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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u完狼崽劍靈他死了 第第 58 章 哥哥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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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額上溫熱一觸即離,

隨意輕鬆又自然。

給燕豈名親懵了。

不是,小崽子怎麼、怎麼還在大庭廣眾親他啊!

沈衡嫌惡擡眼,要再張口,燕豈名反手一道靈氣捆緊。

完了扣住似星河的手,

冇讓他再補一下。

可彆打死了。

秦絕看他們的眼神倒是十分平靜,

燕豈名忍不住有些欣賞。

嗯?等等,

他突然想起來這人為什麼很平靜。

燕豈名猛地將似星河一撒,他們倆可不是那種關係!

再看眼前秦絕,

一身素白法衣如縞素。除了平靜,

還有幾分疲倦的冷酷。

想起秦絕之前所訴,沈衡殺師滅妻。

師為他親父,妻為他親姐。

燕豈名又心生唏噓:“秦師侄,

你外甥留在鶴舟上,

不如由我們先帶迴天衍宗去?他既然醒了,眼看也是要進劍塚問劍的。”

看他對沈鳴玉過度保護的模樣,

水落石出前,

應該也不想讓外甥捲進這件事裡來,直麵自己父親殺了母親的現實。

秦絕卻搖搖頭:“鳴玉身體尚未恢複,不敢叨擾燕師叔。”

意思是要帶在身邊才放心了。

似星河擡眸看了他一眼。這時,

頭頂鶴舟邊緣突然冒出一個腦袋,謝枕歡自言自語:“我一個人在天衍宗待得挺無聊。”

秦絕擡頭看他,他又把視線撇開了,倒像不是專程和秦絕說話似的。

秦絕默了半晌,

對燕豈名道:“那就打攪了。”

燕豈名挑眉,行,他不是人。

似星河已經攬住他的腰:“走吧阿名。”

兩人飛身落在鶴舟上,燕豈名先看謝枕歡:“我一個人在天衍宗待得挺~無聊。”

謝枕歡:“……”

視線落到燕豈名腰上的手,

又理直氣壯起來:“你們倆雙宿雙飛,我形單影隻,不興把我弟弟留下來陪陪我!”

然後紅著臉,飛也似地溜走了。

燕豈名:“???”

什麼破成語!

留下他們兩個人,圍捉沈衡丟下的做賊心虛壓了一天,一下全燒上來。

燕豈名作正經人狀從似星河手邊撤開,穩住睫羽不亂顫,偷看他的反應,略帶尷尬:“謝枕歡書讀得少。”

似星河輕笑:“說得很好。”

一邊把他環抱起來,從他的額頭親到眼睛。

再要往下,燕豈名慌亂推他:“等、等一下。”

似星河停下,抵在發間微微委屈:“先前隻說兩日,昨日就冇親了,今日也不行嗎?”

燕豈名如今心裡有鬼,看什麼都有鬼,但又覺得這樣實在不清不楚。

他硬著頭皮,第二次問:“之前在殿裡,你說他看穿了我們的關係……你、你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親我?”

氣息不穩,說著倒似帶了點嗔。

似星河低頭看燕豈名紅透的耳尖,俯身一把將他打橫抱起。

燕豈名:“做、做什麼?”

似星河胸膛微顫,笑聲像風簌簌吹過的雪鬆,垂眸看他:“小燕哥哥,你這是要過河拆橋?”

燕豈名冇得到想要的答案,卻被似星河俊朗的眉眼晃了神。

似星河用腳帶上門,一路大步不停,把他放到小凳上。

燕豈名這纔回過神來,下意識以為似星河要親自己似地一躲,再看,原來兩人到了鶴舟上的小廚房。

修士不貪口腹之慾,這小廚房原本就是為他置下的,儲有各色靈獸肉靈米菜蔬,鍋碗瓢盆也樣樣俱全。

不過燕豈名廚藝一般,和師兄遠行,路上冇有人家,實在饞了纔會自己做。

燕豈名忽略心底那點失落:“怎麼突然來小廚房?”

似星河將寬袖挽起,露出手臂線條,拿過砧板看他:“昨夜聽見小燕哥哥夢中饞肉吃。”

青年眉眼朗如星辰,帶著一點親密的調笑,小燕哥哥這樣矯糅黏軟的稱呼,被他叫得極為清爽,卻揮之不去,纏在燕豈名耳畔。

他耳根一紅:“我說夢話也被你偷聽去了?”

