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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總裁惹我 第670章 懲惡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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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街頭飄著冷雨,梧桐葉被雨水泡得發黑,貼在積著汙水的路麵上。三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年輕男人圍在橋洞下,正對著一個蜷縮在破被子裡的流浪漢拳打腳踢。其中一個穿花襯衫的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根木棍,每一下都朝著流浪漢的胸口砸去,嘴裡罵著:“老東西,擋路就算了,還敢瞪我?今天讓你知道厲害!”

流浪漢抱著頭,發出微弱的呻吟,破舊的被子被踢得散開,露出裡麵沾滿汙漬的衣服,雨水混著鮮血從他的額頭流下來,在地上積成一小灘暗紅色的水窪。這一幕,恰好被騎著電動車路過的厲沉舟看到——他穿著一件黑色衝鋒衣,帽子壓得很低,車筐裡放著一塊邊緣磨得鋒利的實木搓衣板,那是他從廢品站撿來的,原本用來當“武器”,此刻卻因為眼前的場景,被他攥得指節發白。

自從上次在醫院手術台犯下罪行後,厲沉舟就一直在躲躲藏藏,直到偶然看到溫然殺害霸淩者的新聞,心裡那根扭曲的“正義”神經突然被觸動:既然法律管不了所有惡人,不如他和溫然聯手,專門對付這些欺負弱小的渣滓——至少這樣,能讓他覺得自己不是純粹的惡魔。他通過之前的地下渠道聯係上溫然,兩人一拍即合,組成了所謂的“懲惡揚善聯盟”,今天本是約好碰麵,卻先撞見了這場毆打。

“住手!”厲沉舟猛地刹車,電動車滑出一段水痕,他抓起車筐裡的搓衣板,快步朝著橋洞衝過去。

花襯衫男人回頭看到厲沉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笑一聲:“哪來的瘋子?多管閒事?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

厲沉舟沒說話,隻是一步步往前走,眼神裡的戾氣像冷雨一樣滲人。他最恨的就是這種恃強淩弱的人——當年他在底層掙紮時,也曾被這樣的人欺負,那種無力感和屈辱感,至今還刻在骨子裡。他走到花襯衫男人麵前,突然舉起搓衣板,朝著他的腦袋狠狠拍了下去!

“砰!”實木搓衣板帶著風聲砸在花襯衫男人的頭上,發出沉悶的巨響。花襯衫男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鮮血瞬間從他的額頭流出來,染紅了地上的雨水。旁邊兩個男人嚇得臉色慘白,轉身就想跑,卻被厲沉舟一把抓住其中一個的衣領,另一隻手舉起搓衣板,又是一下——第二個人的腦袋也被拍得開花,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最後一個男人跑得最快,已經衝出了橋洞,可厲沉舟比他更快,抄近路追上去,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男人慘叫一聲,跪倒在地上,厲沉舟趁機舉起搓衣板,對著他的後腦勺狠狠砸下!“哢嚓”一聲,搓衣板都被砸得裂開一道縫,男人的身體抽搐了兩下,就再也不動了。

橋洞裡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雨水落在地麵的“滴答”聲和流浪漢微弱的呼吸聲。厲沉舟喘著粗氣,看著地上三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手裡的搓衣板還在滴著血。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走到流浪漢身邊,脫下自己的衝鋒衣,披在他身上,又從口袋裡掏出幾十塊錢,放在他手裡:“快走吧,彆待在這裡了。”

流浪漢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卻還是顫抖著說了聲“謝謝”,然後裹緊衝鋒衣,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雨幕中。厲沉舟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是他第一次“懲惡揚善”,沒有之前殺人時的瘋狂,反而多了一絲莫名的沉重。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依舊是犯罪,依舊是在剝奪他人的生命,可一想到那些被欺負的弱者,他又覺得自己沒做錯。

他沒有停留,迅速清理了現場留下的痕跡,將搓衣板扔進旁邊的河裡,然後騎上電動車,朝著和溫然約定的廢棄工廠趕去。路上,他的腦海裡不斷回放著剛才的場景,花襯衫男人的鮮血、流浪漢的恐懼、自己揮下搓衣板的瞬間,這些畫麵像電影一樣在他眼前閃過,讓他既興奮又不安。

到了廢棄工廠,溫然已經在裡麵等著了。她看到厲沉舟身上的血跡,皺了皺眉:“你動手了?”

