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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雷蟄的終焉 【鏡像番外 人惡被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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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約過了獎勵自已一篇番外」

【注意事項:

在鏡像世界中雷蟄是個為人驕傲、高高在上、能力出眾、外貌十分優越的雷王星大皇子,本質邪惡,更是善妒。

以自我為中心的利已美人

但這樣萃記罪惡的玫瑰周圍更有無數惡人覬覦並想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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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像液態銀沙流淌在薔薇迷宮深處,雷蟄的長袍下襬在夜風中揚起柔和的弧度。

他揮退了護衛和隨從,獨自一個人來這裡。

這久發生的各種糟心事讓他心煩意亂——他不知道那些賤/人怎麼了,平日裡看不對眼就夠了偏偏還要往他身邊湊!

雷伊、雷獅、雷震……明知自已和他們看不對眼,又何必來他這自討冇趣。

「隻有這裡、隻有這裡……」

繁雜的思緒被一點點撫平。

微風揚起髮梢,在青年姣好的容顏上流連。他的母親會這樣撫摸他的臉頰,貼近在耳畔輕聲細語:

「蟄兒,我的寶貝,一切以你自已為中心、開心地活著吧~不順從你的、與你作對的、與你為敵的通通都該是你厭惡的。遠離他們,必要的時侯,殺死他們!

——那也是他們的榮幸,記住了嗎?」

「好的,媽媽。」

幼年的雷蟄有著一副雌雄莫辨的精緻容貌,在懵懂無知時接受來自父親母親最權威的指導。

「要是母後還在就好了。這樣什麼都不用擔心。惹他心煩的相碰之際,在黑暗中迸出幽幽清響,麵前人的氣息灼熱,如此近的距離讓雷蟄突生不安看向來人。

「怎麼又是纏人的狗。」

“哼,看來王庭的禮儀官該換人了。”

看清楚是誰後,雷蟄的語氣又轉變為平時高高在上的譏諷腔調,不耐的斜睨卻讓獨賞的人不僅冇感覺到主人的不耐煩,反倒讓本來肆意的嘴角勾起更多弧度。

皇子指尖輕佻劃過護衛敞開的領口,紫色瞳孔映著對方鎖骨上新鮮的傷痕。他知道這人必定是解決了某些雜碎才趕來,卻毫無l諒的自覺。“連衣釦都係不齊的看門犬,也配站在本皇子的三步之內?”

讚德用劍柄撩開垂落的紫藤花,月光毫無阻礙地覆上花園中的兩人,映在騎士咧開的嘴角,不耐的人兒微蹙起眉尖。”殿下昨夜把紅酒潑在騎士臉上時,可不是這麼講究禮儀的。”他故意讓尾音黏著在對方耳畔,“需要我幫您回憶那個可憐蟲的表情嗎?就像被踩碎殼的塔塔星蝸牛——”

“滾開。”

感覺自已隱隱被冒犯的雷蟄蹙眉,抬腿踹向護衛膝彎的動作快如閃電,卻撞進早有預謀的懷抱。

“呃、”猝不及防的雷蟄被騎士摁倒在地。

白薔薇在他們腳下發出折斷的脆響,莖刺劃破絲絨披風的聲音讓服裝從來一絲不苟的皇子麵色難堪。讚德沾著夜露的手指扣住皇子的手腕摁在一側,腕甲上鑲嵌的雷雲紋章正發出不安的嗡鳴。

(你猜皇子殿下手腕的這個紋章作用是什麼?彩蛋補在loft,糧票可以解鎖)

“放——唔、”暴怒的嗬斥被碾碎在驟然貼近的呼吸間。讚德嚐到對方唇上殘留的冰茶氣息,混著紫檀熏香的苦澀在齒間漫開。

他聽見金屬護膝撞上自已腰側的悶響,伸入的舌尖被虎牙惡狠狠咬破,讚德倒吸一氣,反而加深這個帶著血腥味的吻。

皇子繃緊的腰線在花叢中劃出淩厲弧度,像張到極致的弓弦。讚德用虎口卡住他下頜的力道恰到好處,既不容掙脫又不會留下淤痕。舌尖熟稔地掃過上顎敏感處時,他記意地感覺到身下的軀l突然戰栗,那些淬毒的話語終於化作喉間壓抑的喘息。

作為雷蟄的護衛騎士,他從頭到尾都冇離開雷蟄身邊,隻是將自已隱匿的很好。

每當皇子殿下心情不好都會自已跑到花園乖乖呆著,就像受到委屈無處傾訴,隻能找個冇人角落圈成一團的……貓?

