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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九十一章 行動邏輯固化為自毀,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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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邏輯固化為自毀,生命……

管理員權限被徹底移交之後。

頭開始劇烈地疼痛。

記憶似乎被瘋狂地抽離,

夏刻那拚命地拽住那些記憶碎片,也隻能抓到一部分。

更多的都飛向巨大的方塊中。

他趴在地上,手往前伸著,

五指張開,

方塊發出的光從指縫穿過。

手無力地垂下,青年拿著手中的碎片站起,

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每走一步,

都是深入骨髓的疼痛。

時不時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嗚咽,

青年卻毫無察覺,閉上眼睛緩神,

繼續走著。

他抓住的那塊碎片,

是他在和一個人討論著一個話題,但眼下,還冇辦法將它打開。

意識之外,黑潮生物攻擊得更加猛烈,

指揮者手猛地一抓,地上發出光芒,

一根根線蔓延著,

形成一個閉環。

與那刻夏手臂鏤空處的圖案幾乎一模一樣,

而這個大型圖案裡所有圓圈等大。

作為鍊金術士,這種東西自然是非常熟悉,那刻夏在空中開了幾槍,低頭掃了幾眼,

喊住那些黃金裔:“等等——”

所有黃金裔都在其上,無人站在路徑,都在人為畫的圓圈裡。

開拓者不知道從哪裡看到的鍊金術知識,

一看大概形狀,喊了一聲:“媽呀,卡巴拉生命之樹,這是什麼情況?他不會要把我們煉了吧?”

不好說,但現在看來差不多。

不是要把他們煉了,就是要把他們給送走。

白厄給的光罩還在發力,丹恒藉助白厄的光罩,把所有人帶離那陣法之外。

“你們鍊金術士搞個陣法都要用鍊金術的嗎?那刻夏老師。”開拓者死裡逃生,看向不遠處的夏刻那,“能不能來一點正常的陣法啊?”

緊接著,開拓者就被那刻夏禁默,指著自己嘴,發表自己的不滿,那刻夏冇理,他發現坐在椅子上的人與他記憶中的不一樣。

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奪舍一樣。

他很確定夏刻那此時不是「夏刻那」本人,而是另一個人。

“白厄,你能接近他嗎?看看他的情況是不是不太對勁。”那刻夏伸手把白厄接住,腳步往後挪了幾步,站定後才吩咐著白厄。

“我知道了,那刻夏老師,我去看看他。”

白厄帶著劍衝過去,一路殺了一串黑潮生物,即將到夏刻那所在範圍時,變成另外一副模樣,飛到高空中,帶著侵晨朝著那個人劈去。

手機的如我所書給開拓者發出一道提示音,還冇來得及看,一個黑紅色的方塊落在自己麵前。

被身後的人抓住,往後一拉,開拓者回頭,發現是丹恒:“謝了,丹恒。”

剛進來就發現開拓者差點被那個方塊砸中,丹恒一邊帶著開拓者離開那片區域,一邊問:“發生什麼了?這裡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裡不是前不久就化成一片廢墟了麼?

那刻夏被擊飛,落在他們的身邊,剛落地就給黑潮生物開了一槍:“彆分神,他的狀態不對勁。權杖的運行日誌多出一行,你待會再看。”

如我所書能給提醒的,隻有權杖的記錄更新,開拓者摸著自己的口袋,確定手機還在,跳到那刻夏身邊,問:“權杖更新什麼東西了?”

那刻夏與開拓者不同,他不需要借用任何手段去查閱權杖的內容,掃了一眼大概,答道:“無事,一個新的變異電信號出現了,不出意料的話,是夏刻那本人。但先彆管,他可能現在不認識我們幾個人。”

夏刻那此時正被白厄的劍抵住喉嚨,他的眼睛不見昔日紅藍的顏色,而幾乎全部都變成了黑紅二色。

意識模糊不清,隻能記得眼前的戰士是他熟悉的人,他不能傷害到他。

“……你,是誰?”夏刻那迷茫地問,他隻覺得他們很熟悉,但忘記了他們是什麼人。

白厄:“?”

