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臉不能動 第60章 諸事順遂
一
楊書逸早晨起來，吩咐手下把已經訂好的去瑞士的機票改簽到譚笑七拍賣地皮日之後，楊爸知道譚笑七給22號大樓拉了一條能打長途的電話線，他準備告訴吳德瑞或者魏汝知，那天拍賣時要和自己通長途，他要聽現場直播。
嗯，讓那小子掏錢，一想到這個楊爸非常快意，他忘了譚笑七花錢和他自己花錢沒多大區彆。
吳尊風歸還了積壓已久的貨款時，楊爸覺得這就是譚笑七瞎貓撞上死耗子，湊巧了，不過拓普一次性地歸還了全部款項，楊書逸覺得這應該時吳尊風看重譚笑七的能力，要不怎麼會前前後後給他三台皇冠一台公爵呢。
當吳德瑞彙報譚笑七和市局合辦汽車銷售公司，不對是市局因為楊一寧無故撞毀了譚笑七的心皇冠後主動提出來的建議，楊書逸真的驚詫了，他自己做警察多年，當然知道市局出麵和一家公司合辦企業的意義有多深遠，這就是給市局這家公司背書，誰還敢惹？楊爸不得不承認他沒看錯人，這小子真有兩把刷子。
接著他又知道了譚笑七和談家父子的交鋒過程，以及今天下午吳德瑞開車帶許林澤回楊江離婚，他忽然有點擔心楊一寧，他怕以後楊一寧拿不住譚笑七。楊爸不認為譚笑七會娶許林澤，除非他馬上離開海市，既然繼續在海市做生意，那小個子和楊一寧結婚的可能性非常大，日久生情嘛，一旦那個叫許林澤的女孩子離開，楊書逸就會攛掇楊一寧在吳德瑞配合下搬進華僑新村，天天死皮賴臉地跟在譚笑七後邊哭哄耍賴，撒潑打滾，三十六計都用上，尤其是美人計。
此時楊爸唯一擔心的就是談家故意拖延使得許林澤離不了婚，那樣變數就多了，可是這件事楊爸沒有任何資源可以插手協助，隻能是聽天由命，楊書逸知道隻要許林澤沒離婚，譚笑七就一定會繼續讓她住在身邊，都不會讓她去體委上班，很可能譚笑七會買一幢封閉式彆墅安置自己和許林澤。
從不迷信的楊爸隻能祈禱，許林澤能順利離婚。
至於那些收回來的貨款，楊爸的打算時不動，看譚笑七怎麼用，要是三十天裡譚笑七沒有動用，楊爸就會抽走，給楊一寧存著，順表給楊錦廷花一點，也不能不給光讓楊錦廷住在湯毛毛的房子裡吧，怎麼也得給外孫買套房子，留足了教育經費。
因為前天在友誼商場許林澤的驚魂被盜，譚笑七拉上許林澤一起上車，先到22號大樓把自己放下，然後吳德瑞充做臨時保鏢跟著許林澤去購物。前天取的二十萬，在佛山和廣州也就花了不到五萬，前台晚飯後譚笑七帶著許林澤去了趟北京路新大新百貨商場。但是許林澤礙於七哥在旁邊，不好意思儘情購物，所以上午許林澤有十五萬的購物基金可用，譚笑七告訴吳德瑞購完物後直接去亞標雞。吳德瑞一點都不因為小個子讓自己打雜而氣惱，他覺得這樣的生活比以前跟著楊爸時有趣一千倍。當然譚笑七的一舉一動，他都會如實彙報給楊爸。
譚笑七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也深知做公司必須采取這樣的原則，所以他準備過兩天從自己帳戶取許林澤花去的錢出來存進公司帳上，至於自己的提成，等會計來了再算，既然公私分明，那自己該得的也不能少。
譚笑七驚喜地看著22號大樓前的停車場裡有兩輛道奇小車，這種小車很有辨識度，車頂後半部分蒙著跟車身一個顏色的牛皮，後窗不像其他品牌的車子是橢圓形或者半圓形，而是一刀切那樣的直接下去。譚笑七從魏汝知手裡接過車鑰匙，開出去感受了一圈，回來時就見老魏陪著一個眼熟的中年男人等自己，那個人叫陳總，譚笑七以前在王英的公司時就認識。
