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夫郎攻了後 第27章 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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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製
黎源把茄子拔園後,將土地翻了一遍曝曬,一來讓泥土鬆鬆氣,再來殺殺菌。
然後把胡蘿蔔種上,每窩配得他研究的中草藥肥料,這種肥料溫和,對種子和土壤都有好處,然後推著小夫郎去旱地收紅薯。
有了收土豆的經驗,小夫郎自己負責起一分地,還說要跟黎源比比速度。
小夫郎拿著鋤頭也不像農夫,像林黛玉葬花。
雖然跟黎源穿著一樣的短衣長褲,但整個人細細的,腰身更是盈盈一握。
因為長了個子,看起來更加修長。
黎源還將他保護得好,凡是有烈日的天氣都不讓人暴曬,無論下雨出太陽,帶著幕籬,村人不知道防曬的原理,隻當他稀罕小夫郎,不想外人見了去。
小夫郎速度不慢,可惜他的對手是乾活的好手,黎源也不是真的想比過他,鋤一會兒等他一會兒,一開始小夫郎還跟得上。
等發現黎源超過他一大截後,人家就開始嚷嚷不比速度,比數量,跳過來將黎源刨出來的紅薯全部裝進自己的揹簍裡。
黎源杵著鋤頭笑得直不起腰。
玉米拿來入糧,要等老一點再收。
黎源看了看生長情況,苞米結得多不說,顆粒還很飽滿,隨便撕開一個都帶著豐收的喜氣。
連小夫郎都發現,“哥哥,為什麼我們家的農作物比旁人家長得更好看?”
黎源便深入淺出講了講化學知識,化學是工業革命的基石,而古代也並非冇有化學研究,像歐洲的鍊金術,中國的煉丹術都跟化學有關。
黎源在講的過程發現小夫郎也並非完全不瞭解,除去詞彙不一樣,敘述方法不一樣,原理都是一樣的,看來小夫郎也是個學霸呀!
難怪麪包做得好。
這次兩人戴好割小掛蜜的工具,其實也簡單,就是幕籬,然後就是手,在小夫郎的強烈要求下,黎源用紗布縫了個簡易版手套,再把褲子放下去,全身不留一點縫隙,小夫郎纔將人放過去。
小掛蜜摘下來直接帶回家占地方,一次也運不了多少,兩人商量一個晚上,決定就地過濾。
小夫郎站得較遠,也全副武裝著,身旁放著一個大罈子,壇口放著鬥狀細竹條編製的過濾網,旁邊還有一個木盆。
黎源點燃驅蜂的草藥,繞著有小掛蜜的地方熏,等熏得差不多便開始摘,蜜蜂實在是多,黎源也怕蟄,動作極快的用鐮刀割下蜂巢上方最飽滿的一塊,連著樹枝一起拿走。
他不會摘完,每隻小掛蜜留下三分之一的蜂蜜給下方的蜂巢。
而且小掛蜜釀造起來很快,留下的蜂蜜既能保證蜂巢裡蜂蛹不餓死,也足夠蜜蜂釀造新的蜂蜜。
割完一個他慢慢朝小夫郎走,一邊將盤在上麵的蜜蜂用樹葉掃掉,等到小夫郎手裡,蜜蜂已經不多。
小夫郎身旁也燃了草藥,他把小掛蜜從樹枝上用竹刀擼下來,捏碎,等裡麵的蜂蜜流到盆裡,積累到一定量再倒入壇口過濾。
蜂巢渣也有用處,丟入一旁的竹籃裡。
這一片的小掛蜜不少,看地勢應該是蜜蜂喜歡築巢的環境,兩人過濾了大概一年的蜂蜜量便收手。
小夫郎還有些擔心,“明年蜜蜂記得這裡有兩個殺手會不會不來了?”
黎源牽住小夫郎往一處偏僻的地方走,那裡植被茂密,藤蔓從樹上垂下來纏繞得到處都是。
黎源掀起一處藤蔓讓小夫郎朝裡看,小夫郎竟然看見漫山遍野的小掛蜜。
頓時驚得合不攏嘴。
“我們怎麼不去那裡摘?”
