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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77、藥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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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染看了一下時間,居然下午三點多了,她立馬起身下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下了樓。

“小姐,你醒了,今天廚房燉了燕窩,要不要給你來一份。”

小雅正好看到顧染下樓,立馬詢問。

顧染四下張望一圈,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句。

“司爵呢?”

“先生在老先生的房間裡。”

顧染立刻朝客臥走去,還對小雅說道。

“送兩碗燕窩,一碗加椰奶,一碗什麼都不加。”

說完,顧染便走去了東邊那間臥室。

房門虛掩,還沒走近,就聽到裡麵傳來老頭兒爽朗的笑聲。

“小子,是不是又想給我放水,我老頭兒可不是那樣的人。”

“師父,我沒有,是你棋力更勝一籌,我自問不如。”

“哼,也是個油嘴滑舌的人,你是不是就是這樣把我徒弟騙到手的。”

老頭兒有些不滿的聲音傳來,顧染收回了去推門的手,靜靜的站在門口,聽著裡麵的對話。

“師父,我是真心愛染染的,不知染染有沒有和你提過,我和她其實很小就認識了,我師父與染染的父親是至交好友。還有那年染染在戰區鬥獸場,也是我救了她,隻是當時我因為任務在身,沒辦法和染染相認。”

公孫邈撚著棋子的手微頓,然後抬頭看向傅司爵,一臉的驚訝。

“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小時候就認識了?不對啊,那丫頭可沒和我提過你。”

公孫邈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中明顯帶了一絲幸災樂禍。

傅司爵笑了笑說道。

“那時候染染還太小,我們最後一次見麵是在他父親的葬禮上,當時染染才六歲,而且那一次我們也隻是匆匆見了一麵,不記得也不奇怪。”

“混蛋,你是誰你當時就對我那徒兒有非分之想了,你還是不是人,當時丫頭纔多大,你纔多大?”

公孫邈一下子就怒了,試問誰能接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覬覦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這簡直就是變態行為啊。

看著對麵暴跳如雷的白發老頭兒,傅司爵卻穩如老狗,冷靜解釋道。

“師父,我隻說我和染染很早就認識,你哪隻耳朵聽到我那時候就

對她有想法了啊。”

公孫邈一愣,細細回想,額,看來還是自己關心則亂了,冷哼一聲,他纔不會承認自己哪兒錯了,還在那狡辯道。

“難道我家染染那時候不可愛嗎?不值得彆人喜歡嗎?”

得,總之就是喜歡也不是,不喜歡也不是,反正道理都在老頭兒這邊了。

傅司爵苦笑不已,說道。

“師父,染染小時候那麼可愛,軟軟糯糯的,誰看了都喜歡,我那時候隻把她當成一個可愛的妹妹而已。”

“哦,是嗎?那你什麼時候對我徒弟有想法的,我可聽說我那徒弟剛回到顧家,就被你搶走了,你要是沒那些心思,至於乾這些事?”

“就是當年在戰區的時候,我遇到她的時候,她被關在本該關那些野獸的鐵籠子裡。隻一眼,我就認出了她,隻是她和小時候不一樣了,你見過猛獸捕獵時的眼神嗎?當時染染給我的就是那種感覺。”

公孫邈並不太清楚顧染當年在戰區究竟遇到了什麼事,隻知道顧染被她信任的一個人背叛,下了藥,然後經曆了一段非人般的生活,可具體是怎樣的生活,他沒問,顧染也更不可能說。

此時聽到傅司爵提起那段事,公孫邈放下了棋子,問道。

“那裡究竟是個什麼地方,那丫頭回來後什麼也不說。”

傅司爵猶豫了片刻,還是開了口。

“其實我們到的時候,染染隻是被關在籠子裡,全身戴著鐐銬,滿身是傷,很明顯都是被猛獸抓傷的傷口,新傷帶舊傷。我們救下那些人的時候,現場正在進行一場表演,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在鬥獸場內,周圍是五六米高的圍牆,根本逃不出來,而和他決鬥的,是兩頭雄獅。”

隻這些,就足以想象當時的顧染都經曆了什麼,更何況當年的顧染才十三歲,沒有人知道她是怎樣在一場一場的決鬥中活下來的。

公孫邈陷入了很久的安靜。

就在這時,門外,小雅端著兩碗燕窩走了過來,看

到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的顧染,便停下了腳步,在不遠處站著。

顧染聽到動靜,轉身,正好看到小雅,便走了過來,接過小雅手裡的盤子,然後又折了回來。

不過這一次,顧染還沒到門口,就對著門裡的人大聲喊道。

“開開門。”

房間的兩人,立刻停下了聊天,傅司爵起身開了門,就看到顧染端著兩碗燕窩站在門口。

“醒了?”

