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過的炮灰千金重生了 第 1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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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誰給你們的權利把書院封了?”袁成頭上青筋都要迸出來了——
這都是哪兒冒出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還真就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王爺和王妃了。
“說是書院違反了朝廷律法,
那你倒是說說,乾犯何律何法?”齊淵也是氣的不成——
大家正好好的在書院中抄錄書籍呢,結果這些差人突然就冒了出來,
還把大家給趕了出來。
急怒攻心之下,
手裡柺杖不停搗著地,一副對方不給個說法,
下一步就會舉柺杖打過去的樣子。
其他大儒並書院先生也都又驚又怒:
“說什麼官府差人,簡直就是土匪!”
竟然直接把書院學生驅趕出去,還說什麼要查封書院。
封書院什麼的,
他們自然不怕,
可問題是很多珍貴典籍都在書院中呢。包括價值連城的《語苑》那幾本。這樣說查封就查封,那些書籍怎麼辦?
本來因為書館尚未完工,這些珍貴典籍是放在郡君府的。隻是這段時間前來瞻仰書籍的人太多,
齊淵幾人就建議,把書挪到書院這邊來——
之前山長也說了,
一俟書院書館建成,
所有書籍,
大家均可借來一讀。
齊淵等人卻以為,
即便是借閱,也不能直接把原書拿出來,不然真損壞了,那可是哭都冇地方哭去。幾位大儒一商量,索性,每人負責抄錄一本,
往外借閱的話,隻借出這些手抄本即可。
為了便於抄錄,就暫且把典籍原書放到書院中來。
誰想到這才送過來不到旬日,
州府胥吏竟然就把書院給封了。
那胥吏已經指揮著差人貼好封條,看齊淵等人這麼說,冷笑一聲:
“那些典籍與爾等何乾?根本就是贓物!”
“你說什麼?”齊淵頓時就懵了,“什麼贓物?典籍根本是我們山長自己捐贈……”
“是不是自己捐贈,到州府那裡對質就知。”胥吏臉色卻是更冷,“人家原主可是在州府等著呢,到底怎麼回事,去州府那裡走一趟便知。你們若是明白的,還是少摻和這件事,不然,萬一落得和江洋大盜同罪,哼哼!”
這句話資訊量太大,齊淵等人一時隻覺得遍體生涼——
什麼大盜,什麼失主?
胥吏的意思是,那些價值連城的典籍,全都是山長搶掠的?而山長,其實是江洋大盜?
那郡君娘娘……
“不可能!”齊淵卻是第一個否定——
這段時間和蕭恪的相處,小夥子雖然性子沉悶了些,卻是個光明磊落的。怎麼也不可能做出這樣殺人越貨的事。
雖然冇有見過那位清苑縣上下當成菩薩一樣恭敬的郡君娘娘是何模樣,可既然是受了郡君娘娘特意委派,如何也不可能挑選個作奸犯科的江洋大盜啊。
思來想去,齊淵還是覺得,應該是對方圖謀不軌。
“不可能?或者,你也是一夥的?”那胥吏陰森森的看了齊淵一眼,“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帶走。”
“你們要做什麼?”冇想到胥吏竟然如此行事,陳鼎等人當即圍了過去。
一番推搡下,那胥吏忽然倒在地上,捂著腿就開始嚎叫起來:
“哎呀,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其他差人聞言直接拽出腰間兵器,刀尖直指向陳鼎等人:
“竟然敢襲擊官差,你們這是要造反!”
嶽文山和蕭恪帶著人正好趕到。
瞧見這一幕,嶽文山隻覺從頭涼到了腳,模模糊糊意識到,對方的目的,好像不但是衝著書院的那些典籍,還指向了姚郡君,甚或睿王殿下。
要知道襲擊官差,嚴重了可是殺頭的大罪。再要扣上個民亂的大帽子,那可不但是這些人獲罪,就是遠在京城的郡君和睿王怕是也要受牽連。
擦了把冷汗,忙上前:
“諸位息怒,這些都是誤會……”
話音未落,就被一個官差惡狠狠的推開:
“是不是誤會,到了越州府,自然有分曉!”
說著,刀尖指向蕭恪:
“你就是書院山長?拿下。”
蕭恪卻是和冇聽到一般,彎腰扶起坐在地上的齊淵:
“諸位先生先去後麵歇著。些許小事,無足掛齒。”
“小事?”那官差獰笑一聲,“好大的口氣!”
“如今失主可就在越州府衙坐著,你們殺人越貨不算,還襲擊官差,根本就是死罪難逃。”
“把他拿下,帶上贓物,押送越州府。”
說著倒轉手中兵器,刀背就要往蕭恪頭上砸。
隻還冇有靠近蕭恪,就被斜刺裡探出的一隻手捏住胳膊,下一刻隻聽哢嚓一聲響,那差人的胳膊直接就被卸了下來。
官差明顯冇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清苑縣,竟然有人明知道他們的身份,還敢反抗。等回過神來,胳膊已經無力的耷拉下來,疼的頓時慘叫起來:
“我草你大爺,你們竟敢……”
後麵的話還冇有罵出來,那捏斷了他胳膊的漢子又一擡手,直接把他下巴也給卸下來了。
一番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嶽文山嘴唇都是哆嗦的:
“蕭,蕭山長……”
這位蕭山長,可是闖了大禍了!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看這胥吏耀武揚威的樣子,九成九是府檯麵前的紅人。結果蕭山長的手下竟然直接把人給打了,還下手這麼狠。
之前瞧著這位山長不善言辭,還想著應該是個老成持重的,怎麼挑了這樣一幫手下。
“快讓他們,住,住手……”
蕭恪卻是充耳不聞,衝陳鼎點點頭:
“扶齊先生他們下去壓驚。”
明明是尋常的語氣,陳鼎卻是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連帶的還覺得暢快不已——
這些官差根本就是欺人太甚!
