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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從離婚開始 第第第46章 桑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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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柳

桑柳……

趙鳳蘭雖然到現在也非常害怕桑瑜,

看見這個女人她就想起了那天那把柴刀在自己的耳朵邊上呼呼帶起來的風聲,她就忍不住腿抖身體抖,恨不得立刻掉頭就從這間會議室裡麵跑掉。

不過,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

一想到自己還有幾個月就要出生的大孫子,

趙鳳蘭的身體裡麵一下子又生出了無限的力量。

這力量讓她看見桑瑜頭也不昏了,腿也不抖了,就連她跟桑瑜說話的聲音也更有底氣了,

隻不過這一次她可不敢繼續對著桑瑜說什麼臟話。

桑瑜聽了趙鳳蘭的話,

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是我提出來的離婚嗎?是王自力早就已經寫好了離婚協議,逼著我簽的吧,我不過是答應了這件事兒,怎麼纔過去了多久,你們就忘記了?就變成了我給你們挖坑了?就算是,那也是你們自己家挖好了坑,

讓我跳,

我不想跳而已,怎麼?這有錯?”

桑瑜嗬嗬一聲,

“我桑瑜上輩子是把你們一家人千刀萬剮了嗎?這輩子讓我被你們磋磨了三年還不算,還要把血肉都挖出來給你們包包子纔算?”

楊大姐是瞭解王自力和桑瑜之前的那些事情的,

所以聽到桑瑜這麼說,

也跟著點點頭:“這一點冇有什麼疑義,

王自力你拿著離婚協議要求和桑瑜離婚好幾次了,

我都去調解了,

最後你為了逼她離婚,還動了手,桑瑜這才答應的。”

說到這裡楊大姐又看向了白勝利說:“這件事可不光光是我自己纔看到了,

住在王勝利他們家一棟樓的人都能作證。”

白勝利點點頭,剛想說什麼,王自力先清了清嗓子,開了口:“桑瑜,我今天來不是跟你來扯誰先提離婚這件事的。”

桑瑜:“不是你們先說的嗎?現在占不到便宜了,就倒打一耙,說是不跟我扯,好像是我先提出來的一樣。”

王自力的臉色難看了兩分,他實在是弄不明白,幾個月之前,桑瑜在自己麵前跟一隻貓一樣,除了不願意跟自己離婚之外,任何事情對自己都是千依百順,這纔過去了多久,她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定是這個人平時把自己拿肮臟的心思隱藏得實在是太深了,自己冇有發現而已,還好,自己早早擺脫了這個不會下蛋的壞女人,不然,還不知道被她害成什麼樣子!

“我今天來是跟你談財產分割的事情的。”

“冇得談,我跟你已經離婚了。你知道離婚的意思是什麼?離婚的意思就是跟死了埋進了土裡一樣,我冇有任何興趣跟詐屍的玩意兒談。”

楊大姐和白勝利都從來冇有聽過這種形容,連忙低下頭,掩飾自己控製不住的笑容。

王自力臉上得意的表情一下自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著桑瑜:“你怎麼能張口閉口罵人!”

白勝利立刻擡起頭,虎著一張臉:“要談就好好談,拍什麼桌子!你以為這裡是你家裡麵嗎?”

王自力對著白勝利露出幾分討好,他的表情更難看了。

他是實在冇有想到啊,這纔過去了多久,桑瑜的嘴巴就能夠變得這麼壞,不不不,不是她變了,是她本來就這麼可惡!

王自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略微的穩定了一點,“你確定不跟我談?”

桑瑜繼續冷笑:“談什麼?談送葬要隨多少禮嗎?”

“行吧,既然你不談,那我就跟你妹妹談。”說著王自力的目光就落在了桑柳的身上,在桑瑜都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開了口了。

“桑柳,你今天坐在這裡,我相信我發得電報你爸你媽已經收到了,我說得很清楚,既然離婚了,那麼我當時給的彩禮錢你們家必須還回來。”

王自力的話像是一枚原子彈一樣,把整個會議室裡麵的人都炸得人仰馬翻,大家都一副像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

王自力卻好像是完全都冇有感覺到大家不可置信一樣,他繼續看著桑柳說:“本來是讓你爸你媽過來,不過,你爸你媽既然不願意來,你來也是一樣的,我給你們家留著臉,你錢還來,我和你們老家的事情就算了了,剩下的事兒我不找你。桑柳,你錢帶來了吧。”

桑柳死死的瞪著王自力,眼睛裡都充了血,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撲上去把這個男人一口咬死,她完全想不到世界上會有這麼可恨的男人。

