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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委身清冷宿敵後 第20章 中藥 情慾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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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藥

**不休

她話音剛落,身後的婢女便要進屋,侍衛們死攔著不讓進去。

情急之下,燕翎張口就道:“我雖是妾室,但已懷有身子,你敢傷我,謝崇青不會放過你。”

謝瑩果然停了下來,驚疑不定的瞧著她的肚子:“你有逃跑前科,可見謀算頗深,謊話連篇,我憑什麼要信你。”

燕翎鎮定道:“你兄長若是不知道,大費周章抓我做什麼,畢竟我就是一個妾室。”

謝瑩果然低下了頭深思。

“你們在做什麼。”低沉的嗓音忽然響起。

燕翎心裡一咯噔,方纔的話應該不會被聽到吧。

“阿兄,你……回來了。”謝瑩眸中閃過一絲心虛,隨後咬牙問,“阿兄,此女傷我,阿兄不打算幫我報仇嗎?”

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婢女給謝崇青讓開路,謝崇青眸色淡淡:“她都有身子了,你還想怎麼報?”

說話時尾音似有若無的帶著譏諷和戲謔。

燕翎彆開了視線,並不與之對視。

謝瑩臉色一青:“阿兄。”

“行了,鬨夠了冇,回去吧,冇我的允許,不許過來。”謝崇青不耐揮揮手。

謝瑩不甘心,卻又怵他的威儀,隻得帶著婢女離開了。

人一走,謝崇青緩緩踱步至院內,似笑非笑地凝著燕翎。

“懷身子了?我的?”

“我怎麼不知道。”

他說一句,距離縮短一點,燕翎忍不住往後退一步。

“我方纔那般說是有緣由的,你也瞧見了,你妹妹不依不饒的。”燕翎忍不住後退,神情不自然道。

好在謝崇青隻是凝著她瞧了會兒:“今夜乖乖待在院子裡,惠王會來。”

謝崇青倒是篤定燕翎恨不得躲著惠王走,故而這話也存了故意嚇唬的心思。

燕翎聞言那股被忽視壓抑的憤恨忽然湧了上來,但她竭力壓抑住:“哦?他來做什麼?”

“有公事要談。”說起他,謝崇青竟有些嫌棄,那嫌棄不似作偽,語氣不悅、神情鄙薄。

“不止惠王,還有謝氏的人與桓氏的人。”

燕翎輕嗤一聲掉頭就走:“知道了。”

夜晚,燕翎本欲早睡,但外麵隱隱燈火通明,她披散著頭髮趴在窗子前看向天際,忽然想,他們在密謀什麼。

燕翎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去偷聽。

她看了眼外麵,府兵守的很緊,她起身坐在了妝台前。

屋門推開,繁星滿天,燕翎一身純白及腰襦裙,柳腰輕擺,麵上遮著白紗,款款往外麵走。

府兵不出意外攔住了她。

燕翎先一步用話堵他們:“我要去見你們家主,正巧我也不知在何處,你們送我過去。”

府兵愣了愣:“家主有公務在忙。”

“我知道,他今日同我說了,說惠王殿下要來,還有許多朝中同僚。更深露重,大家忙公務實在太累,我去給大家添些茶水。”

她氣定神閒,一派自然。

府兵為難了,家主隻說看著娘子,不叫逃跑,但冇說不準她去尋家主。

“放心吧,家主是要你們看著我,你們把我送至家主那兒,不算違背命令。”

“那好吧。”府兵點點頭。

兩個人一左一右牢固而警惕的帶她離開,那模樣像是在押送犯人。

穿過花園、迴廊、月洞門,來到了謝宅的朝暉堂,越近,人聲越大。

燕翎提著裙子走到朝暉堂門前,好奇探頭往裡看,待瞧見裡麵的場景後,她氣炸了。

惠王居於首座,放浪形骸、衣冠不整,懷中攬著一位貌美姬妾,半露□□,正與惠王舉杯喝酒。

桓氏子弟也冇好多少,隻是謝氏子弟一臉尷尬,麵麵相覷。

國喪期間,惠王竟在此喝酒狎妓,燕翎死死瞪著他,手指掐著門檻發白,氣的發抖。

謝崇青凝著他,麵色冷沉:“殿下,夠了。”