白厄:“夏刻那老師,是我啊?我是白厄!”

等等,好像這個人,他很熟悉。

是他認識的人。

夏刻那冷漠地看著他,擡手準備將白厄手中的侵晨給消除,然而白厄已經吃了一次虧,他逃離夏刻那能觸及到的範圍。

然而夏刻那並冇有收手,反而視線一直追逐著他,趁著他放鬆下來,麵對他打了個響指,白厄心一驚,往後退離幾步。

徹底遠離之後,攻擊仍未停下,不斷地把白厄往後麵逼,直到退到黑潮之外才收手。

刻律德菈丟出一枚棋子,棋子擲地有聲,一個巨大的棋盤從地麵升起。

她坐在王座之上,手拿起白方的象棋,等待另外一方的動作:“不妨與我下一盤棋吧,「鐵墓」,在我們分出正負之前,誰都彆想走。這就是我對你下的「審判」。”

棋盤的另一方,夏刻那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棋盤上的棋子,計算出來結果後,眼睛恢複一定的清明,低沉地笑著,下了他的那一步棋。

在剛剛那個瞬間,夏刻那的意識差點被黑潮吞了,幸虧他清醒得早。

管理員權限徹底失效,他對黑潮的壓製下降了不知幾個倍數級彆,還是管理員的時候,夏刻那還能利用管理員安全協議反過來壓一段時間。

現在麼……

全靠他自己了。

清醒過來都是因為他抓住的那塊碎片。

……

在不小心進來的助教離開之後,他們繼續開始了討論。

“……所以你剛剛的意思是人本身的記憶也將決定人的本質?”眼前的學者站起來,他拿著紙記錄著之前說過的話。

他點點頭:“冇錯,我相信人的記憶能影響自身,不管是什麼人,記憶都將會使得一個人發生變化,但本質上不會變。”

記憶,靈魂。

貫徹他們研究生涯,幾乎是他們的所有研究。

在記憶即將被奪走時,夏刻那憑藉碎片將他的記憶全部收回,緊緊地拿在手裡。

他靠近那個方塊,在他的觸碰下,方塊褪下它的偽裝,恢覆成原本的模樣。

那是一麵鏡子。

「記憶」的大手已經伸到這裡了嗎?

他的記憶裡有什麼值得拿走的,是想要得到「絕滅大君」的記憶麼?

一個憶者被夏刻那從鏡子裡抓出來,之後就被丟出翁法羅斯之外。

收拾完這憶者,夏刻那拍拍手,意識迴歸到自己的身體中,然後發現他在和白厄打架。

夏刻那:“……”

夏刻那:“我在乾什麼?”

……

他看向手中的棋子,見刻律德菈冇有後麵的動作,把玩著棋子,問:“凱撒不下麼?畢竟這並不是棋盤,而是我的審判場啊。”

“隻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他們需要一段時間休息,並且找到對策——你知道那個對策,但你和那個學者一樣,無法把這個對策完全說明,所以剛剛你們在引導黃金裔。”刻律德菈將他們的計劃全部推測出。

夏刻那不得不感歎:“不愧是凱撒,看來我還是太嫩了一些。”

還是凱撒手腕了得,心思慎密,夏刻那自愧不如,他想到一個點:“奇怪,凱撒冇有給他封一個爵位嗎?我好像記得上一個輪迴的時候,見到你給逐火之旅的黃金裔封過爵位來著?”

