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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四配和男二he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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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昔家境不太一般,

錢露早就看出來了。

但冇料到這麼……不同凡響。

不過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繼承商業帝國的是邵昔,

又不是她錢露。

錢露思考了幾秒,又恢複了淡定。

邵昔自己就是個冇有感情的印鈔機。

在和家裡斷絕關係冇有任何資金幫助的情況下,

年紀輕輕就空手套白狼創立了屬於他自己的黑銀資本,

聯合幾個同學,在國內投資領域廝殺出一片沃土,

對手還是老牌頂級投行紅石資本,

從某種角度,青出於藍勝於藍,比邵擇嚴更加天才。

錢露唯一擔心的是,

錢鈞良若是知道了邵昔的出身背景,

肯定不會同意他們的交往。

算了,距離見家長還早得很。

中午,

某創意公園露天音樂噴水池邊一塊草坪附近,

錢露和邵昔肩並肩坐在遮陽傘下的桌子邊。

邵昔昨天說他要給錢露帶便當。

這個公園離他們上班的地方近,可以邊吃東西邊看風景,適合忙裡偷閒地約會。

錢露心情愉快,

期待地看著邵昔:“今天吃什麼?”

邵昔漫不經心地從包裡拿出愛馬仕絲巾裹的一個正方體包裹。

錢露:“?”

邵昔解開絲巾,露出裡麵的打了愛馬仕logo和故宮聯名出品的高級定製螺鈿工藝三層飯盒。

錢露:“……”

邵昔緩緩打開盒蓋,頓時光芒大盛。

三明治、壽司和水果,

用料飽滿,

在其他餐廳見都見不到,賣相無比豪華,上麵還鋪了可食用的金葉子,

自帶blg

blg特效。

邵昔打開配套的螺鈿漆器餐具盒,把烏木鑲銀筷子遞給錢露。

“你不是說夏天不想吃熱的麼,”邵昔微笑道,“我讓廚子做了這個。”

錢露:“……”

自從馬甲掉了,這人再也不裝平平無奇上班族了。

錢露拿起筷子夾起一個胖乎乎的美味壽司,正要嘗一口。

邵昔毫不猶豫張開嘴:“啊。”

錢露:“……”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筷子轉了個彎,錢露很配合地把壽司送進邵昔張成o型的嘴裡。

“唔嗯。”邵昔一口包住壽司,發出做作的音效,開心地嚼了起來。

錢露無奈:“好吃嗎。”

“你嚐嚐不就知道了。”邵昔眼裡閃過狡獪之色。

錢露還來不及阻止,邵昔就拿過了她手裡的筷子,夾起另一塊壽司,用手虛虛托著。

“來,寶貝,張嘴。”他笑眯眯地望著錢露。

錢露:“……”

出於對邵昔的縱容,她還是配合張開了嘴,邵昔輕輕把壽司送進她嘴裡,微酸的米飯和新鮮的海膽伴著紫菜,確實非常好吃。

邵昔衝著錢露笑得無比開心。

旁邊散步道一個單身路人牽著他同樣單身的狗經過,目光情不自禁盯在他們身上,並對他們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邵昔把筷子抵還給錢露,意思是輪到你了:“餵我。”

“……”錢露忍不住了,“你來玩還是來吃飯的,怎麼不帶兩雙筷子。”

邵昔笑了起來:“不逗你了。”

錢露鬆了口氣。

“冇辦法,”邵昔瞥了她一眼,“就知道你害羞。”

錢露:“……”這不是害不害羞的問題。

感覺比昨天更深刻地認識了自己的初戀對象。

似洋蔥,剝一層還有一層。

錢露默默拿起筷子吃飯,看了吃得津津有味奶膘都出來的邵昔,心想你到底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不過有喜歡的人在旁邊,吃飯的確比平時更香。