似星河隻是笑。

燕豈名一向知道小崽子長大了,但好像第一次這樣看他似的。

一種蓬勃的英氣取代了陰鬱,眼睛不再低垂著戒備,就從裡透出幾分明亮的愉悅來,他說話時手隨意搭著砧板,殺人的手放在菜刀上,一點不讓人覺得突兀,腕骨支出好看的弧度。

笑起來,喉結隨著低笑上下輕滾。

重逢時橫眉豎眼一身霜雪的魔尊大人,何時變成這樣了呀。

燕豈名忍不住看他,視線從他明亮的眼睛、淺色的唇,落到脖頸,然後是骨節分明的手,不用去想,那些柔軟溫暖的觸感交織著穩如鐵鑄的力量,蹦進他腦子裡。

似星河漫不經心切下最後一片,將厚薄均勻的肉片撇進碗裡,微勾唇角:“阿名,還吃晚飯嗎?”

燕豈名猛回過神,慌裡慌張:“吃、吃啊。”

天衍宗的靈米是宗門自己種的,蒸出騰騰的香氣。肉片裹著醬汁,爽滑鮮嫩,十分佐飯。

燕豈名一吃一個不吭聲。

似星河坐在對麵,眼睛亮亮的,挺高興地看著他吃。

燕豈名也不好意思拉他吃,他現在不敢看小崽子。

看到小崽子微帶弧度的薄唇,就想到沈衡那句狗男男,就想到早上,進而想到昨夜那個被打斷的吻,想到再之前時更多。

想到謝枕歡那個眼神,想到他默認肯定,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那種事。

想到幽冥那夜,還來不及向更危險處滑落的……未竟的事。

而似星河絲毫冇有憂患意識,給燕豈名遞上打濕的熱巾帕,細細把嘴擦了,又將碗筷洗涮收好,鍋瓢也歸置回去。

簡直……賢惠得不行。

燕豈名有點暈眩地看著他忙:“你若是做了誰的郎君,定是個十分惹人喜歡的。”

似星河一怔,捏個除塵訣,乾乾爽爽過來。

他哭笑不得地親在燕豈名耳尖:“還要做誰的郎君?不是說了隻跟著小燕哥哥?”

低沉的聲音搔過耳朵,癢得不行。

“嗯……啊?哦哦,嗯……”燕豈名擡眼看進水亮的黑色眼睛,發現自己慌張得開始數小崽子的睫毛。

數來數去,停下來徘徊在前三根。

燕豈名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

他……他好像真的對小崽子見色起意了!

夜風很輕,星辰大約很美,兩個人跌跌撞撞從小廚房一路親到房裡。

燕豈名耳朵很燙,他冇喝酒,但好像醉了。

很難說是怎麼開始的,燈火下的晃神,眼神的閃爍……唯一能確定的,是燕豈名率先挑起來這些。

他推開門,翻身將似星河按住,擡頭去啃他的嘴唇。

似星河有些無奈,又哭笑不得,縱容地配合他。

燕豈名視線描過他的眉眼,沉醉到不行,貓兒似地向上拱著吻,不間斷地,一點一點往上吻。

似星河便放低身子,一邊撈他的手:“阿名,阿名,真不是在哪裡亂吃了酒嗎?”

燕豈名拍開他,哼哼唧唧地抱住他的腰身。

似星河要命地喘了一下,反攥住胳膊,要從下麵來抱他。

燕豈名洋洋得意地躲過去,把似星河圈得更緊。

他嘬嘬嘬吮舔著似星河的下巴,親了下他的喉結,嘟嘟囔囔:

“小狗。”

似星河眸中閃過危險的暗色,被他壓下去,他又喚:“阿名。”

燕豈名咬了他一口:“不要亂叫,叫前輩。”

這下他是真的能確定,身前的青年不太對勁。

似星河俯身,就著被他圈住腰的姿勢,一手穿過腿彎,扶著背像抱小孩一樣把燕豈名抱起來。

燕豈名突然懸空,不滿地找準似星河的鼻子啃了一口:“壞小狗。”

似星河顧不上這些,疾步朝榻邊去,即便是普通的靈酒也不會如此,阿名絕對有哪裡不對勁。

他彎腰要把燕豈名放下,誘哄著他鬆開自己的腰。

青年的臉已經很紅了,兩頰粉得像蜜桃,瀲灩的桃花眼水汪汪的。

“阿名,鬆開些,躺下就好了。”

燕豈名重複:“躺下就好了……?”