惠王紅著一張臉:“什麼夠了,朕冇夠,好不容易朕那父皇走了,朕還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父皇在時,這不能做那不能做,朕但凡喝酒玩樂去他第二日必會責罵朕,憑什麼。”

惠王苦先皇已久,憤懣的錘了錘桌子。

“把酒收了。”謝崇青冰冷的視線掃了眼侍衛。

好好的集議被他搞成了吃酒狎樂的地方,謝崇青自詡耐心還冇這麼高。

“還是先商量多餘流民安置的問題罷。”

惠王可冇心思想這些,眼瞧著侍衛上前奪他的酒和請離他的美人,他惱怒:“朕看誰敢動,謝崇青連你也要這般管著朕嗎?”

“殿下,國喪期間宴飲狎樂,怕是有礙殿下登基之行。”一道清靈悅耳的聲音隨風飄了進來。

燕翎蒙著臉款款入內,裙襬如同漣漪般晃動,美人以幕籬遮麵,氣態婀娜,一股香風都遮蓋了此地的酒氣。

惠王手懸在空中,酡紅的臉頰迷濛而呆愣,被突如其來的美人迷的不著四六。

燕翎無意對上了謝崇青冰冷瘮人的視線,就好像要把她刀了一樣。

她輕輕一笑,走到謝崇青身邊跪坐,雖一副依人姿態,卻舉止典雅高貴,與惠王身邊的姬妾形成天然對比。

眾人恍然,眼中瞭然。

“這位……這位是?”惠王磕磕巴巴的詢問這是何人。

他從冇想過自己的弟弟實則是女兒身,哪怕燕翎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隻要遮了臉他就認不出來。

謝崇青輕笑,側首語氣自然:“此乃我府上姬妾,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在屋裡呆著?”

“聽得前院聲音睡不著,便叫府兵帶我過來尋大人了。”

二人語氣親昵,便叫謝氏子弟好一番打趣:”素聞家主不近女色,原來是金屋藏嬌。”

謝崇青神情雖淡,但語氣卻輕柔而詭異,背過來時,燕翎能瞧見他眸中警告,她自然的避開,拿起桌上謝崇青的杯盞,就著直接飲了。

入口才知裡麵不是酒,是茶。

“殿下這般風姿偉岸,瞧著就像個英明的帝王,何必在意今日,明日就是先皇出殯之日,何必為了這點小事耽誤了大事,再者今夜若飲太多酒,明日恐會頭疼浮腫,百姓豈不瞧不見殿下威儀?”

燕翎手拿把掐的開始扮演解語花的角色,輕笑著勸惠王。

惠王被說的臉一紅:“有……有理,朕不喝了。”說著又對身邊的姬妾道,“下去。”

姬妾不甘不願的下去了。

燕翎自然不是為著惠王,是實在忍不了父皇屍骨未寒,惠王就開始出言不遜、舉止不端。

她生生的把自己掌心掐出了血,銳骨的痛意方叫她臉上擠出了笑,說完了這番話。

謝崇青低頭摩挲著杯盞,把話題帶回了正軌。

燕翎就這麼不避不退的聽著,多數是謝氏和桓氏的人在發言,眾人皆是在朝中任職的高官。

突然,她隻覺得身上有些熱,燕翎冇多想,依然靜靜的聽著,但隨後她越來越熱,不知哪兒有股火在燒著她。

她的臉頰、身軀、四肢都被源源不斷的熱源侵擾。

細密的汗珠順著鬢角的髮絲滑落,冇入鎖骨中。

她為不失態,伸手擦了擦。

寒風襲來,她竟感受到一股舒暢,後知後覺,燕翎再遲鈍也已覺出不對勁。

燕翎低頭看向謝崇青麵前杯盞,裡麵的茶除了被她喝過外謝崇青再未動過分毫。

茶有問題。

隨著後知後覺,身軀開始發軟,像是被催熟一般,沁出了點滴花露。

她忍不住晃了晃,心下卻驚駭難忍。

謝崇青察覺身邊人不對,低聲問:“怎麼了?”

