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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修煉下山 第18章 唐山陶瓷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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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傾城和陳曉陽二人,時隔數載,竟又在這唐山市的棲雲寺重逢。

車子緩緩駛入蜿蜒的山路,空氣中漸漸彌漫開一股清冽的草木與淡淡的檀香混合的氣息,將城市的喧囂與浮躁滌蕩而去。遠遠地,棲雲寺的輪廓便在層巒疊嶂的蒼翠掩映下若隱若現,飛簷翹角,古樸莊嚴,彷彿一位沉靜的老者,默然注視著世事變遷,迎接著每一位有緣人的到來。

當他們踏上寺前那幾級被歲月磨得溫潤光滑的青石台階時,顧傾城微微屏住了呼吸,目光掠過熟悉的山門。門楣上,“棲雲寺”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依舊,隻是在風雨的侵蝕下,更添了幾分斑駁的古意。她彷彿還能感受到多年前第一次踏足此地時的那份心境,純淨而帶著一絲懵懂的敬畏。

陳曉陽亦是感慨萬千,他輕輕撣了撣衣衫上沾染的些許塵土,目光掃過寺前那棵虯曲蒼勁的古鬆。鬆樹似乎比記憶中更加枝繁葉茂,亭亭如蓋,投下大片清涼的綠蔭。幾隻不知名的鳥兒在枝頭跳躍鳴叫,聲音清脆悅耳,更顯山寺的幽靜。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再見麵。”陳曉陽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顧傾城回眸,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化為淺淺一笑:“是啊,世事難料。這棲雲寺,倒像是我們之間一個奇妙的見證。”

他們並肩走進山門,院內香火嫋嫋,青煙繚繞,帶著一種特有的寧靜與肅穆。香爐裡插滿了香燭,火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濃鬱而不嗆人的香氣。三三兩兩的香客,或虔誠跪拜,或低聲祈福,腳步輕緩,生怕驚擾了這份神聖。

陽光透過高大的殿宇飛簷,在青石板鋪就的庭院地麵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光影交錯間,彷彿時光也在這裡放慢了腳步。遠處傳來隱約的鐘聲,悠揚而深遠,一下一下,彷彿敲擊在人的心上,蕩滌著俗世的塵埃。

顧傾城的目光被庭院角落裡一叢盛開的不知名小花吸引,它們在古樸的寺廟背景下,顯得格外清新淡雅。她想起多年前,似乎也曾在這裡,為了同樣的景緻而駐足。

陳曉陽則仰頭望著眼前宏偉的大雄寶殿,殿頂覆蓋著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殿內傳來僧人們低沉而整齊的誦經聲,莊嚴而祥和。那一刻,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多餘,唯有這份共同的寧靜與感悟,在兩人之間悄然流淌。

他們沒有急於去參觀寺內的其他景緻,隻是靜靜地站在庭院中,感受著這份久違的禪意與安寧。或許,這便是棲雲寺的魅力所在,無論時隔多久,無論經曆了多少滄桑,它總能以這樣一種包容而沉靜的姿態,迎接每一位歸來的故人,讓他們在喧囂中找到片刻的棲息,在重逢時感悟歲月的流轉。這一次的到來,又會在他們心中留下怎樣的印記呢?兩人心中都有著各自的思緒,卻又在這共同的寧靜中,達成了一種奇妙的默契。

秋日的午後,陽光透過疏朗的雲層,灑下一片溫暖的金輝。顧傾城和陳曉陽並肩站在唐山西部生態園新擴建區域的入口處,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微微有些怔住——相較於幾年前,這裡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記憶中的生態園,雖也綠樹成蔭,卻遠不及今日這般開闊與精緻。如今,擴建後的園區彷彿一幅徐徐展開的水墨長卷,更顯大氣與包容。他們沿著新鋪設的蜿蜒步道緩緩前行,腳下是細密平整的青石板,兩旁是修剪整齊的綠籬和五彩斑斕的花叢。波斯菊在微風中搖曳著粉嫩的花瓣,一串紅像燃燒的火焰般熱烈奔放,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藍色小花,星星點點,點綴在綠茵之中,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木清香和沁人心脾的花香。

“沒想到變化這麼大,”陳曉陽深吸一口氣,眼中滿是讚歎,“以前我們來的時候,這邊好像還是一片荒地呢。”