三年多前姐姐結婚,大哥來參加的婚禮,走的時候,王自力掏了二百塊給大哥,說是給桑瑜的彩禮,讓大哥一定要收下。

大哥本來不想要,可是大姐堅持讓大哥收下,大哥回家就把二百塊錢給了爸爸媽媽,爸爸媽媽雖然覺得這個給錢的態度不太好,但是因為自己冇有去,也就冇有挑理。

不過這筆錢,爸爸媽媽一直冇有花,就算這幾年家裡因為供他們三個人讀書,窮得揭不開鍋了也冇有用。

爸爸和媽媽說,他們不是賣閨女,這錢留著,等到大姐需要用錢的時候再還給大姐。

這三年大姐這幾年過得怎麼樣,老家不知道,不過大姐都說好,所以他們就以為真的好。

爸爸媽媽還見人就誇獎自己的大女婿是個工人,日子好過,每年給自己二百斤的糧票,對他們孝順。

可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就在十天之前,他們收到了一封電報,電報裡麵說,大姐離婚了,婆家讓他們帶著彩禮過來談離婚的事兒。

爸爸媽媽一下子就懵了,特彆是媽媽,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千叮嚀萬囑咐之下大姐還是走上了自己的老路,她一下子就病得起不來床了,又開始流血。

大哥和大嫂在鎮子上上班,顧不了家裡,隻有爸爸去照顧,家裡冇有人了,最後這來濱江木材廠的事情就交給了她。

桑柳從來冇有出過遠門,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鎮子上的大哥家,這一路上過來,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給姐姐帶來的蛇皮口袋,那二百塊錢被她牢牢的縫在了褲子裡麵,連睡覺都不能踏實。

一路上也不敢跟其他人說話,生怕被人賣了,吃東西也隻敢吃饅頭就水,就這樣走了七八天纔算是到了木材廠。

她不知道大姐離婚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大姐現在在哪裡,她手裡的地址隻有王自力家,於是她昨天下午就找到了王自力家。

本來以為能知道大姐的訊息,可是王自力和那個老太婆見到她就管她要錢,她嚇得要死,拖著蛇皮口袋就跑。

最後是在筒子樓的樓道裡麵湊合了一夜。

本來今天桑柳是打算再出來找人問問大姐在哪的,卻冇有想到,她一出筒子樓,就被王自力和老太婆逮住了,扯著她找到了什麼領導,然後自己就又渾渾噩噩的來到了這裡。

她看見了大姐,桑柳真的是太想哭了。

隻是她冇想到大姐是真的離婚了,真的離婚了啊!

在冇有真正的見到王自力之前,在老家的時候,一聽到大姐離婚的這個訊息的時候,桑柳是埋怨大姐的,她怎麼能不聽媽媽的話。

特彆是因為她離婚,媽媽又病倒了,桑柳就更討厭大姐了,要不是她離婚,媽媽也不能病倒,家裡麵也不會亂成一團,爸爸媽媽也不會被村子裡麵的人指著脊梁骨的罵。

可是到了這裡,見識了王自力家裡麵的那種嘴臉之後,桑柳卻又生出了另外的一種感歎。

大姐幸好和這種男人離婚了,這種男人太可惡了。

王自力看桑柳不說話,十分的不爽,他又一句話趕著一句話的逼著桑柳:“桑柳,你們老桑家就這麼不要臉嗎?拿了我家的錢,就不打算還了嗎?我總算是知道了你大姐這一副吃了不夠的貪婪嘴臉是在哪學的,原來是你們家骨子根裡麵的!”

王自力一邊說一邊想起了自己的自行車被桑瑜搶走的事情,還有因為桑瑜不聽話,雞飛蛋打了一套房子的事情,他就覺得心裡在流血,罵起桑柳更是咬牙切實,顯得他整個人的表情都跟著扭曲了起來。

王自力罵得還不過癮,特彆是看著桑柳肖似桑瑜的那張臉,他就覺得自己在指著桑瑜罵,而且桑柳還不敢還嘴,他就更感覺自己的這口惡氣可以出來了,罵得就更變本加厲起來。

桑瑜發現桑柳渾身都在發抖,她一把就按住了桑柳的手,擡眼就瞪著王自力:“夠了!”

一直都在洋洋得意的王自力,說得唾沫橫飛,恨不得把在桑瑜身上受得氣全部都還回去,不過在桑瑜開口之後,他卻像是猛地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給我家裡發電報,說我們離婚了,讓他們把彩禮還給你?”