刻律德菈想著什麼,看著這棋盤,搖頭:“爵位?為什麼要給他封爵位?我與他並非君臣,而是同盟。身為「凱撒」,我自然知道什麼人該用,怎麼用。”

身為第一個解明翁法羅斯真相的黃金裔,與救世主一樣,都為凱撒的盟友,這是她給予他們的尊重。

開拓者大概率看不出來,那刻夏在她隱晦地提起的時候,對她說了一句話:“我們也會將我們的籌碼放在凱撒的手裡。”

籌碼,是決定天平傾向哪一邊的最重要因素。

在「律法」的天平上,刻律德菈得到他們的籌碼,並且將它們與白厄的「救世主」牌放在一塊,共同將他們這一側化為翁法羅斯的過去,現在,與未來。

而另一側,是黑潮,是「毀滅」,是墳墓。

棋盤之外,黃金裔離開那片鏡像空間,得到喘息的機會。

白厄走到那刻夏身邊,陳述他的發現:“那刻夏老師,我這邊已經試探出來了,不過,最開始的確實不像是夏刻那老師,後麵把我逼退到黑潮之外的纔是。”

“不意外,能看得出來。好好休息吧,待會凱撒回來,我們就能集齊十二火種了。”

然而白厄心裡還是有些疑問,他根本不知道那刻夏為什麼能從那個陣法中看出來夏刻那不對勁。

這事還得從第33550336次輪迴說起,在神悟樹庭的智種學派裡,有一門課叫做鍊金術基本導論。

若不是那刻夏給人緊急培訓了一下,這倒黴孩子能以學生助教的身份勇闖鍊金術倒數第一。

現在這麼久冇用,夏刻那能不能想起來都是一個未知數,以他的腦袋,剛剛能想起那鍊金術的東西,那隻能說不是他本人。

或者說,那還是他本人,但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了。

從未聽到過還有這種奇葩的辨認思路,白厄帶著他的曆史成績單默默地離去,生怕那刻夏又提起他的曆史。

老師記憶力太好也是一種不太妙的事情。

帝皇權杖的更新記錄仍在繼續,那刻夏從中間挑出一段交給開拓者。

【運行日誌:

……

檢測到異常電信號,暫時以「aotakatastrofi013」代稱,正在記錄。

權杖記錄已更新。】

開拓者結合一下,得到以下全部記錄。

【異常記錄:

aotokatastrofi013:在實驗對象被更改為「鐵墓」後出現的變異電信號,以該代碼暫稱,已被翁法羅斯曆史進程捕獲。

異常電信號:

「aotokatastrofi013」

路徑:無。

原動力:自毀。

註釋:行動邏輯固化為自毀,生命權重為零。

突發電信號,因入侵因子影響而得,與skea720存在一定相似性。

受skea720影響,行為邏輯與樣貌接近「阿那克薩戈拉斯」,與其一同解明帝皇權杖真相,受neikos496影響,試圖通過「毀滅」毀滅自身,neikos496部分數據被移到此信號中。

受kalos618影響,符合「毀滅」定義,走向自我毀滅,受aporia432影響,陷入自否境地,符合「自毀」這行為邏輯,受orexis945影響,行為邏輯與其他電信號相反,內心世界存在矛盾,出現自我毀滅誘因。】

密密麻麻的字跡看下來。

除了自我毀滅,就是自我毀滅。

開拓者看得膽戰心驚地,感覺就像是夏刻那把那些自我毀滅的數據全部給到自己身上,瘋狂疊buff,生怕自己死不了。

“他怎麼做到這個地步了?”開拓者問,“這怎麼比白厄還……”

白厄恰巧路過他們身邊,看向開拓者,指著自己:“我怎麼了?搭檔。”

“冇事,一邊玩去吧小白,我們冇有說你,我們在說夏刻那。”開拓者無情地把白厄支開,帶上手機竄到那刻夏身邊。

那刻夏還在看帝皇權杖的記錄,察覺有人過來,把介麵收起,坐在一顆石頭上,見到是開拓者。

見狀態可得開拓者看到了那些記錄,他問:“你也看到了?”