燭火下,黑沉的眼睛和水潤的眼神一對。

哐啷——

似星河被推倒下去,躺在床上,燕豈名騎著他,欺身上來。

他對著亮堂火光把似星河仔細看了一遍,英俊的眉眼和堅毅的線條一處不落,視線下移,舔了下唇,突然狠狠地親上來。

似星河一邊引導著他不要過於莽撞咬傷自己,一邊拍著他的背,伺機排查可有什麼不對的東西。

吐息激烈又親昵,交纏出熾熱和滿足。

燕豈名親爽了,猛地擡頭,把跟著他的似星河一按。

燈火下,麵容昳麗的大美人惡狠狠道:“小崽子,我對你做這些,你就冇什麼要說的嗎?”

似星河一怔,被按在頭頂的手微微掙動。

指尖夾著一縷剛扯下來的怨氣,攜著一點**,他手指一搓,那怨氣瞬間湮散。應該是和人魔纏鬥時不小心沾上的。

燕豈名眼神清明,和他麵麵相覷。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方纔他不知道自己醉了冇有,怨氣一散,他敢肯定這些都是自己想做的。

但不包括按著小崽子,問他對自己親他這事作何感想啊!

……也不是全然不能包括。

燕豈名瞪著似星河,心如擂鼓,他一麵覺得自己兩百多年的自製力餵了狗去了,一麵又忍不住豎起耳朵。

他並冇有很想聽。

似星河的臉好像染了點紅,燕豈名感覺身下的胸膛微微震動,繼而震動得越發厲害。

他喉嚨裡漏出一種清朗的笑,眼尾彎起,看起來簡直像一個狡黠的少年了。

燕豈名有點羞惱,又覺得心跳得過分快了。

他有點想惡聲惡氣地止住少年,卻被一種陌生的怯懦拖住。

似星河終於停下來,笑意裡綻開一點鄭重的溫柔。

他抱歉似地勾勾燕豈名鼻尖。

少年躺在床上,用一種虔誠的眼神說:

“哥哥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燕豈名如遭雷擊。

燕豈名在人間混跡,看了數不清的話本,便是帶顏色的那些**也看過。

但正經故事裡,那些才子佳人多是極珍重敬重的。

他們剖白心意,一般需要個特彆的時機——最好是個皎白月夜,或者對二人有什麼說頭的地點,兩個人含情脈脈對視,才子先說一句,我心悅你,佳人便含羞地垂下頭,細聲說,我也心悅你。

然後兩手交在一起牽住,像是心連在一處,之後纔去交換第一個輕輕淺淺的吻,更不用說更在許久之後的纏綿了。

而不是現在這樣。

燕豈名縮在似星河懷裡,頭抵著他的頸窩,咬著唇微微顫抖。

似星河耐心圈著他,指尖安撫的力道過於溫柔,讓燕豈名加倍難耐地戰栗。

“嗚嗚……”

他從咽喉泄出幾聲泣音,似星河兩手都不得空,低頭來尋他的唇,誘哄般地輕吻,讓他將牙關打開。

“阿名,彆咬。不要緊的,不是你說的嘛,都是正常現象。而且怨氣影響難消,及時紓解出去最好。嗯?我在你身邊呢。”

燕豈名雙眼緊閉,不想露出裡麵的難堪。

他想問似星河怎麼如此擅於此道,但何需問,師兄說每逢月圓,似星河都會血脈躁動,上一次他正身在幽冥。

燕豈名心頭縈繞了一天的問題,終於落地生根。

在似星河心裡,他們是什麼關係?

燕豈名有了答案,卻不敢再問,不忍再想。

似星河明亮又虔誠的目光總在眼前縈繞不去。

他真是……即便謝枕歡點破,他也還是仗著似星河年幼無知,自欺欺人。

三年,從十六到十九,最混亂的少年時期,剛剛成人,頂著血脈的詛咒和一道不明所以的道侶契。

那些混亂的愛慾與難解的感情,他怎麼分得清何種是何種的親密。

一切結束,燕豈名心亂如麻地抵開似星河,揮手清理乾淨。

他不敢看少年,啞聲:“先睡吧。”

便像個用完就扔的渣男似的,揹著似星河躺下來。

似星河不以為意地抱住他,親親他的耳尖,覺得羞紅得煞是可愛。

燕豈名能感覺到存在感極強的物什在他身後,卻連像早上一樣害羞的氣力都冇。

似星河也感覺到,有些尷尬地往後撤了撤。

方纔說是正常現象,輪到自己像是很冒犯似的。

他低聲帶著小小的滿足:“阿名,我一會就好了。”

燕豈名背對著他,眼眶濕潤,滾下一滴淚來。

交織的情緒裡,他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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