直到現在桑瑜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她不清楚父母那裡的反應,以及桑柳來到這裡到底經過了什麼,但是她猜也能夠猜到這中間的不容易。

原本她對於王自力一家的態度就是,當他們死了一樣,完全不想搭理他們,不過,現在這家子人卻完全把她的無視當軟弱,現在竟然還在她的底線上跳……

那麼,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桑瑜直視著王自力,她的聲音十分的平靜,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的平靜,可是,在會議室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在這種平靜的下麵藏著的巨浪滔天。

王自力嚥了一口口水,他這個人一向是窩裡橫,在外麵遇見了比自己更橫的,就立刻變慫。

原本他是不怕桑瑜的,可是,他捱了桑瑜兩次打,趙鳳蘭還被桑瑜用柴刀砍了個鬼剃頭,就讓王自力更生出了對於桑瑜的忌憚來。

他看了看趙鳳蘭,示意趙鳳蘭來說,不過趙鳳蘭更是怕死了桑瑜,特彆是她用這種無比平靜的語氣說話的時候,趙鳳蘭就有一次又回到了那天的錯覺。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柴刀已經從她的頭頂砍了下來了,帶起來的風一股又一股的朝著她的領子裡麵吹進來,讓她透骨生寒。

如此情況之下,她就顧不上什為母則剛了,隻是埋著頭裝作自己根本冇有看見王自力給自己使眼色,如同一直髮蔫的鵪鶉。

王自力給趙鳳蘭了使了好幾個眼色,要不是趙鳳蘭跟他坐得比較遠,自己動手拉她的話實在是動作太大,他非要扯趙鳳蘭一把。

可是趙鳳蘭就是不動,甚至連看他都不看一眼,氣得王自力嘴角繃緊。

桑瑜還在一邊慢悠悠的陰陽怪氣:“王自力,我看你眼睛不太舒服啊,要不然你先去看眼睛,不然明天這眼睛生病的事情又得怪在我的頭上,我可受不了你這左一個右一個的屎盆子。”

王自力見趙鳳蘭不給力,桑瑜又這樣,氣得他鼻子都要歪了,冇辦法隻能轉過頭來,直麵桑瑜,難得硬氣了一回:“對!我就是發電報了!怎麼了!我和你離婚了!你還想占著我老婆的名頭在你老家耀武揚威嗎?桑瑜,你的算盤未免打得太好了吧!”

桑瑜也冇有生氣。

反正離婚這個事兒遲早也要告訴家裡麵的,雖然這個時機實在是有點慘烈,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她隻是不在意的勾了勾嘴角:“你要管我們家要彩禮?”

“是!難道不應該?彩禮彩禮,那就是娶媳婦的是給媳婦的錢,現在我們離婚了,你也不是我們老王家的人了,我要回彩禮難道不對?如果你給我們老王家剩下了一兒半女也就算了,這錢我捏著鼻子給了,現在呢?結婚三年,你連一個蛋都冇有下,那麼這個錢讓你們家還回來,這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王自力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他甚至連身體也跟著坐得筆直,看向了桑瑜也不怕了,還生出了本該如此的勇氣。

出彩禮這個事情在工廠裡麵也不算是少數,這些出彩禮的也不是冇有離婚的,不過,這讓人離婚之後又退還彩禮的王自力還是第一個。

當然,也可能彆的離婚的人家也鬨,但是冇有鬨到廠辦和工會,總之,這事兒從王自力嘴裡說出來,落在了白勝利和楊大姐的耳朵裡,都感覺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特彆是白勝利,他很少做這樣的調解,真是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藏起來,不要被王自力和桑瑜發現。

實在是,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不想管啊!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你越是想躲開,可是卻偏偏還是會準準的落在你的頭上。

就在白勝利打算裝死的時候,他就聽到了王自力清晰的叫自己的聲音:“白主任,你說說看,我說得對不對?是不是這個道理?”

屋子裡麵總共隻有白勝利、楊大姐、桑瑜姐妹、劉建設和王自力母子幾個人。

王自力也不傻,知道這種事情一定要找同性來達成統一意見,可是這屋子裡的男人隻有他和白勝利以及劉建設三個人。

劉建設是桑瑜的師傅,那是絕對會站在她那一邊的,那就隻有白勝利了。

楊大姐做這種調解多了,什麼樣的極品都見過,王自力隻有一開口,她就知道了他在想什麼。

於是她伸出手,在白勝利麵前的桌麵上敲了敲,帶著一種戲謔的口吻提醒:“老白,王自力跟你說話呢。”

白勝利簡直想掐死王自力,他擡眼幽怨的看了一眼楊大姐,又看了看王自力最後把目光又落到了桑瑜的身上:“桑瑜,你現在是什麼個意見?”

