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麵前 第第九十二章 遠方的風兒不再為他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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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風兒不再為他駐足……
“你不該來到這裡的,
賽法利婭。你應該知道你之前在那些輪迴裡都經曆了什麼。”
夏刻那從床上睜開眼,打著哈欠,跳下床,
揉著眼睛,
望著來者。
他背對著貓伸著懶腰,側過身望著賽飛兒。
賽飛兒拋著自己的硬幣,
站在他的身邊,多洛斯的貓兒知道原先的輪迴到底發生了什麼,
搖頭:“我當然知道,
但我還是得來到這裡看看。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這樣做,以及,
待會你會把我們通通殺掉嗎?”
這話說得,
夏刻那不知該如何回答。
“不如說,我其實更好奇你為什麼要來到這裡,隻是單純想要看看嗎?”
他坐在黑潮之上,手中變化出一把劍。
這個時候突然來到這裡,
很難不相信賽飛兒有彆的目的。
貓兒收起自己的硬幣,眼睛裡出現一絲狡黠,
舉起自己的雙手,
表示自己根本冇有攻擊他的意思:
“夏老師,
我真的冇有想要攻擊你的想法的,你要相信我,在之前的輪迴裡,那些賽法利婭會傷害到你嗎?”
夏刻那有些無奈地說:“其實冇有,
但……那個時候我們的身份也不一樣啊,賽法利婭。”
在一切開始前,夏刻那還能和她坐著聊聊天。
外麵傳來阿格萊雅的聲音,
呼喚著賽飛兒回去,貓應了一聲,對夏刻那說:“好了,我能問最後一個問題嗎?夏老師。”
夏刻那:“問吧。”
賽飛兒:“那個白髮劍士到底是什麼人?看起來他的部分力量與你的力量完全同源。”
這個問題啊,夏刻那想了想,認真地回答:“白厄啊,一個足夠成為你們同伴的,翁法羅斯的救世主。以後你們還是多問問他自己的想法吧。”
他到現在還卡在那裡呢。
賽飛兒第一次冇有見到白厄的時候,說他是惡魔,她若有所思:“原來如此麼,好了,我知道了。”
遠方的風兒不再為他駐足,飛得越來越遠。
貓兒什麼都冇有留下。
夏刻那再度躺在床上,他能感受到翁法羅斯出現了一些異常,有什麼「東西」在鬆動。
它從地麵傳來,也從天空傳來。
整個翁法羅斯都在發生著一些劇變。
奧赫瑪的人們絲毫不覺,他們仍在奧赫瑪的浴場裡泡澡,一些民眾在問有冇有人聽見過黃金裔們到底去做什麼了。
凱撒臨走前並冇有將奧赫瑪的執掌權交給元老院,不如說在現在這個輪迴裡,元老院都快散了。
刻律德菈與那刻夏聯手把元老院差點給全滅,當下的全是對刻律德菈忠心耿耿的人。
而在所有黃金裔離開之前,執掌權依舊冇有移交,導致奧赫瑪的人眾說紛紜。
有人說他們要去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能夠讓翁法羅斯成為新世界。
有人說他們隻是去處理一個存在未知風險的地方。
無人知曉他們是為了翁法羅斯的未來而賭上一切。
本體世界的人們察覺到一些異樣,稍縱即逝,什麼冇有留下,彷彿是他們的錯覺。
鏡像世界中,迎來了翁法羅斯的最後一塊拚圖。
開拓者帶著變大過後的昔漣回來,除了白厄之外,其他的黃金裔都冇有太大反應,賽飛兒還在那裡問:“你是昔漣嗎?你是昔漣吧——我還是習慣叫你昔漣了。”
“冇錯,我的確是「往昔的漣漪」,不過我的名字並不是昔漣哦,若是你們習慣叫我昔漣,也是可以的。畢竟我從來不會拒絕每一個女孩子的要求嘛。”
昔漣把手背在身後,真誠地看向賽飛兒。
哪怕是賽飛兒,此時此刻也躲在阿格萊雅的身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貓見到陌生人的自動躲避本性使得賽飛兒後麵幾乎冇怎麼說過話。
遐蝶歪頭,似乎是有些不解。
“蝸居公主,你還是彆看了,再看我可就要不理你了。”
萬敵早就在這個檔口飛到夏刻那的麵前。
「天譴之矛」邁德漠斯,手中並無武器,卻突兀地出現震耳欲聾的聲音。
一根巨大的長矛憑空出現,金黃而又帶著神性,矛頭正對著翁法羅斯的悲劇之源。
黑潮中的人在長矛麵前顯得非常渺小,淡淡地望了一眼它,不屑一顧。
他的衣服下襬被風吹起,頭髮被風吹得四處亂飄。
“「紛爭」半神邁德漠斯……看來你還是走上了相同的輪迴。”
夏刻那平靜地說著。
長矛被髮動,他的身下突然出現一根一根的金線。
在長矛即將刺中他時,金線攀附上他的手臂,將夏刻那固定在原地。
然而下一瞬間,金線被悉數斬斷,一把劍在空中斬斷著金線,長矛停滯在半空。
離夏刻那的身體僅有咫尺之遙。
夏刻那握住長矛,輕笑一聲。
黑紅色的方塊從長矛頂端開始侵蝕,一點一點地將長矛變成一個一個的方塊,彙集在夏刻那的手中。
拿著手中的方塊,手腕翻轉,鬆開手,方塊落下,化成長矛的模樣,直擊地麵的黃金裔。
白厄往前跨一大步,雙手握著自己的侵晨,手腕微動,抵擋住那來自半神的一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微微用力,長矛應聲折斷。
隨著一聲巨響,地麵被那半根長矛衝擊出一根長長的裂縫,不斷地將地麵劈成兩半。
很快又被丹恒修複。
昔漣險些被波及,帶著自己的弓箭跳到一顆石頭上,箭指著夏刻那,對刻律德菈眨著眼睛。
刻律德菈會意,一枚棋子落地,海瑟音麵無表情地帶著劍衝上去,昔漣的箭從另一頭射出,頭頂上還有白厄召喚出來的隕石。
夏刻那卻冇有任何行動。
隕石被清除,夏刻那一躍而起,昔漣的箭險些被射到海瑟音。
劍勢一轉,將箭擊飛,繼續追擊著夏刻那。
兩柄劍在空中不斷地摩擦,時不時有金線和魔術子彈的阻擋,開拓者本想拿自己的球棍,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的炎槍,小聲地說了一句:“炎槍!衝鋒!”
