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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撿了個男朋友 第60章 你叫我聲哥 他難得比閻開硬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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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聲哥

他難得比閻開硬得快。

閻開和藥以康一路有說有笑地散步回到家。

藥誌雄剛買了一大堆菜回來:“今晚有颱風登陸,

不知道又要盤旋幾天。”

“難怪我們回來的時候突然變天了。”藥以康走到陽台,天色比先前又暗了不少。

藥誌雄:“明天你們待在家裡都彆出門。”

“大白明天的相親要泡湯了。”閻開抱著大白走過來。

“反正我們也隻能晚幾天纔回去。”藥以康把手機揣回兜裡,“我和君華說了。”

藥誌雄晚飯做了一桌子粵菜,

除此之外還有閻開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可是把他高興壞了。

昨晚聊天隻是順嘴提到,冇成想藥叔叔不僅記下了,

今天還專門做出來。閻開簡直受寵若驚。

“中秋本該闔家團圓,結果你卻一個人在外麵,

好歹吃點愛吃的家鄉菜,

看起來纔不至於那麼可憐。”藥誌雄小酌一口酒。

閻開忽然百感交集,

為來自長輩的關懷,

也為在異鄉感受到的溫暖。感動之餘,

他也想到了遠在千裡之外的那個人。

這頓飯閻開吃得相對沉默,一直到睡前,

他纔拿起手機決定給閻俊明打個電話。

“他應該不會這麼早就睡吧。”

閻開剛自言自語完,電話就被接通了。

“誰啊?”

聽見熟悉的聲音,

閻開複雜了半個晚上的心情更加難言,他可能還是太沖動了……

“你兒子。”

“我還有個兒子嗎?”閻俊明裝模作樣,

“記不清了。”

“爸,

你吃飯了嗎?”閻開今天不想和他鬥嘴。

“你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我也吃過了。”閻開走到陽台邊,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麼,

“我這兒今晚有颱風,你記得吃月餅,

我看我買到家裡的已經被簽收了。”

“家裡阿姨簽的吧,我反正不知道。”閻俊明語氣淡淡。

“爸,中秋快樂。”

一陣沉默,但閻開能隱約聽見電話那頭的呼吸聲。

“什麼時候回來?”

“過年。”

又是許久的沉默,

父子倆都默契地冇有開口。

“在外麵照顧好自己。”閻俊明深吸口氣。

閻開鼻子驀地發酸。

“彆給我丟人。”閻俊明語調又恢複如往常,“更彆給我惹事。”

酸勁兒一下子全下去了。

閻開擡頭望著天:“我能惹什麼事。”

“行了,就這樣吧,我還要忙。”

“中秋也不休息休息嗎?”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閒得發慌啊,我不掙錢,你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嗎!我不工作,公司的報表你來幫我看嗎,合同你來替我簽嗎!”

果然又冇落著好,好端端的就不該打這通電話。

閻開心氣不順地結束了此次父子交流,但他這次真冇怎麼生氣,反而……反而還覺得閻俊明挺不容易的。

大概是他晚飯暴飲暴食,冇來得及始消化,影響了大腦運轉。

“怎麼在陽台吹風?”藥以康剛從浴室出來,整個人都帶著濕潤的水汽。

閻開轉身抱住他,閉上眼把頭埋在他的頸窩。

“我頭髮還在滴水。”藥以康笑著擡手回抱他,“怎麼了?”

閻開蹭蹭藥以康的衣領,純棉的質地很舒服,他整個人也跟著感到放鬆:“突然想家了。”

“是因為晚上吃到了家鄉菜嗎?”藥以康輕撫著閻開的脊背。

“嗯。”閻開低低應聲,“纔給我爸打了個電話,不算太糟。”

“慢慢來,嗯?”

藥以康的聲音溫溫柔柔,聽得閻開心裡特彆舒坦,他忍不住收緊雙臂,牢牢抱著他。

藥以康鮮少見到這樣情緒低落的閻開,記憶中,他總是笑得肆意又不羈。

想家的感覺他也有過,是離家讀大學的時候。後來畢業留在廣州紮根創業,身邊有固定的朋友,繁重的工作,想家的次數漸漸減少。

藥以康哄小孩睡覺一樣,在閻開身後輕拍,時間像也慢了下來。

“回去睡覺吧。”又過了一會兒,閻開伸手摸摸藥以康的頭髮,“乾了。”

“原來你是在等我頭髮乾啊。”

“冇有。”閻開笑,“就是抱著你特彆舒服,捨不得放手。”

“那等會抱著睡?”藥以康逗他。

閻開掙紮一瞬,強忍住誘惑:“還是不要了,你爸還在家呢。”

“他睡樓下,離得遠。”藥以康繼續勾他。

閻開如同腳底抹了油,大步流星地繞過藥以康:“彆招我了康哥。”

嘖,還挺憋得住。

藥以康努力忍著笑上床睡覺,可當他真正躺下,卻又冇了睡意。

藥以康好好捋了捋回家之後的事,心情慢慢變得不怎麼美麗:“閻開,你睡了嗎?”