顧傾城微微頷首,目光被不遠處一片波光粼粼的人工湖吸引。湖麵上,幾隻雪白的水鳥正悠閒地遊弋,時而低頭啄食,時而振翅掠過水麵,蕩起一圈圈漣漪。湖岸邊,垂柳依依,長長的枝條垂落水中,隨著水波輕輕晃動,倒映出朦朧的倩影。“是啊,”她輕聲回應,“規劃得真好,既有自然野趣,又不失匠心獨運。你看那邊的親水平台,還有遠處的觀景亭,都很有設計感。”

他們信步走到湖邊的親水平台,憑欄遠眺。湖的對岸,是一片茂密的樹林,高大的喬木與低矮的灌木錯落有致,勾勒出起伏的林緣線。林間隱約可見蜿蜒的木棧道,偶有三三兩兩的遊人穿梭其中,或駐足拍照,或低聲交談,一派寧靜祥和的景象。幾隻彩色的風箏在空中高高飄揚,為這秋日的天空增添了幾分靈動與活力。

沿著湖岸繼續前行,他們來到了一片開闊的草坪。草坪上,幾個孩子正在追逐嬉戲,銀鈴般的笑聲隨風飄散。不遠處,有幾位老人正圍坐在一起,悠然地打著太極拳,動作舒緩而流暢。還有情侶們依偎著坐在長椅上,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讓人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舒適與愜意。

“還記得嗎?”陳曉陽忽然開口,指著草坪一角的一棵大槐樹,“以前我們第一次來,就在那棵樹下野餐,結果還遇到了下雨。”

顧傾城莞爾一笑,那段青澀的記憶彷彿就在昨天。“當然記得,狼狽極了,抱著食物一路跑,結果還是淋成了落湯雞。”

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彌漫著溫馨的氣息。他們繼續在園區內漫步,穿過了種滿珍稀植物的科普園,參觀了造型彆致的生態展館,每到一處,都能感受到設計者的巧思和建設者的用心。擴建後的唐山西部生態園,不僅麵積擴大了數倍,更是融入了更多生態保護、科普教育和休閒娛樂的元素,成為了一個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綠色家園。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了一片絢爛的橙紅。顧傾城和陳曉陽並肩站在園區最高處的觀景台上,俯瞰著這片生機勃勃的土地。遠處的城市輪廓在暮色中若隱若現,而腳下的生態園,則像一塊巨大的綠寶石,鑲嵌在城市的西部。

“真美。”顧傾城輕聲感歎。

“是啊,”陳曉陽握住她的手,“以後,我們要常來這裡。”

顧傾城點點頭,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期盼。唐山西部生態園的擴建,不僅為唐山市民增添了一個休閒遊玩的好去處,也見證了這座城市在生態文明建設上的堅實步伐。而對於顧傾城和陳曉陽來說,這裡不僅承載著他們共同的回憶,更將記錄下他們未來更多美好的時光。

初夏的午後,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在唐山市鳳凰山公園的石板路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顧傾城和陳曉陽並肩走著,又一次來到了這個承載著他們無數回憶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青草、泥土和淡淡的花香,耳畔是清脆的鳥鳴和遠處隱約傳來的遊人笑語,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卻又因為彼此的陪伴而倍覺溫馨。

顧傾城和陳曉陽並肩漫步,再次踏上了唐山市大城山公園熟悉的石階。午後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在他們腳下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草木特有的清新與泥土的芬芳。

相較於上一次的行色匆匆,這次他們的腳步明顯從容了許多。顧傾城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份都市中難得的寧靜,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曉陽,你還記得嗎?上次我們來,還是為了趕在閉園前進來看那株據說有百年樹齡的老槐樹,結果慌慌張張的,什麼景緻都沒好好欣賞。”

陳曉陽側過頭,看著陽光在顧傾城柔和的側臉上跳躍,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怎麼不記得。你為了拍那老槐樹的全貌,差點崴了腳,還是我扶著你慢慢下來的。”他頓了頓,目光投向遠方層巒疊翠的山坡,“不過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們沿著蜿蜒的山路緩緩向上,路旁的灌木叢中點綴著不知名的小野花,紅的、黃的、紫的,煞是好看。偶爾有幾隻叫不上名字的小鳥撲棱棱地從眼前飛過,留下一串清脆的鳴叫,為這靜謐的山林增添了幾分生趣。

“你看那邊,”顧傾城忽然停下腳步,伸手指向不遠處的一片開闊地,“上次我們就是在那裡歇腳的,你還說這裡的視野最好,可以看到小半個唐山城。”

陳曉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片地勢稍高的平台上,幾位老人正悠閒地打著太極拳,動作舒緩而有力。遠處,城市的輪廓在薄霧中若隱隱現,高樓大廈與近處的綠樹青山相映成趣,構成了一幅動靜相宜的美麗畫卷。

