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_校花真是我女朋友 第214章 戀人未滿
這一頭,臨江餐廳。
陳雲汐捏著下巴,思索了片刻,看著林望舒開始了她的分析推理:
“這不對啊,我覺得他明明挺喜歡你的。難不成,他是有什麼顧忌?”
“能有什麼顧忌?”薑媛剝著蝦,語氣不以為然。
“成績啊!”陳雲汐說,“高考成績還沒出來呢。萬一差強人意,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甚至,萬一他要複讀呢?”
“那又怎麼樣?”薑媛挑眉,“我不覺得這是問題。”
“哎——你太單純了。”陳雲汐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道,“感情這東西,異地影響真的很大你知道嗎?你看那麼多初中開始談的,談了七八年,到了大學,還是分手。”
“同城不同校都會分,更彆說大學都不在一個城市的。”
“我看小說裡,這種最後都be掉了。而且前幾屆學長學姐,90%上了大學都分手了。”
“屁嘞!”薑媛反駁,“我還是覺得,隻要足夠喜歡,距離不是問題。問題隻是——夠不夠喜歡。”
“哎呀,小薑啊,你的感情觀還太稚嫩。”陳雲汐搖頭,“搞不好,他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的未來,所以纔不想耽誤人家。”
“屁嘞屁嘞!”薑媛擺了擺手,“就他?會有這種顧忌?你怕是沒見過他那副賤兮兮的笑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桌邊氣氛瞬間升溫。
而清冷少女——
從頭到尾,都沒參與這場“狗頭軍師”辯論。
她隻是撐著下巴,靜靜地望著窗外的江麵,神情平靜得像一副畫。
有時候也挺有意思的。
三人中,唯一真正為情所困的人一言不發,
反倒是兩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甚至連曖昧物件都沒有的——
關於戀愛,卻能吵得天昏地暗。
但這就是現實。
狗頭軍師,往往都是感情最“純潔”的人。
甚至,兩個狗頭軍師都快“打”起來了。
而此刻。
餐廳的音響裡緩緩響起一首老歌,旋律一出來,瞬間讓人回到了千禧年前後。
是s.h.e的《戀人未滿》。
翻唱自destiny's
child的《brown
eyes》,靈感則來自那句熟悉的日文表達——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意思是:兩個人的關係,早已不隻是朋友,但也還沒有跨過那道成為戀人的界限。
這首歌唱的,正是那種半熟期少女對愛情的憧憬——甜蜜中帶著點不安,曖昧中裹著點期盼。
歌詞細膩,旋律柔軟,像是專為這個夏天、這桌少女的情緒而生。
s.h.e輕柔的嗓音從音箱裡飄出來,像風,像夜色,輕輕繞過人群,飄進每個人的心裡:
...
為什麼隻和你能聊一整夜
為什麼才道彆就又想見麵
在朋友裡麵
就數你最特彆總讓我覺得很親很貼
.......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甜蜜心煩愉悅混亂
我們以後會變怎樣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再靠近一點點就讓你牽手
再勇敢一點點我就跟你走
你還等什麼時間已經不多
再下去隻好隻做朋友
再向前一點點我就會點頭
再衝動一點點我就不閃躲
不過三個字彆猶豫這麼久
隻要你說出口你就能擁有我
.....
歌詞像是隨風而來的心事,輕易地穿透了飯桌上的喧嘩,穿透了窗外夜色裡的江風。
林望舒沒有參與狗頭軍師的辯論賽,隻是低頭,用吸管輕輕攪了攪杯中的氣泡水。
杯底冰塊已融,氣泡順著杯壁緩緩升騰,在她指尖的旋動中輕輕炸裂開,發出“嘶嘶”的細微聲響。
窗外,錢江的夜景正盛。
燈火倒映在江水上,和她的側臉交疊著,明暗交錯,波瀾不驚。
兩位狗頭軍師你來我往地吵了一陣,
到最後,還是陳軍師先察覺——
清冷少女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
於是她識趣地收了招,悄悄投降,順手換了個話題:“好啦好啦,你說的對行了吧。”
“話說,你們班這次校慶準備了什麼節目啊?”
臨安中學的生日定在每年六月中旬——也就是下週一。
而按照傳統,這天不僅是學校的校慶日,
也是應屆畢業生的畢業晚會。
不知從哪一年起,校慶和畢業晚會就合並舉辦了。
一來節省人力物力,二來高考剛結束,學生整體精力也跟不上。
原本的高二變成了新高三,原本的高一也升級了,誰都沒空騰出時間來弄兩個晚會。
所以,每年這個時候,舞台就交給了剛剛結束高考的畢業生。
這也是他們留在臨安中學最後一次的集體登場了。
此去一彆,甚至都不需要再回學校咯。事實上也是如此,畢業後還真有不少人沒再回過學校看看。
值得一提的是——
今年剛好是個“大生日”。
臨安中學,建校60週年。
為了這場“甲子慶”,學校把排場拉滿了:預算拉滿,讚助不斷,就連校友資源都被一通盤活。
恰好,不久前林傑作為校友捐建的新體育館也正式完工。
這座體育館不僅能容納萬人,
而且裝置先進、功能齊全,燈光音響一應俱全。
不僅是臨安中學建校以來最豪華的場館,
放眼整個臨安市,哪怕是一些大學,也望塵莫及。
於是學校一拍板,乾脆決定——
今年的校慶,就在這裡辦。
要辦,就辦出排麵。
搭最專業的舞台,配最頂級的音響,
請最強的舞美團隊,
廣邀兄弟學校的領導、老師、學生前來觀禮。
今年臨安中學建校六十週年,
正好借這個大日子——搞個大的!
至於演出節目,主角則由是剛剛走下考場的這一屆畢業生為主。
按照慣例,每個班級都可以上報名額不限的節目,
學校會安排專門的工作小組統一審核。
節目足夠出彩,那就全收;
如果質量一般,也可能一個都通不過。
不過,考慮到這畢竟是很多人在校的最後一次登台,
校方一般也會儘量“人性化”處理——
實在不行,也會“保一個”。
哪怕真保不住,最後也會想辦法走個“曲線救國”的路子——
比如臨時並班、配合聯動,或者插進開場背景裡露個臉什麼的。
“我們班啊,”薑媛一邊喝水一邊說,“報了個大合唱——《明天會更好》。”
“和隔壁五班一起的。”她頓了頓,又補了句:“說是上報的時候撞歌了,就乾脆合並了。”
“然後就,莫名其妙成了‘聯動節目’。”
她聳聳肩,語氣一如既往地瀟灑:“不過也挺好的,省得排練太複雜。你們班呢?”
“我和林望舒一起,報了個唱歌節目。不過可能她彈琴伴奏,我唱歌。”陳雲汐說。
“可以啊!我舒寶彈琴最棒了!那你們準備唱什麼歌?”薑媛問道。
“一首日語歌,《first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