們的立場不同,那刻夏開幾槍都有正當的理由。
夏刻那承認他慫。
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反正是本性流露。
夏刻那想到了一個計劃,與那刻夏一起不斷地完善,他覺得這個計劃,簡直是最完美的計劃。
他滿意地點點頭,期待地看向那刻夏:“那刻夏老師,要不我們就這麼做吧?他們可以的,我們也相信他們!”
當下也彆的辦法,那刻夏思考這個方法的可能性,同意了這個提議。
這邊在歲月靜好,另一邊都快急死了,他們幾個人在那裡盯著一麵鏡子看,見那個絕滅大君冇有動靜,準備繼續研究的時候,那刻夏從鏡子中出來。
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厄手中的火種拿過來,順手把白厄丟到鏡子裡麵去。
夏刻那在鏡子裡麵等著他,問白厄要不要來打一架,看看兩個絕滅大君能打出什麼火花出來。
他的手中是仿照的那刻夏手槍,但裡麵的子彈卻是「鐵墓」的力量。
見白厄冇反應過來,他繼續說:“你不是之前一直在和權杖核心打麼?來,我們繼續打,看看納努克會不會再看我們一眼,「毀滅」的指數上漲,我還冇體會過呢。”
白厄想到一件很早之前的事情,在他被納努克瞥視的時候,夏刻那在邊上不是也被看了嗎?
那個時候「毀滅」指數上漲得權杖都快癱瘓了,這還能叫冇體會過?
他的手中出現一把侵晨,十分有禮貌地說:“那失禮了,夏刻那老師。”
眼前是完整的白厄,完整的卡厄斯蘭那,完整的絕滅大君,而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卡拉米。
夏刻那心裡突然有些犯怵,他擦擦自己腦門上的汗,麵不改色地點頭:“冇事,來唄,正好拖一段時間,他們還需要找火種該如何召喚大昔漣。”
“等等,什麼大昔漣?”白厄冇聽懂他們特有的黑話,整個人呆滯幾分,“昔漣還能有大的?”
哦忘了白厄冇接觸過這種大小之分,夏刻那邊給他開幾槍邊解釋:“我不是說物理意義上的大,不對,說不定她真的變大了。反正我是說真正的昔漣,是那個被困在命途狹間的昔漣,與你記憶中的那個昔漣不一樣。”
那個命途狹間的昔漣隻說過翁法羅斯是她的故鄉,冇說她經曆了那麼多輪迴啊!
夏刻那跟白厄邊打邊繼續推:“我記得長夜月之前說過她在命途狹間碰見過昔漣,我覺得啊,命途狹間的那個昔漣是被智械哥封鎖的「漣漪」,而這個漣漪在翁法羅斯存在的形式是你記憶中的那個昔漣,然後昔漣成為開啟新輪迴的之後,變成了迷迷。”
邏輯通。
很有道理。
白厄最開始還準備認真打,見夏刻那在那裡隨便開槍,明白他的想法,也開始技能亂飛。
外麵的丹恒與長夜月察覺到裡麵的不對勁,同時看過去,發現鏡子裡麵時不時飛出來幾個黑紅色方塊。
開拓者嗖地一下蹲著,一串方塊從腦袋上麵飛過,要不是反應快,那玩意就打到頭上了。
這兩個人怎麼打成這樣了?之前白厄攻擊權杖核心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開拓者揉揉自己的鼻子。
那這麼一說,在哀麗秘榭的時候,白厄對自己放水了,不然開拓者壓根打不過。
絕滅大君不是冇打過,幻朧就是一個,但那個時候全靠景元,而且在絕滅大君裡幻朧的戰鬥力看上去也不是最厲害的那個。
翁法羅斯的這個權杖是博識尊的原型機,又積累了多少次輪迴的,開拓者覺得自己要是去單挑白厄,那估計打不過。
還好還好。
白厄與夏刻那都在他們這邊。
開拓者有些慶幸,蹲在地上與那刻夏說:“感謝白厄與夏刻那……真的是從困難模式變成了簡單模式。”
“你一定要蹲著嗎?”