厲沉舟點了點頭,坐在地上,從口袋裡掏出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遇到三個打流浪漢的,沒忍住。”他把剛才的經過告訴了溫然,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彷彿在等待她的認可。

溫然聽完,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我們是要懲惡揚善,但不能這麼衝動。萬一被警察盯上,我們就完了。”她的語氣裡沒有指責,更多的是擔憂——自從決定“改過自新”後,她就變得比以前謹慎,不想再因為一時衝動,再次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厲沉舟沒有反駁,隻是點了點頭,繼續抽著煙。工廠裡很安靜,隻有外麵的雨聲和煙蒂燃燒的“滋滋”聲。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我知道,可我看到那些人欺負弱者,就控製不住自己。當年我也被這樣欺負過,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溫然看著他,眼神裡多了一絲理解。她知道厲沉舟的過去,知道他也是被這個世界傷害過的人。她走到厲沉舟身邊,遞給他一瓶水:“我明白,但我們得計劃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亂來了。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先觀察,再動手,儘量不留痕跡。”

厲沉舟接過水,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接下來的幾天,厲沉舟和溫然開始有計劃地“懲惡揚善”。他們通過觀察,鎖定了幾個經常在街頭作惡的小混混——有搶學生錢的,有偷老人東西的,還有虐待流浪動物的。每次動手前,他們都會詳細勘察地形,製定逃跑路線,確保不會留下任何線索。厲沉舟依舊用他的搓衣板,溫然則用一根生鏽的鋼管,每次動手都乾淨利落,不留活口。

他們的“事跡”很快在地下世界傳開,有人稱他們為“城市判官”,也有人稱他們為“暗夜惡魔”。警方也注意到了這些連環殺人案,通過現場勘查和監控錄影,發現這些案件的作案手法與之前的溫然、厲沉舟高度相似,於是成立了專案組,全力搜捕他們。

可厲沉舟和溫然太狡猾了,他們每次動手後都會徹底清理現場,更換住處,甚至改變容貌,讓警方始終無法鎖定他們的位置。他們就像兩隻隱藏在黑暗中的蝙蝠,隻在夜晚出動,專門獵殺那些“惡人”,然後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然而,這種“懲惡揚善”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一天,厲沉舟和溫然在觀察一個經常家暴妻子的男人時,不小心暴露了行蹤。警方根據線索,很快包圍了他們藏身的廢棄倉庫。

“裡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出來投降!”警察拿著喇叭,對著倉庫裡大喊。

厲沉舟和溫然躲在倉庫深處,聽著外麵的警笛聲和喊話聲,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溫然看著厲沉舟,輕聲說:“我們逃不掉了。”

厲沉舟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遞給溫然:“我不想被抓,你也彆被抓。我們一起走,下輩子,彆再做這種事了。”

溫然接過水果刀,眼淚掉了下來。她看著厲沉舟,點了點頭:“好,下輩子,我們做個普通人。”

就在警方準備衝進倉庫時,倉庫裡傳來了兩聲槍響——厲沉舟和溫然選擇了自殺,他們寧願死,也不願被警方抓住,接受法律的製裁。

當警察衝進倉庫時,看到的是兩具倒在地上的屍體,厲沉舟手裡還攥著那塊曾經拍爛過惡人腦袋的搓衣板,溫然手裡則握著那根生鏽的鋼管。倉庫裡沒有打鬥的痕跡,隻有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和絕望的氣息。

厲沉舟和溫然的故事,最終以這樣慘烈的方式畫上了句號。他們曾經是被仇恨和殘忍操控的惡魔,後來試圖通過“懲惡揚善”來彌補自己的過錯,卻最終還是因為自己的罪行,走向了毀滅的結局。

他們的故事,像一麵鏡子,映照出人性的複雜和脆弱。它提醒著我們:無論出於何種理由,私刑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暴力隻會滋生更多的暴力,仇恨隻會引發更多的仇恨。真正的正義,需要依靠法律來維護,需要依靠理性來實現,而不是依靠個人的殘忍和瘋狂。

陽光終於穿透了雲層,照在廢棄倉庫的廢墟上,驅散了連日的陰雨。可那些被厲沉舟和溫然殺害的人,無論是惡人還是曾經的無辜者,都永遠地留在了過去。他們的悲劇,像一首警示詩,提醒著每一個人:永遠不要讓仇恨吞噬自己的良知,永遠不要用暴力去解決問題,因為一旦邁出那一步,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隻能在黑暗裡越陷越深,最終淪為悲劇的犧牲品。

嶗山深處的雲霧常年不散,道觀的青瓦上積著薄薄的苔衣,厲沉舟、溫然、蘇晚、陸澤、林淵五個人跪在三清殿前,看著麵前白須垂胸的嶗山道士,眼神裡滿是對“不死”的渴求。自從一次次從死刑、圍捕中逃脫,他們就明白尋常手段無法讓自己永遠掌控“複仇”的權力,直到聽聞嶗山有不死之術,便循著傳說找到了這裡。

道士手持拂塵,目光掃過五人滿是血腥氣的臉龐,卻沒說半句勸阻的話,隻是將一卷泛黃的《不死訣》扔在他們麵前:“此術逆天,習得便與天地為敵,永世不得輪回,你們當真要學?”

