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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虐文從殺死男主開始 第57章 第 57 章 “刨開我的心,取出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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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刨開我的心,取出情蠱……

這句話暗藏的曖昧婢女聽不出,
卻看到了王爺對白夫人的信任,她下意識看去,就見那位美貌至極的夫人微的笑了一下,
卻沒有說話。

她一愣,
有些不解。

這是好還是不好?

“可好?”沒得到答案,
淩峋再問。

白雪柔說,“你的臣子們,
屬下們,
會有很多人提醒王爺。”

“但他們都不是嫂嫂。”淩峋說,“這世間之人,我唯一真心信任且想要托付的隻有嫂嫂。可好?”

他問的第三次,白雪柔歎了口氣,說,
“自然好。”

這個回答不止是好,
而是不會離開他的許諾。

然後所有人就都看到,
鎮北王笑了。

廳中舞動的歌姬心下怦然,
幾乎以為鎮北王這一笑是為她,但她很快清醒,
因為鎮北王所對之人,正是白夫人。

未曾多看其她人一眼。

鎮北王少年英才,俊美沉靜,是時間一等一的好男兒,
比起所謂世家貴族的郎君還要更出色。

這滿長安成中,不知多少人對他心懷愛慕,
但終究隻能看看。

唯一能讓他另眼相待的,隻有白夫人。

眾人心中酸澀,又不由想起關於兩人之間種種緋色傳聞。

原本覺得假,
見了卻又覺得真。

也不知,是真是假。

宴會一直持續到夜色深沉,眾人才一一散去。

白雪柔早早借了酒醉回知微院休息,等管事回稟說客人已經儘數離去,她才放下心,賞了府中上下,道有功。

之後才放下心,叫人備水,她要沐浴。

五月已經熱了,但屋內有冰鑒倒也還好,隻是從宴席中走一遭,白雪柔總覺得身上沾染了酒菜的味道,就像好好洗一洗。

婢女們忙準備起來,白雪柔沐浴罷,換了輕薄的寢衣,倚在榻上讓婢女將頭發擦拭乾淨。

這般等到昏昏欲睡,才收拾一清,起身就寢。

婢女放下重重帳幔,除了外間守夜的婢女,儘皆退去。

知微院燈火熄滅,一切陷入安靜。

白雪柔一吵鬨就犯困,今日算是勉強忍住,這會兒舒舒服服的躺下,不多時就睡著了。

初時睡得很香,可漸漸的,她鬢角脖頸等泛起暈紅,且有了潮意,細細的眉微微蹙起,帶著些婚後婦人心知肚明的難耐來。

白雪柔恍若陷入一個深沉的夢中,不自覺在輕薄的夏被中翻動身子,可不管怎麼翻來覆去,那種渴求都無法得到滿足,讓她越發的難耐,越發的渴求,甚至發出細碎的低哼來。

外間婢女聽見,正欲起身,卻又莫名泛起睏意,掙紮著眨了眨眼就沉沉睡去。

一道黑影掀開帳幔,來到床邊,看著在床上輾轉的白雪柔。

“嫂嫂。”淩峋單膝跪在床邊,癡迷的看著床上人,低聲呢喃。

尚且殘存著的理智讓他知道,這是情蠱在作怪,可這些許念頭剛剛升起,就被沸騰的**給蒸騰的一乾二淨,隻餘下本能的衝動在左右。

白雪柔感覺衣裳在退去,終於沒那麼燥熱,她忍不住舒服歎息。

渴求在不斷的觸碰中得到滿足,她忍不住向對方靠去。

不知不覺,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

白雪柔半夢半醒間,以為自己做了個綺夢,不覺有些不好意思。

她雖然有些寂寞,卻也隻是想有個人逗樂作伴,對這方麵的事情並不看重。怎的做了這樣一個夢來?

但是,的確很舒服……

等,好像不是夢?