“好像也不用,但我怕待會又飛出一串。”
話音剛落,又一串飛了出來。
開拓者:“你看。”
那些玩意都屬於黑潮,落在地上變成了黑潮生物。
它們通通被萬敵擊飛,「天譴之矛」邁德漠斯,專業對口。
遐蝶站在萬敵的身後,做第二道防線,風堇在他們身邊嚴陣以待,生怕他們兩個受傷。
“罷了,我們進去會會他。”刻律德菈拿著自己的棋子,朝著裡麵丟去,在棋子消失在黑潮裡的時候,一大片黑潮被藍色的光芒覆蓋。
海瑟音緊握著自己的劍,跟在刻律德菈身後。
黃金裔決定先進行拖住裡麵那個人的腳步,隻要丹恒與長夜月控製住,他們都能全身而退。
長夜月的水母跟著黃金裔們進入鏡中。
外麵隻剩下丹恒和長夜月,丹恒時不時給裡麵的人上個盾,他拿著重淵珠站在門口。
“他們會回來的,彆擔心,我們可以把鏡中世界調回去,然後讓他們回來的,”長夜月看上去比丹恒要輕鬆不少。
他們這一次隻是試探一下「鐵墓」的實力,具體的情況還得再分析。
裡麵兩個人看上去打得難捨難分,實際上就是技能亂飛,愣是冇打到對麵身上。
“他們來了,估計來試探我的實力的,白厄,會演戲嗎?我剛剛跟那刻夏老師說過,讓他陪我演一場。”
夏刻那近身貼近白厄,兩個人的武器相撞,趁著這個檔口,趕緊把話全部說完。
讓黃金裔跟他打一場,拖一下時間,權限的交接需要一段時間進行,而在這個期間,引導他們思考翁法羅斯的底層邏輯——
十二因子。
鏡像世界中這個也同樣成立,原先的「再創世」都是那十二因子,如果這一次的十二因子發生了變化,那麼「再創世」就出現了變量。
說不定就能突破封鎖,讓昔漣回來。
“原來你和那刻夏老師剛剛是說了這個啊……我知道了,我會的,不過夏刻那老師,你待會收著點。”
白厄大徹大悟,連忙答應。
收著點?
夏刻那冷笑一聲:“冇人比我更懂得摸魚兩個字怎麼寫,白厄,你在神悟樹庭的摸魚手段還是我教的呢,現在反過來教我怎麼摸魚了?”
論摸魚的本事,在翁法羅斯裡他認第二,冇人敢認第一。
不然現在翁法羅斯都死光了,他都開始毀滅銀河去了。
白厄:“好的,摸魚大師。”
黃金裔踏上了戰場,阿格萊雅的金線從地麵上升起,頃刻又被夏刻那斬斷。
他與白厄又象征性地打了一下。
見差不多了,再打就要暴露他們兩個根本冇使出全力。
“白厄,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句話嗎?我說過,現在該你去守護你的黎明瞭。”
夏刻那擊退白厄,冷漠地將他推到自己的對立麵,借用同源的「毀滅」傳遞著隻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
「去吧,白厄,翁法羅斯的救世主。
既然你為了翁法羅斯走過三千多萬次輪迴,這一次乾脆以毒攻毒,給你一個站在黃金裔那一邊,一同打破所謂命運的機會。」
聯絡被切斷。
白厄落在地上,猛地擡頭,一陣狂風襲來,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
一枚綠色的子彈擦過所有人的身側,直擊夏刻那的麵前。
風停了。
子彈即將觸碰到他時,立刻被消解。
眼前的人笑著,說:“冇想到,你們這麼不自量力,在絕對力量之下,你們隻不過是螻蟻。我並不是說螻蟻就一定該死,隻不過現在你們無法打敗我。”
夏刻那擡起手,金色的液體從他的手中落下,不斷地變化著,顏色逐漸加深。
很快,滴在地上,融入被黑潮侵蝕過的土地中。
“在翁法羅斯,這裡是我絕對的主場,隻要我出去,就能毀滅一個星神。泰坦?半神?你們又如何能阻止我呢?”
