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模擬器 無法抗拒的暴君
無法抗拒的暴君
在他意識迷離、身心都處於絕對空白和脆弱的時刻,你沒有繼續施暴,也沒有抽身離開,而是做出了一個或許比之前任何舉動都更出乎他意料的動作。
你伸出手,將他顫抖不已、幾乎無法支撐的身體攬入了懷中。這個擁抱並非溫柔,帶著不容拒絕的強製,卻又與他預想中的進一步傷害截然不同。
然後,你用指尖,甚至是你華貴龍袍的袖口,有些笨拙卻又異常專注地,拭去他臉上縱橫的淚痕。動作間帶著一種奇異的、近乎扭曲的憐惜。
“害——”
你歎了口氣,這聲歎息裡沒有了之前的嘲諷,反而充滿了一種自以為是的“委屈”和“不解”。
“我是喜歡你,”
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一種宣佈真理般的篤定,“才願意為你做這的。”
你刻意停頓,語氣驟然轉冷,帶著凜冽的殺意:“旁人若敢這樣對我,哼……”
未儘之語比任何明確的威脅都更令人膽寒。你在他麵前,建立了一種扭曲的“特殊性”。
緊接著,你用一種天真又殘忍的語氣,對他此刻的崩潰表現出純粹的困惑:
“這是頂快樂的事,為什麼要哭呢?”
你彷彿真的無法理解他的痛苦,甚至帶著點抱怨,“若是有人這樣對我,我肯定開心地好好享受了……”
這番話,徹底顛覆了之前的施虐者形象,轉而用一種自私的、孩童般的邏輯,將所有的傷害輕描淡寫地定義為“快樂”和“恩賜”。這種邏輯的錯位,比直接的殘忍更能衝擊一個剛剛經曆完身心巨創、理智尚未回籠的人。
江迢在你懷中僵硬著,淚水似乎止住了,但身體的顫抖並未停歇。他空洞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絲極度的困惑和茫然,彷彿無法處理這過於複雜和矛盾的資訊。
恨意依舊存在,屈辱刻骨銘心,但此刻,卻又被強行塞入了一個名為“喜歡”和“特殊”的、裹著糖衣的毒藥。他的大腦一片混亂,所有的情緒和認知都攪成了一團,找不到出口。
你不再給他整理心緒的時間,自顧自地挪到龍榻裡側,像是招呼一隻馴養的小動物般,隨意地拍了拍身邊空出的位置。
“來,歇息吧。”
命令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江迢身體依舊僵硬,大腦被混亂充斥,幾乎是無意識地、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依言躺了下來,背對著你。這姿態,既是一種無聲的抗拒,也是一種徹底的放棄。
他剛一躺穩,你便從身後貼了上去,手臂如同藤蔓般纏繞過他的腰際,將他圈禁在你的領域之內。緊密的貼合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殘留的細微顫栗和未褪的熱度。
然後,你的手,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甚至可以說是頑劣的意味,向下探去,在他那剛剛經曆了一場風暴、本應沉寂的地方,胡亂地捋弄了兩把。
那處竟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違背著他主人的意誌,再次給出了清晰的反應。
你伏在他單薄卻緊繃的背脊上,感受到手下身體的瞬間僵直和那一聲被強行咽回喉嚨的、帶著泣音的抽氣,忍不住將臉埋在他微濕的官袍布料裡,“哧哧”地低笑起來。那笑聲悶悶的,帶著得逞的、惡劣的歡愉,振動通過相貼的身體清晰地傳給了他。
像是在嘲笑他身體的本能,嘲笑他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逃脫你掌心的事實。
他緊閉著眼,睫毛劇烈顫抖,屈辱的紅色從脖頸一路蔓延至耳根。他恨這具不爭氣的身體,更恨身後這個能如此輕易玩弄他於股掌之間的人。可那笑聲,那緊貼的體溫,那環繞的手臂……這一切又與他認知中純粹的暴虐不同,形成了一種更加致命、更令人迷失的毒藥。
你的不滿如同任性的裁決,打破了方纔那詭異而脆弱的平靜。你不由分說地將他翻轉過來,讓他麵對你的背影,隨即用自己的脊背貼近他灼熱而僵硬的胸膛,形成了一個充滿暗示的、將主動權看似交予他的姿態。
“讓我瞧瞧你的本事。”
你的聲音裡帶著慵懶的命令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對未知的期待。
這一舉動,徹底顛覆了之前的權力結構。你從絕對的施予者和掌控者,變成了一個看似被動、實則仍在高位評判的“考驗官”。這將他置於一個更加艱難和矛盾的境地——是順從這被賦予的“主動”,滿足你那難以捉摸的**,還是堅守那早已支離破碎的尊嚴進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