傅司爵滿眼的疼惜,說著就接過了顧染手裡的餐盤。

顧染直接走進房間,看到桌上的棋盤,走過去看了一圈,然後對著公孫邈豎起大拇指道。

“小老頭兒,可以啊,這麼就不見,棋藝精進了很多啊。”

“臭丫頭,怎麼和師父說話呢,師父的棋藝一向厲害。”

“嗯嗯嗯,厲害,那就獎你一碗燕窩。”

顧染將其中一碗沒加奶的放到了公孫邈麵前,自己端著另外一碗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將下棋的位置重新讓給了傅司爵。

“正好你來了,後麵兩天,你有沒有時間。”

公孫邈想到這次來帝都的目的,對著自己的小徒弟問道。

顧染搖了搖頭道。

“開學之前,我所有的時間都是師父你的,你有什麼安排我一定陪著,是不是想去附近轉轉?”

公孫邈沒有回答,而是把自己的安排說了出來。

“那明天下位陪我去個地方吧。”

想了想,公孫邈又看了眼傅司爵,說道。

“你要是有時間,那就一起。”

不等顧染回答,傅司爵已經開了口。

“好,這幾天我都沒什麼事。”

可這話一說,又遭到了公孫邈的嫌棄。

“好好一個大男人,天天在家兒女情長,我徒弟可沒那麼好養活,你要是不努力掙錢,讓我徒弟吃苦受罪,我還是會把她帶走的。”

這下,顧染看不下去了,幫著傅司爵說道。

“師父,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彆告訴我你對他一點都不瞭解,就他個人資

產,養十個我都夠了。”

公孫邈又鬱悶了,他的好心全被這沒良心的徒弟當成驢肝肺了,難道不知道他是再幫他嗎?

“沒良心的死丫頭,這些年算是白養你了,胳膊肘都快拐成麻花了。”

“師父,我這叫幫理不幫親,再說了,你徒弟哪裡需要彆人養。”

“哎,算了算了,我這是存心找氣受呢。”

好在這時傅司爵開口打圓場了。

“師父,你放心,我苦了自己也不可能苦染染的,我名下所有的資產明細染染那邊都有,至於公司的管理,我有一批能力出眾又值得信任的手下,有他們在,公司出不了亂子。”

公孫邈沒在說話,傲嬌的撇過臉,端起那碗燕窩吃了起來。

顧染和傅司爵沒再說話,兩人相視一笑,哪怕隻是和小老頭相處了半天的傅司爵,也看出來這個小老頭就是個嘴硬心軟,有些彆扭的小老頭兒。

傅司爵為了招待公孫邈,早就把這兩天的工作往後挪了。

第二天下午,單佐開著車,帶著三人離開了璞園。

公孫邈給了顧染一個地址,是坐落於帝都郊區的一處住宅,顧染並不清楚這裡是哪兒,但單佐和傅司爵看到地址後,全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公孫邈見此,也沒開口,老神在在的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將近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車子停在了一處古樸的四合院,四合院的門頭,是兩個蒼勁有力的描金大字,‘藥廬’。

還沒下車,顧染就聞到空氣中濃鬱的藥草味,再看著四合院外的幾畝良田裡,種植的都是常用的一些中藥材。

“師父,這裡是哪兒?”

顧染還真不知道帝都城還有這麼一處地方,下車後,四處張望了起來。

公孫邈在傅司爵和顧染的攙扶下下了車,聽到小徒弟的疑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眼傅司爵,說了句。

“你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吧。”

聽到這話,顧染看向了傅司爵,眼底是滿滿的疑問。

傅司爵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放在以前,這裡的人算是禦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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