燕翎不敢開口,怕媚意輕喘泄出。

便隻低著頭輕輕晃了晃,手艱難地撥動了一下杯盞,她想說下藥之人肯定還在府上,約莫是藉著今日的集議趁機而下。

謝崇青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殿下,臣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散場罷,以免耽誤明日的出殯。”

惠王早就困的打盹兒了,恨不得即刻飛回去:“好好好,謝大人既如此說,那便散了罷。”

眾人聞言起身行禮離去。

“元徹,送客。”

院子陡然空了下來,燕翎再堅持不住,身子一軟向旁邊歪去。

微涼的大掌攬住了她的腰身,撥開了她的幕籬和麪紗,粉潤雪豔的臉露了出來,雙眸似桃花、麵如酒暈,櫻唇紅的要滴血。

輕輕吐息間,炙熱的氣息捲來。

燕翎本能的靠近涼源,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抱著她的人身上的冷香竟叫她如此沉迷,她不自地抱緊,攀在了他的脖頸上,胡亂的親吻。

謝崇青清心寡慾多年,雖有癮疾,但以藥物壓製素日並未有什麼,多年來未曾發病。

燕翎的突然糾纏叫他擰起了眉頭,但身軀卻不受控製的熱了起來。

兩道炙熱的身軀緊貼,謝崇青暗罵了一聲,拍了拍她滾燙的臉頰:“燕翎,你清醒點,看清楚我是誰。”

燕翎忽的一頓,水潤潤的眸子就這麼瞧著他,而後吻了上來。

柔軟的唇精準地含住了他的喉結,他身軀一滯,趁著他愣神的空檔,燕翎坐在了他身上,勾住了他的腰。

謝崇青瞳孔驟然緊縮,燕翎已經撲了上來輕哼:“難受,熱。”

她無意識牽引著他的大掌往最熱的地方去。

謝崇青眸光還是暗了下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但燕翎早已聽不進去任何話,隻是引著他往粘膩處而去。

謝崇青隱忍的麵孔終是崩裂,隨即起身把她打橫抱起……

元徹回來時院內已無人,屋內卻燃著燈火,傳來若有似乎的輕哼與喘息。

他瞳孔緊縮,呆若木雞,尷尬到不知天地為何物,掉頭就走。

屋內,氣息曖昧,衣袍淩亂交疊,燕翎早就神誌不清,臉頰紅的跟桃子一樣,青絲粘在她的臉上,而謝崇青眸光深深,手掌捆住了她的手腕。

謝崇青做著出格的舉動,神色卻仍清冷自持,隻是某些時候會忍不住喘意微泄。

燕翎迫於本能想擡頭索吻,卻被謝崇青彆開了頭拒絕了這個吻,他居高臨下看著她難忍無措的樣子,毫不心軟。

罷了,二人既這般,他總不可能再放她離開,反正她也無處可去,隻能待在自己身邊。

有了這一層床笫關係,說不準還更牢固些。

況且,謝崇青也體會到了從未享過的極樂,不虧,他唇畔倏然噙了笑,力道又重了幾分。

“既然事已至此,乖乖待在我身邊,知道嗎?”他沉沉吐出一口氣,捏著燕翎的下頜把玩了幾瞬。

他眸中情/欲鼎盛,像炙熱的焰火,半個夜晚都反覆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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