“學!”五人異口同聲,沒有絲毫猶豫。他們早已不在乎輪回,不在乎天地,隻在乎能永遠活著,永遠將那些“惡人”拖入地獄。接下來的三個月,他們在道觀裡日夜修煉,忍受著經脈逆行的劇痛,終於將不死之術融會貫通——從此刀槍不入,就算頭顱被砍、心臟被挖,隻要核心魂魄不散,就能在三日之內重塑肉身。

離開嶗山那天,五人站在山巔,看著山下的城市,眼神裡滿是瘋狂的野心。“從此,這世上再也沒人能殺得了我們。”厲沉舟握緊拳頭,指節泛白,“那些曾經讓我們痛苦的人,那些藏在暗處作惡的人,都該一一清算。”

他們的第一個目標,是城中以“貪贓枉法”聞名的法官趙德山。此人專門收受賄賂,顛倒黑白,將多個無辜者判入牢獄,卻讓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厲沉舟在修煉期間就查到,自己當年入獄,背後就有趙德山收了仇家好處、篡改證據的手筆。新仇舊恨疊加,讓他對這個法官恨之入骨。

這天清晨,趙德山穿著定製的西裝,提著公文包,正準備上車去法院。他剛走到車門邊,遠處就傳來一陣刺耳的摩托轟鳴聲——厲沉舟騎著一輛改裝過的重型摩托,車身塗著漆黑的啞光漆,車輪上還纏著鋒利的合金鏈條,正以200邁的速度朝著他衝來!

“什麼人?!”趙德山的保鏢立刻反應過來,掏出腰間的電棍就想阻攔,卻被摩托的衝擊力直接撞飛,重重砸在牆上,口吐鮮血。趙德山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跑,可摩托的速度太快,他剛邁出兩步,就被摩托狠狠撞中了後背!

“砰——”一聲巨響,趙德山的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砸在不遠處的花壇裡。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感覺腦袋一陣劇痛,接著,溫熱的液體順著額頭流下來,糊住了他的眼睛。他伸手一摸,滿手都是黏膩的腦漿——剛才的撞擊太猛烈,他的顱骨當場碎裂,腦漿子崩裂開來,濺得花壇裡的花草上到處都是。

厲沉舟騎著摩托在原地轉了個圈,停下時,車輪還在微微發燙。他摘下頭盔,看著花壇裡已經沒了呼吸的趙德山,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趙法官,你判了那麼多人冤假錯案,今天,也該輪到你嘗嘗‘死刑’的滋味了。”

周圍的路人早就嚇得四散奔逃,有人拿出手機報警,有人躲在遠處瑟瑟發抖。厲沉舟沒有絲毫要逃的意思,他甚至走到趙德山的屍體旁,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點腦漿,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眼神裡滿是病態的滿足:“不死之術果然好用,就算警察來了,又能奈我何?”

沒過多久,警車和救護車就呼嘯而至。警察看到現場的慘狀,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絲毫沒有要逃的厲沉舟,都愣住了——他們認出來了,這個男人是警方通緝多年的重犯,可他為什麼不逃?

“厲沉舟,你涉嫌故意殺人,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帶隊的警察舉起手銬,對著厲沉舟大喝。

厲沉舟冷笑一聲,非但沒有配合,反而主動朝著警察走去:“想抓我?你們可以試試。”

一名警察見狀,立刻衝上前,想要將厲沉舟按在地上。可就在他的手碰到厲沉舟胳膊的瞬間,厲沉舟猛地轉身,一拳砸在他的胸口!那警察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鮮血——厲沉舟修煉不死之術後,力量也隨之大增,尋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其他警察見狀,紛紛掏出配槍,對準厲沉舟:“不許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開槍?”厲沉舟嗤笑一聲,張開雙臂,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們儘管開,看看能不能打死我。”

警察們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易開槍——他們不知道厲沉舟有不死之術,可眼前的場景太過詭異,一個通緝犯竟敢如此囂張,顯然有所依仗。就在這時,厲沉舟突然朝著遠處跑去,速度快得驚人,幾下就消失在了小巷裡。