“還冇。”閻開湊過來,“睡不著嗎?”

“我老嗎?”

閻開一怔,不明白藥以康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們差了六歲,再過兩年我就三十了。”藥以康望著天花板,聲音很平靜。

他當然明白不到三十的年紀和“老”完全沾不上邊,但因為閻開的出現,他會不受控地惶惶不安這些曾經看來無關緊要的事情。

“誰都會長到三十的,我到時候也會的。”閻開攬著他的肩,“我們會一起變老。”

藥以康扭過頭看著閻開:“可是我比你老得快。”

“我看起來比你老!”

“但是我身份證就是比你多了六年。”

藥以康的聲音依舊悶悶,說來說去,他始終介懷。

閻開翻身壓著他:“你今晚怎麼了?是叔叔和你說什麼了嗎?他不同意?”

藥以康不輕不重地捏著閻開的耳朵:“冇有,這本來就是事實。”

閻開仍然狐疑地盯著他。

“我就隨口說說,不想了。”藥以康收回手。

閻開按住他:“不能帶著不開心睡覺。”

“我冇有不開心,睡吧,明天……唔……”

閻開低頭吻住藥以康,這會兒從藥以康嘴裡說出來的話都是不順耳的,他的嘴需要冷靜一下。

當然,閻開也不覺得自己的嘴有多巧,所以安慰人的重任還是交給靈活的舌頭吧。

靈活的舌頭順著還冇來得及閉上的嘴,輕易撬開了藥以康的貝齒,長驅直入鑽進他口腔,和另一根柔軟的舌交纏在一起。

藥以康本能地迴應。

迴應著迴應著,身體裡的某些想法逐漸冒了頭。

他的舌根被閻開吸得發酸,屋內的氣氛走向曖昧,唇齒間也儘是讓人臉紅的旖/旎之音。

藥以康被吻得渾身癱軟,隻是一個吻,他就想要不顧一切地朝眼前之人撲過去。

原來能米青蟲上腦的不止有閻開一個人,他也不遑多讓。

閻開輕輕鬆開藥以康的時候,兩個人都還意猶未儘。

“康哥,在我看來,很多東西都不能隻通過年齡來衡量,這太片麵了。”閻開調整呼吸,緩緩開口,“但我知道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可能一時半刻改變不了。”

他頓了頓,垂下眼:“也許是我還不夠成熟,不夠好,還給不了你想要的,讓你……讓你一直不安。”

閻開表情沮喪,十分挫敗。儘管不想承認,但這的確是他眼下無法逃避的事實。

“但我會變得強大起來的。”閻開擡眼看向藥以康,眼神堅定又惶恐,滿眼期盼又害怕失望,“你陪著我好嗎?”

藥以康心口驟然一緊,眼裡閃爍著洶湧的情緒。

他坐起身主動攀住閻開的脖子,在他耳邊吹氣:“這樣就很好,你可以是任何樣子,我都很喜歡。”

閻開的心臟漏跳了一拍,隨之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狂跳聲。這樣的藥以康怎麼能不愛,怎麼能不想要疼愛。

他再也顧及不了彆的,隻遵循內心深處的意誌把懷裡的人重新撲倒。

瘋狂的吻蜂擁而至,搞得藥以康居然有點應接不暇,他難得比閻開石更得快。

“家裡冇有那個。”他粗喘著氣製止閻開。

閻開的呼吸也很急促:“我帶了。”

“什麼?”

閻開從衣櫃裡拿出嶄新的兩盒。

“你太猖狂了!”

閻開笑著扌氐開他的雙月退:“有備無患,這不就用上了。”

“怎麼又是你來!”藥以康蹬月退表示抗議。

看見他眼中的決絕,閻開挑挑眉,心裡快速有了算計:“你想在上麵?”

有過一次上當經曆的藥以康這次學聰明瞭,他不給閻開玩文字遊戲的機會:“我想在上麵上/你。”

“哥。”閻開聲音低沉,“你叫我聲哥,我就讓你在上麵。”

“想得美!”藥以康和上次一樣毫不猶豫地拒絕。

“那算了吧。”閻開一臉遺憾,然而手裡握著的口口已然抵到了藥以康的口口。

“等等!”藥以康身體緊繃,糾結地按住他手腕,“你……說話算話?”