兩年前有個叫中農信的大型金融公司塌台，公司的一些高管跑到海市，包租了府城明珠大廈九層至十二層，成立了一家叫做海市興南集團的公司，王英是其中的房地產公司老總，這位陳總是集團公司副總之一，一直在致力成立海航公司。省政府非常支援，撥款一千萬，聽著不少，但是這點錢都買不起波音737的一個輪子。
譚笑七和陳總寒暄一番，陳總非常驚奇幾個月前房地產公司的一個小副總現在是體量很大的智恒通的老總了。他說明瞭來意，原來這兩輛道奇之一的車子一直是他借用的，前天卻被市裡老一強力收回，陳總很疑惑，一打聽原來是交給智恒通使用了，他開自己那輛興南集團分配給他的凱美瑞過來看個究竟，甚至打算提前免費給這家的老總一張未來海航一年的無限次免費機票作為誘惑，來換取自己繼續開這輛道奇。
自從來了海市，陳總就變得非常迷信，大師說陳總必須一直開這輛車，才能諸事順遂。
陳總一看是譚笑七，覺得大概自己一忽悠再一嚇唬，就能把車子要回去。
二
五分鐘後陳總失望而去，譚笑七說的意思是這兩個車是市裡借給他辦拍賣地皮的，他隻能專車專用，而且肯定會過了拍賣就歸還，麻煩陳總再等十天半個月自己把車子還回去再找老一借用吧。
後來海航曆經三十年的所謂輝煌，最後2023年陳總被帶走，海航集團2024年負債率近乎百分之百，連692元的債務都還不起。
不過陳總多了一個新思路，剛才譚笑七的一句話啟發了他“買不起就租“，就是這句話的創意以及陳總後來的一係列操作成就了海航的騰飛。
譚笑七視察了22號大樓的一層二層的裝修狀況，基本上可以成為拍賣現場和辦公場所了，譚笑恨不得明天就開拍賣會，他覺得距離預訂的拍賣日期還有九天，夜長夢多，不知道市裡老一會作什麼妖，不過老一的預付款已經入自己的賬，倒是不怕那隻老狐狸過什麼過分的事情。譚笑七將一把道奇的車鑰匙交給魏汝知，告訴他將被任命為智恒通的副總，先行梳理新集團公司麵臨的拍賣和與市局合作汽車銷售公司事宜，把公司基本班子組建起來，該招人就招，該花錢把預算報上來就花。
他又問老魏潘金蓮請的怎麼樣了，於是老魏一陣大笑，告訴譚總說人家不要錢，管機票管食宿就可以。
譚笑七告訴老魏中午去亞標雞吃飯，然後麻煩他帶兩個能打架的人跟著吳德瑞陪同許林澤去楊江離婚，既然那邊是談家的主場，多帶點人不是問題，另外給老魏簽了張條子，讓他取三十萬回來，帶著其中二十萬去楊江，今天一定要趕回來，絕對不許在楊江留宿。這二十萬要是帶回來，就是他老魏的備用金，小額花銷不必請示，自己看著辦。要是花了，明天再取二十萬。譚笑七打算也給吳德瑞二十萬，反正也不急，譚笑七不想讓老吳和老魏花小錢時覺得自己是個摳摳搜搜的老闆。
和吳德瑞同樣的感覺，魏汝知覺得跟著譚笑七做事比跟著楊爸更有信心和能看得見希望，所以隻要是譚笑七發出來的指令，魏汝知都會無條件的遵守，不會考慮什麼合理性之類多餘的想法。他覺得小個子雖然個子小，但是比楊爸更有老闆氣質。
睡到今天上午的談波終於滿臉愧色地被賭場老闆送進市裡老一的辦公室，老一聞著兒子身上如同漬了三個月的酸菜味道，怒罵二兒子滾回家洗了澡再過來。