這個念頭甫一出現,便恍若一道驚雷,劈開了魔障,白雪柔掙紮著從迷夢中蘇醒,微微睜開雙眼。

一片昏暗中,男人寬闊的肩背擋在她身前,耳邊是低沉急促的呼吸。

“誰?”白雪柔不覺驚慌。

她試圖躲避,可渾身上下全然酥軟無力,雙臂還掛在這人的脖頸上,而且身體還在躁動,甚至有種和對方再貼近些的衝動,她渾身酥麻,都在述說著對對方的滿意。

心跳砰砰砰跳的又急又快,彷彿在歡呼雀躍一樣。

身前的人呼吸沉重,聽到她說話的聲音靠近,吻胡亂落在她的麵頰,親昵中透著些直白的躁動。

但卻沒有說話,隻是一味的用力。

這不對勁。

她中藥了?這個人好像也是。

短暫的時間裡,白雪柔分辨出這是她的床,並且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並非重欲的人,這樣絕不是她會有的想法,進而意識到自己可能中了什麼手段,心中頓時慌亂又羞憤。

這不知哪裡來的狂徒,竟然敢沾染她!

白雪柔並沒想過要給淩崢守節,但就算是要找人紓解歡好,也該是她挑選好的人主動為之,而不是現在這樣意識不清,跟一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睡了。

她身邊出了叛徒?

這個人是誰?

白雪柔想要退開,想要停下,可身體根本不聽她使喚。這是一種很彆扭的感覺,明明她想要遠離,身體卻不受控製的向對方靠近。

“你是誰?”控製住酥麻的手,白雪柔試圖去摸他的臉,卻羞窘的發現自己正在更近的朝著對方依偎過去,彷彿一株藤蔓一樣,要死死的纏在對方身上。

又好像兩人之間有磁鐵似的,要將她們緊緊的吸附在一起。

“嫂嫂?”

一係列想法來的又快又急,白雪柔還沒想玩,就聽身前人啞聲低語,透著些震驚,和如在夢中的恍惚迷離。

淩峋放縱自己沉浸在情蠱帶來的強烈衝動裡,但在白雪柔的低語中漸漸抽回了神智,不同於白雪柔短暫思考過後才明白過來,他幾乎迅速就意識到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他沒表現出來,隻是一副依然如墜夢中般的語氣親昵的去親白雪柔的耳朵,無限喜愛的又叫,“嫂嫂,我又夢到你了。”

白雪柔隻覺一股熱氣從胸腔炸開,順著血液流竄到四肢百骸,幾乎頭皮都在發麻。

‘又’夢到她?

這小子以前就夢到過她?那又會夢到什麼?

雖然在淩峋抒情之後,白雪柔就知道這小子對她的心思不清白,但一直都沒有細想。

如今聽了這話,卻不得不想。

隻看這小子動作這麼熟練,就知道他夢裡沒乾好事。

淩峋抱進白雪柔的腰肢和肩背,幾乎將人禁錮在自己懷中,說話間坐起,讓白雪柔坐在自己懷裡。

白雪柔當即就是一聲悶哼。

淩峋卻還沒完,吻從耳垂起,一路向下。

“淩峋!”白雪柔尷尬中沒能第一時間出聲,見此卻不得不喚他,“你乾什麼!”

“嫂嫂?”淩峋的聲音中有了疑問。

“你快放開我,這,這不是夢。”白雪柔何止是頭皮發麻,簡直渾身都在發麻。

淩峋的動作停下,白雪柔急促的喘著氣。

“嫂,嫂嫂?”淩峋結巴道。

白雪柔心下一鬆,看來是清醒了。

“你放開我。”她說。

淩峋下意識鬆開手,白雪柔跟著就想退開,但剛剛壓抑著的近乎是本能似的衝動卻在此刻空前的強烈,在她好不容易退開些許後又坐了回去,甚至更親昵的抱緊了淩峋。

淩峋也幾乎在同一時間向前,將她緊緊抱住,兩人之間幾乎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怎麼回事!我,”白雪柔又羞又急,慌慌張張的說。

“嫂嫂,彆急。是情蠱。”淩峋抱著她不放,低語一句,“我說我怎麼會在這兒。”

“什麼?”白雪柔驚愕的說。

情蠱?

這不是武俠小說或者奇幻小說裡才會有的嗎?她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沒錯,就是情蠱。”淩峋十分確定道,“我母親是苗疆人,她就有情蠱。可你我怎麼會中情蠱?”

白雪柔心中如同一團亂麻,在聽到這句話後隱約有了些頭緒,隻覺恐怕是葛姨孃的手筆。

她死前果然知道是她?