黎源摸他的髮絲,“那也要我們走得進去,這麼多蜜蜂不怕被圍成蜂人。”
小夫郎想想那場景嚇得吐吐舌頭。
回到家時間還早,黎源把大公雞捉住給宰了,這隻大公雞最近老追著兩隻小鵝啄,加之打鳴時間太早,影響睡眠,不如吃了。
鬆茸土雞湯不僅味美還祛濕。
前兩天摘的菌子大部分曬乾,雞樅練成油儲存,最近忙著采菌子主食從簡做的麪條,雞蛋麪上放些油炸後的雞樅及雞樅油,小夫郎能炫半斤麵。
黎源有時候會想,原主要是冇嗝屁肯定後悔買回小夫郎,這誰家的熊孩子呀,這麼能吃,關鍵是還不知道長到什麼地方去了。
好吧,黎源知道長到哪裡了!
小灶火煨著鬆茸雞湯,黎源去竹棚下的灶台處理蜂巢渣,小夫郎好奇,一邊聞著雞湯咽口水,一邊跟著黎源看稀奇。
灶台新砌出來,一口大鐵鍋起碼十兩銀子,黎源不想花冤枉錢,去鄰居家將對方熬豬食的鍋買回來。
鄰居姓林,兒子在鎮上做事,半年前剛買了個房子,兒子和媳婦帶著孫子先搬過去,近來老兩口也搬到鎮上,隻每隔幾天回來照顧一下地裡。
可能早有搬家打算,年後便冇有養家畜。
蜂巢渣加水燒開,融化後直接進冷水凝固,然後把凝固的蜂蠟放到雙層蒸籠,下麵放置一個木盆,融化的蜂蠟就會流到下麵的木盆,雜質則被留在上一層。
這個過程需要兩個小時左右,黎源和小夫郎準備其他的東西。
蜂蠟可以做蠟燭,潤唇膏,薄荷艾草膏等。
蠟燭簡單,準備好細一點的竹筒,把燈芯放進去,二次過濾後的蜂蠟倒進去冷卻後脫模就是蠟燭。
夏日月光好,黎源家不怎麼用蠟燭,等到秋冬天色黑得早便必不可少,黎源備得不多,冬日跟小夫郎早早躺被窩不香嗎?
艾草是路上打的,小夫郎以為他要曬乾後熏蚊蟲便冇有多問,直到被使喚去剪些薄荷。
“采多一點。”黎源囑咐,小夫郎特彆喜歡薄荷的味道,平日裡寶貴得要緊。
果然,小夫郎摘了一小把過來。
黎源無語地看著他,“艾草有多少,薄荷摘多少。”
小夫郎不動,聲音綿綿的,“哥哥,你做什麼呀?”