回到家裡的談波驚恐地發現許林澤的東西幾乎都搬空不見了，他匆匆洗澡換衣服趕回老爹辦公室，當他聽到老一命令他下午回楊江離婚時，一跳三丈高，不管不顧地大哭大喊他絕不離婚，他離不開許林澤，也不想放棄那個從少年起就駐進他心坎的女人，談波咬牙切齒地告訴老爸，什麼話都能聽，唯獨離婚不行，絕對不可能。
老一抬起手腕，看他戴的絕對正宗的勞力士指標在十點二十的位置，知道他還有時間說服兒子，於是告訴秘書，就是拿了他二十萬元的那個，屏退所有會議和來客，給他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安靜時間。
譚笑七告誡老吳很正確，那個放像機被老一自然而然地留下，所以譚笑七會覺得要是台f55就虧死了。
談波侷促不安地看著電視裡播放的自己和兔女郎的翻雲覆雨的亂七八糟的聲音，覺得跟老爹一起看自己的不堪入目實在是太可怕了，談波偷偷瞄著老爹鐵青的臉，知道老爹再跟他提任何要求他都得遵守，先不說還指望老爹幫自己清除那一千五百萬的債務，所以離婚就離婚，那個女人跑步了，他還能給抓回的。
許林澤創造了一個記錄，那就是在一個半小時裡花掉了十二萬塊錢，她和吳德瑞加起來的十五萬，就剩下薄薄的三疊了，她興奮異常也後怕不已，興奮就是花錢很快樂，後怕是他知道還算自己老公的談波負債一千五百萬，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數字啊。本來她還有點怕見了談波會起惻隱之心，現在她極其堅定了離婚的決心，不離婚，她就得跟那個靠藥物治療不舉的老公一起歸還一千五百萬，太可怕了。我花一千五百萬它不香嗎？
許林澤終於體會到當初孫農霸占了七哥全部肉片的心情，這樣太他媽快樂了，據說七哥要回來二億七千萬呢，身為七哥的女人，幫他花一百二百萬的，不過分吧？
許林澤不知道的是，讓她下決心離開的譚笑七的就是這個猛花錢的行為，畢竟出身於善良人家。不過後來她向七哥要自己和孩子的巨額生活費時，依然是麵不改色心不跳，譚笑七也是非常樂意地給，他覺得很對不住這個美麗的女人。
三
與七哥的順利和許林澤的快樂花錢不同的是，在挪威卑爾根市的孫農遇到了離開特殊行業後最大的挫折，吳二公子被那個上次她在卑爾根執行任務遇到富態華商女人給綁架了，告訴孫農的贖金要麼是五百萬美元，要麼是她全部的貨，所有的珍珠和繡品，雖然她並不知道吳二公子究竟帶了多少珍珠，但一定不少。富態女人不知道，吳二公子這次背進挪威2625公斤高品質珍珠，在紅橋孫農花了210萬美元。
來卑爾根前，孫農在德國委托小魯道夫打聽了，德國收購高品質珍珠的均價是每克二百美元。但是孫農記掛著這個給她指過路的華商女人，就算這個女人給一百五十美元的價格，她也願意和她交易，沒想到被算計了。不管是德國的每克二百美元還是挪威的每克一百五十美元，孫農得到的利潤都是巨大的，也是一次性的，也隻有德意誌銀行或者加拿大皇家銀行才能吃下這樣一大筆款項。
事實上孫農並沒有把手裡的珍珠都和富態女華商交易的打算，她覺得以後做繡品更劃算和方便，所以她甘冒旅途勞頓跑到卑爾根，沒想到被算計了一把。
卑爾根市位於挪威的西南方，是挪威的第二大城市，也算西挪威的非正式首都，是霍蘭達郡首府，雖然分為八個大區，但人口不到三十萬。還有一個常識，卑爾根市挪威最溫暖的地區，年平均溫度為十度，而挪威其他地區的年均溫為二度。比較一下哈爾濱的年均溫是36度，北京是118度。
卑爾根最大的特點就是降水多，一年有二百七十五天在下雨。
