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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弱黑蓮花纏上了 第57章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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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二更)

瑪菲婭愣了愣隨即心中瞭然。

他能精準地察覺到村裏的怪異之處,並幫自己驅蟲,便不是等閒之輩根本不用自己擔心,也不知道為何剛進村的時候,表現得那般柔弱讓所有人下意識地忽略了探究他的實力隻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一碰就碎的花瓶。

正當瑪菲婭一顆懸著的心鬆懈下來鬱宸卻道:“我從不做得不到好處的付出。”

他蒼白的臉頰湧現出一絲極為冷冽的神色:“你走之前,去幫我辦件事。”

……

待瑪菲婭離開,屋內再次安靜下來。

鬱宸喝了那被專心調製過的梅子酒,身體本是有些睏倦的,如今被瑪菲婭一折騰也緩了過來神智清醒。

他坐在床沿看向身側的少年依然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看來他們下了血本,這酒能讓異徒昏睡不醒。

又或者還加了什麽一點其他的佐料。

鬱宸的手掌穿過被褥一點一點在嵐棲的血液中摩挲。

剛進去時便有蔓藤一樣的東西從四周湧來,將他的手掌親昵的包圍磨蹭很舒服的感覺。

鬱宸自己也感到驚訝。

他擁有穿透任何物體的能力不管活物還是死物每進入活物體/內都會有不同程度的阻礙若是異徒,也按照不同程度的等級七階以上,如果有反抗意識,便需要花費不小的力氣,可嵐棲的血液感受到他的入侵,卻呈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歡迎姿態。

這說明小花很喜歡他。

搜尋片刻,果然發現了血蟲。

鬱宸麵色陰鬱,他就知道裴玖崢不安好心,嵐棲七階異徒,血蟲剛入體內不會有什麽異樣,待時間長了也會像瑪菲婭一樣擠進瞳孔裏,等瞳孔擠不下了,便一點一點滲進大腦,控製住神經,不及時清理,容易變成一個呆滯的傀儡。

鬱宸揉碎了血蟲,看著嵐棲安詳的睡顏,心中憤憤。

這就是總窩在一方天地,不願出門多走動的下場,表麵看起來像隻厲害的老虎,實際不過是一隻紙老虎罷了,雖時時刻刻保持著防備心,但一些害人的手法冇經歷過就完全想不到,陌生村落給的酒都敢隨便喝,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酒裏的藥劑量厲害,往常自己盯著嵐棲多看一會,便會被敏銳地察覺,如今一動不動,側著臉,露出一截潔白的脖頸,睡得沉沉。

“應該懲罰懲罰你。”

還順從裴玖崢的意見,穿這樣寬大薄如紙的麻衣,例如現在,輕易就能把手伸進去,肆意摩挲裏麵潔白的光景,除了開花的時候,他做的都是阿嵐清醒時享受不到的,倒也順手,絲毫不覺得羞恥。

享受了一會,鬱宸麵不改色地把麻衣掀了起來,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明明一點汗都冇有,還嚷著要洗澡,真要幫他洗,卻不肯了。

阿嵐總是很害羞,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會不會臊得暈過去?

鬱宸停下手裏的動作,歪著腦袋思索了一下。

接著,想到一個欺負他的好辦法,臉頰染上一抹興奮的紅暈,他用甜膩的語調軟綿綿道:“我幫你洗澡好不好?阿嵐雖然不臟,但也應該天天洗澡的,不能因為太困就放棄了。”

——他早就想把阿嵐含在嘴裏,好好地清理清理了。

……

嵐棲做了一個荒誕的夢。

一會夢見他還是一株草的時候,每當花開,會有蜂蜜停在花瓣上,采摘花露,一會又夢見他剛變成人時,懵懂無知,清理身體那些旅人看他的眼神。

他跟別人不一樣。

也對,自己是株植物,怎麽會跟人類一樣?

所以纔會有小小的根莖和柔軟的花瓣,所以纔會有貪婪、好奇、帶著欲/望的目光看他。

很肮臟、很齷齪,讓他覺得難堪。

嵐棲便喜歡上了洗澡,這樣皮膚的每一寸都是乾乾淨淨的,洗完澡就能抹去塵埃泥土,和噁心人的視線了一樣。

現在也是如此,嵐棲感覺又有人在看他了。

看他最羞於袒露,想統統遮掩起來的地方。

嵐棲想拒絕,那道目光還是步步緊逼。

這次冇有覺得噁心,而是像融化了的雪水一樣,發起燙來,渾身發燙,就像開花時,鬱宸看著他的時候一樣。

可是被看了,就是要洗澡的。

嵐棲環顧四周尋找著可以用來擦身的獸皮,然而冇有找到獸皮,卻感受到一塊濕潤溫熱的柔軟毛巾,正擦拭著自己的全身,溫柔地、緩慢地、每一處、每一隱秘的地方都不會輕易放過。

朦朦朧朧中,他大腦遲鈍,意識到自己可能在洗澡。

恩,應該洗澡的,夢境裏,嵐棲也讚同自己的做法。

可他好像不是完完全全浸泡在水裏,從脖頸到手臂,從脊背到後腰,總是一點一點地、一點一點地擦拭著。

嵐棲縮著脖子,然後將自己捲縮成了嬰兒狀,好別扭,太癢了……可他洗澡一定要統統洗乾淨的,於是擺出了敞開的姿勢,直到被溫潤的熱水包圍,連同水潤潤,滑溜溜的毛巾一道闖了進來,似乎要連裏麵也清理乾淨。

這裏能不清理的,不用再擦了……

嵐棲有些慌張,突然意識到正在給自己洗澡不是他自己,而是第二個人,那個人正在肆無忌憚地、想玩具一樣擺動自己,他想清醒,可眼皮子太重,身體也沉得要命,隻有嘴裏發出的咽嗚聲在做反抗,然而剛哼了冇幾下,清洗自己的毛巾好像更勤快了。

他想用腳踹,可冇過一會,嘴也被堵住了。

果然是一個特別柔軟的東西,輕輕地抵在舌苔上,好像在吸/吮自己的口水。

口腔遭了殃,幸好其他地方免受災難。

除了開花,嵐棲還是第二次毫無反抗之力地受到這樣的欺淩,他覺得無助又難堪,惱怒地想要殺了欺/侮自己的人,便奮力摸索著枕頭下的匕首,可手臂怎麽也抬不起來,讓他難以接受的是,手臂上竟也沾染了一些濕/漉/漉的水漬,涼颼颼地,一片粘/膩。

也不知折騰了多久,那人似乎心情極好,還哼著歌。

嵐棲險些哭了,可聽到歌聲,又覺得嗓音熟悉,莫名其妙地安下心來。

漸漸地,夢也消失了,意識也渾沌了,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再次擁有意識,周圍陰冷潮濕,柔軟的床榻不見了,一片冰冷。

嵐棲睜開眼睛,才發現這裏根本不是裴玖崢的瓦房內,他們不知什麽時候被帶了出來,而這裏的佈置擺設,焦土也有相同的地方。

——那就是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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