黎源一邊擼艾草,一邊虎著臉,“撒嬌冇用。”
“哼!”小夫郎去了後院,他的薄荷快把臥室窗台下給霸占了。
薄荷艾草一比一用鹽清洗乾淨,瀝水曬乾後切碎加入山茶油,裝壇後上火蒸兩個小時,然後過濾出油,靜置使其油水分離,隻要上麵的油,加蜂蠟隔水融化,倒入香盒裡,就是一罐淡綠色的薄荷艾草膏。
香盒是石頭製成的,黎源去王石匠家定青磚時發現對方喜歡做些小玩意兒,談不上多精緻,但一些奇怪石材的成品有種古樸的風韻。
因為青磚定得多,黎源想買這些所謂的“裝飾品”時,王石匠十分大方地送了不少。
第一次做冇掌握好用量,黎源做了滿滿一大盒,用到明年都用不完。
家裡一天要熏好幾次艾草,砌圍牆時沿著牆根灑了石灰和雄黃粉,之後把前院的菜地變成礫石院子後,家裡蚊蟲大大減少。
但近日來蚊子毒起來,小夫郎不可避免被咬了幾口,其中一個還在臉頰上,白嫩的肌膚頂著紅彤彤小包,分外明顯。
黎源自然心疼。
原本要用橄欖油,這年代可找不到橄欖油,況且山茶油具有消炎的作用,比橄欖油好不少。
黎源本不會這些,耐不住讀大學時同寢室哥們為了追女孩,天天拉著他去實驗室倒騰這些。
最後女孩冇追到,反正黎源學會不少東西。
當晚小夫郎冇等到艾草薄荷膏,吃了半隻雞喝了三碗湯,乾掉四個玉米饃饃,抱著肚子去睡了。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不緊不慢,兩人把菜園子清理出來,養養土壤為立秋後的播種做準備。
兩人也把乾貨整理出來,打包好送給關係親近的村人,當初黎源家冇菜吃的時候,村人也接濟不少,雖說是黎源願意傾囊相授,捨得五年老窖肥,但一碼歸一碼。
加上村裡的小孩們都喜歡小夫郎,村人對黎源一家大為改觀,都說莫欺少年窮,黎源現在變勤快了,小夫郎雖是個男子,但為人和善,誰說人家以後就不能掙下一份家產。
黎源真的閒不住,趁立秋還有幾日,索性準備挖個池塘,今年種藕是不行了,但可以養養池塘生態,明年秋冬就有爽口的脆藕吃。
池塘要選有活水的泉眼地,這種地一般有水溢位來形成小片的沼澤,山裡生態好,水係發達,一下雨,路上到處都是縱橫阡陌的溪流。
黎源在靠近廁所的不遠處選了地,那邊地勢低窪,高處是溪水上遊,雨水充沛時,溪水會漫出來壞房基,黎源打算挖條排水溝連通溪水和池塘,這樣池塘除去自己的泉眼,還能容納雨季漫出的溪水。
池塘下方也做了排水溝,那邊是野地,再過去就是河床,不擔心積水問題。
做好規劃黎源便開始動手,近日烈日灼人,黎源不讓小夫郎跟著下地,但可以坐在樹下看。
主打一個陪伴。
小夫郎把竹茶幾搬過來,上麵放著冰鎮好的甜湯及瓜果,他坐在躺椅上抱著蜂蜜水小口小口地喝。
漂亮的貓眼緊緊盯著黎源,看見黎源對著背拍了一巴掌,他跟準備好似的瞬間跳起來衝到泥地裡,摳出一坨艾草薄荷膏往黎源背上摸,“哥哥,快抹點,一會兒就不癢了。”
看著小夫郎光著腳踩著稀泥,黎源一時分不清這小子是為了下來挖泥巴,還是為了玩艾草薄荷膏。
兩人前前後後挖了三天,挖得不深,半米的樣子,第一天水隻到腳踝,第二天就到腿彎,等黎源挖好引水渠,一個晚上就把池塘蓄滿。
黎源把溪水那邊的口堵上,等池塘自己慢慢淨化,過了幾天再去看,除去底部有一層淤泥,整個池水異常乾淨,甚至還有一些小魚苗在裡麵遊來遊去。
等池塘的水草長起來,生態係統也會慢慢恢複,說不定到時候池水清澈,泥地肥沃。
於是有一日晌午,太陽西斜後,大樹擋住大部分池麵後,黎源叫來小夫郎看稀奇。
小夫郎不明所以,穿著內衣內褲便跑過來。
這裡雖不是院中,但也在黎家範圍內,鄰居搬走後近處再無人家,加之池塘的位置被大樹和屋子擋去一部分,小夫郎從後院就可以出來。
黎源爬到溪邊打開攔水石,很快清澈的溪水順著引水溝進入池塘,平靜的池麵蕩著一層層漣漪。
好看是好看,到冇必要專門叫他過來。
小夫郎正在蒸糯米粑,方子是黎源給的,他想嘗試嘗試,采摘的新鮮菌子不能再放,正好拿來做餡料。
杏鮑菇切碎炒成金黃加肉沫和調料炒香,糯米粉揉成光滑麪糰,然後像包包子那般做成圓團,按扁後取兩片竹葉,刷油後包好糯米糰,再蒸半個小時即可。
東西剛上蒸籠,小夫郎滿懷期待又小心翼翼地等在灶台旁,要不是黎源叫得急,他纔不想過來,這可是第一次獨立給黎哥哥做好吃的。
結果就是看這?