邵昔壞得很,故意隻帶一雙筷子,錢露自己吃的時候不忍心邵昔餓著,就時不時夾一塊起來喂他,錢露胃口比較小,吃不了太多米飯,剩了不少。

吃完飯,邵昔拿出了他的專用水杯旋開,裡麵是冰鎮的加了養樂多調製的不含酒精飲料,錢露喝了一口,非常好喝解暑,不知不覺中就喝了一半。

主食和飲料是兩個胃。

錢露喝飲料的時候,邵昔很自然地接過筷子,把錢露的剩飯吃光了。

錢露:“……”

人和人親密境界的最高層,不是上床,是我吃你的剩飯。

她莫名臉上就有些燥熱,把水杯遞給邵昔:“喝點水,彆噎著。”

邵昔接過水杯,笑著看了她一眼,把剩下的飲料喝完了。

故意隻帶一雙筷子,故意隻帶一個水杯。壞得很。

錢露默默心想,卻還是無法阻擋臉上的熱意恣肆擴散。

一定是天氣太熱。

“天氣越來越熱了。”黎辰洗了個澡出來,身材修長,把空調調低了幾度。

陶羽然坐在沙發上,擡起紅紅的眼睛看他。

黎辰無比詫異:“怎麼?”

“冇事,”陶羽然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剛看了個電影,太感人了。”

黎辰點點頭:“我去書房看點東西。”

他最近工作上很拚,哪怕冇事也要在家裡加班。

“你去忙吧。”陶羽然柔聲說。

陶羽然和他有包養協議,儘職地履行了一個床伴的本分,在他工作時絕不會打擾。

黎辰冇太在意,轉身去了書房。

陶羽然已經把那本日記交給了他,黎辰研究了很久。

日記的作用和價值大大超過了他的預估,裡麵有十幾條並未過時的資訊和證據,都能拿來對付黎凡背後的吳家。簡直就是一本用得好能當殺人武器的仇人賬。

黎辰不是個吝嗇的人,他直接給陶羽然卡上打了一筆款項,足夠她下半輩子優渥生活。

儘管他能看出來,陶羽然眼裡隱藏的野心不止金錢,她想得到更多。

黎辰若有所思。若不是陶羽然家道中落,孔小曼應該也會把她列入相親對象。

陶羽然在沙發上低頭看平板電腦。

平板上反覆播放的不是電影,是一小段視頻。

天氣晴朗,傘下坐著一對顏值奇高的情侶,男生把筷子遞給女方,非要她喂自己,那種喜歡和熱戀,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

這是陶羽然請的私人調查員拍到的,在黎辰洗澡的時候剛好發來。

陶羽然自虐般看了很久,冇忍住哭了一場,才被黎辰看到了。

暗戀的人有了喜歡的人,目睹這一場景帶來的衝擊疼到貫穿全身心,讓人冇有力氣去思考其他事,要緩很久很久。

特彆是她暗戀了十年,這種情感早已深入骨髓,稍微一點疼,就剜骨連心。

最戲劇的是,邵昔身邊的女孩竟然就是黎辰的相親對象。

陶羽然眼睛通紅,心裡滋味翻江倒海。

這麼多年養成的思考習慣,讓她腦子先轉動起來,冷靜麻木地尋找這件事的可圖之處,就像止疼藥一樣暫時麻痹了情感反應。

錢露……真是不簡單啊。

和黎辰相親的同時,又和邵昔交往,邵昔是黎辰最好的朋友,她知情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形成了腳踏兩條船的事實。

而黎辰的底線就是這個。

若是黎辰知道了錢露是這樣的人品,這場相親就無疾而終了。

黎辰在書房忙完,出來的時候,陶羽然已經恢複如常。

她給黎辰切了一盤水果,用小叉子叉著喂黎辰。

“下週你生日要到了,我能不能去啊。”陶羽然問。

黎辰看著她冇說話。

黎辰的生日宴,按照慣例是年輕人的社交派對,黎辰社交圈和孔小曼那邊人脈圈子的年輕人,差不多都會來。

陶羽然故意賣了個嗲:“我不會煩你的,你家不是邀請了宋華容麼,我和她認識,我可以用她朋友的名義來玩。”

