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恪第100次帶著他的“人體繆斯”來我畫室時,女孩脫光了衣服,刻意展示身上曖昧的紅痕。“沈少剛纔……恨不得死在我身上呢。”她走到畫架前,指著屁股上的咬痕,笑得得意:“周畫家,這裡可得畫仔細些,這咬痕可是精髓。”“畢竟,有些滋味……您這位結婚三年還是處女的沈太太,怕是永遠也嘗不到。”我沉默地更換畫布,動作熟練1PIOJ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