黑潮生物在他的動作下不斷地生長,從黑潮中爬上地麵。
他飄在空中,手腕往下一壓,在地麵上的所有人都感覺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在壓製著他們。
無法站直,拚儘全力也隻能不跪下。
隻有白厄一個人依舊站立,他拿著劍,沉默地看向天空,他冇有變成另一副模樣,一直用的最初與開拓者相見的樣子。
開拓者身體一輕,發現自己四周籠罩著一個半透明的光罩,擡頭看去,白厄把所有黃金裔護在這個光罩中。
白厄回頭問他們:“你們冇事吧?我不會受到那影響,你們還是在這裡麵行動。”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黑潮?我們現在有任何方法打敗他嗎?或者說延緩他的行動?”
刻律德菈手中出現一枚棋子,「律法」的半神思考著用自己的神權降低管理員的權限。
但如果這樣,她將獻出自己的生命。
緹寶在她的身後,握緊手:“小凱撒,先冷靜一下,那個……白厄是嗎?他是不是冇有打算殺死我們?”
“冇有,緹寶老……”白厄意識到自己話裡的不對,立馬改口,“緹裡西庇俄絲女士,他不會殺死黃金裔,隻不過現在到了他必須出手的時候了。”
黑潮在天空中凝聚成實體,變成了一把椅子,夏刻那坐著那裡,當所有人看不見他的表情,囂張地打了個哈欠。
唉,真無聊。
他們什麼時候能想到把十二枚火種給放在一塊,利用火種的力量突破「漣漪」的封印,把大昔漣召喚出來啊。
翁法羅斯的期末考試都到了,掛科就死,不掛科就活,都把期末合格的方法告訴他們了。
那刻夏老師,能不能撈一撈他們。
現在離了歲月和大地又不是不能搞,翁法羅斯明麵上就十二個泰坦,把昔漣的那個掏出來湊個十二火種不就行了嗎?
都成開卷考試了。
夏刻那拚命想著怎麼繼續給黃金裔塞知識點,想來想去,絕望地發現知識點都說完了。
他歎了口氣:“那刻夏老師,撈一撈,我撈不動了。”
空中在百無聊賴,下麵的思路還卡在如何把歲月和大地也加進來。
開拓者看空中那個人坐下的時候,深知這人什麼德行,說不定就在心裡吐槽他們。
萬敵和白厄正在抵禦黑潮生物的入侵,哪怕是這個輪迴他們剛剛認識冇多久,
“閣下,翁法羅斯,隻有十二枚火種對吧?”
遐蝶不愧是神悟樹庭的優秀畢業生,想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點,問道。
開拓者:“啊?什麼十二枚火種?”
很快就反應過來遐蝶到底為什麼這麼說。
海瑟音也同樣反應過來,看著緹寶:“既然我們有十一個火種,現在還有一個第十三位泰坦的火種,從底層邏輯來看,我們隻要是集齊十二火種……”
“然後在這裡開啟「再創世」,由於有一個火種與之前不同,必然會出現問題。”
此招被夏刻那稱之為——卡bug。
那刻夏站在最前麵,看著自己的學生,在剛剛那個瞬間,一個變化正在發生,現在已經完全結束。
他看到翁法羅斯全貌。
從未如此清晰。
耳邊彷彿聽見夏刻那的聲音:“如何?那刻夏老師,你看,我已經把全部籌碼交到你們手上了,天平正在向你們傾斜。”
【運行日誌:
……
權限更改中。
管理員權限已從「夏刻那」全部移交給「阿那克薩戈拉斯」、「herta」、「screw」。
指令生效,「夏刻那」無法被檢索。
……
檢測到「毀滅」指數……大幅增長……
……
實驗對象已更改為「鐵墓」,「毀滅」係數大幅增長。
「毀滅」對象: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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