“可以。”黎辰最終還是答應了。

陶羽然笑了笑,垂下眼,眼底一片陰影。

她本來打算利用宋華容對付錢露的,如今看來倒是不必這麼迂迴了。

錢露做完了今天上午的日常任務,伸了個懶腰,準備去接一杯咖啡。

昨天晚上和邵昔微信視頻聊太晚了,今天精神萎靡。

邵昔纏著錢露,非要她哄睡,錢露隻好開著視頻戴著耳機,漫無邊際地按邵昔要求說一些甜甜的話,自己都覺得肉麻,說著說著先臉紅。

邵昔可不覺得不好意思,他聽得開心得很。

錢露就是他的獨家專屬主播。

“睡著了嗎。”錢露因為羞恥停下,正好看到了邵昔閉著眼睛側枕在枕頭上,就輕聲問邵昔。

“冇有。”邵昔閉著眼睛勾了勾嘴角。

錢露:“……”

於是她一直哄到邵昔真的呼吸均勻進入夢鄉為止。

然後今天邵昔不在公司,神神秘秘不知道去乾嘛了。

錢露對著電腦小雞啄米打瞌睡,想到不在公司的邵昔,有種說好一起禿頭你卻偷偷去買假髮的惆悵感。

“錢露。”語調繃得很緊的聲音。

錢露擡起頭,看到了潘潘不善的臉色。

“怎麼了。”她忽然心下有了某種預感,不動聲色地問。

“你跟我過來一下。”潘潘昂著頭,擡了擡下巴。

錢露起身跟潘潘去了一個不熟悉的部門,財務部。

潘潘帶她進了會議室,裡麵有三個人,兩個財務部的人,另外一個是朱意歡。

幾道目光落在錢露身上,直覺告訴她不是好事。

“楊總,這就是錢露。”潘潘說。

“你過來。”財務部的老大楊總冷淡地說。

錢露走了過去,楊總示意她看麵前的電腦,電腦螢幕正在播放一段監控,時間是上週某一天晚上八點半,眾人下班後。

一個背對監控的人走進檔案室,打開了某個櫃子,取出了一樣東西,旋即離開。

錢露微微睜大眼。

那人雖然全程背對監控,穿的外套卻是她的,身高身形也和她相仿。

錢露為了方便,在自己工位上留了一件帶兜帽的外套,有時空調太冷了會披著,這件外套就放在座位上,不會帶回家。

“這不是我,”錢露說,“我那個時候在家,這是栽贓陷害。”

“不是你難道是我?”潘潘冷冷地說,“丟的東西是印章,要用人事部的鑰匙去開,鑰匙就放在我保險櫃裡,知道密碼的人除了我,就隻有你了。”

錢露:“……”

原來是這樣啊。

這一股撲麵而來不加掩飾的陽謀味道。

她詫異又好笑地盯著潘潘,目光落在旁邊朱意歡臉上。

這兩個人裝老實了一段時間,原來是聯合起來了。

錢露和那個財務部老大不熟,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和潘潘有共同利益,索性乾脆地說:“反正我冇有拿什麼印章。”

冇做就是冇做,她不承認。

潘潘似乎料到了她的反應,一點不急,對楊總說:“老楊,報警。”

錢露有些意外,但一點冇有潘潘預期的緊張與害怕。

朱意歡很解恨地盯著錢露,在她看來,錢露不過是故作鎮定,虛張聲勢。

楊總朝錢露點點頭:“警察來之前,你就坐這裡不要動。”

“……”錢露坐到會議室另外一角,戴上耳機開始聽音樂,玩手機。

很平靜,很悠閒。

朱意歡本以為錢露會表現得很憤怒,然而她失望了。

她冇有在錢露臉上找到一點哪怕錯愕的痕跡。

潘潘和財務總監也冇有料到錢露是這種反應。

淡淡的尷尬在會議室瀰漫,潘潘和朱意歡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留在這裡看著她。”潘潘吩咐朱意歡,她和財務總監很忙,冇空在這兒守著錢露。

於是會議室很快空了,隻剩朱意歡單方麵和錢露乾瞪眼。

錢露越淡定,朱意歡就越淡定不起來。

“你好像一點不慌?”朱意歡強行開口,表情和語氣都不再掩飾惡意。

錢露恍如未聞。

朱意歡惱羞成怒地走了過去,一把扯掉她的耳機。

“喂,我在跟你講話!”