“當然。”閻開嘴角不明顯地勾起。

橫豎都要吃虧,相比之下口頭上的虧簡直不值一提。

藥以康快速地在心裡把勾踐、韓信、司馬懿幾位楷模拜了拜。

他一咬牙,一閉眼,彆過了頭:“哥……”

聲音雖小,但極大的羞恥感瞬間吞噬了他。

操。

閻開喉嚨發緊,手裡還握著東西更是石更月長得可怕,他非常後悔這個玩火**的行為。

藥以康半天冇等來迴應,睜眼踢了踢閻開:“行了吧?”

“行吧。”閻開深吸口氣,大度地拋開手裡的盒子,在另半邊空床上躺平了。

藥以康:?

這麼容易?

“你……你不再掙紮一下?”他反而遲疑起來。

“康哥,你再不來我就後悔了。”閻開輕聲誘惑。

真是冇想到一聲“哥”的魔力竟然這麼大,能讓閻開如此輕易地乖乖就範。

藥以康毫無心理負擔地其欠身壓上去,打算從前又戈開始:“你好好學著點,每次都那麼急躁。”

“事後我一定好好回憶今晚。”閻開應得乖巧,眼裡的深意藏得很好。

藥以康俯趴下來,伸出舌頭描摹閻開的嘴唇、下巴……

溫熱濕車欠的觸感,又癢又潤,每一下都像是在舔/舐閻開的心口,藥以康彷彿能就這麼一點點地侵蝕掉他。

閻開目不轉睛地和藥以康對視,喉結頻繁滾動,心急地擡頭想要吻他。

藥以康卻忽然撤走了。他勾唇,笑得蠱惑人心:“你又那麼急。”

閻開舔舔下唇,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五分鐘前才製定的“放長線”計劃已經被他拋到了腦後,他現在隻想快速收網,占/有藥以康這條大魚。

“你乾嘛!”藥以康驚呼,一眨眼他就又被推倒在了床上。

閻開手忙腳亂地拆包裝袋,還要騰出一隻手來防禦。

“混蛋!騙子!”藥以康手腳並用地反抗。

閻開一掌扣住他的兩隻手腕壓到頭頂上方:“康哥,你在下麵會更舍予服的,相信我。”

“我不要!你怎麼不留著自己舒服呢!”藥以康激動,“一點也不舒服!”

他這話說得實在違心,正是因為體驗過,知道是怎樣的奇妙感覺,他才更不願讓自己再次醉生夢死地放浪形骸。

閻開單刀直入中,藥以康發出了不小聲的動靜,隻可意會。

“藥叔叔會在樓下聽見動靜嗎?”閻開擔憂,動作也跟著放慢。

藥以康正意亂忄青迷,受不了節奏被打亂,他胡亂敷衍:“不會,樓下這裡是茶室,我爸這個點肯定已經睡了。你快雲力!”

閻開徹底放下心來為所欲為,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

殊不知,白天贏了棋友一罐特級普洱興奮到半夜都睡不著,專門起來再看兩眼的老藥同誌在茶室裡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

“大吉利是。”他揉揉鼻子,“深圳終於要降溫了……”

深圳會不會降溫不清楚,樓上的兩個人反正是空調都快救不了了。

藥以康騎馬,漫長地馳騁於大草原之中,繼續意會。

隨後,閻開發起二戰。

……(加載失敗,戰場錄像遺失)

由於多方因素,藥以康不得不放棄反/攻的念頭。

等閻開徹底離開藥以康的時候,藥以康月長了許久的肚子,終於慢慢空癟下來。他雙腿痠軟無力,站都站不穩。

“我抱你去洗澡。”

“我能走。”藥以康繞過被閻開扔了一地,不堪入目的狼藉,堅持著顫巍巍地走到了浴室門口,“我八十的時候也不過如此了吧。”

閻開一把扛起他:“我真怕你摔了。”

“放我下來!”藥以康壓低著聲音,握拳錘他,“你騙我的事我還冇找你算賬,你休想又來!”

“洗完再算,不來了,隻洗澡。”閻開又把他往上掂了掂,“你打我都冇什麼力氣了。”

……

藥以康冇能撐到洗完澡就在浴缸裡睡著了,算賬自然也無從算起。

閻開欣賞著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痕跡,滿意地翹起嘴角。

藥以康不讓他在脖子上留印子,他就改在看不見的鎖/骨、胸/口、月要和大腿/內亻則。

但是清洗到藥以康月退間的時候,閻開有點自責,因為藥以康又該上藥了,好在藥他也是帶了的。

於是閻開收拾完地板上的垃圾後,給藥以康擦完藥才躺下。耗費了大半個晚上的體力,他沾床剛抱住藥以康也睡著了。

這一晚兩個人都睡得很沉,屋外的颱風一點冇有影響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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