他轉身想走,被黎源揪住衣裳,尚未反應過來,黎源大笑著,“你下去吧!”
就把人推下了池塘,等小夫郎跌跌撞撞頂著一頭淤泥站起來時,黎源笑得東倒西歪。
小夫郎氣死了,橫了黎源一眼往岸上爬。
黎源跳下去撓小夫郎的癢癢,起先小夫郎還忍著,後來忍不住乾脆跟黎源鬨起來。
兩人鬨了好一會兒,小夫郎氣喘籲籲扶著黎源,他快記不住上一次這般玩鬨是什麼時候,好似從來冇有過。
他笑意融融地眯了眯眼睛,突然頓住,眼前是精壯緊實的胸膛,因為沾了水,衣服濕漉漉貼著,顯得更加纏眼。
太師府握有兵權,小夫郎從小就有武藝師父,師從大將軍孟常,那可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厲害人物,他學得還算不錯,看著嬌慣卻不像其他權貴家的孩子都是花拳繡腿,但不知是體質緣故還是什麼,小夫郎永遠練不出父親近侍那般精緊的身體。
孟將軍曾笑著說,小世子儒雅矜貴,看著像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等長大些若還是這般更容易迷惑敵人。
那時年歲小,學業多,小夫郎冇有想太多,畢竟家世不需要他以武力□□。
健體隻為防身,雖然冇防到。
小夫郎內心是喜歡這種看似消瘦,實則精勁有力的身軀。
手指不受控製地撫摸上眼前的薄肌,黎源的身材極好,微隆的肌肉線條似乎蘊含無限力量,他的小腿也有肌肉,但不像有些莊稼漢鼓鼓的一坨突兀又難看,他的肌肉線條是纖長的,用力時一根根拉出來,看著特彆震撼。
玩得好好的,小夫郎突然色眯眯地開始摸黎源的胸膛。
黎源以為他鬨著玩,大大方方讓對方摸,學校有健身房,像他這種單身狗空閒時就會跟幾個哥們兒一起去健身,網絡時代資訊發達,高材生們琢磨著琢磨出不錯的訓練方法。
他有個哥們就特彆喜歡練胸肌,練得特彆發達,像健美先生,他們冇事就去捏一捏。
黎源隻當小夫郎眼熱,為了配合小夫郎他把胸肌鼓起來,特彆有彈性。
摸著摸著就不太對勁。
黎源一下敏感地鬆開勁將小夫郎摟進懷裡,“你最近有點色色的。”
小夫郎靠在黎源的懷裡不說話,手也冇從濕透的衣裳裡拿出來。
摸完胸膛又想摸腰,還想摸黎源的屁股。
想不得想不得,越想心裡越熱。
正要鬆手,黎源摟緊他的腰,將人家塗了潤唇膏的嘴唇含進去。
小夫郎第一次用潤唇膏,好奇心重,睡覺前糊一層,起來後糊一層。
每次把嘴糊得像吃了豬油,黎源也不點破,轉頭嘿嘿笑兩聲。
果然,小夫郎黏黏糊糊的聲音傳過來,“你把我的唇膜吃掉了。”
還唇膜,黎源吃得更起勁。
親到兩人變成硬邦邦的男人,黎源扛起小夫郎爬上池塘,冇有熱水的麻煩就體現出來。
黎源找來棉紗把小夫郎包裹起來,跑去燒熱水。
小夫郎坐在竹涼椅上擦頭髮,濕衣裳進屋時就脫了,跟黎源的上衣混在一起,濕噠噠搭載門外的竹架上,小夫郎擦著頭髮後知後覺紅了臉。
如同灶台裡的柴火燒得正旺,一隻大手撫摸住他的腦袋,帶著微微下壓的力道。
黎源聲音低沉,“看了那麼久,是不是該幫幫哥哥?”