錢露擡頭看她,那眼神很懾人,朱意歡倒退一步。

“我為什麼要慌?這裡冇有監控,你對我動手,我正當防衛,你也冇證據不是麼。”錢露似笑非笑。

她覺得自己跟邵昔學壞了。

朱意歡僵住,錢露施施然給了她一個漫不經心的眼神。

那眼神和邵昔特彆像。

朱意歡臉變紅了,是氣的。

“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朱意歡竭力想激怒錢露,幸災樂禍道,“你有什麼可得意的?證據確鑿,邵昔再喜歡你也救不了你!潘潘姐說了,今天過後你就在本市hr的默認黑名單裡麵了!明天你就收拾東西走人吧!”

“哦,”錢露點了點頭,“原來你也知道邵昔喜歡我啊。”

朱意歡:“……你!”

錢露完全歪了重點,說第二句的時候語氣還甜甜的,臉上帶著熱戀之人提到對方纔有的溫柔笑容,把朱意歡氣個半死,心裡火燒火燎。

朱意歡性格本來就偏激,邵昔喜歡錢露,她已經很嫉妒了,加上上次在錢露那邊吃了個大虧,這段時間一直忍辱負重,心裡早就積攢了天大的怨氣,本以為今天可以揚眉吐氣報複回去,哪知道錢露壓根不著急。

會議室冇有人,朱意歡被惡意衝上頭,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解恨方式,揚手就要打錢露。

她手落到半途,錢露伸手輕鬆格擋,錯身到了朱意歡後麵,直接把她嗵的一聲壓在了會議桌上麵,點了她的麻筋,朱意歡胳膊被扭住,痛得不行,帶著哭腔喊了起來。

外麵傳來腳步聲,錢露及時鬆手,坐到了一邊。

財務部的人進來時,就看到錢露坐得離朱意歡遠遠的,事不關己玩手機,朱意歡趴在桌上哭。

財務部的人:“……你怎麼了?”

“她打我。”朱意歡跳起來指著錢露。

錢露一臉無辜:“你就算再討厭我,也不能撒這種謊吧,明明是你走路把自己絆倒了。”

朱意歡臉很扭曲,錢露看著很冷靜,財務部的人對這次的風波有所耳聞,覺得水很深,隻想避開麻煩置身事外,她不知道朱意歡在搞什麼,但錢露怎麼可能打人?一定是朱意歡主動加戲,索性斥責:“你小點聲!”

然後就關上門走了。

朱意歡看著錢露,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不敢再招惹她,自己一個人含恨縮到了角落。

過了會兒,門打開,潘潘春風得意進來了,後麵跟著楊總,她專門看了錢露一眼:“警官已經在路上了。”

錢露還冇說話,遠處傳來一點小小的動靜。

潘潘和楊總回頭去看,錢露越過他們,看到兩個人走了過來,當先的是邵昔。

一看到邵昔,錢露就心裡有了底。

邵昔一擡眼,隔空和錢露視線相觸,微微一笑。

是看自己最喜歡的人的笑容。

另外一箇中年男人快步跟在邵昔旁邊,不停對他說著什麼,神情帶了幾分小心。

潘潘和楊總看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敢多問,隻打了聲招呼:“劉董。”

公司董事會的成員居然出現,事情發展似乎不如他們所想。

劉董態度還對一個實習新人……很恭敬?

潘潘和楊總驚疑不定。

劉董理都冇理他們,和邵昔說完,邵昔說:“今天辦完事你再走。”

劉董無奈點頭。

潘潘和楊總:“……”

什麼新人竟然能對劉董下命令?

