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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我靠抽象畫成了仙王 第469章 雙姝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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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個字,如同一把鑰匙,猛地插進了嚴瑾記憶深處那把鏽跡斑斑的鎖。

轟!

一幅清晰而溫暖的畫麵驟然閃現:

江南煙雨,青石小巷,一個身著青綠色長裙、身姿婉約的女子,撐著一把油紙傘,緩緩轉過身來。

傘沿微抬,露出一張溫婉清麗的容顏,眉眼如畫,嘴角噙著一抹溫柔淺笑,正對著他,輕聲呼喚著什麼……

那身影,那笑容,是如此熟悉,如此親切,彷彿刻印在靈魂最深處。

看著那道倩影的時候嚴瑾總是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和這位五師姐之間的關係很近很近。

嚴瑾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捂住了突然刺痛的額頭。

“小師弟?你怎麼了?”

紀懷和陸焱都察覺到了他的異常,連忙上前扶住他。

嚴瑾大口喘息著,額頭上滲出冷汗,那畫麵隻是一閃而逝,卻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抬起頭,看向紀懷和陸焱,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激動和困惑:“五師姐……商心言……我……我好像認識她……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

紀懷和陸焱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紀懷收起嬉笑,拍了拍嚴瑾的肩膀,沉聲道:“小師弟,彆急,慢慢想。看來,你這記憶,恢複得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快些。”

嚴瑾站在原地,心潮澎湃。

大師兄沈青、二師兄紀懷、三師姐白漪、四師兄陸焱、五師姐商心言……這些名字,這些或清晰或模糊的身影,正在一點點拚湊起他失去的過去。

墨山,不僅僅是他未來的師門,更似乎是他過去的家。

而那位尚未謀麵的五師姐商心言,在他的記憶中,顯然占據著極為特殊的位置。

她現在在哪裡?為何想到她,心中會泛起如此複雜難言的情緒?

紀懷見嚴瑾因五師姐的名字而心神激蕩,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道:

“走走走,彆在這兒瞎琢磨了,越想越頭疼。去後山洗劍池逛逛,白漪師妹和陳漁姑娘肯定在那兒,看看美女練劍,心情指定好。”

嚴瑾也知自己需要平複一下心緒,便點頭答應。

四師兄陸焱似乎還對那“桃花劫”耿耿於懷,藉口要去演練新悟的雷法,匆匆離開了。

兩人便一同往後山行去。

墨山後山,景象又與彆處不同。

越往裡走,空氣中彌漫的劍氣便越發清晰,並非淩厲逼人,而是一種清澈冷冽、滌蕩心神的氣息。

二人穿過一片茂密的劍竹林,耳邊傳來潺潺水聲,眼前豁然開朗。

隻見一片巨大的寒潭映入眼簾,潭水清澈見底,卻隱隱泛著金屬般的冷冽光澤,這便是“洗劍池”。

據說池底沉有墨山曆代畫劍雙修的大修士們留下的無數劍意,在此修煉劍道,有事半功倍之效。

而此刻,洗劍池畔,正有兩道白色的倩影,手持長劍,身形飄忽,宛若驚鴻,正在切磋劍技!

正是三師姐白漪與陳漁。

白漪一身雪白勁裝,身姿清冷孤絕。

她劍法精準淩厲,施展的正是其成名絕學《霜月劍訣》。

劍光閃爍間,寒意凜冽,如同月華傾瀉,又似冰霜凝結,每一劍都帶著洞穿虛空的銳利與凍結靈魂的冰冷。

她的劍道,是極致的“靜”與“準”,追求一招製敵,不帶絲毫煙火氣。

而與她對練的陳漁,則是一襲素白長裙,雖同樣用劍,風格卻迥異。

她並未施展星河仙訣中的法術,而是將星辰之力融入劍術之中。

劍招展開,不似白漪那般追求絕對的精準與寒冷,反而帶著一種星空般的浩瀚與縹緲。

劍光流轉,如同星河垂落,軌跡難測,時而璀璨爆發,如流星劃破夜空,時而綿密深邃,如星雲旋轉不定。

她的劍意,更側重於“勢”與“變”,以星辰的宏大與神秘來應對白漪的極致鋒銳。

兩種截然不同的劍意在這洗劍池畔碰撞、交織!