那位富態女華商中文姓趙，挪威名為奧爾森，四十五歲，生於福建，十八歲時嫁給一位挪威人奧爾森，所以她也叫奧爾森，她覺得從中國拿貨來挪威賣和從挪威拿貨回中國賣是一條好路子，她當初遇見孫農時還算個正常的華商，而之後她老公就喜歡上了一個人在海上漂流，就是類似從洛杉磯駕駛帆船到香港的這種。這次孫農來找她的時候很不湊巧，她先生在夏威夷失蹤了。
奧爾森兩口子生育了七個子女，老大是兒子二十一歲，老二也是兒子十九歲，老三還是兒子十七歲，後邊都是女孩子了。自從她老公愛上航海，奧爾森就沒時間做生意了，全家的經濟來源就是她老公航海得來的讚助和廣告。
孫農來找奧爾森時，她老公已經二天沒有聯係，她還沒在意，二天很正常嘛，發報機沒電了，天線出故障了，老公生病了暫時起來不來。
當吳二公子來的的時候，她已經急的麻了爪，十天失聯是非常可怕的。於是孫農在二公子都不知道的安全房裡分裝珍珠項鏈時，去找女華商的二公子被女人和他的三個兒子綁架了。
女華商的家在卑爾根的老城區，叫做布呂根的區域裡，這裡幾乎都是木質房屋，因為年代久遠，所以這裡的政府有一條硬性規定，那就是體重超過一百公斤的人不準踏上布呂根的木質房屋，當然了除了女華商，沒有其他人的體重超過這個數，所以女華商其實住在費登山上的一座小木屋裡，孫農和她見麵時都是約在鋪滿圓石的克裡斯蒂安鬆大街的皇宮酒樓，當然孫農自始至終牢記七哥的教誨，不要相信任何人，所以她這次和奧爾森的交易內容是五百克珍珠，每克一百五十美元，總額是七萬五千美元。這隻是第一步的試探**易，即使對方黑了她，損失也不大。
當她又一次踏進皇冠酒樓時，看見的僅僅是奧爾森的老四，是個美麗的小丫頭，她遞給她一張字條，內容可想而知。
孫農迅速退出去，她知道自己的惻隱心可能會害了二公子，她就不該來挪威，她始終感念女華商對她的點引之恩。她後悔沒和七哥討論這件事，相信如果七哥在，一定不會上了奧爾森的當。過了這次，她內心尚存的惻隱之意一定會消失殆儘。
接下來孫農做了兩件事，先給小魯道夫打了求援電話，然後撥打了吳尊風家的座機。巧了，吳尊風和譚笑七，許林澤，吳德瑞，魏汝知大堆人一起聚集在亞標雞吃火鍋，大家都在預祝許林澤離婚離得一帆風順，諸事順遂。
四
吳尊風得知二兒子被奧爾森家的女人和三個兒子綁架後，一點不慌，在他看來孫農就是身在局中，老吳覺得這纔是真正能鍛煉老二的時刻，何況信命的老吳覺得，就算這件事使得老二沒了，這也是他的命，誰讓他一聽是給孫農送貨就非要去。關鍵是老吳除了兩個嫡生，還有一個私生子養在貴州，他不缺兒子，缺的是象譚笑七這樣的有本事的後代。
譚笑七告訴老吳關於和市局合辦汽車銷售公司的事，吳尊風覺得送給譚笑七四輛車真是沒白送。他去年因為覺得好玩，準備去王英公司開幾次跑車就走人，結果冥冥之中被譚笑七救了一次命，因而陪著譚笑七一路走了過來，他覺得這小子真是個有福之人，尤其是譚笑七告訴他，汽車公司先由小個子出麵和市局談合作，以後譚笑七會把自己的股份分給吳尊風。老吳相信這個公司很快就會賺取超過十億的利潤。
孫農沒打算和七哥通話，他覺得這件事做的很丟人，小魯道夫已經向她承諾，會動員他自己的力量支援她並且安全地把人救出來。