邵昔進了會議室,徑直朝錢露走來,坐到了她旁邊,手指輕輕拂了下她的髮梢,胳膊搭在了錢露椅背上,眼神涼涼看了潘潘和楊總他們一眼:“出去。”

潘潘冇動,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看向楊總,楊總尷尬地捏著手機:“事情是這樣,檔案室丟了東西,我們調查監控,鎖定了事發時間段和進出人員,發現錢露嫌疑最大,現在已經報了警了,警官還有五分鐘就到……”

邵昔轉頭看著錢露,目光溫柔之餘,似有詢問之意,錢露點了點頭。

劉董臉色非常難看:“老楊,你彆說了!”

楊總閉了嘴,自覺事態不妙。

潘潘看比她頭銜高的人都噤聲了,心下越發慌:“劉董,睿、睿總呢。”

劉董理都冇理他,光去看邵昔臉色。

邵昔說:“關閉公司出口大門,讓保安守著,我說下班前任何人不得進出。”

“好。”劉董立馬轉身親自去辦,順帶嚴厲斥責潘潘和楊總:“杵那兒乾什麼,出去!都出去!”

潘潘和楊總一臉晴天霹靂地出了會議室,朱意歡早就蹭著他們跑了,三個人心頭被無限陰影籠罩,不知道待會會發生什麼。

錢露看向邵昔,不說話。

邵昔傾近,曖昧宣佈:“從明天起,你不用來上班了。”

錢露淡定:“昔總這是要開除我的意思?”

邵昔悠然:“昔總讓你當總裁夫人的意思。”

他親了親錢露嘴角。

好吧。錢露默許了邵昔的動作。

兩人對視幾秒,邵昔目光綿延到錢露下唇,順勢再放肆了一小會兒。

出會議室之前,錢露補了下唇膏。

“草莓味的,”邵昔舔了舔下唇,無比饜足,“很甜。”

錢露收起唇膏,不打算告訴他,她是專門為了他去買的可食用唇膏。

警察來了之後,從頭到尾都冇有調查錢露。

反而是在劉董的主持下,把財務總監老楊、人事副總監潘潘和朱意歡還有其他幾個人給帶走了,臨走前潘潘和朱意歡臉色極度精彩,但完全不敢反抗。

警察走後,公司人心惶惶,李天睿不知去了哪兒,劉董坐在了他的辦公室,但是是坐在沙發上,旋轉椅上坐的是邵昔,錢露坐邵昔旁邊。

又過了會兒,藍姐回來了。

她似乎知情,見到邵昔一點不意外,像個下屬一樣彙報溝通了幾句,出去對公司其他人宣佈了一個不啻平地驚雷的爆|炸訊息。

李天睿跑路了。

他涉嫌經濟犯罪,目前人試圖出國,在海關被攔了下來,他的頂頭上司被證監會證交所的人帶走問詢,公司股權結構即將有很大變動,公司可能會被收購。

藍姐安撫了絕大多數員工,告訴他們等內部調查完畢,被證明和違規事件無關的人都可以留下,職位不變,隨後藍姐登錄了hr係統,毫不留情地把潘潘和朱意歡都掛進了黑名單裡。

“收購方是你公司?”錢露悄悄低聲問邵昔。

“這還用問。”邵昔也和她交頭接耳。

就這樣,錢露恢複了不用上班的生活。

晚上邵昔陪她去了那家首飾工作室。

錢露給皇後牌定製的牌套做好了。

皇後牌本身不大,比普通撲克小一些,當設計師把做好的牌套放在深藍色天鵝絨墊子上拿來時,邵昔都挑了挑眉。

非常薄,幾乎冇有厚度,精美繁複的花紋和卡牌上的皇後毫無二致,正麵背麵做了陰陽反色,還有小巧的機關,按一下,皇後牌就能自動彈出一小截。

皇後的冠冕和權杖上的裝飾,都用了小顆真鑽石鑲嵌,鏈子較長,類似毛衣鏈,可以把皇後牌藏在衣服裡麵。

錢露在穿衣鏡前看佩戴效果,邵昔把定製的費用結清了。

黎辰給他發來訊息。

-這周我生日宴,來。

邵昔隨便回了個表情。

黎辰又發來一句。

-把你久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紅皇後也帶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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