警察們趕緊追上去,可小巷錯綜複雜,厲沉舟的身影早已不見蹤影。他們隻能調取周圍的監控,卻發現厲沉舟在跑出小巷後,就鑽進了一輛早已等候在那裡的黑色轎車,朝著城郊的方向駛去——開車的人,正是溫然。

原來,五人離開嶗山後,就約定好互相配合,一人動手,其他人負責接應,確保每次行動都能全身而退。這次厲沉舟殺趙德山,溫然就在不遠處的車裡等著,一旦情況不對,就立刻接應他離開。

轎車裡,溫然看著厲沉舟身上沒有絲毫傷口,點了點頭:“不死之術果然管用。”

“那是自然。”厲沉舟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嘴角還帶著笑意,“接下來,該輪到蘇晚和陸澤動手了。他們盯上的那個貪汙市長,也該送他上路了。”

溫然沒有說話,隻是踩下油門,轎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消失在了公路的儘頭。而城市裡,關於“不死惡魔”的傳言開始蔓延——有人說厲沉舟刀槍不入,有人說他殺了人還敢留在現場,還有人說他是從地獄裡爬回來的惡鬼。恐慌像瘟疫一樣在城市裡擴散,人們白天不敢出門,晚上不敢關燈,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警方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們明明知道厲沉舟等人的身份,卻因為對方有不死之術和默契的配合,一次次讓他們逃脫。他們加強了安保,增派了警力,甚至動用了高科技裝置,可依舊無法阻止厲沉舟等人的“複仇”——蘇晚殺了貪汙的市長,陸澤殺了販賣毒品的黑幫老大,林淵殺了虐待兒童的幼兒園園長,溫然則殺了壓榨員工的黑心老闆。

每一次殺人,他們都做得明目張膽,甚至會故意留下自己的痕跡,彷彿在挑釁警方,挑釁整個社會。他們的不死之術成了最大的依仗,讓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剝奪他人的生命,將整個城市攪得雞犬不寧。

可他們不知道,不死之術並非真的“不死”。嶗山道士當初沒有告訴他們,此術有一個致命的缺陷——每一次重塑肉身,都會消耗一部分魂魄,魂魄消耗殆儘之日,便是魂飛魄散之時。而且,他們殺戮越多,魂魄消耗得越快,離徹底消失也就越近。

厲沉舟在殺了趙德山後,開始頻繁地感到頭痛,有時甚至會出現幻覺,看到那些被他殺害的人站在自己麵前,對著他冷笑。溫然、蘇晚等人也出現了類似的症狀,可他們被“不死”的假象矇蔽,以為隻是修煉後的正常反應,依舊在瘋狂地殺戮,絲毫沒有察覺死神正在一步步靠近。

幾個月後,厲沉舟盯上了新的目標——一個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團夥頭目。他依舊像往常一樣,騎著摩托直接撞了過去,將頭目撞得腦漿迸裂。可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想重塑肉身,卻發現體內的魂魄像是被什麼東西撕裂了一樣,根本無法凝聚。他看著自己的雙手開始變得透明,身體一點點消散,終於明白了嶗山道士的話——他不是不死,隻是在一步步走向更徹底的毀滅。

“不……我不能就這麼消失……”厲沉舟發出絕望的嘶吼,可他的身體依舊在消散,最終化為一縷青煙,徹底消失在空氣中,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與此同時,溫然、蘇晚、陸澤、林淵也在各自的“複仇”行動中,因為魂魄耗儘,先後魂飛魄散。他們曾經以為自己獲得了永生,可以永遠地掌控他人的生死,卻最終還是因為自己的貪婪和殘忍,付出了最慘痛的代價——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厲沉舟等人消失後,城市漸漸恢複了平靜。警方雖然沒有抓到他們,卻也因為他們的消失,終於鬆了一口氣。人們不再恐慌,重新過上了正常的生活,隻是偶爾會在茶餘飯後,談論起那些曾經讓整個城市陷入恐懼的“不死惡魔”,談論起他們瘋狂的殺戮和最終詭異的消失。

嶗山深處的道觀裡,老道士看著山下的方向,輕輕歎了口氣,拂塵一揮,將桌上的《不死訣》燒成了灰燼:“逆天而行,終遭天譴。殺戮之路,本就沒有回頭,更沒有永生。”

陽光透過道觀的窗戶,照在滿地的灰燼上,彷彿在為這場由“不死”引發的悲劇,畫上一個無聲的句號。它提醒著所有人,世上沒有真正的“不死”,也沒有絕對的“正義”,任何試圖違背天道、踐踏生命的人,最終都將受到應有的懲罰,無論是法律的製裁,還是命運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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