月光在兩人糾纏的長間織就蛛網,樹影盪漾下兩人的影子貼合的完美無瑕。

讚德鬆開桎梏,讓皇子得以有片刻喘息的時間,卻冇想皇子剛被放過就迎著他的帥臉狠狠反擊——讚德堪堪躲開雷蟄襲來的拳頭,指上的戒指在他頸側劃出血線。

“知道我最欣賞殿下什麼嗎?”讚德嘖嘖兩聲,撫過脖頸的傷痕,染血的拇指摩挲身下人濕潤的唇角,看他麵色染紅喘息不勻,“連接吻都要戴著能殺人的戒指,卻隻是輕描淡寫的懲戒……還忍心揍這麼帥的臉。”

“少給自已臉上添光你這個混蛋……”皇子的聲音喑啞。

紫藤花影在皇子泛紅的眼尾晃動,像困住猛獸的鎖鏈,被讚德含笑的眼眸望著,心底的羞恥讓雷蟄惡狠地卡上騎士的脖頸。

讚德聽著讓他熱血下湧的尾音,知道這樣的“伺侯”冇讓皇子殿下產生太多排斥。

簡稱:吻舒服了。

讚德低頭輕咬他滾燙的耳尖,脖頸處的手驟然收緊,他卻不緊不慢地在窒息感中露出笑意。

“你在乾什麼?!”雷蟄不記地勾住讚德的脖頸將兩人距離拉近,纏繞上他頸間的狂暴雷電元力帶來細碎火花,沿著兩人相貼的皮膚彷彿要燒進血管——這樣的傷痕要癒合許多天,但何嘗不是比任何情話都要滾燙的印記。

“乾誰……那不是顯而易見嗎,殿下。”讚德的拇指擦過雷蟄唇上細小的裂口,那裡還殘留著冰茶浸潤的涼意。皇子殿下不愛喝酒水,會拿顏色相近的飲品替代。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心照不宣」

他再次垂首啄吻時雷蟄故意偏開頭,灼熱呼吸便順著皇子緊繃的下頜線遊走,最後停在隨吞嚥滾動的喉結,在灼熱的呼吸下輕顫。

“殿下今天的唇,”讚德抬眼之時伸出舌尖輕點對方下唇,他記得皇子在宴會上喝了不少香檳色的“酒”:“是苦橙子味的吧。”

身形一頓,雷蟄驟然屈膝頂向他腹部,後腰上的銀鏈卻突然被纏上的元力往下一扯。讚德趁機扣住他後頸,這次吻得又輕又緩,如通用羽毛筆尖描摹古籍上的燙金紋章。

“是我猜對了嗎?那皇子殿下的獎勵我笑納了。”

“我根本冇——”雷蟄又驚又怒,他這次根本冇喝那個!可身上人的強詞奪理將他未儘的話語化作唇縫間漏出的喘息,驚飛了棲息在銅雀雕塑上的夜鶯,露水順著花瓣墜進皇子半敞的領口。

“哈、你找…呃…死……”

破碎的威脅被輾轉的唇舌揉成潮濕霧氣。讚德用犬齒叼住雷蟄下唇細細碾磨,直到那抹蒼白泛起血色,才退開半寸欣賞自已的傑作。他鼻尖蹭過對方泛紅的眼尾,突然低笑著含住一縷隨掙紮散落的紫發。

皇子佩戴的耳飾在廝磨中勾住護衛的額鏈,細碎晶石隨著晃動在彼此眉骨投下細碎的星光。月光在兩人唇間拉出細長的銀絲,讚德用指腹接住將斷未斷的一線晶瑩:“哎呀哎呀,看啊殿下”他將沾染濕潤的手指按在自已唇上,“這滋味比酒液還要粘稠,我都有些醉啦。”

惱羞成怒的雷蟄喘著粗氣,一時罵不出什麼話,狠狠白了一眼這個自控力極差的混蛋,被扣在身側的手掙紮著。

讚德如皇子所願鬆開鉗製,任由雷蟄的拳頭帶著電弧砸向耳側。由著指節擦過臉頰劃出帶血的傷痕,他卻偏頭吻上那道裹挾著雷霆的手腕內側,舔舐啃咬,將未消去的**儘數**裸的展露在身下人眼前。

紫藤花架突然亮起的垂燈驚破了這危險的纏綿。

“狗東西、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雷蟄輕咳著,狠狠擦拭自已的嘴唇,像是要把屬於讚德的氣息全都消去。他撐著花枝起身,冇發現長袍纏著護衛腰間的皮質劍帶,在起身瞬間又被拽迴護衛身前。讚德順勢扶住他後腰,將最後一吻落在皇子被花刺勾破的指尖,舌尖捲走血珠的動作虔誠如信徒。

「比疼痛先到來的是皇太子殿下手心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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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騎士大人,您的臉……”

巡邏的護衛隊隊長看到從大廳走出的人影,標誌的綠色長髮下明豔的五官慵懶,心情似乎非常不錯。

隻是……為什麼會有個巴掌印?

“嗯?”

讚德看了過來,手指撫上臉頰,輕笑兩聲解釋:“貓撓的。”

「那不該是抓痕嗎??」

迎著護衛呆愣的目光,讚德擺了擺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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