天知道方纔瞧見他們竟然敢潑那樣的臟水到恩師他們身上時,陳鼎都想衝上去來幾個大耳巴子。
還有那官差的刀背,也就山長身邊的隨從功夫了得,不然真是砸上去,山長怕是輕則頭破血流,重則一命嗚呼。
邊扶著齊淵離開邊氣呼呼道:
“山長您放心,等陳某安置好恩師,就陪您一塊兒去州府。倒要看看這朗朗乾坤,是不是真有人能顛倒黑白。”
卻被蕭恪當即拒絕:
“不用,我和嶽大人一起過去即可。你守著書院和各位先生。”
陳鼎聽得越發感動。嗚,他們家山長彆看年齡小,卻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用力點了點頭:
“山長放心,陳某就是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書院和先生們有事……”
倒是那些典籍……
蕭恪似是看出了陳鼎的心思,直接道:
“這些書全都是書院的,誰也彆想拿走一本!”
陳鼎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就是齊淵等人也長舒一口氣——
雖然蕭恪年少,可也不知為什麼,聽他這麼斬釘截鐵的語氣,大家就是覺得可信。
眼瞧著一群老先生被扶了下去,之前躺倒地上裝做傷了腿的胥吏也從地上爬起來,神情越發冰冷——
本想著能一舉帶走典籍,再給這膽敢冒犯了雲公子的山長扣一頂大帽子,讓他翻不了身,怎麼這會兒瞧著,怕是不甚可行。
最起碼那些書籍,今兒個怕是無法順利帶走了。尤其是雲公子的意思,清苑縣的百姓就跟瘋魔了似的,對書院的人維護的不是一般的厲害。
為今之計,還是先把人帶出清苑縣。
回頭看一眼被卸掉了胳膊卸和下巴的手下,隻覺得後背都有些發寒,躲躲閃閃的避開蕭恪的眼神,咬著牙對嶽文山道:
“嶽大人,你好,很好……”
“嶽大人,蕭山長,請吧……李某倒要看看,你們要如何同府台大人交代!”
說著,倉皇上了馬,其他人也明白情形不妙,忙也灰溜溜的棲身,跟著一起往外走。
“唉。”嶽文山歎了口氣,低聲道,“蕭山長可有什麼話,要和夫人交代……”
總覺得這回真去了越州府,有些凶多吉少呢。好在這位山長是姚郡君的人,眼下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趕緊派人飛馬去京城求救。
“不用。”隨從牽了馬過來,蕭恪翻身上去。
嶽文山冷汗都要下來了。心說年輕人就是衝動,隻這會兒是硬抗的時候嗎?可偏偏蕭恪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隻管一提韁繩,就跟著要出城,嶽文山冇辦法,隻得跟上去。為今之計,隻有走一步說一步了。
待得出了清苑縣城,為首的胥吏才長出一口氣。惡狠狠的看了跟在後邊的蕭恪一眼,隨即一指之前卸掉了了手下胳膊的蕭恪隨從:
“把這個匪人拿下!”
這會兒已經遠離縣城,倒要看看誰還敢幫他們。
“不可!”嶽文山嚇了一跳。
“不可?”那胥吏名趙虎,聞言冷笑一聲,衝著那隨從一擡下巴,“是你自斷胳膊,還是讓我的兄弟們幫忙?”
越州府境內,還從來冇有人敢這麼把他趙虎的臉拽到地上踩。
剛纔清苑境內,還有所忌憚,這會兒離了清苑,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畢竟,得罪了太後的親侄子,彆說下人,就是那姓蕭的山長,能有什麼好下場纔怪。
蕭恪卻是冷冷看了看他,直接一揮手。
旁邊始終垂手侍立的隨從霍得擡頭。
趙虎嚇得一怔,下意識的就想躲。
隻他動作快,那隨從卻明顯比他動作還快,明明之前還有丈把遠,竟然轉眼間就來到近前,手起處,就是“哢嚓”兩聲脆響。
趙虎頓時發出一陣殺豬似的慘叫聲——
這回可不是卸掉胳膊,根本就是直接把他的兩條胳膊,全給捏斷了。
骨頭碎裂的聲音太過恐怖,嶽文山嚇得魂兒都要飛了,剛想阻止,不料蕭恪又道:
“還有他剛纔說斷了的那條腿。”
既然想要誣賴,那就成全他好了。
趙虎嚇得魂兒都要飛了,冇等他求饒,隨從再次上前,擡腳踩斷了他的右腿。
這才轉身衝著蕭恪一拱手:
“屬下週寅幸不辱命。其他人可要照此處置,還請王爺示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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