可為什麼是情蠱?她想不明白。

“情蠱是什麼?”白雪柔強自按捺著讓自己冷靜下來,詢問。

“苗疆有種奇蟲,雌雄一旦相遇,就會糾纏在一起,哪怕死亡都不會分開。苗疆眾人發現之後,尋到其幼蟲蟲卵,煉為蠱蟲,雌雄一對,中在男女身上。蠱蟲平時會陷入沉睡,可每逢初一十五,蠱蟲就會蘇醒,兩人會不自覺的找尋對方,極近親昵之事不願分開。”

“可今天不是初一十五。”

“今天是我生辰,年滿十八意味著我徹底成人。蠱蟲之前一直在壓抑自己,我成人後就會迅速的爆發,甚至因為之前的壓抑,更加猛烈。”

白雪柔這才懂了。

“這些年我遇到的人不少,但能同時給你我種下情蠱的,隻有我姨娘。”淩峋隱約猜到葛姨娘和白雪柔之間隻怕有什麼糾葛,但無意深究,這會兒更是一字不提,還裝出一副愧疚的語氣說,“我姨娘可能是不放心我,所以用這個法子將你我綁在一起。”

“有這件事在,你一定會庇護我。說來,都是她的私心。”

“抱歉,嫂嫂。”他致歉,心裡卻無比的感激葛姨娘曾經所做種種。

經過這件事,他和嫂嫂之間想必也能更進一步……

白雪柔沉默。

她知道不是,葛姨娘想必知道她是那要毒藥的人,臨死前不放心才用了這個手段。

至於為什麼是這個,可能當時她將死,身邊隻有這個?

逝者已逝,白雪柔也無法確定當時葛姨孃的想法。

但淩峋這樣猜測,竟然有些道理。她心中的秘密不能對人言說,索性直接預設了。

“那怎麼辦?情蠱怎麼解?”白雪柔說。

兩人現在,還……在一起。

她幾乎渾身都燒紅了,整個人都在發熱,眼下能說話,隻不過是強自忽略,強作鎮定。

淩峋這下沉默了。

白雪柔心下一頓,再次想起兩人糾葛。

“嫂嫂,若情蠱未爆發,尚可用藥逼出。但如今已經爆發,情蠱吸附在心臟之上。便就隻剩下一個解法,那就是刨開胸膛,取出吸附在心臟上的蠱蟲。自古以來嘗試這個方法的,隻有一人存活。”他說。

這下沉默的換做了白雪柔。

“抱歉嫂嫂,我之前,並未察覺。”淩峋做足了愧疚歉意的模樣,彷彿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一樣。

白雪柔一時茫然。

“嫂嫂,是我對不起你。”似乎從白雪柔的態度中察覺出了什麼,淩峋失落的說,帶著痛苦。

微微一動,從床邊堆著的衣服裡摸出一把匕首,輕輕抽出。

聽得錚的一聲輕鳴,白雪柔忽然打了個激靈,下意識伸手按住淩峋的手,說,“你要做什麼?”

“刨開我的心,取出情蠱。”淩峋說,語氣無比冷靜。

“淩峋!”白雪柔斥道,“你是在逼我嗎?”

“我無意逼迫嫂嫂,我隻是不想嫂嫂厭惡我,一定一點都不想。若那樣,我寧願死。”淩峋平靜道,然而疏忽間轉動手腕,直直將匕首劃向胸口。

昏暗之中待久了隱約也能視物,何況還有窗外的月光,今夜夜色尤其好,皎潔明亮,穿過窗戶落進屋內,夏日輕薄的羅帳便也透著光。

白雪柔親眼見的他沒有絲毫遲疑,慌張下一手握他手腕,一手擋在他胸口。

淩峋自傷不會有絲毫遲疑,卻唯恐傷了白雪柔,匆忙間轉了刀口避到一側,在胸腹處劃開一條傷口。

血腥氣瞬間在帳內彌漫。

“嫂嫂你沒事吧?可有受傷?”淩峋慌張道,甩開匕首,去捧她的手。

“你混賬!”白雪柔慌張的心口幾乎要跳出來,見終於攔下,那些慌亂瞬時化作怒火,擡手甩了淩峋一巴掌。

這是白雪柔第一次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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