霜月之劍冷冽肅殺,試圖以絕對的寒冷凍結星河的流動;

星河之劍浩瀚縹緲,則以無儘的變化與深邃化解著刺骨的冰寒。

劍鋒相交,並未有金鐵巨響,隻有細微的嗡鳴和氣勁激蕩產生的漣漪在池麵上擴散開來。

這並非生死相搏,更像是一種高層次的武道印證與交流。

兩人身影翩躚,劍光繚繞,一冷一幻,一靜一動,竟構成了一幅極具美感和道韻的畫麵。

“嘖嘖,”紀懷抱著胳膊,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白漪師妹的劍是越來越冷了,這要是夏天在她旁邊練功,肯定省冰。陳漁姑娘這路子也挺野,把星辰之力這麼使,有點意思。”

嚴瑾則看得目眩神迷,心神沉浸其中。

他剛剛領悟“抽象畫道”不久,正需要觀摩各種不同的“意”與“道”來印證自身。

白漪那極致冰冷的“霜月之意”,陳漁那變幻莫測的“星辰之意”,都給了他極大的啟發。

他彷彿看到,白漪的劍可以抽象為一種代表“絕對”、“秩序”、“封凍”的筆觸;

而陳漁的劍,則可以抽象為一種象征“浩瀚”、“無常”、“演化”的墨韻。這兩種意,看似對立,卻又在更高的層麵上,共同構成了世界法則的一部分。

“或許……融合不同力量,並非要強行將它們糅合在一起……”

嚴瑾若有所思,“而是像她們使劍一樣,找到各自最適合的位置,讓它們相互配合,相互印證,形成一個動態的平衡體係?”

這個念頭一出,他頓時覺得之前鑽牛角尖的困惑消散了不少。抽象畫道,重在“意”的表達與組合,而非形式的統一。

場中,兩人又切磋了數十招,似乎都各有收獲,劍勢同時一緩,默契地收劍而立。

白漪氣息平穩,清冷的眸子看向嚴瑾和紀懷,微微頷首。

陳漁額角見汗,氣息略有不勻,顯然這場切磋對她消耗不小,但那雙清冷的眸子卻比以往更加明亮,顯然獲益良多。她也看到了嚴瑾,隔著池水,目光交彙,微微點頭示意。

“小師弟出關了?”白漪淡淡開口。

“是啊,三師姐。”嚴瑾恭敬回道,“看來你和陳姑孃的劍法精進不少。”

“她的星辰之力,確實彆有乾坤。”白漪言簡意賅地評價了一句,便不再多說。

陳漁則輕輕拭去額角的細汗,開口道:“白姑娘劍道高絕,令我受益匪淺。”

她的語氣依舊清淡,卻帶著一絲真誠的謝意。這段時間在墨山,尤其是與白漪的接觸,讓她感受到了與星河聖地截然不同的修行氛圍和道路。

紀懷笑嘻嘻地插話:“好啦好啦,都是自己人,互相學習,共同進步嘛!看你們練得這麼起勁,我都手癢了,小師弟,要不要跟二師兄過兩招?”

嚴瑾連忙擺手,苦笑道:“二師兄你就彆打趣我了,我這點微末道行,哪敢跟你過招。”

他現在更重要的是消化觀摩所得,穩固抽象畫道的感悟。

洗劍池畔,雲霧繚繞,劍氣未散。

兩位白衣女子並肩而立,風格迥異卻同樣風華絕代。

嚴瑾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寧靜。師門的庇護,同門的交流,以及自身逐漸清晰的道路,都讓他對未來的挑戰,多了幾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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