小夫郎臉紅得厲害,手卻鬼使神差伸出去。
黎源仰起頭,發出綿長的呼吸。
屋外光線明亮,廚房裡卻暗幽幽的,明暗一線之遙。
在灶堂裡的柴火發出砰的一聲爆裂時,小夫郎眯了兩下眼睛,表情有些呆滯地看著黎源。
黎源目色深沉地看了小夫郎一眼,手指磨蹭幾下對方紅腫的嘴唇,提著熱水前往浴室。
把小夫郎和自己洗乾淨隻用了很短的時間,頭髮隻擦到半乾,黎源便急不可耐地扛起小夫郎走進臥室,倒在床上的瞬間,小夫郎意識到什麼有些慌張地想起身,卻被黎源強勢地按了回去。
夏蟬在樹上嘶鳴,屋內除了模糊的聲響再無其他。
小夫郎散開的目光,像被捲簾剪碎的日光,影影綽綽。
等小夫郎躺著回魂時,黎源拿出膏脂。
他原本打算等到冬閒時跟小夫郎慢慢研究,現在有些等不急了。
等小夫郎明白黎源在做什麼,頓時窘迫得繃緊腳趾,“哥哥,你做什麼?”
黎源不好明說,“你好像有些上火,陳伯給的藥膏……”
小夫郎瞬間僵硬。
他屏著呼吸,“哥哥……”
黎源的大手安撫著小夫郎,“放鬆,很快就塗好了。”
他擔心傷著小夫郎,索性將人抱進懷裡。
小夫郎慢慢放鬆身體。
但不舒服的感覺再次湧上來。
小夫郎不明白今日的黎源為何不與他親熱,倒是對塗藥特彆感興趣。
他幾次三番發出行樂的邀請,黎源隻是把他吻得更加神思不屬。
也不知過了多久,黎源似乎很是激動地擡起頭看著他,“還難受嗎?”
小夫郎皺著眉頭看著黎源,點點頭,“哥哥,不太舒服。”
一向順著他的黎源卻低頭啄吻他哄騙著,“再適應一會兒,等不難受了再說。”
小夫郎移開霧氣濛濛的眼睛,“哥哥,今天……不做嗎?”
黎源不正經地看了小夫郎一眼。
小夫郎皺著眉頭想了片刻也冇想出所以然,他帶著霧濛濛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黎源,“哥哥,我不上火了,我們做那事吧!”
小夫郎擡起頭吻住黎源,一隻手有樣學樣地撫摸著黎源。
他吻得急切,一來想擺脫難受的感覺,再來他想做。
黎源差點岔氣,看來今日是不成的。
小夫郎太嬌氣了。
黎源壓住內心的渴望接受起小夫郎的餵養。
難得這麼主動,他半躺著與小夫郎接吻,小夫郎漸漸翻到他的身上。
大多數時候都是小夫郎先黎源再跟上來。
此時黎源真有種想躺平不再管顧他人的感覺。
但小夫郎一聲幽怨的“哥哥”,黎源就跟個勞模似的,四肢發軟地爬起來,將小夫郎抱進懷裡。
小夫郎仰靠在黎源肩頭,眼神全亂了,隻愣愣看著黎源俊朗的臉。
黎源望過來知他所想,凝著神色低下頭含住對方的嘴唇。
黎源不清楚是自己有些脫力,還是小夫郎又長大了。
小夫郎的時間延長了。
這是件挺好的事情,小夫郎若是頻繁失精其實對身體不好。
黎源心想以後還是要有意控製控製小夫郎那方麵。
畢竟他一向愛惜小夫郎的身體。
就是有點手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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