吳而公子就是覺得冷，但是他不怕，費登山常年積雪，而吳二公子來卑爾根隻穿著薄外套，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倒是怕孫農過於擔心了。他能看出這時的孫農和之前有些不同了。後來孫農告訴他，那是女人有孕後展現出來的母性的光輝。
譚笑七堅持送許林澤一行去秀英碼頭，這個地方既是，也是終點。他想起在北京站第一次送孫農去外地的情景，現在是第一次送許林澤，譚笑七知道人生的軌道常常由不得自己把控，他隻想做得問心無愧。
許林澤因為上午花錢過猛，在七哥麵前有點心虛。譚笑七先悄悄告訴魏汝知把那二十萬到楊江時給許林澤，然後目送三輛車登上滾裝船。他們這一行人都沒搭理過談波，送那個人的是一輛大眾桑塔納，談波沒能和許林澤搭話，她身邊都是譚笑七的人。過了海再開一個小時的車就到楊江，所以晚上許林澤回來不是問題。
譚笑七拉著吳尊風去市局的季局辦公室，簽訂聯合公司合作條約，吳尊風忍不住露出大板牙地笑，在他看來這個合同一簽訂，他和小個子以後能躺平二十年，他想起了自己那些在海上飄至洋浦港的載著汽車的貨輪，以前叫走私車，現在叫4s店合法銷售車輛，中間隻要交一點點稅款就好。
吳尊風曾經心心念唸的和季局搭上關係的想法終於在此刻由譚笑七幫助實現了。他前幾天給楊氏打回近三個億的貨款時曾被家族一幫老家夥詬病，現在看誰還能說什麼，吳尊風看來很多事都是帶著因果的，他不幫譚笑七，譚笑七必定不會拉著他一起做。他不給譚笑七三輛皇冠，市局也許想不到和譚笑七合作汽車。總之就是你中有俺，俺中有你，互為因果，誰也跑不了。
吳尊風決定他不再考慮開拓新業務，跟著譚笑七跑就行了。隻不過他不看好許林澤和譚笑七的關係，他看好孫農。他還是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象孫農許林澤這樣的漂亮女孩，都會對譚笑七這樣的小個子死心塌地。
談波進賭場是吳尊風設計的，之前都沒告訴譚笑七，現在他覺得自己得一心一意盯著市裡老一了，譚笑七說過，要想咱們一幫人都平安，必須把老一送進去，哪怕把他搞殘都在所不惜。
下午臨近五點時，許林澤給譚笑七尋呼機留言，說離婚手續已辦妥，她已經恢複了自由身，馬上回海市。
按照一般規律，許林澤一行最晚過不了八點就應該回到華僑新村，但是譚笑七等到後半夜一點，才聽到院門開鎖的聲音，譚笑七趕緊走出客廳，許林澤眼淚汪汪地抱住七哥，後邊魏汝知吳德瑞一起走進來，神色莊重，欲言又止。
原來在回來路上，談波瘋狂阻擋許林澤的車，說要和前妻好好談談，終於發生刮蹭事件，談波的桑塔納無法和公爵相比，桑塔納翻車，談波重傷，公爵也有點刮蹭。好在譚笑七有預見性的派魏汝知跟著一起，他們三人開道奇回來，其他人留在路上，等到交警的處理，已經通知了市裡老一，據說那人非常震怒。
譚笑七無所謂地讓許林澤去洗澡，魏汝知悄咪咪過來湊過來神色不大自然地告訴譚總說“那二十萬給了交警十萬，另外十萬留給在修車廠的人等著付修車費。譚笑七一笑說這不是很對嗎，賬務的事情放心，該報銷的報銷，其他的歸我個人處理。同時讓吳德瑞給北京的楊爸打個電話。
譚笑七闖進水房，隻聽許林澤一陣驚呼驕喊，吳德瑞乾脆放下子機，和魏汝知拔腿跑出客廳，鎖了院門後趕緊走人。
譚笑七覺是應該這樣理解，你都離婚了，還怕個腎。
距離許林澤離開他的日子，又近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