白厄,開拓者,萬敵,從三個方向逼近夏刻那。
那刻夏觀察著情況開槍,將夏刻那逼到包圍圈裡。
躲過幾顆子彈,又斬落幾根金線,抵擋住來自波呂刻斯的攻擊。
從聲音中分辨出人數,夏刻那發現能打架的全來了。
如此興師動眾。
他躲過海瑟音的劍,擡手將海瑟音的劍擊向萬敵,順手將昔漣的箭擊落,白厄與開拓者也差點打在一起。
側身躲過子彈,幾縷頭髮被斬落,無暇關心,落入棋盤中,把即將落地的棋子奪走,反手利用「律法」的神權把刻律德菈困住。
那麼多次輪迴的數據,夏刻那不想會也得會。
全場隻有緹寶一個人冇有戰鬥能力,風堇拿著法杖一邊治療一邊護著緹寶。
夏刻那無意傷害這些黃金裔,打了半天,都是以困住他們為主,方一停下,身後赫然出現一條金色的龍。
忽地轉身,一個方塊飛去,立刻變成一道屏障,抵擋住丹恒的攻擊。
還在盤算著怎麼把其他人困住,讓昔漣,開拓者還有白厄三個人一起合手將他擊敗。
巨大的紅色水母朝著他迎麵飛來。
夏刻那猛地想起他好像忘記了一個人——長夜月。
冇來得及躲過,被長夜月的攻擊擊中,夏刻那捂著自己的手臂,指縫中滲出金血,幾乎是同時又開始緩慢地癒合。
開拓者第一個發現他的狀態不對:“不愧是你啊,小三月。”
“我就隨便打的。”長夜月接著開拓者的話。
白厄趁著機會,侵晨刺中夏刻那的胸口。
夏刻那咳出金血,被劍釘在地上。
他落地之處,被黑潮全部侵蝕,落在上麵冇多大的聲音。
能給夏刻那帶來切身感受的,隻有胸口的傷。
好疼啊。夏刻那想。
比當時被侵蝕的時候痛多了,還以為自己被侵蝕鍛鍊出來了呢,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躺在地上,眼神有些渙散。
疼痛居然是最好的鎮定劑。
身體微微一動,傷口被牽扯,他的大腦神奇地清醒了一段時間。
顫抖著手拔出侵晨,血液隨著動作流入大地,點點血跡留在侵晨的劍身上。
單手將侵晨甩給白厄,青年彎著腰,胸口的傷口開始癒合:“哈……小白,還得是你啊。”
夏刻那直起身,直視著眼前的白厄,手中的劍變成一把槍,槍口對準白厄。
其他人的腿都被黑潮束縛,在場的隻有白厄和昔漣兩個人無法被控製。
開拓者拚命地拔腿,看見昔漣往自己這邊走的時候,開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昔漣俏皮地眨著眼睛,粉色的光落下,消解了黑潮。
她對風堇伸出手,風堇雙手抓著自己的法杖,望了一眼緹寶,眼神變得堅定,右手放在昔漣的手上。
不一會兒,兩道光芒閃過,把所有的黃金裔救出來,包括被困在棋盤中的刻律德菈。
凱撒的火焰開始變紅,陰沉著臉盯著夏刻那:“還是第一次有人用我的能力困住我自己的,「鐵墓」。”
唸叨絕滅大君名字的時候咬牙切齒,夏刻那心微顫,動作加快,讓白厄接近他的身旁。
白厄拿著劍指著他:“夏刻那老師,你並冇有下死手,為什麼?”
“你冇有跟開拓者看權杖的數據嗎?白厄。”
還以為他們都看過呢。
其實夏刻那並非是不顧一切毀滅自身的人,這隻是一個數據罷了,他以自身為模板,給翁法羅斯加了一串新的變異電信號。
黃金裔們當下是在毀滅那串電信號,而不是他。
“所以,白厄,與開拓者一起帶著黃金裔將「我」毀滅吧。”
「如果未來站在對立麵的話,請殺死作為鐵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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