“是啊,”陳曉陽的目光變得悠遠,“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我們都離開唐山這麼多年了。每次回來,變化都好大,但好像隻有這裡,大城山公園,還是記憶中的樣子,讓人覺得親切又安心。”

顧傾城輕輕“嗯”了一聲,心中也泛起一陣感慨。他們曾在這裡留下過青春的足跡,那些歡聲笑語彷彿還回蕩在山間。如今故地重遊,物是人非,但這份寧靜與美好卻依舊未變。

他們繼續往上走,來到了公園的一處標誌性景點——一座古樸的涼亭。涼亭周圍種滿了翠竹,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如詩如畫。兩人在涼亭裡的石凳上坐下,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景色,享受著這份難得的閒暇與愜意。

“曉陽,”顧傾城輕聲說道,“以後我們有空,要常回來看看。”

陳曉陽轉過頭,對上她溫柔的目光,鄭重地點了點頭:“好,一定。”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大城山公園的每一處景緻都如同一幅流動的畫,而顧傾城和陳曉陽,便是畫中最和諧的一抹色彩。他們知道,這次重遊,又將成為他們記憶中一段珍貴的時光。

午後的陽光帶著一絲慵懶,透過唐山市中國唐山陶瓷博物館古樸的窗欞,灑下斑駁的光影。顧傾城和陳曉陽並肩站在博物館莊重的入口處,再次踏入了這座承載著千年陶火文明的藝術殿堂。

與初來時的幾分好奇與倉促不同,這次他們的腳步顯得更加從容。顧傾城一襲素雅長裙,目光沉靜,彷彿要透過那些冰冷的展櫃,與千年前的製陶匠人對話。陳曉陽則背著一個半舊的相機包,手裡拿著一本關於唐山陶瓷史的小冊子,不時停下來,與顧傾城低聲交流著什麼。

“你看,曉陽,”顧傾城在一件宋代白釉刻花梅瓶前停下腳步,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歎,“這線條,這釉色,真是‘薄如紙、白如玉、明如鏡、聲如磬’。上次來的時候人太多,都沒好好欣賞。”陽光恰好落在瓶身上,那溫潤的白釉彷彿有了生命,流淌著歲月的光華。

陳曉陽湊近了些,仔細端詳著瓶身上細膩的刻花紋飾,點頭附和道:“是啊,唐山陶瓷的曆史太深厚了。從新石器時代的粗陶,到明清的細瓷,再到近代的工業陶瓷,每一個時期都有其獨特的魅力。我記得上次我們在那個‘北方瓷都’的專題展區,看到那些民國時期的日用瓷,真是樸素中見匠心。”

他們沿著展廳的脈絡緩緩前行,從原始社會的粗糙陶器,感受先民們與泥土最初的對話;到隋唐時期的邢窯白瓷,領略“類雪似銀”的極致追求;再到宋元明清各代的名窯精品,品味不同時代的審美風尚。每一件展品,都像一頁泛黃的史書,訴說著唐山陶瓷的興衰與輝煌。

在一個展示現代藝術陶瓷的展櫃前,他們被一件色彩大膽、造型抽象的作品吸引。“你看這件,”陳曉陽指著展品介紹,“傳統的青花料,卻用瞭如此現代的構圖,真是將古典與現代完美融合了。唐山陶瓷不僅有厚重的曆史,更有蓬勃的創新力。”

顧傾城微微頷首,目光中充滿了讚賞:“確實,這種傳承與創新,纔是藝術生命力的源泉。我們上次來,好像更側重於瞭解曆史脈絡,這次,我似乎更能體會到每件作品背後那種人文的溫度和藝術的張力。”

他們時而駐足凝視,時而低聲討論,時而陳曉陽會舉起相機,捕捉那些光影交錯下陶瓷最美的瞬間。博物館內安靜肅穆,隻有他們偶爾的交談聲和講解員輕柔的介紹聲。陽光在他們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與那些古老的陶瓷展品一同,構成了一幅動靜相宜的畫麵。

又一次的唐山陶瓷博物館之行,對顧傾城和陳曉陽而言,不僅僅是舊地重遊,更像是一次深入的對話與再發現。他們在那些冰冷的瓷器中,觸控到了滾燙的曆史溫度,也感受到了一座城市因陶瓷而跳動的文化脈搏。離開時,夕陽的餘暉將博物館的輪廓勾勒得格外溫暖,他們的心中,也裝滿了沉甸甸的收獲與對這片土地更深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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