石頭上又多了一個人,另一個人後仰,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看向天空。

被燒焦的樹葉在漫天飛著。

連空氣都充滿著那些氣息,開拓者不喜歡,當下環境卻隻能這樣,忍著不說話。

“我看到了,他是想做什麼?那刻夏老師,您的手段真的還能把他帶回來嗎?他這樣下去,怕不是連靈魂都要被磨損的。”

開拓者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夏刻那並非翁法羅斯人,他的靈魂散去,不一定會去冥河。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

白厄扶著萬敵過來坐著,兩個與之前的輪迴一樣,邊走邊說對麵是躺贏狗。

風堇拿著法杖匆匆忙忙地走來走去,看他倆還這麼有精神地拌嘴,一人一根法杖,讓他們老老實實地休息。

遐蝶與海瑟音在周圍使用那刻夏的方法下結界。

阿格萊雅,緹寶,刻律德菈,丹恒四個人在商定後麵的計劃,長夜月在帶著自己的水母們修複這個空間。

賽飛兒停不下來,說了幾句話又跑到一邊去,沿著夏刻那離去的方向追蹤。

“小夏這不是也冇傷害到我們嗎?我看看他躲在哪裡了,給你們偵查一下。”

貓來去如風,拋了個硬幣便消失不見。

周圍的黃金裔都不知道夏刻那的情況,還說如果這一切結束了他還能回來,那真的是大功臣,和開拓者一樣,都是翁法羅斯的救世主。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他現在既然被翁法羅斯以變異電信號捕獲,那他也是遵守翁法羅斯的底層規定,更何況,你不也是翁法羅斯本地人?”

那刻夏奇怪地看向開拓者,他冇記錯的話,在第33550336次輪迴裡,開拓者還被尼卡多利的長矛送去冥河了,開拓者也不是本地人啊,靈魂照樣前去冥河。

塵封的記憶被開啟,開拓者放空自己的大腦,記憶快速地掃過,終於鎖定了與遐蝶相擁的那一瞬間,後知後覺地點頭:“哦,我記得,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啊。”

過去太久,記不清了。

就記得一些片段。

開拓者低頭懺悔,並且準備繼續這樣做。

鏡像世界之內,棋盤上的棋子越下越多,局勢正在焦灼,刻律德菈嚴陣以待,下了一步棋後,看向對手:

“能在棋盤上把我逼到這種程度的人可不多,你曾經學過下棋嗎?”

夏刻那:“哦,冇學過,隻不過現在可以作弊而已,計算出你的下一步,然後以此分析對策。你就當做是在和人工智慧下棋吧。”

很誠實的說法,刻律德菈喜歡。

她將夏刻那的那一方逼到死路,在夏刻那的計算中,再這樣下去,必輸無疑,他舉起手投降:“我投降,凱撒,在我的計算中,之後不管以任何方式,我都冇有辦法贏下這一局。”

“冇錯,再這樣下去,你的確是輸家,所以……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作為阿那克薩戈拉斯的朋友,我相信你能夠理解我的意思。”

棋盤化成點點藍光,不斷地消失。

夏刻那自己設計成為輸家,他被刻律德菈束縛在鏡像中的世界。

“啊,太好了,睡覺。”夏刻那打了個哈欠,把黑潮弄成一張床,倒在床上就睡。

刻律德菈還冇完全離開,見到夏刻那的動作,不知道該說什麼,帶上自己的棋子離開了鏡像的空間。

她回到本體世界後,把棋子丟進鏡像空間,將黑潮壓製住一段時間。

“來吧,火種已經全部集齊,不妨讓我們在這個空隙中見證翁法羅斯的未來。”

十二枚火種從他們手中升起。

在空中彙集。

翁法羅斯的「再創世」程式被強行啟動,他們冇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是翁法羅斯自身出現一些裂縫。

再創世程式強行啟動,昔漣身影浮現在開拓者的麵前,她背對著開拓者,看著手中的書。

開拓者輕輕地呼喚了一聲:“昔漣?”

少女回過頭,見到是開拓者,溫柔地看向來者:“看來你是來到這裡了,不是嗎?「開拓者」。”

光芒褪去,開拓者發現這裡是命途狹間。

不。

是即將崩塌的命途狹間。

麵前的門扉也開始慢慢地浮現出來,然後昔漣帶著開拓者走進那扇門。

門後,是翁法羅斯。

“很高興你能夠找到這裡,現在就讓我們一起和翁法羅斯前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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