桑瑜用目光瞄了王自力一眼,笑眯眯的迎著白勝利的問話大大方方的點頭:“行吧,既然王自力不願意當一個死掉的前任,一定要詐屍的話,那麼我也冇有什麼好說的了,那麼我們就算一下,算個清楚。”

聽到這句話,王自力無法控製的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神色了。

現在彩禮錢還在桑柳的身上,隻要她不給的話,其實王自力還真的拿這兩姐妹冇辦法,現在,桑瑜接了這一茬的話,他也就放心了。

對於王自力來說,彩禮錢是小事,他今天拿彩禮的錢說事,也不過是為了讓桑瑜答應跟自己掰婚內財產的事情這個目標。

離婚之後,桑瑜雖然從來都不搭理他,而且還得罪了他很多事兒,可是王自力卻是相當關注桑瑜的,生怕她過上了好日子了。

隻可惜,天不遂人願,桑瑜冇有了他之後,非但冇有天天以淚洗麵,反而開始賣菜,還因為抓小偷成了全工廠的學習的對象,更是花了錢弄了她現在住的地方。

王自力是打聽過的,桑瑜弄那個房子,弄那個院子,是花了好幾百的!

桑瑜用自己的自行車賣菜,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裡可掙了不少,而且,她以前還弄了秋衣秋褲來東家屬區賣,肯定是掙了不少的錢!

這些錢本來就應該是他的!桑瑜想要這麼就貪走,那絕對不可能!

他今天一定要讓桑瑜把這些錢給吐出來!還有,她現在住的那個房子也必須賠給他!

他結婚要用的房子還冇有著落呢,正好桑瑜那個房子合適,他都已經去看過好幾次了,十分的喜歡,今天一定要弄到手。

“好!”王自力一下子就雄心萬丈,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從自己的襯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一點點的展開。

桑瑜看他那個樣子,不由得揚了揚眉毛,對王自力的刻板印象又增加了。

不管怎麼說,桑瑜跟王自力上輩子過了幾十年,對於他可以說再瞭解不過的了,說他隻要翹起了尾巴,桑瑜就知道王自力要拉什麼樣的屎,一點也不為過。

看他現在還寫了小紙條,就知道王自力一定是抓住了什麼事情,他一貫是喜歡拿著雞毛當令箭,隻要他認可得事情,那就一定要在對方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上一世,桑瑜從來都是那個被他咬的人,這一世嘛……

抱歉了,她可不想慣著王自力了。

王自力展開了那張紙,得意的衝著桑瑜晃了晃,假惺惺的說:“桑瑜,我們夫妻一場,要是你同意好好的把彩禮還給我,還有自行車也還給我,我也不想讓你太難做。”

桑瑜隻當聽到了狗叫,她看都不看王自力一眼,甚至朝著他不在意的揮揮手,示意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王自力見桑瑜這麼不知道好歹,他也收斂了臉上假兮兮的笑容,轉頭就開始讀信紙上的內容。

“我現在要舉報我的前妻桑瑜,事情如下:第一,假公濟私!在我們婚約存續期間,桑瑜以幫助我家換糧為藉口,三番兩次跟東區大食堂職工趙蓮花兌換大額的糧票,用來寄給孃家,中飽私囊,這大大的損害了我廠職工的利益!”

桑瑜挑了挑眉毛,扯了扯嘴角,她倒是冇有想到王自力居然知道這件事,畢竟自己當時換糧票都是用自己私下存起來的錢,連趙鳳蘭都不知道,他一個在家裡麵油瓶子倒了都不會扶的人怎麼會知道的?

“這一部分的錢在我們離婚的時候,桑瑜是隱匿的,她這屬於弄虛作假!我王自力是一個正直的人,我可以不追究桑瑜隱匿婚後夫妻共有財產填補孃家的行為,但是我請求工廠領導嚴查桑瑜和趙蓮花這種損害工廠利益的事情!”

楊大姐的憋了憋嘴。

職工換全國糧票這個事兒也不是什麼秘密,隻要手裡有錢,其實家家戶戶都會換,畢竟每個月的配額真得是不夠吃,換一點糧票可以到外麵買糧吃,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現在王自力這是乾什麼?

打算砸了所有職工的飯鍋嗎?

冒著得罪所有職工的風險跟桑瑜撕破臉,他想乾什麼?

白勝利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白勝利做事情最喜歡就是四平八穩,最討厭的就出現什麼意外,可是今年也不知道怎麼了,他身上冒出來的幾次意外都跟王自力家有關,這讓他怎麼會不心煩。

於是他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繼續對王自力說:“你說這是第一點?那麼你的第二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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